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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满夷当官第三十九章

作品名称:凰满夷当官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6-07 07:44:41      字数:6047

  瓮昶笾举着大喇叭喊道:“咱们现在就分散开抓人!自动自愿组合结合,每三个人一组!咱们要把咱们的五马驾镇翻遍了!一定要把那两个人抓住!大家记住没有?”
  “记住了!”所有的红卫兵齐声呐喊!瓮昶笾又问道:“大家有没有决心啊?”
  “有——”红卫兵们喊声震天了!“好了!大家各自行动吧!抓捕行动到下午两点!两点时分,都到中学操场集合!”瓮昶笾下达了命令,“行动吧——”
  “易英梅!栓娅矫!咱们三个一组!”瓮昶笾说,“你们认为那两个人到底在咱们镇上的什么单位或者什么人家呢?”他边问着边往东面的方向走着——
  他们三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栓娅矫说:“瓮司令!请你分析分析!从表面字眼上看,凰满夷说他们是来咱们五马驾镇这一带抓捕一名地主分子的。首先我们得分析,凰满夷说的这话,可信性,就是可信度呗!有多少啊!瓮司令啊,要是他说的话是真的,那我们就不必抓捕凰满夷和那个中年大白脸大个子了。咱们倒是应该帮助凰满夷他们抓捕他们要抓捕的地主分子了!我现在请示司令,你说凰满夷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这必须弄准确了,之后,我才能推断出凰满夷和他一块同行的那个大白脸大高个子现在能在什么地方的啊。”
  易英梅说:“栓娅矫战友!你这话简直等于没说!我倒要问你,你说说凰满夷的话有多大的可信度啊?你说说吧!真是的!凰满夷说的是假话吗?”
  栓娅矫开口说道:“根本就没有一点可信度!我自然认为凰满夷在撒谎的!”
  “你呀你呀!”易英梅说,“那就是说,凰满夷的话就没有一点可信度了!那你就推断推断吧!凰满夷和他的同行人,就是那个大白脸大高个子的宗庆柏,这会能在哪里啊?”
  “这个——”栓娅矫支支吾吾了,“这个,这个也真的不好推断的!易英梅战友啊!我是在抛砖引玉,你怎么这么直率啊!这推断的事情,是要咱们的多才多艺足智多谋的瓮司令来做的。我说的话,易英梅战友,你明白了吗?”
  易英梅没再说什么。她看着瓮昶笾,看得很专注。这会儿,瓮昶笾、栓娅矫、易英梅已经走近了凰满夷、章程路曾站过的杂货铺,也就差二百多米了。瓮昶笾突然站了下来,他问易英梅、栓娅矫:“我再问你们一遍啊!凰满夷和他的那个大白脸大高个子的同行,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是否真的都佩戴了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的像章和为人民服务的徽章了?是否都佩戴了红袖标了啊?你们必须回答清楚!谁先回答啊?”
  易英梅、栓娅矫并排着立定站着。
  栓娅矫又抢了先!她说:“报告瓮司令!我来回答!凰满夷穿的是蓝色的华达呢学生制服,脚上穿的是广州生产的双钱牌烟色高腰球鞋。那双鞋很贵的,七元八角九分钱才能买上一双啊!司令可能要问我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家我大弟弟背着我父亲偷偷地买了一双这样的球鞋,被我爸爸知道了后,把我弟弟打了一顿!把我妈妈骂了一顿!因为是我妈妈拿出钱来给我弟弟的!我爸爸问了我妈妈花了多少钱。我妈妈如实地告诉了我爸爸,这双鞋要了七元八角九分钱!我爸爸叹了一口气,说,这要花掉他一个月的工资的四分之一啊!所以我就知道了凰满夷脚上穿着的那双双钱牌高腰球鞋是一双很贵很贵的球鞋啊!凰满夷的胸前很正规地佩戴了一枚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的像章和一枚毛主席语录为人民服务的徽章!左胳膊上佩戴着红卫兵袖标,下面有一行小字,印的是红色造反团。和凰满夷一道的那个大白脸大高个子,据凰满夷说,叫宗庆柏,穿了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干部服。脚上穿着一双黄色的农田鞋,不太合中山装配套。宗庆柏的胸前也很正规地佩戴着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的像章和毛主席语录为人民服务的语录徽章。左胳膊上佩戴着工人红色造反团的红袖标。对了,我想起来了,凰满夷上衣左面的衣兜上,插着两管钢笔,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估计像是英雄牌的,要不就是金星牌的!宗庆柏的上衣口袋上没插钢笔。报告完毕!”
  看得出,瓮昶笾听得有点不耐烦。他横道:“你有多啰嗦啊!易英梅你说说!”
  易英梅转了转眼珠,道:“栓娅矫战友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补充的了!”
  瓮昶笾接着横道:“快走吧!咱们帮助凰满夷他们查找那个地主分子吴踪影吧——”瓮昶笾拔起腿来就往南面走起来了。
  栓娅矫、易英梅在后面紧撵着。
  栓娅矫追在瓮昶笾的屁股后头,问道:“瓮司令,你是断定凰满夷和那个大白脸大个子都是好人了?你凭什么这样认为啊?你要领我们到哪里去找坏人啊——”
  瓮昶笾不吱声不言语,只顾快步往南走着——
  易英梅跟着栓娅矫,栓娅矫紧跟着瓮昶笾。三个人顺着一条小街,一直往南面走着。
  栓娅矫很不甘心,还在唠叨:“瓮司令!瓮司令!你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啊?你怎么可以断定凰满夷和那个大白脸大高个子真的就是来咱们这儿,抓坏人的啊?瓮司令,你凭什么啊——”
  瓮昶笾还是不吱声不言语——瓮昶笾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他到底在想什么,易英梅、栓娅矫是根本不知道的!
  造反团一百多号人撒出去了,谁知道都扎到什么地方去了?
  易英梅看着路,她知道啊,这条小街叫通窑街。顺着这条小街,出了五马驾镇,再往南走一里多地往东一拐,那就是五马驾镇八年前废弃了的砖瓦窑。所谓的通窑街,就是五马驾镇通往砖瓦窑的小道。易英梅心里纳闷儿啊!瓮昶笾司令这是要去废砖窑啊!莫不是他真的先知先觉,知道凰满夷、宗庆柏他们要缉拿的地主分子吴踪影跑进了废砖窑了?他可真神了啊!
  栓娅矫不再向瓮昶笾唠叨了。她把脚步放慢了一点,跟易英梅说:“你看咱们的瓮司令真是将才啊!帅才啊!现世的诸葛孔明诸葛亮啊!他听我那么一说,他就从凰满夷和那个大白脸大高个子的穿着打扮上,认定了凰满夷和宗庆柏是好人了!真是慧眼识英雄啊!我问问你吧!易英梅战友啊!你说瓮司令这是要领着咱们两位干什么去?领着咱们到哪里去啊?”
  易英梅说:“瓮司令就是瓮司令,那是咱们造反团没有第二个人能与之伦比的!瓮司令料定了,凰满夷他们要追捕的地主分子吴踪影一定是躲进了咱们五马驾镇八年前就废弃了的砖瓦窑。不用说,他不声不响的,带着咱们两个战友,这是去废砖窑抓那个吴踪影啊!”
  栓娅矫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夸赞道:“高!实在是高!你也真行,连咱们瓮司令的想法,都能猜出来啊!跟你说,在你没讲出来之前,实际上啊,在我问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早就想到了啊!说实在的,在瓮司令领着咱们两个刚一踏上这通窑街,我的心里就有数了!我就已经断定,咱们的瓮司令,是要领着咱们两位去废窑地里抓捕坏人吴踪影了啊!”
  易英梅陪着笑脸说:“要说咱们的红卫兵造反团里啊,男的就属咱们的瓮司令最聪明最有先见之明了;女的啊,那可就数你了!你是咱们红卫兵造反团里的女豪杰啊。这谁都知道的啊!”
  栓娅矫被易英梅夸得乐了,大言不惭地说:“算你实事求是了!我跟你说吧!在平时,咱们的瓮司令每每想出战略策略的时候,我也就想出来了。我跟你说,就说前天,不不,是大大前天,瓮司令要在晚上去抄家,就是抄咱们五马驾镇供销合作社郑善章的家,你知道吧,就是领着咱们二十六个人,都出发半个小时了,瓮司令也没说去抄郑善章的家啊!可我呢!他领着咱们刚一出镇中学大门,我就知道了!就知道他要领着咱们这二十几位最革命最突出的红卫兵去郑善章家抄家了!因为他叹过气说活动经费不足了!要多多地整些钱票粮票啊!我知道啊,瓮司令早就盯上了那个供销合作社主任了!要从他家里整些个钱粮了啊!易英梅,你说说,我和咱们的瓮司令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栓娅矫跟易英梅说着话的时候,易英梅、栓娅矫已经被瓮昶笾落下十几米远了。
  易英梅又一次地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头,高声赞道:“没错没错的!栓娅矫战友!你应该当个副司令了!”
  栓娅矫美滋滋地说:“咱们赶快跑几步吧!咱们要始终与咱们的瓮昶笾司令并肩战斗啊!快!赶上去吧——”
  易英梅跟着栓娅矫连跑带颠地连蹦带蹿地撵上了瓮昶笾。
  栓娅矫喘了一口粗气,说道:“瓮司令!这回啊!我断定了!你不但为我们的五马驾镇的阶级斗争点着了一把大火!不!是点着了好几把大火了!不但走资派被你给揪出来了,就连那搞破鞋的你都给揪出来了!你给五马驾镇的文化大革命立下了汗马功劳,咱们这回把从凰舞凤镇逃跑出来的地主分子吴踪影,给抓住了,你呀!还给凤凰县凰舞凤镇的文化大革命立下了大功啊!瓮司令啊!你真行!反正我是佩服您!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啊——”
  还有二百多米就到废窑了。这里已经是没了人烟!原来就很窄巴的小道,已经被荒草淹没了。瓮昶笾始终走在前面,栓娅矫跟在瓮昶笾的屁股后头。易英梅走在最后。距离五马驾镇八年前废弃了的砖瓦窑也就剩下二十来米远了。瓮昶笾一下子就站住了!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很严肃地说:“我们时时刻刻要保持革命的警惕性!我已经断定了,从凰舞凤镇逃到咱们五马驾镇的那个地主分子吴踪影,肯定就藏匿在这座废砖窑里!下面,我布置战斗任务!”瓮昶笾用右手拍了拍自己挎着的假的军用书包,这书包里有匕首有长短绳索。继续说道:“为了确保战斗胜利!我命令!易英梅就在这里站岗放哨!易英梅!你听着!我不从废窑里出来喊你!你就要一直站在这里!你记住了吗?”
  易英梅一本正经地打了个立定,喊道:“报告瓮司令!我记住了!请司令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瓮司令不出来叫我,我就站在这里放哨!”
  瓮昶笾喊道:“红卫兵栓娅矫听令!跟着我冲进废砖窑,去完成先一步的侦查任务!有没有信心啊?”
  栓娅矫面目严肃地喊道:“有!我保证完成侦察任务!”
  瓮昶笾说:“栓娅矫!这就跟我冲进废砖窑——”
  瓮昶笾在前面,走在荒草覆盖的小道上。
  栓娅矫紧跟在瓮昶笾的屁股后头——
  易英梅、栓娅矫不知道,她们的厄运已经来了!瓮昶笾在上大一回五马驾镇休暑假的时候,曾经带着一个高中时的一个女同学,钻进过这座废砖瓦窑,活活地把那个高中时候的没有考上大学的女同学沈元珍给奸污了。结果那个女同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到现在,全五马驾镇的人,那是谁也不知道的。那年被瓮昶笾在这废弃的砖瓦窑里强奸了的女同学沈元珍,后来嫁到了三马驾镇,第一晚上与男人合房,男人在母亲的告诫下,一定要见红的!一定要验证是不是个真正的大闺女处女啊!,男子的母亲让儿子在沈元珍的屁股下面铺一块白布,说是要是白布上有了鲜红鲜红的血液,那沈元珍就是一个真正的大闺女处女之身,要是没见鲜红鲜红的血液,那可就完了!那沈元珍一定是早被别的什么野男人破了真身了啊!结果啊,男人按照母亲的嘱咐做了!整完了第一次,男人再等下看了看白布,没见一点点红色的血液啊!得了!男人查验出了那个女同学沈元珍早已经失了身子!于是在新婚之夜就暴打了那个女同学沈元珍一顿!结果第二天上午,那个女同学沈元珍就在三马驾镇跳井自杀身亡了……现在,瓮昶笾想的是要把易英梅、栓娅矫一个一个的都奸污了!栓娅矫、易英梅哪里知道啊!他们以为跟着她们的司令,来这被废弃了八年的砖瓦窑里抓坏蛋呢!她们两个啊是何等地幼稚何等地单纯何等地无知啊!就说这个栓娅矫吧!你为什么怀疑人家章程路啊!你要是多个心眼的话,你根本就不用把这事报告给所谓的红卫兵造反团的司令瓮昶笾了!你还要陷害易英梅放走了坏人!你这是为什么啊?嗨!那个岁月里的人啊,大多数还都跟栓娅矫一样的啊!后来有医生做出了个诊断,说那岁月里,栓娅矫还有易英梅等等,都犯有严重的时代病!所以啊,栓娅矫要证明自己的阶级斗争警觉性高,向瓮司令报告凰满夷、章程路的事情,那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实际易英梅患的时代病,也是不轻的!你看这会儿,她站在草丛里,在想着自己的过错,错在哪儿啊?错就错在,绝对不该把凰满夷和那个大白脸的大高个子中年男子放走的!不管他们是不是好人,都应该把他们乖乖地领到瓮昶笾司令那儿,好好地让瓮司令盘查盘查的!要是那样做了,该多好啊!唉!自己的阶级斗争的觉悟还就是不高的啊!这一点,不能怨人家栓娅矫给自己提意见的!栓娅矫说的就是正确!无比地正确!谦虚使人进步啊!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啊,别说遇见了凰满夷了,就是遇见凤满夷绿满夷,那也一定一定领到瓮司令跟前,请瓮司令亲自盘查的。易英梅站在荒草地里,警惕地察看着周围的动静,心里不停地检讨着自个!她也真盼着瓮昶笾快快从废窑里出来喊她,让她跟栓娅矫一块抓住那个从凰舞凤镇逃跑来的地主分子吴踪影啊!要是能抓住地主分子吴踪影,那也真的是立了一功,虽说是瓮司令是司令,应居有大功,可是我和栓娅矫也是应该有功的啊!瓮昶笾司令啊,快出来喊我吧!我也要立功啊……
  瓮昶笾领着栓娅矫进了废窑。瓮昶笾小声地跟栓娅矫说:“我断定啊,那个地主分子就藏在那孔窑里!跟着我啊!咱们加快速度——”
  栓娅矫的心跳得太厉害了!她问道:“瓮司令!地主分子吴踪影手里不会有枪吧?”
  瓮昶笾小声地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注意点就是了!你跟着我,在后面不要落下啊!”
  栓娅矫紧紧地尾随在瓮昶笾的屁股后头。其实是大白天,尽管是砖瓦窑内,可也还是透着多少道道亮光的。这个砖瓦窑,是个九孔的窑,也就是说,一排有九个窑连着。这样的砖瓦窑产量高啊!瓮昶笾走到了第三孔废窑的窑口,回头跟栓娅矫说:“注意了!地主分子吴踪影藏匿在这里头!快!跟进我啊——”这
  第三孔窑就是当年瓮昶笾强暴那个女同学沈元珍的窑洞!
  听瓮昶笾这么一说,栓娅矫倒来了精神,心想啊,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在地主分子面前,那一定要站稳阶级立场,坚决地毫不留情地向地主分子作斗争!栓娅矫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亲手抓住那个不曾见过面的凰舞凤镇里的地主分子吴踪影!于是她“蹭”地一下子就跑进了窑里,边跑边喊:“地主分子吴踪影!不许动!你的末日来了——”她喊着、跑着可以说蹦着高地进了窑里!
  窑里透着光线的!她仔细地用自己的目光搜索着窑内——什么也没有啊!灰土倒是厚厚的,还有没有腐烂掉了的那么厚的一大堆稻草。她喊道:“瓮司令!什么也没有啊——”
  瓮昶笾说:“我的战友啊!我的亲亲的栓娅矫啊!怎么能什么也没有啊?来吧!来吧!这就是战场啊!咱们两个酣战一场吧——”
  瓮昶笾饿虎扑食般地把栓娅矫扑倒在了腐朽的稻草上面。
  “快脱脱脱啊——你他妈的必须全部脱光啊!快快快脱啊!快脱啊——”瓮昶笾嚷嚷着,“我他妈的早就要干死你们了!快脱啊——快脱——”
  要说啊,要说啊,人家栓娅矫才懂得男女的事理呢。忽地一下子,她就全明白了啊。瓮昶笾瓮司令哪里是来抓地主分子吴踪影啊,分明是要跟我和易英梅整那我们女孩子光想,想也想不到,夜夜都想的要个男人……的事情啊——莫非男人也像我一样要用他们的……?可能的一定的啊!不然,我们的可敬可佩的聪明绝顶的司令,怎么就这么样的把我摁倒在了这稻草上了啊——栓娅矫此时浑身滚烫了!满脸通红。她跟瓮昶笾说:“瓮司令啊!你不要着急啊!我马上全脱光!马上啊——你个大傻子,你啊,你憋得受不了了吧?瓮司令!我现在才知道啊!这事啊,是男女双方的!都他妈的急需啊!我也要你……啊!你真虚伪啊!干什么说是来抓地主分子啊!真是的!干这事?那都可以的!不非得到这被人们不知道的废窑里的啊!你挺傻的啊!我盼着让你……我啊!……啊!我……都很久了啊!瞅瞅你这么费劲啊!快上吧——”
  栓娅矫脱得精光光的,仰躺在了腐烂的一堆稻草上面……
  瓮昶笾红头涨脸的,把自己变得一丝不挂了,饿狼般地狠狠地死死地压住了栓娅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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