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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边界(十一)刁嘴男人

作品名称:青春的边界      作者:阿娜尔古丽      发布时间:2012-02-05 19:08:55      字数:6626

刘经理是我心头的一根刺,他虽然是个男人可却有着女里女气的刁钻脾气,把药店的环境氛围弄得乌烟瘴气。现在,他马上要走了,但是他走以后药厂会来什么样的人?我的心头又掠过一丝惆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药店是药厂开的,药厂派来的人都特别理直气壮。
晚上,我给孙总打了个电话,孙总没有接,可能在外面应酬。我给他家里打了个电话,是他妻子付美玲接的。我对付美玲说:“付总,孙总和您说过没有,下一周刘经理就调回药厂了,不知道孙总以后怎么打算?”
付美玲的声音显得非常吃惊地说:“孙总因药厂出现了很多问题而头疼,下一周可能要调到北京一个化工厂,在手续没有办完之前,你绝对不能放刘经理,这次在孙总背后下黑手的人可能就是刘经理。”
我回答:“我总不能软禁刘经理吧,那样是犯法的,他告黑状只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用亲自上访吗?”
付美玲说:“佳紫,你哪里知道办公室斗争的厉害,孙总往北京调,都是暗中操作的,他当领导时间太长了,照顾不到的小人免不了成为仇人,眼下你能做的就是拖住刘经理,能多拖一天算一天,直到孙总调到北京就万事大吉了,不要让一颗老鼠屎害了满锅肥肉,这个刘经理又是心肠狠毒的人。”
我挂了电话,似乎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已经过到头了。孙总一走,我马上失去了靠山,药厂的新领导还不是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我来到刘经理的宿舍,刘经理正拿着一把折扇,唱《空城计》,兰花指翘的酷似媒婆一样。我咳嗽两声,刘经理才从自己的角色中走出来,一脸汗水。
刘经理的几个皮箱已经装满了东西,看来他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刘经理见我进来很吃惊地说:“吆吆吆,这不是贵人踏贱地吗?有事打个电话不就得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坐到沙发上,冲他笑了笑说:“刘经理,看来您是真的要走了?”
刘经理说:“我和你说过假话吗?大妹子,你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挽留我吧?”
我说:“明人不说暗话,你到药厂以来,不但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反而惹起了很多是非,这样走了也不好和孙总交代吧?”
刘经理用手帕擦着脸,摇晃着脑袋女里女气地说:“不是我不想做出成绩,是你们不给我做成绩的机会!我在药厂公会的时候,可是顶呱呱的能人儿,厂里人们都叫我刘孔明。”
我说:“我可真没看出来,既然是孔明再世,那就有壮志未酬的遗憾了。现在是这样一个情况,我们开发了门诊部,我先到门诊部去管理一阵,物色好人了,再提拔他为门诊部经理,药房这边你和毛毛给我顶着,过了这一阵,你再回药厂也不晚,我要看看你的经营手段,一定是比我高明的了。”
刘经理捂着鼻子笑着说:“毛毛那个死丫头我可惹不起,最好你把她带走,我要孟朵妠配合我就足够了。”
我问:“你不是很讨厌孟朵妠,甚至想赶走她吗?这回怎么又和孟朵妠好起来了?”
刘经理说:“在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仇人,只有共同的利益嘛!”说完屁股扭着打开冰箱喝起了酸枣汁。
我说:“好吧,希望孟朵妠能和你合作愉快。”
刘经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现在我才发现了他的阴险,他一定是想收买孟朵妠或修理孟朵妠,这种阉人一类的货,阴招多着呢,不管如何手段,为了孙总只好让孟朵妠拖住他。我连夜把电话都结成内线,只有我的办公室和总台才能打出外线,总台有毛毛管着,我让孟朵妠把刘经理的一言一行都记在心里。
我到门诊管理,不过是顺手捎带着管理,那些老中医很有医德,小护士们也是刚刚从医学院出来的,入世未深,虽然也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的,也都小儿科,一吓唬就没事了。
刘经理头发抹了发油,脸上擦了大宝,戴了领带,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他到了药店,先把孟朵妠开导一番:“我向药厂反映了我们药店男盗女娼的情况,药厂的高层干部开了个会议,任命我为紫竹院大药房的总经理,欧阳佳紫到了诊所当所长去了,我知道你这个小丫头最突出,所以把你留在我身边,没事了给我端茶递水,我们逗逗乐就完事了。”
孟朵妠说:“是,我一切听刘总经理的。”
刘经理打电话,总打不出去,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机打了长途,对药厂的人说:“我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回药厂。那个申请算我白写了,北京毕竟是天子脚下,一切事办起来特别方便。”
下午,刘经理开始下楼检查卫生,检查职工的服装是否整洁,不卫生的柜台让跟随的孟朵妠记下,并说做到工资表中一并扣除。
职工们的心情糟糕透了,都阴着脸,没有半点活气。
检查完卫生,刘经理和孟朵妠玩了一会儿跳棋,然后到了下班的时候。刘经理堵在门口,开始对职工搜查。他双手叉腰,对大家说:“这是我接任欧阳佳紫的第一天,希望大家给我个脸面,要是有偷盗药品的现象,马上开除。”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敢怒不敢言,工作对于北漂者来说何等重要。
刘经理说:“我先从自己搜查,说着把衣袋翻出来,然后打开皮包让大家看。自己表演完了,他说:“我就是头疼感冒,也没有随便吃过药房的一颗药,下来就是搜查我的秘书和各位组长,最后搜查员工的,我给你一个机会,谁要偷了药品,在大家面前认个错、表个决心以后不再偷窃,我就放你一马。”
大家都没说话,刘经理说:“我可给了你们机会了,要不然查出来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孟朵妠说:“看来轮到我了,我衣服没有兜,就一个手提包,里面放着几本医学书籍。”
刘经理说:“甭废话,打开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只是我的秘书,我绝对不会姑息你的。”
孟朵妠拉开拉链,先拿出几本书,突然愣了。刘经理妖里妖气地说:“往出拿呀?你可是我亲点的秘书,别丢了我的人。”孟朵妠慢腾腾地从包里拿出三合人参归脾丸,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对刘经理说:“这不是我偷的,是有人栽赃陷害。”
刘经理一把夺过孟朵妠手中的药,冷笑着对大家说:“她是谁?谁敢栽赃陷害她?你孟朵妠不是欧阳佳紫的红人吗?你的皮包放在你的办公室,难道有人有你办公室的钥匙,趁机打开你的办公室栽赃你吗?”
孟朵妠手捂着脸哭了,边哭边说:“反正我没偷。”
刘经理说:“是呀,这么丢脸的事情,谁敢承认。如果你拒不承认,我就把你交到派出所,看你的嘴硬还是警察的电棒硬?这回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你了。”
毛毛过来扶着孟朵妠说:“孟管事在药店干了多少年了,从来都是兢兢业业,难道你第一天上班她就偷东西了?我看是你栽赃陷害吧?”
刘经理对毛毛说:“如果你能处理了,我就不管了,我收拾东西回山东。”
我接到电话跑了过来,看到孟朵妠哭成一个泪人了,大家围在门口,等待检查。我问毛毛:“刘经理呢?”毛毛说:“上楼收拾东西,要回山东。”我急忙上楼,刘经理下楼,他背着背包,看来他已经决心回去,这一整天不过是在演戏。
我问:“你要干什么?”
刘经理说:“黄毛毛我都惹不起,当什么狗屁经理,你玩什么把戏?我都明白。”我问,“你不要血口喷人,上一周我在办公室丢过一只金手镯,那个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到过我的办公室,你怎么解释?”
刘经理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报案?”
我说:“为了给你面子。”
刘经理执意要下楼,我冲着他的后背踹了一脚,刘经理一下连人带包滚到楼下。他趴在地上不肯起来,我说:“马上叫救护车送他到医院。”我让两个保安跟去,叮嘱他们千万不要让刘经理跑掉。
刘经理只以为脚底滑了一下,没想到我会在背后用脚踹他。我感到很紧张,害怕他发现我踹了他,夜里睡觉醒来好多次,每次都是刘经理举着菜刀要砍我。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刘经理的膝盖碰破了,无大碍。刘经理见我进来眼中露出恶毒的光芒。我把水果放到他的床头上,他对我说:“我要通知我的家属,接我回山东。”
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给了他一个正宗的微笑,我说:“美女一笑值千金,消消气,好好住几天医院,身体好了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说:“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说梦话,我身体哪里不好了?不就是下楼滑倒了吗?我在家里经常滑楼梯玩。”
我说:“你当前的任务就是接受治疗,我派来的那两个保安,你随便使唤,别自找没意思。”
刘经理狡黠地看着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告孙总的?所以故意拖延我?你为什么帮着他?你们什么关系?”
我拉下面孔,咬紧牙关说:“想知道吗?我不是拖延你,你不值得我拖延,我是拖延我自己,趁着药厂没有派过人来之前,我做好下一步的打算,我会带着我的全班人马,到别处去再开一个药店。你很想知道我和孙总的关系吗?我告诉你,他是好人,我也是好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所以我们相处得很好,像你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刘经理抓起水果向我扔来,我躲开了,他大骂着:“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蔡多妃就是被你们鼓捣进监狱的,我要为蔡多妃翻案,你们蝇营狗苟,不做好事。欧阳佳紫,你是药房一霸,我姓刘的惹不起躲得起。”
我过去扯住他的衣领说:“你还为蔡多妃耿耿于怀,那你就走进死胡同了,蔡多妃作恶多端,希望你不要步她的后尘,你出院后继续在药房老老实实呆着,我欧阳佳紫能把蔡多妃送进监狱,同样也能把你送进监狱,你的这种丑态让我恶心。”
我知道刘经理是个稀松的玩意儿,只得来狠的对付他。为了孙总的前途,我必须让他留在我的身边。
回到办公室,我点燃一颗雪茄抽了起来,混充上海滩的黑老大。孟朵妠一脸憔悴地进来问:“总经理,我该怎么办?”我说:“继续上你的班,刘经理那个畜类,说什么话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等刘经理腿上的伤疤好了,孙总打来电话说:“我已经换了手机号,一切都办妥了,你让刘经理回药厂吧,不过你要做好随时离开药店的打算,刘经理在药厂把你宣传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女流氓了。”
我回答:“恭喜您能调到北京市,我无所谓刘经理对我的诽谤,我对他就是不好,这也是我早就想到的,我也感到我在药店的宿命已尽,可惜当时那么艰苦地为药店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我把药房的事情推到一边,自己打开电脑看起了电影。
就这样不死不活地过了半个月,药厂派来四个人接手药店。这千军万马的阵容真是罕见,有办公室主任、外联部主任、销售部主任、副总经理。刘经理打道回府,临走时也没有和任何人告别,也许他觉得告别会让自己更加狼狈。
副总经理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姓邱名晏菲。这名字,看上去那个雅呀,酷似古典怡红阁中清官人的名字一般。人如其名,四十多岁的女人即使素面朝天也是唇红齿白,乍看上去二十挂零。穿着一身雪白的裹裙,把窈窕的身躯凸显出来,颤抖抖的地方,增加了女人的韵味。人家也是女人,没白活。
邱晏菲很会说话,女人太会说话了容易被人误解成阴谋家了,并不能表现她有多么聪明。她刚到药房就送我一套唐装,带着刺绣,十分古典。我穿上身,正合适,好像专给我量身定制的一般。她看着我穿着唐装,夸赞着说:“这衣服,你不穿就可惜了你的身材了。也不知道你的身材幸运,还是这衣服幸运。”
我说:“邱经理,您太会夸人了。”邱晏菲立即指着毛毛说:“你问毛毛,问问我们紫竹院大药房的明日之星,人家小女孩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一眼就能看出穿着好看不好看。”
毛毛笑着说:“好看是好看,但穿在总经理身上,好像古代的姨太太一样。”
邱晏菲说:“唉,还是毛毛说得对,古代的姨太太,简直就是二巩俐,《大红灯楼高高挂》看过没?啧啧,真是巩俐的翻版。”
邱晏菲总是探视着药店的每一个人,她也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我。孙总曾经追求过她,但是她不畏官吏,还是嫁了一个飞行员。一个女儿在青岛念大学,只是英语不好。她一打开话匣子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对她彻底除去了戒心,作起来也很融洽。
渐渐地毛毛对我说:“我发现了邱晏菲爱撒谎,我了解到她已经离婚十年了,前夫是药厂的一个司机,而她说成飞行员。”
我说:“毛毛,人人都有缺点,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为了自己给自己撑面子,说几句假话,人人都有缺点,只要不算计我们,就是好同志。”
毛毛说:“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如果她对我们有一丝不利,马上拿下。”
邱晏菲接着,把她老家的许多亲戚都安置在门诊那边工作。真是吕氏当权、鸡犬升天,她有她的打算。我对自己说:“不高看敌人、也不低估自己。要是玩狠毒,我也不在邱晏菲之下。”可是我这边仿佛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孟朵妠带着的一群营业员,而邱晏菲有办公室主任、外联部主任、销售部主任。几乎把我这个总经理架空了。她几次三番要求我把她带来人的办公室电话结成外线,我都没有答应,我让毛毛在总台监听着她们的任何行动。
药物全都由药厂供应,同仁堂的药品一律不进了。销售部主任对我说:“我们开药店,就是为了给药厂做宣传。”我说:“那就别开药店了,开个广告公司来宣传自己。”销售部主任乖乖地站着,我大声说:“我一天没有下台都是药房的总经理,在这里我说了算。”
没过多久,邱晏菲进来说:“不要生气,生气是女人的天敌,有什么话我来沟通。”
我冷冷一笑说:“这就是你带来的好主任,简直不可理喻,我现在就换掉他。”
邱晏菲说:“他是药厂内定的人员,恐怕还得和我们新任领导打个招呼。”
我说:“在药房,换个主任好比班主任换个学习委员,那是用不着惊动校长的。”
当天,我把孟朵妠提升为销售部主任,以前的那位山东籍主任,成为副主任。孟朵妠对我说:“我对药厂的业务不熟悉,怕干不好。”我说:“我没有到药店工作以前,还是个写剧本的,现在不是这里的总经理吗?所有人都是边干边学,你要是被人斗下去,我们的气势就矮了半截,邱晏菲会蹬鼻子上脸收拾我。”
孟朵妠说:“好吧,我只负责销售,还有进货。那个副主任只管对药厂服务,进药厂的药。”
邱晏菲对我这样处理她的人员感到非常不满,不过面子上还算过得去。她从山东找了一个女孩,为自己端茶倒水。那个女孩可能受了邱晏菲的言传身教,对我充满敌意,那双眼睛好像耗子眼一样,鬼祟把式的。
我把邱晏菲叫到办公室说:“好大的架子,竟然请个专人伺候起你来了,就是国家机关正科级待遇的领导也没有这种美事,要是识趣些,赶紧把那个贼头贼脑的小丫头子赶走,别用我亲自赶她,那样我们就失去了和气。”
邱晏菲见我非常认真,也不敢说别的,只说:“那是我爱人的外甥女,想来北京玩几天,我让她先陪伴着我。”我说:“这就奇怪了,你不是让会计划工资表的时候,把她的工资做到和毛毛一样吗?怎么来北京玩耍还给她工资吗?”邱晏菲哑口无言,只是那个小丫头就是不走。
到了开工资时候,会计来让我签字,我把药厂带来的人都没发工资,他们是药厂的职工,幻想着来药房挣双份工资,门儿也没有。至于那个贼头贼脑的小丫头,干一个月只是白干,我还要让会计和她要四百元的餐补。
邱晏菲看着别人领工资一定心急如焚,她久久不见药厂带来的人发工资,找到了会计,会计说:“去找总经理,和我没关系。难不成我用自己的钱去给你发工资去?”
邱晏菲在会计面前碰了钉子,找到我的办公室,一脸晦气。她对我说:“我们药厂派来的人为什么没有工资,还有那个打扫卫生的小丫头,人家白干活不说,反而要四百元的餐补,天底下有公道二字可言吗?”
我说:“你们药厂来的人员只有奖金,没有工资,因为药厂已经给你们发了工资。至于那个小丫头只对你专人服务,我没必要给她工资,她在这里总不能白吃白喝,我扣她四百元饭费也是有理由的。”
邱晏菲问我:“我们的奖金呢?”
我说:“你们没有做出成绩,就没有奖金,天天坐着还要奖金?这里是什么地方?专给你们发奖金的地方吗?药店快被你们坐吃山空了,你们还在做梦要奖金。”
邱晏菲说:“你有豪宅,有人伺候,我们就白守这个阵地吗?你做事别太绝情了!”
我问:“我的豪宅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要眼红。这一个月下来,你付出什么了?除了说些俏皮话之外,我没有发现你干了什么工作,你安插到门诊的员工,凡是没有经过我手签订劳动合同的都没有工资。不要以为自己当了副经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的唐装你拿走,我是白领人员,没必要穿着那些红花柳绿的衣装招摇过市。”
邱晏菲说:“我现在就给药厂老总打电话,这药房是我们药厂的。”
我说:“是药厂的,并不是你家的,我按规矩办事,正好我还想见见药厂老总,和他汇报一下你们的工作状态。”
邱晏菲可能怕关系搞僵了不好收拾,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说:“你看你,有能耐的?我这个当姐姐的能助你一臂之力,感到万分荣幸,姐姐说的话你也别当回事,你说吧,让我干什么?”
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有赶走我的意思,你就打错了算盘,大不过我私人承包了这个药房,到时候你们照样乖乖回药厂工作,给我找麻烦也就是给你们自己找麻烦。我们最新开发的中药,都是从东北进货的,也没有从你们药厂进货,你们药厂在北京开了多少个药店,关门的关门、亏损的亏损,都是被你们药厂来的领导整垮的,现在又来祸害我们药房,别怪我反目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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