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时代在改变

　　第一节我的变化
　　众所周知，我在二十岁的早晨从我们可爱的亲土地出走，那时，我有两米零零的大个头，有大长腿，有外国人的面庞。现在时经三年，我的个头没怎么变化，长腿也没怎么变化，面庞也还是外国人的面庞，只是变得刚毅了许多。除此之外，我还成功的留出了一头艺术家的长发。说实在的，我看到自己的长头发，觉得自己帅气了不少。模姐说自从我留了长发之后，简直是全世界最帅的人。我知道她这话有半成的水分，因为她喜欢着我，看喜欢的人怎么看都觉得好看，就是这个道理。我喜欢她说我帅，但我也不想当什么最帅的人，因为帅久了也会很累，所以我就保持现在的自我感觉良好就可以了。
　　这都是我外在上的变化，我的内心和性格上也变化不少，以前在我们亲土地的时候，我是一种很硬的存在，因为我一看到不好的事情就伸出我的正义之拳，有好多老师也都被我打的满地找牙。原因是他们不好好教课，误人子弟。最为典型的就是我在六岁的早晨揍了刘大邦，但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刘大邦就出走了，所以我现在一想到他，就很想念他。如今我不怎么揍人了，原因是外面不好的事情太多了，你揍了之后，别人还骂你是傻x，费力不讨好。在我刚出来的时候，在人民饭店揍了一个吃霸王餐的人之后，我就渐渐地收拢了我的拳头。我的内心也坚定了不少，关于这一点，我觉得是模姐的功劳，因为是她让我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木头人效应。我说过，只要开启木头人，任何坏的事情都近不了身。模姐也曾经很纳闷的问过我，说我为什么对她的百般挑逗没有反应，是她长的不够漂亮？还是我有那方面的问题？又或者说我根本对女人不感兴趣？(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是不是同性恋？)，我的回答是，我说你很漂亮，我没有那方面的问题，我对女人很感兴趣，我不是同性恋。然后她就问我，那你为什没反应？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会木头人效应，(这句话有需要补充的地方:起初我不会，自从碰到她之后，我就会了，而且到后来就很强了)。模姐听不明白，说什么是木头人效应？我说木头人效应就是对一切不好的事情做出的一种麻木反应，简单说就是没有感觉。她听了之后，说根本不信，反而追问我她哪里漂亮，我说你哪里都漂亮，脚很好看，腿很好，乳房也很好看，屁股也好看，最好看就是你的的芳容，然后她就心花怒放。模姐在听到别人说她漂亮很容易就心花怒放，这是她的特点，也是她的缺点，我就对她说，你以后听到别人说你漂亮，不要再心花怒放，要表现出不高兴，这样，别人就不会对你有机可乘，模姐高兴的说她会的。关于木头人效应的来源就是这样。
　　我的变化不止于此，还有一些更外在的变化，那就是我的人际关系变化。在我们亲土地的时候，我的朋友仅有数过来的几个，车水马龙兄弟啦，张开张璧兄弟啦，田山田河田树兄弟啦，以及我可爱的人儿田螺啦，这种结果一方面是我当时性格太过强悍，好多同学看到我都远远的躲开去，这说明当时我的拳头让他们害怕。还有一方面是当时圈子太小。如今不同了，我有了好多的朋友，而且天天也在认识一些新的朋友，其中有发展为知心朋友或者兄弟的不在少数，这就说明我这个人变的随和起来。
　　小红也这么说，她总说我身上有一种亲切感，我说或许是我认你当妹子的缘故吧，她说不是，在没认你之前，我就感觉到你人很亲和，一看就是个很热心很暖的人。李香也这么说，那次我又去了她那边足浴，不过那次是我一个人去的，模姐没有去。我到了之后，她还是先给我泡脚，泡完之后就给我开始展现她的“点线面”了，边展现我们边聊天。她说我这个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让人不自觉的就感觉到你是一个好人。我笑着说，打小我在村里的时候大家都说我是个好孩子，原因是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李香说就是这样，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觉着你是个好人，像做我们这行的，见的人多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我说最好算不上吧，顶多就是个好人而已。她说以往别人来足浴，要是一般的人，我就给他们用公司里的那一套足浴法，如果是很好的人，我就用我的自创出的“点线面”手法中的“点”，如果是更好的人，我就在“点”上再加一根“线”，最好的人我才给他用完全的“点线面”，而到目前为止，我只给你一个人用全过“点线面”。我受宠若惊的说，那我很荣幸了。就是这样。李香的“点线面”也要看人品，而她只用在了我一个人身上，这就说明我人品很好，至少在李香眼里达到了最好。
　　如果我在模姐面前这么说，我说别人说我人品很好，她就会很吃惊地说，那他一定是瞎了眼。在模姐的眼里，我是一个十足的坏蛋，外加一成无赖。我问她我怎么你了，你对我这么大成见？她瞪起眼珠子说，你就是个坏蛋，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她只说我是坏蛋，但不细说，假如你去追问的话，她就会撇过脸去不理你，这说明，模姐有时候也会耍小孩子脾气。所以，我说她很可爱。我猜测她说我是坏蛋，大概是因为我每次对她的热情都表现的像个木头，或者说我有意无意的会夸她腿很好看，乳房很好看，然后她就跑到我面前让我细看，但我总是夸完之后就不再说了，也不再看了，所以，她就认为我是个坏蛋。小红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我始终是她的好大哥，因为我总是在保护她，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外面。
　　吴索卫认为我是个有头脑的老板，除此之外，还够朋友，前半句是因为我给他出了一个风浴的赚钱活计，后半句是源于我给他介绍了小红，所以他对我就这么认为。
　　张明张岸兄弟认为我是个艳福不浅的人，拥有那么大的一个模特公司，里面的女模个个都是国色天香，这是他们的原话；张明还认为我是个手段很硬的人，有情有义，这是因为我治好了他的见钱眼开综合症，用一沓钱，外加几句很狠的话就治好了。张岸不这么人为，他说我有种大哥大的感觉，有气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估计大概是因为我的块头很大吧。关于块头这一点，小红舅舅曾说过一句话，那是他发疯好了以后，我们陪他住的时候，他说我像一辆坦克一样，哄隆隆的就开过来了，虽然有些夸张，但能够理解，因为他是数学老师，想象力不怎么好，他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的。这是因为他说吴索卫像个拉不下屎急的乱窜的瘦猴，这句话说完以后，我的兄弟脸上就五颜六色，不过，他还不会因此而大打出手，因为舅舅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虽然他发过疯，但现在已经好了，更何况还有小红在旁边。
　　我突然想到，舅舅的想象力不是不太好，而是太好了，不知道他看到小红会像个什么，我猜测他大概会想到小红是条美女蛇，但这毕竟太过诱惑，所以他立马就会想到她是一条毒蛇，而他就是毒蛇的舅舅，这条舅舅蛇有点奇怪，不光外形像泥鳅，还戴着一个金丝眼镜，所以这样的模样不能划分到蛇的种类当中，它是一种发疯后的变异物种，没有哪个生物学家能鉴定出来它到底是属于哪种生物。于是，它就被当成怪物来处理，拉到中关村去，立马列入一号案例，然后来了一个病毒界的大佬，给它打了一针阿司匹林，舅舅身前对阿司匹林过敏，所以它就后来慢慢还原成舅舅的模样，然后把生物学家吓了一跳，原来闹了半天是人变的。但是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上边来了人，又把舅舅拷到了局子里，里面的负责人让他交待犯罪经过，舅舅觉得自己没有错，拿什么交待，于是，就在局子里耗着。负责人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说只要你交待了，我就放你出去，舅舅在局子里待的无聊，所以他就交待了，他说是自己发疯了。这是实话，但局子里的人不相信，所以舅舅至今都还关在局子里，而从此以后，舅舅也不再相信任何人了，自己都交待了，为什么不让自己出去。于是，他就把局子里人都想象成一只生着蛤蟆身材，有着老鼠脑袋的生物，这样，生物学家来诊断，还是没认出这是一种什么生物，所以就都给它们打了阿司匹林，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过敏，之后就一直保持了这种样子。这就说明，舅舅的想象力实在是太好，有变假为真的作用。
　　塔尔斯基认为我是个神奇的中国人，他无法想象一个长的很像俄罗斯的人，居然是中国人，所以他就说我很神奇，这是关于我长的神奇，他还说我喝酒也神奇，为什么喝不醉。假如我说我会木头人效应，他肯定不会信，反而会给我增加一条我有神奇功能，所以我就没有说。塔尔斯基的回答和东方梵高的回答倒是有些相似，他说我是一个有缘人，也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人，所以，后来他就送了我《西湖上的最后一只高跟鞋》。在香格里拉餐馆吃饭的时候，我问他作为一个艺术家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他说一颗火热的心外加一种至高无上的人品。我想了想，我的心很火热，人品也不错，所以我完全有成为艺术家的潜质，虽然目前我只留了一头艺术家的长发。
　　第二节家乡来电了
　　模姐决定要把公司的全权都交给我，她说自己当模姐太累了，整天为公司的事操大了心。我说你交给我，你放心吗？她摸着肚子说，完全放心，谁让我喜欢你哪。听她这话的意思是说，她是因喜欢我才放心，而不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放心。于是，我就问她，你是对我这个人放心，还是因为喜欢我才放心？她笑着说，都放心。然后我就说，我也喜欢你，但我不想和你好。她说我知道。关于这样的对话，我们说过无数遍，所以也都心知肚明。之后，我就接管了公司。从原来三家公司的基础上我又着手发展了两家，也由原来的单一吸收女模改变成也开始吸收男模，在招收男模的标准上我定下了三条规矩，一是人品好，二是有热心，三是要真诚。有了这三条，招收进来的男模都特别优秀，因为他们人品好，所以很快就融入了公司，因为他们有热心，所以他们都互帮互助，也很快为公司创造了效益，因为他们很真诚，所以我对他们都很放心。
　　除此之外，我还吸收一些拥有异域风情的女模进来，这样，我就在塔城建了一个风情女模招聘站，之后，就纳入了许多中俄混血女模。这批女模是公司的杀手锏，只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虽然出现的次数少，但每出现一次，给公司带来的效益都特别大。而领导这批女模的就是小红，起初我把这项任务交给她的时候，她说自己不能胜任，我就说你去试一试，我完全相信你。然后她就去了，结果带了一段时间之后，这批女模的整体实力都上升的很快，这就说明小红做的不错，有成为领导的潜质，之后，我就让她当了这批女模的领导。
　　就在一切大好形式向前铺展的时候，家乡来电了，这让我欣喜无比。领头羊给我来电说，亲土寨一切都好，让我好好干。到底是领头羊，具有领导风范，先报了平安，让我放心，后说好好干，语气生硬不容拒绝，听了他的话，我全身热血沸腾，我突然想到他秃瓢上长出黑森林了没有，在我离开亲土地的时候，他头上还只是零星几根小草苗，现在经过了这几年，他头上应该满布黑森林了吧，如果没有长出来，就说明当年王婆打听来的偏方是假的，或者说是她为了整领头羊而胡编的，这种猜想的依据是王婆对领头羊一直有成见，这是一个秘密，没多少人知道。
　　没长出黑森林，领头羊就去找王婆质问，你从哪打听来的偏方，我抹用这么久，头上没长出一根头发？王婆突然哈哈大笑，说偏方是我胡编的。之后，领头羊就气的暴跳如雷，指着王婆大骂，你个疯婆子，骗我这么久，每天我都像抹屎一样往头上抹那些东西，你居然说是胡编的。然后他就越骂越生气，决定对王婆进行批判，叫出亲土寨的所有人，对她进行口水战，每个人都要对王婆的做法说一句话。最先说话的是王大义，因为他跟领头羊关系最好，他说王婆的做法完全是个错误。其实，他这话等于没说，既然都拉出来批判了，那肯定是有错误。之后，王大义的两个儿子王车水和王马龙说了，车水说要对王婆进行拳头教育，马龙说要进行说服教育，他们的这两种方法给下面讲话的人提供了一个参考，于是，接下来就是各种教育，什么扇耳光教育，拔头发教育，挠痒痒教育，掐肉教育，以及在说服教育上的一些温柔教育，什么吃瓜子教育，吃馒头教育，说好话教育等等。
　　在这些众多的教育当中要选择一种适当于王婆的教育很难，于是，领头羊就让大家投票决定该用哪种教育，结果是轻松教育，就是让王婆当众唱一首歌就完了，这说明我们亲土寨的人都很善良，不愿意见到流血事件的发生。之后，王婆就不好意思的唱了一首《东方红》，唱到最后就嚎啕大哭起来，说她错了，然后我们亲土寨的人都很感动，从此相亲相爱了。关于我敬爱的领头羊秃瓢上没长出黑森林的事情就是这样。其实，我是多么希望他秃瓢上长出黑森林，这样，他就会年轻许多，也会好看很多，假如这种希望成立的话，就会有另一种情况。
　　领头羊按照王婆说的偏方抹用了一段时间以后，秃瓢上长出了密密麻麻地黑森林，这样，领头羊就很高兴，站在镜子前，一直梳着自己的长头发。这些年，他从没照过镜子，也没动过梳子，现在一看到自己长出了头发，就使劲的梳了起来，一下就梳了大半天，梳的他心花怒放，有头发的感觉真好，这是领头羊的内心感受。拥有黑森林的领头羊，一下就年轻了二十岁，所以他就很感谢王婆，是她的偏方让自己重新长出了黑森林，他决定要给王婆开一次表彰大会，召集出全亲土寨的人，他给王婆戴上了一束大红花，说王婆是有功之臣，要嘉奖。之后，就给她颁发了一个最佳偏方奖。大家让王婆讲两句，她喜极而泣的说，感谢我的偏方，感谢领头羊的黑森林，感谢大家。后来王婆就成了一个富婆，因为她的偏方有了专利，要使用它的人就得掏钱。领头羊秃瓢上长出黑森林的事情就是这样，这是众望所归。
　　车水马龙兄弟来电说他们终于长的不一样了，车水说马龙有一米八的大个子，马龙说车水有一米六五的小个子，车水说马龙的脑袋大，马龙说车水的脑袋小，除了这些不同，他们还说互相的肤色，语气，胃口也不同，我听的出来，他们是爱自己的，爱自己变的与众不同。
　　那些年，他们俩受的压抑太重了，长的一模一样，连他们老爹王大义也分不情谁是大哥谁是兄弟，常常令他头晕目眩，分不清索性就当成一个儿子来叫，这样，一有什么事的时候，他就喊儿子，然后车水和马龙也不清楚老爹到底喊的是哪个儿子，于是，就傻傻的都过去了。老爹不敢抬头看儿子，因为一看他们自己就头晕目眩，所以他在两个儿子面前总是低着头，这让车水马龙认为自己的老爹是不是颈椎有问题。老爹低着头，说自己下午有事，让他们下午两点钟去放羊，这样，车水马龙就照做了，不过，晚上回来之后，丢了一只羊，这让老爹暴跳如雷，居然首次在两儿子面前抬起了头(气的)，眼镜瞪的像铜铃，质问是谁弄丢了，车水指着马龙说，是他拉屎的时候弄丢的，马龙指着车水说，是他盯着羊粪蛋蛋研究的时候弄丢的，这样指来指去，没一分钟就让老爹感觉天旋地转，所以他又低下了头，不过，他不会放过他们，因为他一直都说要赏罚分明，这样，他就罚他们一同去拉屎一个小时，一同去研究羊粪蛋蛋一个小时。后来，车水和马龙私下里说，老爹够狠。我这两兄弟的压抑童年就是这样，所以，当听到他们说自己长的不一样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理解他们。
　　张开张璧兄弟说他们和王队长的生活过的越来越好了，现在拉一车粪是一百五十块，而且车也换了，是加油的三轮车，这样，我就能想象到他们在田间地头浇着大粪奔跑的身影，张开笑的一张大嘴久久没有合上，张壁让他合上嘴，说太难看，张开哇哇的说他高兴的合不上了，于是，王队长上来对着他的下巴颏，使劲一锤，咔吧一下，张开的嘴就合上了。就是这样，他们配合就是这么默契。在早些年的时候，他们的配合的还不是如此默契，常常的是三个人各干各的。王队长当初是指挥驴车，还没有开始指挥张开张壁。他每次指挥驴车不是指挥的翻了车，就是指挥的驴子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往哪走，走也是走的八百米曲线，所以，那时，驴子也很受罪，不光要提防晕头转向，还要承受王队长的啪啪皮鞭，后来，驴子就学聪明了，它瞪着顶大的驴眼，只要王队长有抬鞭的意向时，它就尥蹶子，然后王队长就无耐的虚晃两下，他觉得驴子都变的如此聪明，他再这么指挥下去，岂不是连驴子也不如，所以他就发奋练指挥，后来就指挥的很好了，驴子不光走直线了，还奔跑如飞了。张开那时的任务是往驴车上一桶一桶的装粪，起初他觉得自己有力气，能提溜两桶，然后就往车上提溜，结果没走两步就撒了粪，丢了桶，还跘了人，之后，他就开始提溜一桶了，一桶一桶的健步如飞，但是往驴车上倒的时候，他像泼水一样泼过去，结果就泼了王队长和驴子一身，驴子当场就尥了蹶子，后来他就规规矩矩的开始倒了，倒着倒着就练就了一身提粪和倒粪绝技，就算是再小的粪桶口他也能倒进去，不过，在倒之前要保持粪的澄清。张璧在那些年肩负的任务是掏粪，就是用粪勺把粪坑里的粪一一都掏出来，起初他觉得这简直是小菜一碟，于是，就很猛的把粪勺探下去，结果没掏两下，就断了勺把，崩了粪勺，之后，他就用了一个加固版的粪勺，掏是掏上来了，但是往桶里灌的时候，没有一勺是灌进去的，一一都灌到了自己的裤子上，鞋子里，所以那些年他是我们亲土寨最臭的人，时常走过都飘着一股浓厚的大粪味。张璧也不甘落后，所以，他就慢慢的掏，慢慢的灌，逐渐掌握了力道和分量之后，他掏粪就越来越好了。当他们三个都开始能胜任了这项工作以后，他们很迅速的就垄断了我们亲土地上的拉粪市场，价钱也由最初的五元一车到后来的越长越高，而他们的生活也越过越好，由最初的馒头加小米，到后来的每顿都少不了大鱼大肉和五粮液。
　　最让我感到欣喜的是田氏家族给我的来电，田山田树田河是一同给我致电的，他们说一切都好，跟领头羊说的前半句话没出入。后面他们就说田螺也喜欢我，这让我简直发了疯，不过，幸好我立马开启了木头人效应，才没有发疯，这就说明我是多么的想得到田螺的爱。我想她喜欢我之后，不会再要求我在十步开外了吧，她会突然很害羞的对我说，小牛牛，我一直喜欢着你。这让我想到她以前要求我在十步开外，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恰恰喜欢着我，这就让我心花怒放，欣喜若狂。田螺害羞起来的模样很好看，两腮发红，杏眉低垂，微微晗首，这样子有点像模姐喝醉了酒的模样，很是诱惑，于是，我就立马把田螺拥在了怀里，她很香，香的我有点发昏，这就说明田螺是我的致命伤，只有她能治住我，而我也愿意被她治，因为我喜欢着她，当然，她也不舍得来治我。我们躺在床上，侧着身子，面对面，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面露微笑，很是好看，我就对她说，田螺，你很好看，然后她就羞涩的笑一下。除了她的脸很好看之外，她的乳房也很好看，腿很好看，脚很好看，胳膊很好看，头发很好看，肚脐眼也很好看，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很好看。于是，我就说，田螺，你整个人都很好看，然后她就吻了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这让我幸福的要死。所以，后来我就娶了她，因为我要幸福一辈子。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