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女英续集(五)
作品名称:铁血女英 作者:王大三 发布时间:2011-07-19 13:28:52 字数:8955
第五章:请你滚出去睡
关于自己的事情除了贺倩本身就清楚外,许轶初只告诉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可信任的师父,国军二十一师师长王金虎。
听到竟然还有这种事,王金虎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可不是轻易会发脾气的人,许轶初把话讲完他楞了半晌才说话。
“好嘛,我说你许丫头也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啊。看来这世界很公平,没把所有的好事全堆在你一人身上。要说这事儿也好办,马上和他力家解除婚约,我再找人把这坏小子捶他个半死废了他,咱们打道回府回徐州去就是了。”
王金虎觉得这也并不麻烦,快刀斩乱麻三下两下也就解决了。
许轶初说:“师父,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了?”
王金虎奇怪的说:“难道你还对这个花花公子有感情不成?什么样的男人都比他强,爱慕你许丫头的男人能从长安街的这头排到那头去,你还怕好男人都死光了?”
“不是这么回事儿,师父您想啊,我把孙长官和贺师长都请来了,还有李子清,这一突然回绝婚事,我在他们面前不好解释啊。”
许轶初是自然不好说出这是自己组织上的意思,所以找着理由搪塞着王金虎。
王金虎说:“这有什么啊,婚姻大事又不是儿戏。实事求是和大家说呗,谁还不理解啊。你要是觉得开不了这个口,我出面帮你去说就是了。”
“我想算了。”
许轶初道:“还是别让大家扫兴,我想和他照常举办了婚礼,不和他行夫妻之实就是。等以后慢慢的把婚姻解除掉,我自己和大家也都有个缓冲的余地在。”
“哈哈,丫头,你这个逻辑实在是可笑了。”
毕竟是搞情报出身的人,王金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他说:“我懂了,现在我知道你许丫头铁定是共产党的了!是你上级让以假结婚为名,以此为掩护将计就计的好套取国民党的情报,还可以利用这坏小子传递假情报出去对吧?否则你那逻辑是无论如何都讲不通的。”
王金虎是许轶初的策反重点对象,在三合的时候他就向许轶初提出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要求了,只不过上级党组织还在对他进行一定的考察,也快同意接受他了。
许轶初知道想再师父面前再打任何马虎眼都不可能糊弄住他了,便轻轻点点头说:“也许您没错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办那?”
“恩,这有情有可原了。”
王金虎说:“以你的一身好武艺来说,对付个花花公子肯定没问题,只要你不想他就别想沾了你的边。现在你唯一的压力是外界的,人家怎么知道你是真结婚假结婚啊?这件事会对你的清白声誉有所影响是肯定的。不过为了组织的需要也只能是这样了,你也别在北平久呆了,过了密月就回徐州去。”
“还有什么密月啊,我想和您和孙长官一起回徐州去。”
看得出来许轶初的情绪挺低落的。
王金虎说:“那也好,不过我得帮你出口气,要教训教训力坚这小王八旦。”
“好,多谢师父,不过可别过分,当心整死了不好交待。还有,既然是假的,那就不能在教堂举行了,改在饭店里举行吧,我可不想亵渎了上帝他老人家。我已经让贺倩他们给我安排并通知下去了。”
许轶初这会儿心里已经安定下来了。
王金虎告诉许轶初,中共党组织已经派人去徐州找过他了,连延安都对此事很重视。
“丫头,你猜延安方面给我的联系人是谁啊?”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一定是周洁吧。”
“哈哈,你还真成神了,猜的一点没错,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王金虎似乎很想知道原因。
“这还不简单嘛,从您那脸上喜孜孜的样儿我就断定是她,周洁不是你师父的梦中情人嘛。”
许轶初也笑上了。
“死丫头,别胡说,我比人家大了十六、七岁那,怎么可能的事啊,让人知道了要笑我的。”
王金虎的脸竟然也红了。
“哈哈。连年龄差距都算的那么精准,还说对人家没意思。师父,你现在离了婚,那可是正宗的钻石王老五了啊,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何况你也许很快就和周姑娘在一条战壕里并肩作战了,你人也很精神的,完全可以大胆的追求嘛。要不,等有了机会我帮着给你们撮合撮合?”
许轶初干脆的把问题明说了。
王金虎深思了一下说:“还是先不急吧,毕竟以前我对她有过错误的做法,还是让时间先平息一下好。现在先研究你的问题,你丫头别转移矛头啊。”
“我的问题好解决,现在我已经不象才知道这事时的那么冲动了,和他办完婚礼我就和你们回徐州去。”
“好,就照你丫头说的办。实话说我觉得你和沈一鹏挺般配的。小伙子英俊,办事干练,也对共产党没恶感,我看完全可以争取一下,说不定那八路军里又会多出一个出色的情报专家那。”
王金虎是一直想撮合徒弟和沈一鹏的事儿。
“我和沈一鹏?哎呀,这事我从来还没想过那。”
许轶初说的倒也不是虚话。
“呵呵,你没想过,不代表别人没想过。我听说你离开四关山来徐州的时候,小沈可是关上门爬在桌子上掉过眼泪的,他这人挺内向的,有事憋在肚子里不说,你还不了解他吗。”
王金虎是六战区老情报处长,底下的人缘极好,因此虽说他不在那位置上了,但那里所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许轶初也开始害羞了:“哎呀,我还真没往那方面上去想,但他在那么远的地方,到了徐州后还没顾上给他打个电话问候一声那。”
“这就是你太傲气了,总是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我倒是要提醒你一声,不要错过了自己的机会。我还要告诉你,根据我的情报,中共的地下党已经开始接触小沈了。”
王金虎说道。
许轶初虽说不大好意思了,还是大大方方的说:“行,那我回徐州就给沈一鹏打电话。别的不说,都是在一条战壕里吃过饭的人,至少彼此之间也该相互关心一下吧。”
“这就对了嘛。明天就是你丫头的日子了,今天好象该有暖房酒喝的吧?”
“当然,早准备好了,走,咱们吃饭去。”
对于许轶初擅自改变了婚礼举办地点,谁也没多大的疑义。力家人只是怪许轶初事先也不打个招呼的说变就变了,认为这个媳妇将来不好调教。
婚礼举办的还是很热闹,证婚人自然是孙连仲莫属了,大家起哄喝彩的场面还很引人。许轶初和力坚也是四处敬酒忙的不亦乐乎。力坚感到了有点害怕,许轶初的后台势力实在是太大了。连孙连仲的好友,平津卫戍司令傅作义将军都到场致了贺词。
还有,她的朋友李子清本就是原军统华北大站的站长,现在又是整编五十二师师长。整编师都是带旅的,和王金虎的二十一师及牛连山的十七师那是不一样的,整编师是和军一样的,他这个师长就等于是军长。他一来,连力坚的上司北平站站长余怀庆都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伺候着。
力坚心虚了,他怕亏待了许轶初自己没那么容易收场。本来就想着好好玩一玩她的欲念顿时不自觉的收敛了许多。
晚上闹洞房的人走完了之后,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半了。力坚看着穿着晚礼服的新娘子脸带倦意,便说:“轶初,咱们休息吧。”
说着他就上来想搂许轶初的腰。
许轶初一把推开了他。
“你先坐下说话。”
许轶初是一脸的严肃。
“还坐什么那,有话上床再说不行吗?”
“不行,这上床总得有个说法吧,不能是说上就上的。”
“那好,我坐下聊。你说说看,都有那些说法那?”
看他坐下,许轶初说:“你绑我的绳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啊。”
力坚随口而出,马上发现说走了嘴,道:“什么绳子啊?你在说什么那?先喝口水吧。”
力坚把一杯开水递给了许轶初。
许轶初接过去放在了茶几上道:“水里药放的够量吗?不然的话我可没那么容易被麻倒的哦。”
“放药,什么药啊?我都被你说糊涂了,轶初,今天你是怎么了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人一走,你怎么象是换了个人似的。”
力坚开始脑门上冒出了汗珠子。
许轶初说:“哦,那也许是我多虑了,那请你把这杯水喝了吧。”
“不,不,这是给你倒的,我不渴的。”
力坚摇着双手说。
“我让你喝你就喝了!”
许轶初把杯子“砰”的一下狠狠的顿在了茶几上,溅出的茶水飞了力坚一身都是的。
“你要是不做贼心虚的话,你就把它喝下去!”
许轶初站起身来,拉开五斗橱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拎出一卷麻绳说:“喝完了这东西才能派上用场。”
她“啪”的一声把绳子扔到了力坚的脸上,打的力坚“嗷”的叫出了声。
力坚知道许轶初发现了他的“秘密”,“扑通”一声给许轶初跪了下来。
“轶初,原谅我吧。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这毛病,喜欢捆女人,你…..。”
“喜欢捆上女人做爱吧!”
许轶初说:“力坚啊,力坚。我们分别才四年你都变的让我几乎不敢相信了。你说说你那些丑行,说出来都能让人恶心的吐上三天三夜的了。这些年你骗了多少良家妇女啊,不仅骗了人家的感情,还虐待人家,你还是人不是了?”
“啊?原来你都知道了啊,轶初,你原谅我吧,是我年轻无知犯了错误,我,我发誓婚后好好的跟你过日子,其他的什么也不想了。”
力坚又玩起了赌咒,发誓和忏悔的那套把戏了。
许轶初说:“不,不,你还是想什么的好,就是别想我了,想了也没用了。我也懒得和你说话了,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限你三分钟之内给我滚到外面的客厅睡沙发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希望让力教授和力伯母知道这一切吗?”
“不,轶初,你听我给你解释。”
“好啊,你有兴趣的话到厕所里解释给你自己听吧,我看着表那啊,你还有两分钟了。”
力坚知道许轶初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天桥的北平城第一武师杨小辫子习武,一直没间断过。著名的“杨家十八脚”被她练的是炉火纯青,到了十六、七的时候连胡同口的那些个地痞混混都被她打的满地找牙,自己要想和她来硬的是必死无疑。再说许轶初那么聪明,一般二般的人想在她面前耍些雕虫小技是毫无用场的。
听见许轶初数着:“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力坚赶紧在床上拉了两条被子夹着跑出了“新房”,扔在了沙发上。
“妈的,小美人这么厉害,老子这婚是白结了。一点面子也不给,起码你那大美脚也该让我摸摸嘛。”
力坚垂头丧气的往沙发上一倒,还没忘了叨咕了一句。里面就是令许许多多男人梦牵魂萦的美人儿,自己却连她的毫毛也甭想挨上,至于霸王硬上弓的事对这个小白脸来说是天方夜谭,因此他只能沉思的自己编织的幻想中了。
这一夜,许轶初倒是真累了,她睡的很香很香。
第六章:急的急是气的气
第二天一早,一夜没睡好的力坚就“蓬蓬蓬蓬”的敲起了卧室许轶初的门。
“轶初,轶初,给我点面子,一会保姆要来喊早餐的,看见我们这样子不好。”
许轶初被喊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起来,打了个哈欠开了门。
“别鬼叫啊,新婚嘛,起晚点也是正常的,你外面呆着,我还要再睡个还魂觉。”
说罢她“砰”的一下又把门关上了。门外的力坚鼻子尖差点没被撞破了。
直到上午的十点多,许轶初才穿扮整齐正式起了床。
跌跌爬爬进来的力坚说:“轶初啊,咱们总不能老这样吧,这算是怎么回事那。要不我睡到房里的地板上来,不然让人看见了多不象话啊。”
“是不能这样了,这样吧,今天你还睡外边,明天晚上你过来上床睡吧。”
许轶初爱理不搭的说道。
“真的啊?”
力坚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我就说你轶初妹子通情达理嘛,你放心,我睡在你旁边没有你的点头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他赶紧发誓怕许轶初变了主意。
“睡我旁边?谁让你睡我旁边来着?”
许轶初看着力坚,疑惑的说。
“房里就这一张大床啊,我睡上来不就睡在你旁边了吗。”
力坚不明白许轶初的意思了。
“哦,是,是。是让你睡这床上来,不过我明天就走了,部队那边还有好多事要急着赶回去办那。”
许轶初才知道是力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啊?你明天就走了?”
力坚一下子懊恼万分:“哪儿有新娘子三天不到晚就离家走了的那,你这让我多没面子啊。”
“什么面子,还里子那。”
许轶初说:“我没让你在亲朋好友面前丢人现眼还不叫给你面子啊?这日子咱们先凑合着过着,等那天你转变了咱们再说后文。”
“我改,我肯定改,你能不能先不急着走啊?这样我太难堪了。”
这时候力坚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的性欲了,而是自己会很丢面子的,毕竟自己还是个电影厂的大导演,父母也是大学的教授。新娘子不到三天就走了让他的确也有点下不来台了。
许轶初那里还管他这些啊,说:“我徐州那儿特别忙,孙长官要我一定赶回去,正好我和他一起走可以搭他的飞机,不然搭火车得一整天的时间那。你那,先别想别的心思,自己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等上帝饶恕了你的罪过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那,那我也没办法,你要走了我得亲手为你做顿好吃的,也算是弥补我的过失。
这次力坚似乎有点真心了。
许轶初说:“好啊,那就尝尝你的手艺好了,一会王师长、李师长和贺倩和许横都要过来,正好一起欣赏一下你的厨艺就是了。”
“啊?来那么多人啊,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对了,轶初啊,你就别走了。这抗战都胜利了还当兵有什么意思啊,你就在家里做你的阔太太,我保证你不愁吃不愁穿的享一辈子的清福。”
力坚对许轶初还抱着那一丝希望那。
许轶初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大栅栏芳怡院出来的风尘女子吗?还要你养活!就凭我上校处长的职务,我的薪水就不愁吃穿了。你就先把你的美梦收一收,好好去厨房给大家露上一手倒还现实一点。”
“那,那好吧,我这就去。”
这时候在北平西十八四条20号军统北平站站长余怀庆的办公室里他接到了戴笠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通就传来了戴笠不高兴的语气:“余站长,你昨天到哪儿去打野食去了?我找你一晚上都没找着。”
“对不起局座,在下该死。昨天晚上参加朋友的婚礼去了,对了,就是那个共党叛变过来的力坚嘛,您也知道的。”
余怀庆忙着解释。
“哦,那倒还情有可原,我是问你让你跟踪调查傅冬菊通共的事你进行的怎么样了?”
“报告局座,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傅冬菊确有通共的嫌疑,是不是可以抓了?”
傅冬菊是傅作义将军的女儿,因此调查她的事情是军统秘密进行的。
“不,现在还不能抓,一是给傅作义点的面子,二是现在正是国共在重庆谈判期间,暂时不要给委座添乱。你们好好盯紧了她,一旦时机成熟马上就动手。”
戴笠放下话筒前又问了一句:“这个力坚你们要抓紧让他运做起来,别老吃闲饭。他不是个小白脸嘛,听说还是个少妇杀手,傅冬菊结婚不久,夫妻分居两地,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让力坚去勾引一下她?一旦上了床,那精神世界就会改变的,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重要的情报来那。”
“这个,这个恐怕很难。”
余怀庆说:“力坚娶的这个太太几乎能称得上的我们北平第一美人了,那叫一个俊字,昨天晚上把站里同僚们都看得撑不住下面的玩意儿了,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太太,再叫力坚去干这事儿,我恐怕他是提不起兴趣了。”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还真艳福不浅啊,又是谁家的小娘子遭他毒手了。你让他发展发展,争取把他老婆也拉进军统里来。”
戴笠没话找话的说。
余怀庆道:“局座,这小子这次可算是捞着了,那新娘子是国军徐州战区的情报处长,还是个年轻的美人上校那,听说他们彼此是从下一起长大的,现在还是父母给拉的媒。”
“徐州战区?情报处长?上校?”
那边戴笠的手开始颤抖了,听筒也差点掉在了地上。
“那新娘子叫许轶初?”
“对啊,就叫这名字。怎么,莫非局座认识她?”
余怀庆敏感的察觉到了戴笠话里含着的那一丝激动。
戴笠有点难以控制自己了:“是啊,岂止是认识,她就是老子早膘了几年的人了。这个力坚竟敢操老子的人,他是活腻了不是!”
“啊?”
余怀庆为戴笠的失态赶到惊讶,也为许轶初竟是这么一个情况感到了无比的吃惊。
惊慌之余,余怀庆还是说:“那我马上把力坚抓起来毙了!”
“不,不,不需要。”
显然戴笠也感觉到了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失态,给自己圆起了场来:“我是没事和你开玩笑的。不过,我真是和这个许处长很熟悉,是好朋友罢了。我还是很关心她的,你把力坚家里的电话给我,适当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他,要他好好的善待许处长。”
话到这个份上,余怀庆显然知道戴笠是在撒谎,戴笠的好色在国民党上层里也算了出了名了的,那个站有那个漂亮的女秘书他都能知道,时间长了就给你找个理由调到他身边去,等他玩腻了再给点钱提拔个一级二级的算是给个交代。
余怀庆明白这个叫许轶初的女人又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看上了但一直没能搞到手,一听人家居然结婚了,还不通知自己,自己这是着上急了。于是刚才一急便失态的骂出了口。
不过,余怀庆是不可能去点破戴笠的,便说:“好,好,我知道了,这个许姑娘要有什么事我会帮局长处置的。”
由于许轶初所处的徐州属于军统华东大站管辖,因此戴笠也不便把自己心理一直潜伏着的秘密暴露给了余怀庆,只是告诉他,让他通知到力坚,说自己会和他直接通话的,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戴笠生起了闷气,从橱柜里取出了他玩弄了差不多有一年了的许轶初的那双白色高跟鞋,愤恨的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死丫头,敢和我来突然袭击啊。结婚都不说请我一声,该死,该死。便宜了那个小白脸了。”
戴笠自言自语着,然后又自嘲道:“无所谓,我又不是找你许轶初结婚,以后是不是处女了又有多关系那。反正就是你结了婚也休想跑出我戴雨浓的手心去,看到时候我怎么往死里整你。”
一说的这个,他又想起昨天晚上进了洞房的许轶初一定被力坚肆意玩弄了一夜,她那双不肯示人的美脚也一定被力坚玩的发疼了。
一想到这些戴笠被刺激的有些不能控制了,赶紧又去角落把许轶初的白皮鞋捡了起来,关好门后坐在了沙发上,解开了自己的裤裆扣子…..。
力坚为了在许轶初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在厨房里的忙的不亦乐乎。锅碗瓢盆都盛满了各样是荤素菜蔬,调料也放了一台子的,还有个厨师跟他一起忙合着。
力老太太走进厨房,看着小儿子这么辛苦,道:“这个轶初,一来就拿自己当少奶奶啊,也不知道过来帮衬自己男人一把。”
力坚说:“妈,算了。她昨晚上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一会还要来不少客人那。”
力坚边片着鱼片边和力老太太说着。
等他这边忙的差不多了,王金虎早约好了李子清一起来到了力家。
在路上,王金虎多多少少的向李子清透露了一点许轶初的悲哀的婚事。
李子清当时就光火了。
“他娘的,这叫什么玩意啊,我看许丫头也够倒霉的了,我说她昨晚上兴致不高嘛,敢情还有这档子事。娘的,昨天晚上她不会让姓力的小子‘打了炮’吧?”
“肯定不会。”
王金虎肯定的说:“这丫头我了解,完全有本事护着自己的。她不高兴了,谁也挨不上她的边,姓力小子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那还差不多。多好的一个丫头啊,要是让姓力占了她的便宜,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李子清对许轶初还是挺爱护的。
一行人都到齐了,贺倩和许横还比王金虎他们先到了一步,已经坐在客厅里喝茶了。
李子清进门先不落座,而是把许轶初拉到了一边来。
“我找你问点事。”
“什么事啊,李师长。神神秘秘的。”
许轶初猜可能是路上王金虎透露了一部分消息给了他。
李子清开口说:“丫头,那姓力的没对你怎么样吧?”
“什么呀?”许轶初说:“他是我丈夫,还能怎么样那?”
“啊?他真打你的炮了?”
“哎呀,你胡说什么呀。”
许轶初羞涩的一下捂起了脸:“说的那么难听干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那。”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掌嘴了,说的太随便了。这样就好,我放心多了。老王路上告诉我你的事了,我看我给你直接废了他算了,绝了这个后患。”
李子清有点面露杀机了。
许轶初说:“难怪外面人称你是吃人魔那,真是动不动的就杀人啊。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能解决的,就不劳李师长您的大驾了。以后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找您的。”
“好,有你许丫头这句话就行。不过这小子也不能叫他消停了,我得为你出了这口气。”
“算了吧,就你那脾气能把人吓死几个,还是免了吧。”
许轶初指着客厅里摆放好了的大餐桌说:“李师长,您请。”
围着桌子,一干人等都坐了下来。菜肴还真是挺丰富的,主人忙和着招待着客人,彼此谈笑风生,并顾及着许轶初的面子。
力老太太见儿子和下人们忙的汗流浃背的,而儿媳妇却端坐在椅子上和客人们聊的正欢畅,走过来没好气的对许轶初说:“轶初啊,客人们都来了,你看大家忙的,你也帮着衬把手端端菜什么的啊。”
许轶初笑着说:“妈,我这不是在招呼客人那吗,我这就来了。”
说着许轶初站起了身来。
哪儿想到坐她旁边的李子清一把她又拽坐下了。
“老人家,她今天是主角,她要是忙我们还坐得下去吗?还是辛苦您老人家了,就让你媳妇坐着和我们说话吧。”
李子清对力老太太说。
力坚见苗头不大对劲,拉了一把老太太:“妈,这都是轶初的贵客,你就让她陪着客人吧,我们忙的过来,也没几个菜了。”
力老太太见来的是两个将军,也没再多言语,转身走了。但没一会又喊了起来:“轶初,去西屋把酒拿出来,别真当起了少奶奶啊。”
许轶初赶忙站了起来。谁想李子清又是一把把她拽住了。
“我说力老太太,今天是不是我们许处长不拿就没酒喝了,要是没有我们不喝那酒就是了。”
李子清真的生气了。
这回力老太太也不相让了:“这位将军先生,看上去你也是知书达理的人,这过日子的总得有个规矩吧。不管在外面是多大的官,那进了我的家门就是我的媳妇,就得守我力家的规矩服我力家的管教。要是一开始就做上了甩手掌柜,那以后还不得上房揭瓦了啊。我说轶初,你到底是去拿还是不去?”
这一下可算是惹到李子清的火头上来了。
他用手按住许轶初不让她起身,对着力老太太说:“你个老帮子,还真能顺着台阶往上爬啊。我是看在我们许处长的面子上给你个台阶下,你别给脸不要啊!管教?管教个屁!我们许处长在军队里那就是管教人的,她能肯嫁到你力家就是你力家八辈子的福气,你不说好生招呼着反倒指三呵四的,你配吗你?不就是拿个酒吗,酒在那里我代表许处长给你去拿总可以了吧。”
许轶初知道李子清要是站起来那就得掀桌子了,反过来按住了他。
“师座,别跟老人家这么说话。不看僧面看佛面,一家门里住着,做点家务也是应该嘛,我这去去就来,也不累的。”
说着,许轶初迅速的站起身,走到西屋去拿酒了,这才算是平息了一场风波。
一边的王金虎暗笑,他知道今天李子清的气不撒出来肯定没个完的。
好戏还在后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