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小说】情迷罂粟（十五）

　　十五、人在矮檐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事做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忘记。有些事，刚开始做时，可能是勉强的，可是做完后，又莫名其妙地去想，这就是作为人的情感的复杂性。
　　看看春节渐渐逼近，一种情感的空白和对未来的迷茫再一次袭击了我。是啊，我曾经把情感看得多么重要，可是我的情感又多么波折……自幼被亲生父母抛弃。寄人篱下，受尽折磨。后来盲目出逃，遭遇强暴。可是，为什么我越是看重的，上苍就越是轻贱我，叫我有如此多的磨难呢？仔细想想，失去了最宝贵的，一切还有什么价值吗？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是那么一钱不值。春节来了，一切热闹得那么空虚，网吧里渐渐地寂静下来，有时只有可怜的三五个人。其实，远离了人群才知道，寂寞是可以杀人的。有时，我愿意在一种喧闹中失去自己。也不愿在一种宁静中看清自己。很多时候，在人群里，时光是很好打发的。可是，在寂静中，一种莫名的落寞却可以将我吞没。就是这样，无论白天我做了多么大的决心，可是面临夜晚的漫漫长夜，我还是会重蹈覆辙。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最初的不适应，却可以慢慢变得离不开。自从那次以后，他竟然消失了一般。留言不回。评论，不回。难道人间蒸发了吗？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无从选择。也许，他不是最好的那一个，可是最好的又在哪里？我现在需要陪伴，我的知音又在哪里？无数次的审视和诘问之后，我开始渐渐地把自己放低。在最寂寞的时刻，也许能有人陪伴就是最大的奢望，至于其它已经不再重要。何况也无法重要。
　　或许是他在考验我吧，更或许是他在叫我慢慢的学会适应，因为主动找上门的毕竟好征服。在几个漫漫的长夜里，看着不再跳动的qq头像，想着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我忽然更加放低了自己的底线，只要他在，叫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已经无法抵挡着人间最繁华时寂寞的煎熬。
　　千呼万唤，终于他上线了。他一定看了我的那么多留言，他甚至知道了我的底线，所以上来后，他就不停地叫我做那些我不想做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我似乎着魔了一样，为了留住他，我都顺从地做了，尽管也有少许的不适应，可是慢慢的就习以为常了。
　　“乖女儿，有没有想爸爸？”他开始转换了话题。
　　“不想会给你留言吗？”我嗔怪着，也只有在这时，我才觉得我有了活力，不像一个死人一样，看时间慢慢地碾过我的生活。
　　“你知道吗？爸爸也特别想念乖女儿，可是你能答应爸爸一个心愿吗？春节要来了，就算你给爸爸的礼物，好吗？”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知道他的欲望肯定是无止境的，这一回又要说出什么呢？虽然我很不愿意放低自己的底线，可是我又能怎样呢？我只得支吾着：“我能给您什么礼物，我一无所有，倒是你给我做个音画吧。”
　　“那好，今晚我就给你做个音画，等到春节的晚上给你。但是你也必须给我一个礼物。到时候我们交换好吗？”
　　能有什么呢？不管了，反正春节晚上有人陪，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我于是爽快地答应：“好吧，我等你。”
　　距离春节还有两天，生活在期望中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明显觉得自己有点春风得意。如果不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又有人陪我度过浪漫的时光，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觉得人马上就有了精神，而且我开始特别期待那个晚上的到来。
　　大年夜终于来了，城市就是城市，大街上灯火通明，彩灯布置得十分艺术，已经有人在街上散步，欣赏美景。不时有饭菜的香味淡淡地飘来，在我观看街景的那一刻。王总给我送来了外卖，还给我放了假，是难得两天休息，我的身心也开始无限的舒展。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春节，一个人过春节。想到不久将得到一个奇特的礼物，我的喜悦溢于言表。
　　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早早登录，就等着那一刻的到来。不时放着悠闲抒情的音乐，第一次感觉日子可以这样过。王总送的外卖很好吃，他还叮嘱我去他家过年，但是被我拒绝了，我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从五点开始，我一直做着各种各样的想象，不时的嘴角上翘。可是一直到八点，我才发现了他登陆的影子。
　　“对不起，女儿，这几天太忙了，才做完，是不是想爸爸了？”
　　“我等了你三个小时了，我的礼物呢？”我有点抑制不住的激动。
　　“说吧，如果你喜欢这个音画，你怎么报答爸爸？”
　　“我能怎么报答，我也不会做什么？”
　　“你能做到的，你可以做吗？”
　　“那怎么不能做？”
　　“好，那你去你的空间去看我给你的礼物吧。”
　　没想到礼物已经送到了我的空间，我急忙打开去欣赏我的礼物：是谢军的《那一夜》。
　　不相信眼泪不相信改变
　　可是坚信彼此的情愿
　　我想呀想盼呀盼
　　盼望回到我们的初恋
　　我望呀望看呀看
　　再次重逢你的笑脸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你满眼泪水
　　那一夜你为我喝醉
　　那一夜我举起洒杯
　　那一夜我心儿碎
　　听着这销魂的声音，看着画面上那一对痴情的男女，我不禁怦然心动。况且这是特殊的时间，也许这辈子，只有他对我这样好，虽然是要我做他的女儿，起码一点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女儿喜欢吗？我可是用心做的，我把我的心也放在里面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好感动。”
　　“乖女儿，那你是不是该给我礼物了。”
　　“我没有什么可给你的呀。”
　　“怎么没有，你陪爸爸一起喝酒好不好？”
　　“好，今天是春节，一醉方休。”
　　“我要用那种喝交杯酒的方式。”
　　“那我可不会，我又没……”
　　“爸爸我可以教你，快，举起酒，我们的两只胳膊绕在一起，然后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快照做。”说着发过一张图片示范。
　　“知道了，喝了。”不就是做样子吗，我应和着。
　　“女儿，喝完交杯酒，接下来该做什么了？”他忽然问。
　　“接下来听音乐。”我开始打岔。
　　“听爸爸话，好吗？开始我们的初夜吧。”他要求着。
　　“好了，那我下线睡觉了。”我假装不知道。
　　“那怎么可以，今晚我们要一起共度良宵。”他饶有兴趣。
　　“那我们就听音乐，继续。”我明知顾问。
　　“女儿，我知道你有两个宝贝。可是，现在，我都给你礼物了，你也该给我了吧。”
　　“我没什么礼物，也没法给你。”我装作不知道，开始心乱跳。
　　“你是不是我女儿，都喝了交杯酒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快给我。”他命令着。
　　“我真的不知给你什么？我一无所有。”
　　“你又装，快点解开上衣，给我。”他有点怒了。
　　我很害羞，我不愿这样。可是，我实在是害怕自己孤零零的感觉。我知道，如果我不答应，他会立马走人，我实在没办法度过这煎熬的除夕夜。转念一想，不就是用嘴说说嘛，有什么？于是赶紧去哄他：“是，要什么都给你。”
　　“告诉我，乖女儿，它大吗？”
　　我的浑身颤抖，这是说的什么，我真难以开口：“哦，还行。”我搪塞着。
　　“爸爸想了，给爸爸吃可以吗？”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叫我可怎么说，“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爸爸就喜欢你这样，别羞，爸爸轻轻地。”
　　“啊！我害臊了。”我真有点脸红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样，虽然不是真实的，可是觉得就像有人真在做一样。
　　“女儿，好乖呀。女儿的宝贝好嫩呀。都给爸爸了是吗？”
　　“我很不自在……”我真是难受死了，怎么可以这样，我索性不吱声，叫他愿意咋说就咋说。
　　“女儿不要紧张，第一次嘛，你妈妈第一次比你还紧张呢，慢慢就好了，坚持住……”
　　“女儿好丰满，爸爸太喜欢了，爸爸在吮吸呢，有乳汁出来了，爸爸喜欢……”
　　“女儿，快，快叫爸爸，爸爸好幸福呀，爸爸终于找到了遗骨，终于可以完成心愿了……”
　　我懒得理，可是他竟然暴怒了：“你怎么回事，你再装，别说老子以后都不理你。”
　　我已经被折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是，爸爸，我在……”
　　“在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子哪点对不起你，赶紧给我叫爸爸。快点。”
　　被逼无奈，我忽然觉得没有了退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到了今天的地步。可是，不这么做我也没有勇气独自煎熬，于是只好顺从：“爸爸，爸爸……”我哽咽了，这什么乱伦的关系，比叫我死了还难受
　　“哎，乖乖的就对了，爸爸会好好疼你的……”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的全身都在发抖。我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一直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