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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作品名称:命运的死穴      作者:蓝绿      发布时间:2016-03-20 11:22:31      字数:7131

  从潘斯天出租屋出来后,回来的路上,平时话不断,被同事戏称“外婆”的潘斯闽,突然间也沉默不语了。起床到现在她还没有进过食物,只喝了半瓶饮料。这会,她感觉胃如大江蹈海般翻腾。一阵疼痛折腾过后,这才消停。
  坐在公交车上了,她这才想起给阿四一只电话,把两次的遭遇告诉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最好是打探到小倩的手机号,这样或许就能够找到她。
  在一旁的潘斯晨呢!这会的心情更是糟糕透顶,他还在“孤独女人”和小倩之间纠结。倘若她们俩就是同一人,那他怎么跟弟弟交代?这不是趁人之危吗?不!这不是趁人之危!他忙着给自己找解脱词,因为事发前他根本不知情。可小倩呢?趁男友不在与别人的男人偷情,算是个好女人吗?那么趁着和妻子关系不和,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还是好男人吗?他一直在给自己找问题,然后再找答案。
  答案是肯定的,他还是个好男人。难道只允许男人出轨,女人就不可红杏出墙吗?更何况她还没有和弟弟结婚,这条罪名根本算不上。他又给“孤独女人”找到了脱卸的理由。
  他越想大脑越乱,从姐姐那得来的消息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若“孤独女人”是小倩的话,那就肯定是弟弟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下车把姐姐送到她家小区后,他突然不想进去。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整理整理混乱的思绪。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惊惧和失落。不知走了多少路,突然间感觉很累,身心俱累,连步子都挪不动。驻足抬眸,却发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名叫“天天网吧”门口。
  网吧?他和“孤独女人”就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很久没有见到她上线了,他的脚不由自主地踏了进去。
  在妹妹的出租房里住了几天,小倩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一开始呆在屋里无聊,她跟着妹妹一起去洗脚房。几个女孩和妹妹一样身材惹火,脸上擦白粉,上身露半乳,下身布裹臀,足下摇高跟。坐在昏晕晕地灯光下,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那个叫尤雨的男人出现。妹妹告诉她,尤雨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望着这个油头粉面的三十出头的男人,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长得还算英俊帅气,该不会也和斯天一样中看不中用,不会挣钱吧?
  罢了,自己的事还不知如何处理,管那么干嘛?再说,姐妹俩已约法三章,头条就是互不干涉各自的感情生活。
  自从尤雨来了之后,为了便于亲热。小靓干脆下班不回来,两人不知去哪里缠绵了?屋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空寂无聊时,她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上网了,手机也关机多日。
  坐定后,潘斯晨打开QQ,意外地看到“孤独女人”的头像正处于在线状态。一种复杂的情愫,顷时遍布全身。象被电流击中般浑身痉挛起来。
  他的心开始激烈地跳动起来,这次可不能让她“逃”了。必须主动出击。
  他问她最近忙些什么?怎么总不见她上线?
  她告诉他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心情不好,因此没有上来。
  他怪她心情不好为什么不找他,或许他能够帮得上她。
  她说很多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再说,她的文字表达能力也很差。
  他说,那可以用语言来表达,他就在申城。
  听说他来到申城,她一阵激动。静下来后,她发觉自己还挺想念,挺挂念他的。其实,他也一直未离开过她的心,只是最近因为斯天,没有空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
  忘不了他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那些个男人不管有钱的还是没有钱,都是那么庸俗不堪、粗鲁无知,除了赚钱就是女人,根本不懂女人心,不尊重女人。
  而这个“寂寞男人”不一样,受过高等教育,说话斯文有礼,懂得尊重女人,三十好几做爸爸的人了,还有种大姑娘的腼腆。这既是他的可爱之处,也是她喜欢他的地方。
  网上聊了一会后,他们便确定见面的时间地点。
  她见了是为了想和他再次温存,而他只是想揭开事情的真相。
  同在一个城市,几十分钟后。两人便在约定的地方相见了。这次相见的地点是潘斯晨定的,小倩想在妹妹的出租屋里和他再次缠绵,他却借他请客吃晚饭之由,把她约到一家饭店。
  聊了几句,他开始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
  “你认识一个叫潘斯天的男人吗?”
  他边夹菜给她,边目不转睛地问道。
  这一句问话,给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惊得她手中的筷子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
  她错愕地望着问话者,难以想象眼前坐着的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人到底是何来历?
  不用回答,她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
  “你们认识!而且看样子关系还非同一般?”他的心“嗖”地下,跌到无底深渊。天啊!上苍你真会开玩笑,事情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问题?”她开始警惕起来。难道……
  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感觉浑身被抽筋般瘫软无力。过了许久,才从回到现实中。见对方一副紧张神色,便宽慰道: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了解潘斯天的情况。你能告诉我吗?”
  “看得出你不是和心术不正的人,但是在没了解你的身份前,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见她固执自己的想法,看来不对自己做出些解释是什么情况也得不到的。告诉她,他是潘斯天的哥哥?不行,这样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还是先了解情况再告诉她。
  “既然这样我就不瞒你了!我和斯天是同乡,他家人托我打听他现在的情况。于是我便来找你了解,谁知到了你家门口,才发现那里竟然是我们初次相见的地方,你就是‘孤独女人’,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一时没有想通,便来到网吧。碰巧这时你也上线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的家人很急,又不知具体情况。所以你一定要帮帮忙。”
  2
  潘斯闽回到家,无意中听到丈夫兄弟俩的谈话,深受刺激,一下子就躺倒在床上。理智要求她冷静下来,当前最关键就是把大脑腾出来休息一会,再买菜做饭招待大弟。
  “你不是说加班吗?怎么又回来了?”尤雷早已看出妻子,难看的比死人就多口气的蜡黄毫无血色的晦暗的脸。这些年,他们夫妇都已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碰面“研究”对方脸色的习惯。
  “嫂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尤雨走到床前关切地问道。
  本想对丈夫发飙的潘斯闽一听小叔子这么一问,觉得再不怎么喜欢这个小叔子,自己心里再怎么不爽,场面上也应该说得过去,也得给丈夫面子,就将怒火压了下去。
  “不用,躺一会就好。”说罢,就无力地关闭上下眼皮,她实在是太累了,除了心脏还有力气跳动外。其他器官仿佛都不听使唤,像止水般静止不动。
  待她一觉醒来,屋里的光线明显黯淡下来。朦朦胧胧中,她听到尤雷兄弟俩好像在谈如何去杭州把妈妈接过来。把那些断断续续的谈话串联在一起,就几乎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个清晰的思路。
  一直以来,尤家和潘家的事情他们夫妇都是各操各的心。她不会也不想插手尤家的事情。
  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起来买菜做饭,怎奈,躺在床上却动弹不了。就连唯一还在工作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其实这个疼痛从她得知婆婆千里迢迢来“抢”孙子起就开始了,只是她太累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而已。
  原本以为自己很豁然,却原来,她还是被这个无情的现实击垮!婆婆宁要名不正言不顺的孙子,也不认亲孙女这个事实,一直以来似根毒针扎在她心里,怎么也拔不掉。
  房间里烟雾腾腾,兄弟俩已经谈了很久很久,最终达成了共识。尤雷虽不满弟弟的所作所为,但也不得不帮他,因为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年迈的母亲,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异乡等着一个让她失望的结果。再者,最近手头又紧了,当弟弟塞给他钱时,他就心动了。要知道钱对他这个嗜赌成瘾的人而言何等珍贵?哪怕几百元输赢的小赌也能满足一下他的赌瘾。
  弟弟也骂了埋怨了,看在钱的份上,他最终答应再帮他。
  “尤雷!尤雷!”自觉自己起不了床的潘斯闽,无力地叫着丈夫的名字。
  尤雷闻声走到她面前,
  “什么事?”
  “你去买点菜回来,一会斯晨也要过来吃饭。”
  “不了嫂子,我们一起到外面吃,我请客。”哥哥肯帮忙,尤雨分外开心。
  “那好,听尤雨的。我们在家等斯晨过来。”此言正中尤雷下怀。
  小倩望着满脸真诚急切的潘斯晨,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做知道的一切告诉他。
  潘斯晨默默地听着,对弟弟近来的生活和感情有了很深刻的了解。这么些年来,潘斯天一直就是以叛逆的形象示人。因此,养成了他孤僻无言的性格,很少回老家也很少跟家里人沟通。除了缺钱了才想起姐姐。因为妻子秦姿瞧不起这个小叔子,因此,他们兄弟俩更是很少往来。
  对于这些,他除了感到无奈外别无他法。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怎么才能够把弟弟救出来,当小倩把毛头说的一番话告诉他后,他思想开了。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问题还不大。
  小倩呢!则更希望潘斯天能够平安无事,这样她的心里或许好受些。尽管对方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但她希望他能够好好地活着。
  两人各怀心思地吃着,这时,潘斯晨的手机铃声急促地叫唤起来。
  潘斯闽接受了尤家兄弟的建议,拨通了潘斯晨的号码。
  “不了姐,我在外面吃了。你们去吃吧!我晚点到你家。”潘斯晨挂机后,继续埋头吃饭。
  他在想怎么跟小倩交代,跟姐姐交代,等处理好这件事。再和姐姐商量如何把弟弟弄出来。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是不是继续留在那里等潘斯天回来?”
  “不了,我只希望你把消息告诉他家里人,让他们尽快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那么你呢?不等他了吗?”
  “不要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我承认他对我很好,可是他根本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若你是女人,会跟一个自己都养不活的男人在一起吗?”
  潘斯晨一时语塞,是啊!这个社会是很现实很残酷的!自己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这点。
  “倘若哪天见到斯天了,不要提起我们之间的事情。”
  “为什么?这跟他没有关系!”
  “这你就别问了,吃了这顿饭后。我们就各奔东西。谁也不认识谁了。”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了吗?”
  “跟这没关系。“
  “那是因为我是潘斯天的女人?”
  这次他没有接腔,沉默不语地默视着她。
  “你们男人都怎么啦?我又不是他老婆,我跟谁在一起他无权干涉。”
  “总之,三言两语说不清,你听我的话没错,我们以后不再见面便是了”
  既然要分手不再见面,潘斯晨觉得没有必要再和她纠缠下去。再说,确认了小倩就是“孤独女人”后,他的心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
  哪知,小倩对他的话并不满意,什么不再见面。她本就是自由之身,即便是夫妻。她也有权认识其他男人。
  “你到底怕什么?”
  “你和潘斯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清楚他对你的一片痴情!”
  “当然,”她很快承认,“但是我不爱他,这点他也清楚。我没有让他等我,是他自己想不通。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他的思想还那么保守。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觉得不合适了就分。本来就这么简单的事情,非要搞得那么复杂!”她埋怨地说着。
  “他哪点不好了?”他见她如此评论自己的弟弟,心有不甘。
  “他是挺好的,对我也好。那有什么用,连养活自己的本领都没有。”
  “他有!若你接受他,他肯定会为你们的爱情奋斗。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对未来的生活没有信心。你就是他信心的源头。”
  “你别再试图说服我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我和他在一起。可是你知道吗?我喜欢的是你这种斯文有文化有素养的男人!”
  他见说服不了她,也不再努力,起身去买单。
  3
  潘斯晨来到姐姐家时,姐夫送他弟弟尤雨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和小倩分手后,他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大街上徘徊很久很久,不知如何跟姐姐说清他和小倩的关系。姐姐听后又会有何反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这个节骨眼上,姐姐为弟弟的事情到处奔波,疲惫不堪。这个时候他怎么还能拿这件事让她烦心?
  那么,他又该如何做?不告诉她,他和小倩的一段情?那从小倩那得知的情况又怎么解释?当然,他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他的这段风流史!到时候,人家会怎么看待他?即使人家保密不告诉妻子,那他的形象也大打折扣。包括自己的姐姐!
  要不这样,忽略他和小倩的一段情,就说他们俩仅仅认识而已。那也不可能啊!之前他怎么不告诉姐姐呢?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怎么样才行得通?
  他在路上踌躇又踌躇,徘徊着思量着,要找个说法既让姐姐知情也要合情合理,露不出一点破绽。
  夜色在时光的牵扯中越来越浓,最终他想好了准备对姐姐说的一套话,便带着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直奔姐姐家。
  “这么说斯天还有救?”
  当潘斯闽听到大弟弟的一番话后,顿时来了精神。灰暗蜡黄的脸上似乎也放出光芒,迅即就被疑惑遮盖,
  “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姐姐这么一问,潘斯晨便把经过深思熟虑的“故事”讲了出来。
  他告诉姐姐,找小倩扑空后,他不死心,见时间还早便又折了回去。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虽说有点笨拙,但也奏效。上苍还是厚待了他,不久,小倩便出现了。
  说明来意后,小倩便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他……
  “哼!”听到这,潘斯闽露出不满的神情,“要不是这个女人,斯天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害了斯天,我要找她理论去!”说到这里,她的脸色也由晴转了阴。好似暴风雨前的天空般,黑暗无光。
  “姐,你冷静些,当务之急是怎么把斯天给弄出来。”
  大弟的一番话把激动的差点失去理智的潘斯闽再次拉回现实中来。使她一下子冷静下来,无言地颔首默认了。
  “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律师那咨询一下。”
  律师根据姐弟俩提供的情况帮他们作了分析,走出律师楼。潘斯闽的耳畔还在回荡着律师的那番话。
  “轻者等案件结了可以释放出来,重则判刑,不过刑期不会太长。关键看他本人和涉案人员的供词……”
  “姐,别担心,律师所说的可能都是一半的一半,再说我们斯天以前也没有前科。肯定会轻判。”
  “看来,斯天罪不深孽,我们一定要让他尽早出来,否则妈那无法交代。”潘斯闽听完大弟的话后说道。
  离开律师楼,潘斯晨就拜别姐姐回学校。
  潘斯闽还要为小弟的事情奔波,她跳上公交车就去找阿四。见她急急而来,阿四忙着迎了上去。
  “我还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找了个更可靠的律师,是我好朋友的儿子。小家伙年轻有为,打赢了不少官司。我把你弟弟的情况告诉了他,他说问题不大。”
  “谢谢你,阿四!”
  “不过,你得先准备1万元,让他去活动。他保证你弟弟安然无恙地回来。”
  又是钱!现在这个社会出门办事离开钱就免谈,没有钱真可谓寸步难行,潘斯闽也深谙此道。上次那个律师开口就是3万。这次这个只要1万,这次可不能再失去机会。虽说自己囊中羞涩,连1万元也拿不出来,然而,她还是心动了,救弟弟要紧。1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自己一下子拿不出来,何不去借?她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只要借到几千元,自己身边几千元凑凑应该没有问题。
  问谁借?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她第一个想到了阿四,认识这么多年,阿四对她的情况是了如指掌,她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阿四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沉默了一会才启口:
  “不瞒你说,我最近手头也很紧,身边只有500元。”
  “你老婆把你管得这么严?能不能想办法问她要点,等下个月发工资我就还你。”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带走了一半的财产,我现在还要抚养女儿。手头一直不宽余。”沉默许久的阿四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她。
  “为什么离婚?当初她不是一心要嫁给你?”闻此言,潘斯闽惊呆了。
  当年阿四追求她,而他的老婆则拼命追求阿四。
  “其实她根本不爱我这个人,只是爱我是个上海人。想通过婚姻把她的户口迁上来,户口一迁过来,她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找茬吵架,后来就抛弃我和女儿,跟一个有钱男人跑了。”
  这次,潘斯闽是再也接不上话来,她不知如何安慰他。如若不是这件事,也不会揭开对方的伤口。她的心开始隐隐作痛,为眼前这个曾追求过她的男人,也为自己的命运。
  “还是你本份,是个传统会过日子的女人,我们在一起肯定会很幸福的,可惜我们没有缘份。”阿四望着她,笑得很无奈很凄切。
  是啊!倘若她真和阿四在一起,也许命就不会如此,不会这么辛苦、痛苦又无奈。不会至今居无定所,到处租房搬家还为房租和尤雷闹心。
  不管怎样嫁给上海男人,至少有个或大或小的家。大都市的人更没有男女歧视,还希望生女儿,这样负担就轻了!女儿也不会得不到父爱,她也不会为做月子落下一身病,更不会长期劳累、节省弄坏了胃。她浑身的毛病除了眼睛、牙齿是从小弄坏外。其他几乎都是跟了尤雷后才爆发出来的。
  阿四就不同,会体贴照顾人,这是上海男人的特质,不像北方男人大男人主义。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悔时已晚也!
  是夜,潘斯闽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呆呆出神。眼前浮现出她和阿四初识时的情景。尤雷去杭州了,只是没有告诉她,是她从他们兄弟谈话中得知的。
  然而,在杭州的尤雷却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一天来了好几只电话,看似很关心她。其实真正的用意潘斯闽是一清二楚,丈夫是害怕她在外面跟其他男人有染。他得这种“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起初两人谈恋爱时,她只把他当成是对自己的一种爱,是因为太紧张太在乎她而不得不为之。可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这个北方男人就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他认为妻子就是自己的私有品。任何男人不得接近。
  本来,她还想和阿四一起吃个饭,再好好聊聊叙叙旧,温故温故曾经属于他们的旧时光。可是尤雷一只又一只的电话骚扰,不停盘问她在干什么,完全扫了他们的兴趣。
  就在一个小时前,骗说她晚上赶回来的丈夫又来电话,告诉她今晚赶不回来了。明早才能回来。说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还特意给合租的大姐一只电话。确认她在家后,这才放心。从那后,她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过。
  阿四的影子刚消失,阴魂不散的尤雷的身影就浮现在她脑海里。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他从大脑里赶走。这会又无耻地纠缠不清了,明日不但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有那个她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婆婆!
  她早就盘算好,老太婆来了,她就天天出去加班,看不到心就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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