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胡憨战争”爆发吴新天掌握陕西军政大权，地下党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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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五年二月初五，关中平原的天空，一片阴霾，乌云在空中翻卷着，空气中还隐隐透射出寒意，乡村里的百姓们含着眼泪和辛酸，于艰难挣扎中过完了传统的阴历年，人们的心口憋闷，似被这阴暗的天空笼着一般，几乎透不出起来，饥饿的脸呈现出发清的颜色，大地还没有完全解冻，小河的水面上还有薄薄一层冰皮，那不息的流水从冰层地下默默而过，茫茫的渭河浑浊不堪，夹杂着泥沙滚滚东流，呼啸着穿过关中平原的腹地，过潼关入黄河，最终归于一望无际的东海。仔细听来，西安的东面隐隐传来隆隆的枪炮声响，县城里的顾辞章突然接到吴新天的电话，经陕西省临时政府任命，顾辞章为驻守周至驻军陕西军第五旅旅长，其他军官官升一级。原来是历史上有名的“胡憨战争”爆发了，镇嵩军总司令刘振华接到吴佩孚命令，率领全军支援憨玉昆，向国民军二军发起进攻。刘振华临时决定将陕西省省长和督军职位交给吴新天代理，自己率部向河南豫西进军，并且亲自督战。顾辞章接到委任命令，兴奋地彻夜难眠，马上召集营以上军官，迅速开紧急军事会议。驻守在哑柏的赵海清营长没有接到刘大都督的紧急命令，依然驻守哑柏，开会到底该不该叫呢？一时间难住了顾辞章，他打电话请示老丈人爸，吴督军一时语塞，半晌不吱声，心想叫他明显要他投降自己，万一他不愿意呢？势必要发生一场火拼，出于扩军的要求，他电令：“镇嵩军赵海清营长，可请列席会议，看其态度；若愿意归顺我部，一视同仁；若不愿意，扣为人质，逼其就范，迫不得已，杀之。”“是！”顾辞章心领神会。马上派高玉进迅速传令下去，顾辞章叮咛高玉进见机行事，高玉进心中明白。

紧急军事会议上，顾辞章宣布：“接临时政府命令，住关中吴新天新任陕西省省长，兼任督军一职。令新任省长命令我部，所有军官官升一级，如有特殊贡献者，可连升。”在座的营长们个个喜出望外，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赵海清站起来双拳一抱说道：“股司令，请问我镇嵩军三营作和安排？”股司令微微一笑说：“吴督军有令，镇嵩军三营愿归顺者一律官升一级，军饷由我部统一发给。赵营长，你的意思呢？”顾辞章面无表情的看着赵海清，“这个——，容我想想吧……”在这时候高玉进缓缓站起，朝赵营长一抱拳：“赵营长，请听兄弟我一句劝，如今这天下，正逢乱世，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依兄弟之见，你还是跟吴督军吧，你看呢？”说完话眼睛直视着赵海清的脸色，赵海清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今天这形势明摆着，虽没有宴席作陪，本身就是鸿门宴那，想到这他又站起来哈哈哈大笑：“好吧，老哥哥就听你高营长的。各位，请多关照！”赵海清抱拳朝在座各位营长巡回致意。大家顿时议论纷纷，股司令哈哈大笑说：“好好，赵营长不愧是俊杰，真识时务啊！佩服！佩服！”赵海清对股司令笑道：“惭愧！您过奖了！呵呵”顾辞章又大声说：“诸位，现在我宣布：陕军五旅旅长顾辞章任命，高玉进为我部警卫团团长，准许继续兼任县党部主任一职……”独眼龙马上站起来带头鼓掌一表祝贺，顾司令又念道：“任命刘老四为陕军第三团团长，赵海清为陕军第四团团长，任命原保安队队长武光尘为县保安团团长一职，特决定，保安队扩编，从本县招收有为青年一千名，即日执行。陕西省省长监督军吴新天命令。”“是！”众位团长集体敬礼！会议开完，高玉进说：“为表彰诸位劳苦功高，顾旅长在醉仙楼特备薄酒招待，往各位团长赏光！各位请吧——”高团长向大家伸手做邀请状。大家起身三三两两离开军部，纷纷朝县城北边赶去……

为了掌控镇嵩军，顾辞章和高玉进秘密商议，派保安队原任文书何伟前去任赵海清部团参谋一职，过几日上任。晚上高团长匆忙来到郭老师处，把今日紧急军事会议情况向他作了汇报。郭老师听完后脸色有点凝重：“今后我们的工作更加艰难了，敌人的力量在不断扩大呀！”高玉进眉头紧皱，看着老师，用试探的语气说：“老师，我建议，咱们还是要把保安团的力量牢牢掌握住的，我想建议武光尘团长提拔终南豆村尚村长的侄儿尚小童当本县保安队队长，您看呢？另外私底下把同乡会的人员统计一下，如果能通过杏儿做做刘团长的思想工作，让他能倾向咱们，就更好了，万一情况有变，有个照应。您看呢？”郭德明说：“目前对刘团长的工作还不能太操之过急，还得慢慢来呀！万一弄不好，会出事的。”“老师，您是不是有点太小心了？”“呵呵，小高啊！你还年轻，你体会不到斗争的残酷啊！要知道，辛亥革命只随意失败，就是孙先生没有一支自己的军队，借用军阀们的力量，岂不知军阀们都是墙上草，而且这些人眼角很小，凡是以利益为重的，他们那是真正的有奶便是娘啊！当初不是借袁世凯的力量，结果呢？这家伙一倒戈，轰轰烈烈的革命不是惨败了？多少俊杰牺牲？多少之士逃亡？一场空前的大革命就这样给白白葬送了……唉——”“老是你说的很对，我还是太年轻，看问题肤浅，依您之见眼下我们该咋么去做呢？”“眼下正是乱世之秋，军阀们你打我，我打你，互相争夺地盘，谁兵多谁就能称王，以前刘振华不就是个例子吗？虽然吴新天从皖南到关中，但是还不是受制于镇嵩军呀？因为刘振华兵强马壮，上有吴佩孚支持，政治军事都有很大势力，吴新天敢不低头吗？这些军阀们你不要小看他们，很聪明的。他们能在乱世中生存，并且一步步发展壮大，都是见机行事的，不要笑话他们是草包，他们其实很聪明，一个个都是俊杰呀，很会识时务的。”老师这一段话让高玉进开了眼界，他对郭德明佩服得五体投地，笑着说：“老师，您不愧是诸葛亮呀！”“呵呵呵，我可是光会说不会练得假把式哟，哈哈哈”郭德明分析了周至目前的形势：“眼下顾辞章肯定要急于招兵买马，扩充军队的，我们只要做到保证老百姓的安全就行了，要叫各村的村长告诉大家，去当兵的人们心里要有家乡观念，绝对不能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一定要有良心，要不护村队的人不会答应他们的亲属的安全的——”“老师您说这样做行吗？”“我仔细考虑过了，目前顾辞章肯定有大量征兵的，要不他的编制只能虚设，当然不排除顾辞章吃空名字的可能，但是他这个人的野心很大，要不能从一个小小的连长走到今天吗？他能攀上吴督军的关系，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如今和省府的官员都有来往，根深啊！”“好吧，老师，我就把您的意思告诉给尚村长，此人虽不是咱们组织上的人，但是为人很靠得住的，很多事情多是他做的，全县所有赶厢人的后裔都跟他很有缘，一听是尚雄军说的话，都会听的，这人我们要牢牢团结住，最好能把他拉进咱们组织里来——”“不急，咱们就先利用他公开的身份为革命做事，另外咱们有一个很大的失误，就是没把本县的同志组织起来，一直是咱们孤军奋战呀！”郭德明叹口气说了这一大段话，不由得叫高玉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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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华领兵从潼关出发，前去支援憨玉昆，号称十万大军的镇嵩军，加上憨玉昆的兵力很强大，那国民军胡景翼只有四万人，这场战争实在是悬殊，但是由于刘振华有私心，对憨玉昆有看法，面和心不合，再加上当时国内政治压力，段祺瑞政府不得人心，那张学良把“密约”内容交与李景林，这位李老总不愿意丢掉自己的地盘，更不愿意失去现有的职位，根本就没有把“密约”内容完全照抄，所以给了国民军一个很好的快速进攻的机会，等那憨玉昆从懵懂中惊醒过来时，已经大势已去，国民军士气大涨，刘振华又不积极配合，一时间军心涣散，溃不成军，刘憨两军大败，于三月八日，国民二军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洛阳，憨玉昆一败涂地，回到嵩县称病不出，其实他也是见大势已去，已无心再去争夺地盘了，其后也果真在家中暴病而亡了。刘振华见败局已定，率残部企图向陕西撤退，和前来奉命支援的镇嵩军柴云生部相遇，企图想回到陕西，占据关中要地，进而想东山再起，没有想到，在陕州遭到国民军邓宝珊部伏击，只有北渡黄河，进入山西地界，重新去投奔山西王阎锡山了，其剩余残部窜入伏牛山，仅余下不足两万人马，聚啸山林为匪。（后来又成为西安人民的大患。）胡憨战争虽然在历史上只是局部的，看起来似乎是国民军和刘憨争夺河南地盘的战争，但在历史上确有其不可磨灭的功劳，它让其他军阀丧失了对段祺瑞临时政府的信心，加速和动摇了段祺瑞临时政府的灭亡的进程。

当吴新天得知刘振华镇嵩军在豫西战场失利，节节败退，心中暗自高兴，但是他又担心中央军命令自己前去增援，那些日子里他是惶惶不安，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镇嵩军完蛋了，陕西地军政大权就绝对是他的，害怕的是怕临时政府有命令他前去增援，他在心里天天盼着豫西战事快点结束，当顾辞章打电话问及是否要增援大都督刘振华时，他大声地说：“不用了，大都督兵强马壮的，士兵个个英勇善战，一定会旗开得胜的，你就放心吧！哈哈哈……”他命令顾旅长严防其他非本部兵马从哪儿过境，做好关中西大门的守护工作，不能有半点疏忽，否则军法处置。这倒好，顾旅长忙于防范外来敌人入境，紧张部署兵力，睁大眼睛监视着周围的动静，那些征收人员也借此机会歇息了，他们忙于打麻将，推牌九，山区人打甘子宝（秦岭深山一种赌博形式），独眼龙命令手下弟兄日夜加紧巡逻，县城里恢复了暂时的宁静，妓院的生意红火极了，顾辞章这两天才有机会和李香梅幽会。李香梅指着顾旅长那白胖胖的肉墩墩的脸说：“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一个德行，用的老娘了就恨不得趴在老娘的脚下，连老娘的脚丫子都想舔，用不着了就把老娘我给忘了哟——”“来吧，宝贝，可想死我啦！”顾旅长把脸贴近李香梅的粉腮，他立刻闻到了一个成熟女人的那种令人心旌神摇的味道，伸出嘴巴在她粉白的酥胸上不停舔着，舌头像蛇吐信子一般在香梅的白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来回舔着，他每一舌尖触到香梅嫩白乳突上时，香梅尽浑身一哆嗦，身子不由得挨近了顾辞章的胸脯，那藏在体内很久的性欲的冲动被顾旅长撩拨的像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浑身恰似烈火焚烧一般，下身私处也象那山涧的泉水一样开始汩汩而出，眼睛里荡漾着渴盼已久的性欲的大潮的撞击，终于香梅实在忍受不了顾辞章的挑逗，浑身哆嗦着抱紧了顾大旅长，两条细长的玉腿交叉着把顾辞章紧紧裹住，她变被动为主动，两只纤纤玉手搂住了顾虑长的脖子，把自己粉红的嘴唇贴上去，像那章鱼的吸盘一样，和顾旅长的舌头进进缠绕在一起，两个人就在柔软的绸缎背面上开始了激战，顾辞章迫不及待地伸手解开香梅的旗袍，香梅也主动的宽衣解带，顾辞章脱得只剩下那条吴晓雪给他买的白色短裤，而李香梅也只剩下粉白的内衣了，顾又去解开她的胸罩，两只白生生的圆圆的乳房露在眼前，顾旅长伸手捏住乳突，那乳房富有弹性，更加速了顾辞章体内的欲火燃烧的速度，他一下子扑上去，把李香梅压在他那肥大的身躯下，疯狂的在海水里肆意的游荡，香梅被压在身下，就像一朵怒放的花儿肆意展开花蕊，又像一堆干柴被烈火点燃一般，顿时随着风势烈焰腾空，顾辞章像一个勇猛的水手，拼力在大海里游曳，李香梅终于发出凤凰涅槃办的喊叫声音，愉快地呻吟就像海浪在微风的吹佛下，欢快击打着堤岸……顾辞章觉得浑身要爆炸了，忍不住呐喊起来，终于鼓足了最后的气力攀登上了海岸，两个人慢慢地停了下来，都有些疲惫地躺在了生活海洋的沙滩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会心的笑了……

独眼龙按照旅长的吩咐，把手下的兄弟都提拔到重要位置去了。胡三升职为三营营长，小六子荣升为胡三的军师，小金龟因为给胡三哥哥背地里进贡了不少的大洋，荣升为二营营长，那个臭人人当了了他的军师，其他跟独眼龙认识的相好的都跟着沾了光，又被提拔当连长的，排长的，统统都荣升了，这些人都对刘老四感激涕零，个个发誓要效忠于刘团长，以报答他知遇之恩。刘老四告知弟兄们说，刘振华的镇嵩军完蛋了，咱们的上司吴督军现在掌权了，陕西省的军政大权他一人在握，他是我的老丈人，我是他的女婿，你们跟着我准没错，以后有你们升官发财的机会。这些当兵的疯狂的呐喊着：“顾旅长万岁！我们要发财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