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侠者播名助人乐，有助传者义生焉

　　鼠肝虎胆飞烟鼠，仗雪而冲工厂瞅。
　　十面埋伏气废水，英雄飞烟鼠回眸。
　　侠义行飞健如轻，踏雪无痕假高手。
　　有山有水有侠客，有刀有剑有仁愁。
　　
　　只见太阳一朝升起，挽有红日七昏落。时日多少不管闲，复眠清醒悔不过。听洞房长老说，很早的时候，我们鼠族的生存空间是非常大的，可近几十年来，环境每况愈下，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人，我们被压缩在很小的空间里，甚至有时候不得不铤而走险，楔进人们的生活环境之中，沾食一些残羹剩饭，只求一饱以救命。
　　四哥飞烟鼠，行动中略显笨拙，经常如千军万马厮杀于疆场之上，弄得尘土飞扬，红尘滚滚。这下好了，掉进下水道之后，求救信号还没有发完，即被冲开浪激烈外，影踪一应俱无。在我们找到他尸体的时候，他留下的信息显示：他是被水流急湍地冲进下水道，身子撞击墙壁，废水臭气熏天，废气窒息难闻，淹在水中，挣扎苦苦奄奄息，可怜巴巴闭后气，水胀鼠腹如敲鼓，臭气冲肺隔氧流，犹如江湖一样，深不可测，日落红霞满天散，昔日江湖影落衫。时空历史局限此，不由客者江湖剑，行侠仗义总有地，仗义助人总有时，两者相连就有路，有路侠客或游走。诸事混锅一纸图，算作江湖亦作江湖，不同的江湖有不同的人走，不同时期的江湖亦有不同风格，武侠世界中的江湖颇具传奇色彩，犹如潮水起落交相声乐，亦如千军万马黄昏厮杀，过后的残烟，亦似刀光剑影之下残灯，神似傍晚时分，落霞之映，负剑休息的意境，刀剑味。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就有势力相衡，有相衡就会有帮派，有帮派就会有利益冲突。因此厮杀，形成江湖色彩，血腥斗乱，疯狂情仇。宋朝武人的江湖最让人浮想翩翩，与宋朝有关的电视电影颇多，明朝书生又是一个传奇，赶考的故事比较多。亦或曰，江湖在心中，心即是江湖，人不同，经历不同，感受不同，答案自然也各异，人只能道出自己感受到的答案，犹如今天的圈子，在这个圈子里的一切就构成该江湖之因素，从而圈子即是江湖，四处漂泊的人，落叶归根，人之常情。其实，人从生下来便算是踏入了江湖，我学堂之前，第一个朋友乃林乔彦，此人心慈仗义，江湖人称“孟尝今”。在四爷塘边的地里，我和他用棍挑砍糯玉米秧苗，恰巧遇见四爷，他逮人来了，慌忙之中，我鞋不知落在何处，乔彦帮我抢鞋，没有找到，我狼狈回逃屋里去，心有余悸不敢面家人，唯有乔彦仗义送鞋归。江湖远去风雨新，不见故人回乡见，乔彦昆明安家户，或许心里不现仗义事，凛啸心中烙印存。
　　
　　转眼到了冬天，寒冬腊月的睡眠，就像其他动物的冬眠，一睡下就懒得动，个人不同，稍稍有点响动就从夜梦中惊醒，回神转脑。有人！好像是其他动物，不知是贼还是……迅速穿衣鞋裤，翻身滚过堂屋，双手撑地，双腿立天定，屏住呼吸，仔细听音，似乎已渐远，开门而出，奔杀而去。提气丹田，翻滚空中，阔步追逐，眼中只有白白的雪，虽是夜晚，刺眼难免，数十仗之外，有一团黑影在迅速急窜。我哪敢怠慢，便加速腾空跃起，顷刻之间，几个起落，单手划地，顺便捏了一团雪硬在手，平衡了身子，适合出手的姿势。近了，近了，浑身发力，疾步加进，近了，更近了，好，出手，连飞带滚，带出散落的雪点，疾速掠过，白点带出白线，一条白带，黑影还在飞奔，飞奔。
　　“嗒”一声闷响，随着闷响声止，强大的冲量，黑影向前滚过数丈，片刻之后，我收势而至，一个翻身，平衡身体，双腿先后紧随一个转身站定。仔细一看，整片的一地雪，被破坏了一个大洞，加之零零散散的小洞，最终的尽头，那团黑影已经不动了，近前一探，已经气绝身亡。原来是只兔子，而且是野兔。怪哉！我出手的部位相当准，没有击中腿部啊！怎么会有血呢？细细一看，原来受过伤，一条性命，唉！反者道之动，反正已经死了，刚好可可以美餐一顿，我是个凡人，当然不能免俗，做什么事总要找一个理由支撑，看起来冠冕堂皇一些。而实际上，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别寻求表面的心安理得。
　　这年头，人心怎么了，三岁的小屁孩一出手就敢打陌生人，不需要理由，想做就做。紧急过后，扛着野兔往回走，大概有五六斤重，这大雪封山的寒冬，真是如坐春风，得意之余，开始思考怎么炖肉吃，当我正准备吃肉时，旁边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兄弟在旁边馋滋滋的看着，不敢说话，我叫他一起吃，那滋味，饥饿三年知肉味，狼吞虎咽三军渴。口水三尺清汤爽，风卷残云三锅色。有人说，善良就是当你有肉吃时，别人没有肉吃，你不对着他咂嘴，带有调侃的意境在里面，真正的善良是当别人看见你吃肉时，和他分着吃。这一顿肉，吃得太滋味了，他更滋味。他是林乔彦，我的伙伴，多年之后，我依然耿耿于怀，环境比人强，他没多少变化，直到现在，经不住要问:为什么允许百姓贫穷？为什么允许毒食品横行？为什么允许百姓愚昧？为什么允许医院暴利？为什么有病不能医？为什么？为什么？其实我已经知道答案，就想发泄发泄，甚至于，这些答案我理解得比任何人都深邃，都通透，只是不敢说而已，因为，现实比我们想象的黑暗得多，一不小心，便危险了。
　　总有人暂时没有归宿，也要成全别人的归宿，谓之曰仗义，一部《雪山飞狐》重写侠轻描武的小说，素不相识而拔刀相助，追杀天涯难逃，达官贵人求情而不领，依旧替人复仇我行我素，彻底反映了一个恶事做尽，不是有钱、有权、有势就能摆平的，这一点引起了诸多弱者共鸣，方能一夜响遍江湖，宵传美名与武林。也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能破坏者恶，敢破坏者侠，人据优势而择。当江湖恶人横行，则需仗义之时，即是变革之前骤。
　　
　　江湖之中，难免有争斗，提到争斗，不得不提的是武器，十八武器花样多，艺精功熟气场射。力扎千层碎石器，有力何处使未知。顺手器械求快机，刀枪剑戟游龙在，起承转合劲道忍，易散轻敌数有败。求创写作，书法风格，有所效新，力求顺手之笔，有顺手之笔，则有舒畅之心，有舒畅之心，则有悠闲之情，有悠闲之情，则有涌泉思维，有涌泉思维，则有顺心之语，有顺心之语，则有殊妙之句，句多成章，章多有为。武术打斗也同理，有了顺手的武器，潜能自然大大开发，此乃个人心得，有异议者，莫寻我论，说己而已。
　　武林之中，武器许多，常见者有刀、枪剑、棍、戟、斧、钺、勾、叉、鞭、锏、锤、镗、槊、拐等十八般兵器，其中，每一种兵器又有诸多分属种类，如刀，分为开山刀、长刀、短刀、弯刀、大刀、匕首等，枪则分为长枪、短枪、双枪等，同时又有许多相似之处，使枪时有使棍的影子，所谓三分棍法七分枪，棍棒让人难以分清，有时棍就是棒、棒就是棍，材质不同，形状各异。
　　古龙大侠有一本书，名曰《七种武器》，其中有一种就是拳头，也有人说拳头是身体的一部分，并不算武器。人之不同，灵性有异，人有千般想法，武有神俗之分，唯人不变。而广义的武器则是一切可用于锻炼或者对敌的工具，有人用气杀人，有人使冰灭命，有人用毒夺魄名，有人弄权杀生，常用与不常用，常见与不常见，抽象与具体，令人胆寒与否而已。
　　最复杂的武器莫过于人心，勾而斗之，面和心杀，心动之杀机而起，有了杀意，意念一起，有没有杀人的工具都一样，其尾莫杂，时而兄弟朋友亲娘，时而大仇敌人肉刺，杂而复之，令人莫名。
　　对于所有武器，我最喜棍，可劈可扫可扎可撩可挑，而且棍面每一点都是向外攻击，不同于刀剑的砍、削，必须见刃才行。而棍是圆形，在使棍时不必在乎手腕的推、进、缩、转与刃面相协调，再一个原因，棍特方便携带，随时可成。人也如此，圆滑到像棍子的时候，把自己的各种锋芒隐藏于一点之中，人视触不到其锋芒，而当一个人表面看起来好欺负的时候，是懦弱的代表，或尔不知其锋芒正要暴起抗之，对于善于隐刃的弱者，可千万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侮辱，她的锋芒，为你而隐。锋芒毕露者，破绽自多，也容易被别人攻击而破之。隐忍久了，只需要将这一点瞬间爆发，那将是致命的。
　　故武器之所述，趁手即可，关键是人的作用，武器犹如一个死人，本身的威力有限，人多潜力就不可估量了，故曰：醉者有功力乱步，意清形乱不可知。隐藏明白真人相，不真糊涂假痴颠。忠孝亦是难人之，情义二字古难全。天下方平仗多义，百姓安业酬唱天。杀人的武器多，杀鼠的武器更多，所以长老在四哥的葬礼上告诫大家：我们以后出去觅食千万千万要小心，现在不知哪里来的臭气臭水、烟雾尘霾，一不小心，小命就被处脱了。我们很不明白，就算我们老鼠待在水中，不进食、不呼吸没有那么快死去。四哥一走，他倒是轻松自如，逍遥天堂，反留下我们家族无限大恸。
　　悲伤如冰凉一阵，白布黄花卷气沙。
　　哭泣天地恸如震，泪下如洪闸浪家。
　　
　　我们唯一用得上的工具是爪子，能派上用场的是辅助牙齿打洞自保。所以，每一条生命的逝去，我们除了无尽的痛哀和寄思之外，别无他法。
　　令我们老鼠欣慰的是，每一种夺走族中成员的因素，在几个小时之内，就会在我们族群中传播开来，并遗育给下一代，使我们和我们的子子孙孙永远不被伤害。这就是我们族群之中越进化越强大的秘密武器，任何东西对族中成员的生命构成威胁，其体中就会产生抗体自救。就算是人们最厉害的核武器和生化武器，也不可能将我们全部杀死，我们体内的细胞会产生相应的吸收、溶合有害物质的机体，促进我们种群健康地发展，其结果使得我们越来越强大。地球上没有其他的物种，我们老鼠也不会灭绝。
　　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长技，一技长，其必短，一己弱，必克刚。柔弱不懦弱，是寻找更好的适应基数，总有力量支持着我们前行，是乃意志，如同占宇宙73％的暗能量，处于绝对支配权，宇宙行星靠暗能量支配运行。上天也赐给我们长寿秘诀，是我们的圣洁之物，感恩上苍，此天数也。真乃：
　　物显可怜极恶现，一度柔弱避锋遒。
　　千年进化基数溶，一朝整合万古流。
　　极爱极恨一线间，入魔成佛一念留。
　　江湖流月水若霞，刀光映眼残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