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排长张海鹏》第十一章

　　第二天，包括解放军排长成志熙所在的解放军多个连队，在过红河时，被对岸的越南鬼子射击，有些浮桥被打坏了，也有人死亡受伤。解放军工兵连紧急架桥，使兄弟部队的过桥势头不至于中断太久。经过一阵慌乱和时而有来自越军的射击，在瞬间致命的情景下，成排长带着战士们快跑到了对岸的越南境内。以后请关注对越反击战小说《寄往远方战线的慰问信》。
　　解放军二营六连在危险和致命的射击中，终于渡河到了越南的境内。他们遇到逃难的越南老百姓，后看到了最先过江的一些主力部队与越南鬼子之前的几个小时中打过仗、或者因一过河打仗造成伤亡的伤员和解放军的尸体摆在他们向越南内地前进的小路边。据说，这些才过河就战死的解放军的遗体只好等着后续跟着部队过河到越南来的军工人员往国内运送。成志熙看到了躺在路边上的两具解放军的尸体。
　　一具是：扑在地上，背上还背有火箭筒的器具，还有被烧黑的军衣和戴着仅有些绿色的军帽，还有军帽下烧坏的黑里如白纸般脸的侧面；还有一具是：他的屁股以下的大腿上的绿色军裤被烧烂，露出些被烧得殷黑的血肉。然后，他们再前走，还看到了一具一一一躺在路边牛乃巴草上，用雨衣盖着了他的身子的解放军的遗体。从没有盖严的一部分，就是在他（遗体）紧系朱红色皮带上的套着略发亮的红色手枪皮套看来，这里躺着的应该是一名解放军指挥官。成志熙和战士们仅匆匆地看了一眼，由于他们还有进行穿插任务，就没有顾上再看一眼，他知道后面还有收容队（军工）会把这几具解放军的遗体运回国内的。他们一路这样走，还看到多具解放军官兵牺牲的遗体，成志熙排长心里不禁一次又一次紧缩，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是自己兄弟部队的战士的尸体，就是在他们之前过红河后，与企图狡猾射杀解放军的越军打仗，仅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有这么多解放军与越军打仗牺牲了。成志熙更加惊骇，而无可奈何一一一人是那样的容易失去自己的生命。他深深地意识道，这样的死亡才是开始，也许，过不了好久，就轮到自己和战士们了。
　　“排长，快走呀！”有战士看见自己的一排长脚步放慢，神情略阴郁还往回看兄弟连队官兵的遗体。就喊道。
　　然后，成志熙才向前面走去。
　　成排长还是注意到，走到自己身前和身后的战士看到了这多具别的部队官兵的尸体都非常的惊悚，肩膀都抖了一下，他们一个个从先他们一步过红河后就与越军打仗牺牲的烈士身边的路上走过，这一切对成排长的战士们来说仿佛是刚从打过仗的地势走过，又好像从躺在那里的牺牲的别的兄弟部队的战友尸体旁告别而过似的。
　　相关的描写请关注军区报摄影记者成军强行上战场拍摄解放军在战场上战斗的情景，并看到一场战友追悼会和在去前线的路上看到：一些战士跪在地上，拜祭战死的解放军十二班炮班长康世彬的回忆描写，请关注小说《解放军连长张海涛》。
　　随后，成志熙排长和六连的战士往越南南方走了一天，入夜睡在山上，第二天早晨，吃了点饼干，就下山，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村。
　　
　　顺着这条进村的路，你能看见：有两层竹楼的草房在村道的北侧，而在南面有用竹片竖起沿低矮的茅草房围成的篱笆。村里的村道在前面房子的土色墙面和一些越南人家的堆有的木料等的视角下一拐弯，就被遮住看不见了。这时的村子非常的清静！没有一点人气，好像就几天了或者更久没有人住似的。
　　“注意地雷，跟着前面的脚印走。”成排长让二班长唐建宁在前面带路，而没有让一班长周四明带路他不满意周四明班长的行事特点。身材有些矮壮、眼睛如叶子形的解放军班长唐建宁非常的机敏！非常具有四川军人敏感而激灵的特点。
　　然后，战士们都小心地跟着二班长唐建宁往前面走，也被自己的一排长成志熙这一提醒，显得小心翼翼，宛如在走一条窄田坎。
　　不久，成排长和战士们还有其他三个排到了这个叫周登的越南小村外。然后，成排长通过（步谈机）跟杨中久连长报告他们在村子边的情况，回答是原地待命。成排长已经意识道：本连的穿插任务可能是无法完成了，连长让他们待命，可能是觉得上级有别的安排。也许还有一些别的缘由一一一刚到越南的解放军遇到了越军的袭击等等。在这样完全不明的如盲人般的境况下，以这样的应付方式：原地待命，来进行接下来的行动，让成排长感到心里空空的。他身边的战士们更是心如空白。
　　杨连长的意思是：不能再往前走了。并没有说，眼前的事。
　　成志熙就对在前面停步，等他指示的二班长一一一解放军勇敢诚挚的班长唐建宁喊道：“进村搜索！”
　　在听到了自己排长的命令后，解放军年轻勇敢的班长唐建宁，他看了看他的前面：一条土路通到前面清静的村里，在村口边有三颗芭蕉树。能看见一些忽高忽低些的错落的草房侧墙和门口的视角，其间还有两层的竹楼高过相邻的草房。在竹楼的后面，是一座长满郁郁葱葱的树草的矮山。此时，看上去：越南的村子和中国的村子没有什么区别，也跟平时一样，是那样的安静！村道上，没有村民来往走动，好像这里的村人都忙于自家地里的活似的。
　　
　　这个时候，对前面的越南村子和可能存在的敌情而茫然不知的情况下，唐班长需要防备针对解放军的来自凶毒、异常狡诈的越军所作的手段一一一用地雷炸死对越南地理环境不熟悉解放军。可能觉得土路上没有埋地雷的迹象，也可能是自己太小心，解放军班长唐建宁烦躁地边小心走，边念叨：
　　“有锤子地雷（四川骂人的话)，这哪有地雷，快上！”是四川绵阳人的唐建宁这样说，在他后面跟着他的战士，一时间他成了大家的探雷器。
　　“是，班长。”
　　唐班长向右边走了一脚，又向左边跨了一步，然后，他身后的战士跟着这样走。一时间，戴着绿色军帽的后脑勺，背上背着各种军事配属比如：十字镐，从双肩至后背交叉在被朱红色皮带里过的绿色帆布包，还有吊在右侧腰后皮带下的屁股上的四至五枚手榴弹等的战士们，他们在十分紧张不安中的跨跳中，同时，水壶不时碰着手榴弹也不时发出声响。
　　
　　和战士们站在村外土路上的成志熙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在前面探雷，十分担忧！因为，这里的情况还不确定，万一从村里、什么角落打来冷枪，或者踏上地雷，自己的战友就会被炸死。他再次提醒道：
　　“二班长，注意观察！”
　　“是排长。”
　　“要小心哈，千万不要急哈！（哈，四川话里的语气词：哦的意思）”
　　从前面传来了唐班长的回答：“我晓得。”
　　尽管，成志熙是了解自己最亲密战友的才能的。可是，谁又知道敌人把地雷埋在村道的哪里？只要自己最亲近的战友踏错一步，他就会死。这一刻，成志熙的心在跳的急了，他几乎感到心在他的胸壁上砰砰跳。他两眼不眨地注视着，绝不肯错过自己战友每往前走出一步的步伐，尽管唐班长被身后的战士遮住了。
　　在十分紧张不安中，解放军二班长唐建宁走了一段路后，他觉得都走了或者是挨近村子这半段土路了，也没有发现地雷。觉得，要是越军埋了地雷应该在前半段就有，那么，至少有战士踏着，就会被炸死，但是这样的情况没有出现。在越军不了解解放军的行动前，应该会埋上地雷的。根据这一情形，解放军班长唐建宁判断越军没有在这个村子出现过。就胆子大了。向村里走去。
　　
　　唐班长带着战士们向前面有十三四米距离的低矮而错落的村子走进去。看到中国解放军走进村子来。
　　一对越南老年夫妇竟然吓慌了！因为，在这以前，越南广播报纸在越南政府和道德有问题的阴毒的越南主席黎笋的授意下对中国和中国解放军极力进行抹黑宣传。比如：中国军队凶恶，如果被他们逮住了，就被打毒针而死，没有活命希望等等。作出这一宣传的越南官方，对于自己派出的军人，对中国的边民、军人进行凶狠射杀；还有越南一些公安屯的人员，这些吃中国援助的粮食长大的人，在边境上，向中国境内的房子、边民，进行了不知羞耻的“愤怒”地扔石块的事后，还心安理得照干不误地无情伤害中国边民。这些阴毒的宣传造成了越南人民对中国解放军是侵略者的误会。所以，就出现了解放军被越南人打死的事。有一对越南青年夫妻，多纯朴勇敢的，听信了越南政府的居心叵测的宣传，结果成了越南政府的可悲的牺牲品。
　　
　　“哎呀，中国解放军来了！”越南老女人惊恐地一喊。他和自己的老伴认为解放军会跟他们的越南政府宣传中国解放军要杀人、要放火烧房子的居心叵测的言论的影响下，就大感惶恐不安。
　　“那怎么办？”她老伴说，顿时，脸都变得煞白。
　　“听说他们要砍人。”
　　“哎呀！”当两人在惶惶而心抖时，就看到走在前面的解放军班长唐建宁，他身后面还有一长窜的解放军。
　　两个越南老夫妇就立刻跪在自家发旧的门边的灰土地上，看到了中国解放军在渐渐地走近，以为：解放军要对他俩下手，就赶紧低下脸，害怕得几乎要恍惚了。他老伴听到再过去有邻居“通通”发出跪在地上的声音，都感到：自己会马上被打死。此时，就听到了来自他俩过去的邻居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双手竖起大拇指。说：“毛主席！毛主席！”
　　“我们也跟着说。”老女人对他的老伴说。好像这样总好些吧。而在这紧张的时刻，两人就被这个想法影响而想试试运气。
　　“好。”
　　于是，两个越南老夫妇就跟着竖起拇指，声音发抖说：“毛主席！毛主席！”极力想把中国人民热爱的毛主席拿来试试运气。据谢志熙的回忆文章说：越南人民知道毛主席的兵是不杀人的。
　　看到中国解放军依然走过去，也没有准备向他们开枪，老两口才放下心来。
　　……
　　看到村里没有敌人，就是一些害怕的越南村民。唐班长喊了一个战士跑回到还在村外等着的一排长成志熙和战士们那里去。这时，成志熙才放心了。他带着战士们到了村里。过了十多分钟，连队已经到齐。
　　解放军连长杨忠久，长得高大，体魄魁梧，他是云南人，声音如喊。他走到成志熙的面前，对战士发布命令：
　　“就在房子边休息，不准进入越南老百姓的家里。”这是按照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说的。中国人民的军队解放军不是侵略者，不是日本鬼子和越南侵略者，不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的军事强盗，是勇敢正义的中国军队。
　　“是，连长！”战士们回答。
　　听到战士们回答，杨连长就侧过脸，对站在他侧边的成志熙说：
　　“一排长，你马上带人到村西侧的村头去警戒。”
　　“嗯。”
　　然后，杨连长对二排长白让士高（少数民族人）说：“二排长，你带着战士挨家挨户的搜查。”
　　“我们已经搜查过了。”成排长说。
　　“再搜查一次。”杨连长说。看来，他想进行确认，以免出现对自己官兵不利的事。
　　
　　然后，杨连长让成排长去村的西侧土路上去警监。于是一排长成志熙就带着一排向他们来的村西口走去。在这一段进村的路上安排了各个班的驻地。大约一个小时，成排长就听到在他前面有三公里的绿色山林里有枪声，还伴有机枪哒哒哒的急促的枪声。他意识道：可能是团主力为了争取时间，加强了穿插，就遇到了越军。是他们遇到了越军才开枪，还是被具有地利优势的越军袭击了呢？他是不知道的。成志熙就站在道上，注意观察，因为，在越南的土地上多留心是很有益处的。这时，成排长看到：在不远处有几座土灰色的有点相遮的山林里有枪声，还需要说明一下：从这里看去，是看不到双方打仗的情景的。不久，就听到了可能是炮声的声音。近一小会，成排长看到在山林里还有一团白烟冉冉升起。
　　这时，在自己排长身边的一些看着的非常关心的战士中，有一个精神紧张的战士以为是打向他们的毒气，就惊惶地大喊一声：“毒气！”于是，大家立刻就带上防毒面具。成排长也戴上。就感到气闷，镜片上还有一层水蒸气。两分钟后，就闻到是硝烟味，就立刻把面具拿下来，然后，成排长喊战士也拿下。这时是，1979年2月18号的早上九点，我们再次说明：是成志熙排长他们的六连在越南过了一天一夜后到了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