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部第二卷：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送走刘妈后，妈妈把大火盆的火给熄灭，嘱咐小军得把作业写完才能睡觉，告诉惜文他回房早休息。两个小孩都回各自的房间，没看对方一眼，妈妈爸爸才关上大厅的灯也回到他们的睡房去。惜文回到房间后，与小军的那场打斗所带给他的恶劣印象是久久不能抹去甚至平息的，但更多的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正如小军所讲的，妈妈有没有可能真的不在了呢？虽然惜文一直在心中念道他还有妈妈，可是一想到爸爸的死以及和妈妈走散后一直就没有音讯，真的很后怕，他真的担心他的妈妈会出事。到底惜文妈妈怎么样，还是等我一步一步慢慢的来说这个故事吧。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而小军，这个小坏蛋，他在房里，想都别想，他哪里还有心思写作业！他也在回想和惜文的打斗，摸摸胳膊，自己的手也还疼呢，自己根本就没有占上风！但是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一样，看到惜文可怜兮兮的样儿自己显得那么尴尬和愧疚。仔细想了想，原来是你林惜文打不赢就哭哦，我是可怜你，同情你啊！
　　“也没怎么样嘛！打不赢就哭，也不是我的错！说我是小混蛋，你自己才让人讨厌呢！”
　　的确的确，惜文说的非常正确，才刚刚过去这么点时间，对于自己犯的错不仅没了羞愧，反而又开始讨厌起惜文来。不过，到头来这种所谓的讨厌其实也并不是厌恶，这等以后他才明白，他的确是吃惜文的醋，嫉妒他分享了本来只属于自己的爸爸妈妈的爱。他躺在床上，手就摸到了袋子里，还有个苹果呢！拿了出来。
　　“给你吃你还不吃！我自己吃！”张开了大嘴，狠狠地咬下一口，“啊呦~”他牙坏了！
　　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都觉有些累，这一个星期的忙碌，现在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觉。明天周末，还得带两个小孩出去看看呢！本来也没这打算的，惜文没来的时候小军是到他同学家里去玩的，早上爸爸送他去傍晚再接他回来便是，毕竟在这山上只有他一户人家而已。但现在惜文来了，根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从来没指望家里会住进一个孩子。既然惜文来了，在家里呆到过年之后才走，就有必要让他了解一下他们的工作单位。爸爸是军分区政委，妈妈是艺术学院的教授，都是非常的不错的。电灯已经关了，但还没有马上就入睡，床前的台灯还亮着。妈妈穿着睡衣，把发夹取下，长长的头发垂下，在微弱的灯光下妈妈面容圆润，双唇饱满，眉目秀色，皮肤粉嫩犹如二十出头的姑娘一般，更显一种女性的柔美。爸爸看着妈妈笑，妈妈看见爸爸往自己的胸上看，两脸涨的通红。
　　“老色鬼！”羞得她把身子背向爸爸，爸爸搂过妈妈，往自己怀里推。
　　“这么些年的，看你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十年前的模样！那么的漂亮。”
　　“你说的是真的？”妈妈暗喜。
　　“我从没对你说过假话，你看我都老了，长了胡子，生了皱纹，而你却还是小姑娘一样呢！我都觉得配不上你呀！”妈妈从爸爸怀里起来，掐爸爸的手臂，“害不害臊？都四十的人！我也三十五，哪里还是小姑娘呢！你个死鬼！就知道说些胡话来哄我！”
　　好像挺有兴趣的，不断的掐着爸爸。
　　爸爸若有感觉地哼起小曲儿：“妹妹你在山那头，哥哥我在山这头，太阳这边升，又在那边落。我俩的情，我俩的爱，请云儿代传信呀……”
　　妈妈也随着爸爸也就哼起来：“哥哥你是青松木，妹妹我是桃李花，风往我这吹，我往你那倒。我俩的情，我俩的爱，愿明月做见证呀……”
　　爸爸妈妈夫唱妇随，好不默契。
　　“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当年唱的那首歌！”爸爸感触很深。
　　“当时你们军队驻扎那一边，正和国民军对抗呢。”妈妈追忆起来。
　　“我后来受伤被安排在你家疗养，就认识了你！”
　　“你当时可真是个美少年！”妈妈这眼波流转晃荡的。
　　“自古嫦娥爱少年！不这样哪能讨你做老婆！”
　　“你要在外头是说这话，准抓你这流氓犯！”
　　“我只对你说的，这样的话。”爸爸笑起来，虽面容老成，却又有那么一分可爱。
　　“你要还是当年那个小伙，我就爱听！看看你现在，难看死了，说这样的话恶心不？”
　　“老公再难看，有老婆喜欢就行！肉麻的话，就是老头对老太太说，也是爱听的！”
　　“哎呀~你可真是老不正经的！”爸爸搂着妈妈的腰要去亲她呢，妈妈不让。
　　“嫌弃我了？”爸爸说。看着妈妈的脸，宛若一个小女孩，爸爸越看越喜欢，妈妈闭着眼睛，爸爸的脸也慢慢靠过来，正要一吻妈妈的香唇，突然大厅的电话响起来。俩人一怔，本来沉浸在二人世界里，却被楼下的电话给打搅。
　　“谁还来电话？”妈妈问。
　　“不是你学校就是我区里的啰！”爸爸说着下了床，披着一件外套就下楼去。
　　“别聊太久了，不然冻着！”爸爸鼓动胡子笑，“知道的。”
　　爸爸下楼去接电话，妈妈倒有些失望，爸爸急着到楼下，随手接过电话，“喂？小周吗？”爸爸听出是杨司令的话，“怎么了，司令？”杨司令把事情一说，爸爸明白之后就挂了。回到房间，爸爸之前的温馨戏谑的表情被一种严肃的神色所取代。妈妈不解，“出事了？”
　　“没有！”爸爸勉强装笑，作为他的妻子，妈妈自然看得出来，“你别骗我，跟我说吧。”
　　爸爸亲了妈妈的脸，安慰着，“是有一点事儿，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再告诉你也一样！我们睡吧，明天还带着俩孩子转一圈呢！”妈妈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爸爸已经把台灯关了，于是也就睡下了。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本来周末可以好好休息的小军却早早的起来。他没有办法，他也想晚睡，可是牙齿疼的厉害呢！他昨晚用力的咬了那苹果，本来他的那颗牙齿就有些松，这样毫不注意的一咬就更让那颗牙齿摇摇欲坠。在童年的换牙的那一阶段这可谓是难受，想吃的吃不了，一吃就牙疼的厉害，这不，他正经历这样的痛苦呢！他出了房门就跑到爸爸妈妈的睡房，用手拍着门。爸爸妈妈也醒来，不过没有起床而已。听到小军的拍门声和叫声，还不知道他怎么了呢！妈妈急急忙忙下床来打开门。
　　“干嘛呢，干嘛呢？”妈妈的秀发还是乱糟糟的。
　　小军张开嘴巴，支支吾吾的，“我牙……我牙……”
　　妈妈看看他指的那颗牙，用手去动动，的确松动。
　　“哎呦！阿……妈……你别碰啊！”
　　“活该，你又吃什么了？昨天晚上！”
　　“没啊！”为什么他总要争辩既成的事实呢？
　　“没吃东西它会突然这么松？”
　　小军无话可说。爸爸也起来，动动它那颗小牙齿，“待会带你去拔牙就是了。”
　　妈妈就拉着小军跟爸爸一起下楼来。惜文也被小军吵醒，索性也起来。此时窗外还是只有一点蒙蒙的天光，浩瀚的薄雾。爸爸妈妈先后洗漱好了，让小军去洗，小军怕刷牙疼就让惜文先洗，惜文洗好之后小军死活不刷牙。妈妈拿他也没办法，就给他打水洗了下脸。然后妈妈开始弄早饭，惜文和爸爸安分的坐在桌子旁，就小军还拖着他的嘴巴，时有时无的哀叫一两声。爸爸妈妈和惜文早饭吃的很好，就是小军了，他只能喝点粥汤，面包鸡蛋都不愿意吃，可愁死他了！一切都弄好之后就出发。爸爸妈妈和他俩上了车。
　　“阿爸，快点去医院！”
　　“阿爸可没说现在就去医院？”
　　“不去医院去哪儿？”
　　“去阿爸的单位！”
　　“我去过！”
　　“哪个说是带你去的？”妈妈讲，“先让惜文认识一下我们工作的地方，吃完午饭后再带你去医院。”对小军的态度仍然不好。
　　“呐……不要啊！”小军耍起赖来，“没这样的啊，人家牙都疼死了，你们还要带他去玩！”
　　“谁让你那么不听话，这下长记性了吧。”
　　“不要不要，我牙疼啊！阿妈！”
　　惜文也是心软的，见他总是捂着牙齿叫疼自己到也有些看不下去，“阿姨，你们先带他去拔牙啊，我又没有事儿！”妈妈看着我们的惜文，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这孩子真是太好心了，他可是叔叔阿姨的儿子，我们还不知道照顾他呀？”
　　又对小军说道，“我跟你说今天周六呢！牙科那医生只有下午才来的！你说你牙疼好歹别赶上这时候啊，其他时间不行吗？你也只有忍忍了！”
　　小军听到妈妈这样说，彻底失望，也就不闹了，平静下来。
　　“看看，他开始装的呢。”
　　妈妈笑，惜文也嘻嘻。于是这样爸爸就开着车，惜文一路上又领略了一番南国的风景。就到了军分区，也就是爸爸做事的地方。爸爸看到人挺多，除了必须的操课的士兵，还有和平常一样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和基层军官。工作人员都很有礼貌的向爸爸问好，基层军官也坚守在自己的岗位，看到爸爸过来行军礼以示。爸爸不在工作期间，只是带着惜文来看看的，也没有着军装，也就示意示意表示问候。小军对这样的场面已经不陌生，他觉得没有什么的，但是惜文还是头一次来到这城市驻军的地方，以前也看过解放军但是从来不知道他们都聚集在什么地方的，住在哪里，原来每个市都设有一个军分区来管理驻扎军队的日常事务，偏区的兵营和军区大院住着这些士兵和基层军官。看着他们同一色的衣服，突然觉得有些刺眼，这不和那些害死爸爸的红卫兵的衣服差不多吗？都是绿色的！妈妈也稍稍奇怪，问爸爸：
　　“周末机关里也休息，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应该是要搞迎接吧。”
　　“迎接谁？”
　　“先进去再说，杨司令会和跟你说的。”
　　爸爸妈妈带着惜文和小军就进了军分区接待室。看到了有很多人在一块呢，都是爸爸的同事！政治部主任，参谋，副政委兼后勤装备部主任，副司令员和政治部副主任等一些机关领导。看到爸爸来了都鼓掌欢迎呢！
　　“怎么，我成了上级领导了？”
　　“你还没成，这样的毛小子上头领导你还不行呢！”王主任讲，手里拿着一本册子。
　　“都知道了，是吧？”爸爸说。
　　“当然，司令可是夜里打电话通知！”刘参谋说。
　　爸爸看了一眼，就差杨司令，问他去哪了。“正在视察军队训练呢，政委，你先坐会儿。”副政委拿了张椅子过来，他就是惜文出事那一晚上送妈妈回来的小赵。
　　“我先不坐了，我来介绍介绍！”
　　妈妈和小军上前来，他们见过这场面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惜文，他看到有很多穿着军装的军官啊！一个个威武不凡，器宇轩昂的，他挺害怕的。
　　“你嫂子和侄子我就不说了。”妈妈和他们一一握握手。几位军官都和小军调侃一番，“好了好了，放他下来吧，可别把他宠了！这一个我要介绍下！”爸爸把惜文拉过来，惜文身子小，开始在爸爸妈妈小军后面，这些人都还没有注意到他！
　　“他是我亲戚的儿子，叫惜文！”爸爸拍拍惜文，“跟这些叔叔说声好！”
　　“叔叔们好！”惜文乖巧礼貌的问候他面前这些威武不凡的军官们。
　　“你好你好！”军分区领导都微笑回应道。刘参谋过来，蹲下看着惜文，“你姓什么呀？”
　　“我姓林！”惜文说。主任走过来，凑到爸爸耳边，“从来没有听过你有这样的亲戚？小孩眼睛还是蓝色的，像个混血儿啊！”
　　“是老远地方的亲戚，你们自然不知。眼睛是蓝色的我也弄不清楚，反正又不是外国人！”这时候杨司令匆匆进来，“政委来了吗？刚才三连连长跟我说他来了？”
　　“我在这儿呢！司令！”爸爸喊道。
　　杨司令一头的汗，即使是这么冷的天他也出了这么多的汗，可以看出他多么的恪尽职守。副司令拿了一个毛巾和一杯热水来给杨司令，“谢了，小李！”他擦擦汗，然后一口气喝了那杯茶，“小庄，你出去指示一下仪仗和操训练工作。”庄司务员便出去。
　　“来，小周，我们先坐下。”杨司令拉着爸爸坐了下来。
　　“司令，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爸爸不以为然。杨司令正要说话，小军跑了过来，“杨伯伯！”娇滴滴的喊道。杨司令一看，恍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哎呦，小军！”
　　“杨伯伯想我了吗？”还特意做给惜文看，不知他怎么想的。
　　“当然想，小军长得这么俊的！看，这不越长越好看了吗？”捏捏他的脸蛋儿，他得意的嘻嘻笑。司令看到了妈妈，让妈妈坐下，妈妈拉着惜文一起坐着。
　　“这小孩是谁？”
　　“他是我亲戚的孩子，也算是我的侄子，在我家暂住一段时间。”杨司令看着他，惜文微笑问候，“杨伯父好！”看着惜文的眼睛也是惊讶了一下，“小娃娃眼睛蓝色的？”
　　“额……”惜文无话可说。
　　“蓝色好，蓝色漂亮，很多人想要蓝眼睛呢！”司令的话得到大家一致赞成，这让惜文原本一直纠结于此，认为自己蓝色的眼睛是个不幸的认识逐渐引以为自豪。
　　“小军，你自个带着……额，是你的弟弟吗？”妈妈点头，“你带着你弟弟去玩去吧！”
　　小军不情愿的应着。杨司令站起来，看了看人，见到外面的一连连长，把他喊了进来。
　　“交给你个任务，你带着这俩孩子参观一下我们军分区，过个一小时后再回来吧！”
　　爸爸也对小军和惜文说道：“你们俩跟着这大哥哥到处去看看，知道吗？阿妈阿爸有些事儿和叔叔伯伯谈！”
　　他们走后，留下的就是这个军分区的机关骨干：杨司令，爸爸，王主任，副政委兼后勤装备部部长小赵，李副司令，吴副主任。当然还有妈妈。妈妈一向是可以旁听的，当然除了上级下达的一些机要命令。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命令，只不过是迎接那样的“领导”而已。
　　“鬼鬼祟祟的弄什么呢？也不告诉我！”妈妈说道。
　　“来，大家到会议厅去说！”杨司令讲。
　　于是大伙就到会议厅去。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杨司令紧急给家里来了一个电话。说来自北京的红卫兵已经串联到本市来了。虽说中央通知暂停大串联，但这道命令犹如形同虚设，各部门单位都怕了红卫兵，不敢不接待。昨天中午的时候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接待了他们，由于路上的奔波劳累，昨天市政府安排他们休息一天。据那些红卫兵说，他们需要在本市串联一个星期，也就是七天，宣传毛主席的思想，打倒一切“封资修”。他们第一个项目也就是今天到各所学校去宣传，去鼓励更多的大中学生参加红卫兵，壮大他们的队伍。第二天就要到市军分区以及轄县的武装部视察，同时听取工作，又要在党和军队内巩固毛主席的思想和主张以及文化大革命指示。第三天第四天怎么怎么的，一直到第七天他们这一批红卫兵才离开去下一个目标。也就是说他们那些红卫兵明天就要来军分区，市政府打电话给杨司令，杨司令知道后才紧急打电话给爸爸。杨司令他是管军队日常作息操练这一块的，行政管理事务还是看爸爸的。爸爸作为军分区政委，肩上责任重大。他要爸爸想定一个流程，如何来安排红卫兵来访的事情。的确，杨司令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应该说军分区里所有的领导其实都知道什么狗屁红卫兵，算个毛东西。依仗毛主席的威望和支持，到处去招摇撞骗，趁火打劫！还搞什么大串联，那还得了，全中国农民工人挣得血汗钱不全让这帮学生给浪费了？不过他们又不好说什么，现在红卫兵又正好在势头上，万一没招待好他们，他们随便给你个罪名，小的上报到省军区，要是省军区还敢庇护你，直接报给中央文革小组，让林元帅和江青同志批示，同连省军区一块给你办了！这就是他们的法宝，所以是没有人敢惹的！
　　爸妈妈和军分区的领导们就在会议厅商议着明天如何迎接红卫兵的事情。妈妈在一旁没有心情听，她想着此时很可能红卫兵就在她的学校宣传呢，这样的话更多学生要受影响的，本来学校就不安宁的，红卫兵在冲击校领导和揪斗老师。这个城市，或许有什么独特的魅力直到现在也没有红卫兵较大范围的冲击党政机关。可现在首都的红卫兵一来，肯定的，再也不可能被约束在学校里了！现在广州闹得那么凶！想到以后不光她的学校还有党政机关就会变得乱七八糟她就难受，她才不管爸爸和他们安排什么计划呢！
　　一连连长穿着作训服带着惜文和小军正参观军分区的各部门和教他俩认识了各领导的办公室，这是主要的，对于他来说。当然爸爸的办公室也去看了，只不过都是关着门的而已。后来，袁连长带着他俩去看部队的操练。小军觉得很无趣，他早看过了这些，他知道军分区其实是最无聊的地方了，天天就是这样，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玩的。但是这仅仅是小军的看法，却不是惜文的看法。到现在惜文才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一类人：他们整齐划一，穿着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帽子，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的动作时如此的一致且遒劲，他们的喊声是如此的震撼，他们能够在烈日下笔直的站着一动不动，他们也可以在狂风暴雨中扑爬滚打。他们每一天都坐着同样的事情却从不疲倦反而更有激情，他们每天的生活作息是如此的有规律。原来他们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新中国的堡垒，新中国的钢铁长城！惜文突然非常的羡慕他们，羡慕他们不仅能够保护家人而且能够保卫祖国！这就是军人，军人！没有军队的国家是不能长久的；没有军队的民族是不能长存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骄傲我们的民族英雄，他们就是我们的军人！他们的汗水和血水才换来其他人的平安幸福，他们的汗水和血水才换来国家的太平和安宁！
　　小军不解的看着惜文用那种爱慕的眼光看着正在训练的士兵。
　　“你很想当兵吗？”
　　“你说什么？”惜文看的入迷，没有听清小军说的话。
　　“你这么喜欢军人吗？我说！”小军没好气的又说了一句。惜文只是点点头，小军看着惜文就是不舒服。他现在关心的还是他的牙。
　　“你们现在看的是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军*师*团*营的操练呢！”袁连长说。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惜文听糊涂了，他现在可是连国家军队的全称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些级别。
　　“来，我们继续走走！哥哥讲给你听！”
　　于是袁连长又带着他俩又到别处看去了。一路上惜文对于集团军、军、师、旅、团、营、连、排这些军队编制规模产生极大的兴趣。但是小军只能无奈的跟着他俩，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一样，像个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