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大院 第四卷 荒原烽烟燃江畔 31、大院的笑声

　　牛家大院所处的荷花湾，也称为牛家湾，是江原团确立的重要基地之一。它居三足鼎立三大基地的东部。尽管也在密林之中，但它距北市街不足五里远，距南市街也就是南基地，约二十多里。从牛家湾基地往西北，到赵家窝棚的赵家岗基地，也有二十七八里远。这样三大基地如果直线距离连线看，成大三角形，南基地到牛家湾二十五里，牛家湾到赵家岗二十七八里，赵家岗到南基地三十一二里。这其间是广袤的草原，茂密的林海，星罗棋布的水泡子与河流。其间散居着数清的，稀稀拉拉有人居住的窝棚。这些窝棚大多数依水傍林而居、过着渔猎、农耕生活的人。因荒原上无路，他们互相间很少往来，一年也不离开家门，没有像赵家岗那样形成大院，更没有像北市街那样形成屯落。衣食住行全靠自给自足，有时实在需要换些油盐、烟火之类，才踏着野兽的足迹到南、北市街赶场易物。
　　在这鼎立三足的范围内外，还有不断闯关东的、采参挖棒槌的、远方游猎捕鱼的……偶尔踏入，用手中的猎物，与定居的人家换些必需品，吃住在人家。有的走不了了，或者不愿不走了，就成了“拉帮套的”。
　　正是这样特殊的环境，为日本特务、间谍隐身于大荒地，提供了便利的立足之地；正因为有了间谍、特务的立足之地，才发生了不少全家被杀，全家成为他们的保护伞的，难以控制的局面。
　　牛鲁牛、穆立峰等江原团的领导，分析这一新情况，决定在建好三大基地同时，在基地附近，吸收新住户，形成村落，吸引更多的人赶场交易，同时扩大江原团的队伍。还利用跑山、挖药材、采香菇、打鱼、狩猎……等形式，联络更多的人，加入江原团，团结散居的住户，保卫大荒地。
　　牛家大院的牛鲁牛，根据穆立峰的建议，把原定要建立穆家大院的位置，建成了一个市场，摊床、售货亭、凉棚，甚至临时居住的窝棚应有尽有，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吸引了闯关东的人居住。吸引了前来交易的单身汉加入江三团，江原团很快就发展到七八十人。同时在原定的莲花湾北阴森茂密森林的入江口，安葬了狄家先人后，建起了牛家湾基地，把新加入江原团的青壮年组织起来，搭起了一排窝棚，让他们吃住在基地。由牛鲁牛亲自担任武术教练，每天进行训练和进行基地的建设。
　　这天，忙碌的牛鲁牛从基地抽空回来，本来是想看看新市场的情况。可是从那靓丽的兽皮小屋里传来了娇笑说话声。
　　“姐姐你听马蹄声！是不是咱鲁牛哥哥回来了？”赵翠娥高兴地说。
　　“是他！这冤家哥哥还记得他有家呀？还知道来看看咱……走！咱把他截住，说什么也得让他歇歇再走！得和我的翠娥妹妹圆房……”狄百花看着赵翠娥的高兴害羞劲，拉着她就走出了屋，挡住了牛鲁牛的来路。
　　牛鲁牛单人单骑跑得正欢，突然看到百花和翠娥挡在小路上，赶紧勒马收缰：“驭——二位妹妹，有事吗？”牛鲁牛轻盈地跳下马背，笑着问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看看你了？我们是你的夫人哪！你就狠心扔下我们不管不问吗？”狄百花怪罪地看着赵翠娥和丈夫，问道。
　　“姐姐……咱有话到屋里说……”翠娥被狄百花看得不好意思了，羞怯地拉着鲁牛哥的胳膊说。
　　“好好，好！是我不好，光知道忙了，这一个来月也没回来……”牛鲁牛边说，边把马栓在马圈边的树上，在狄、赵二美女的陪伴下，进了兽皮小屋。
　　“呵！这小屋布置得不错呀！”牛鲁牛打量着充满明媚阳光的小屋中，光滑平坦的地面上一尘不染；一张大床紧靠西边窗户；正北的黄色墙壁上，挂着一幅荷花湾景色图；图下面从西到东，书架、书桌、画板、画架整齐的摆放一溜；东墙的窗下，是一张八仙桌，和几把靠背椅；八仙桌上摆有笔墨纸砚；南面房门两边左面是茶具茶几；右面是洗脸盆架和梳洗用具；墙上是一面镜子；床上铺着金黄的狍子皮，上面一个炕桌，桌上有几本线装书……牛鲁牛看着看着，不由地说：“六弟不愧是秀才，竟把这里布置成充满书香气息的书房……这幅荷花湾风景图，画得出神入化，就像咱这荷花湾一样，你们是从那儿弄来的？”
　　“还不是弄来的，是那书呆子老六自己画的，别处到哪去弄啊？”赵翠娥不以为然地说。
　　“什么？这是你六哥画的？难得呀，难得！可惜这样的才子沦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屈才了。”牛鲁牛的目光凝聚在菏花图上，默默地沉思着。
　　“我的丈夫哥哥……你把我忘了……”赵翠娥扑到牛鲁牛怀里，娇怪委屈的轻声说：“你眼里只有你的六弟，只有你的江原团！竟不把我和百花姐放在心上……”
　　“这……咦？”牛鲁牛有些心跳地说：“百花呢？咱不是一起进来的吗？她到哪儿去了？”说着就要推开翠娥搂着自己脖子的双手。
　　“看把你急的！你要是看不见我，可能不会急成这样吧？”赵翠娥搂得更紧了，“别急，姐姐她去做饭去了，让我和你……”
　　“好妹妹！别闹了。你看立峰弟多有才呀！你嫁给他不是天生的一对吗？多好哇……”
　　“别说了！他再好也只是个小白脸，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要我，那我只好死在你面前！”赵翠娥决绝地说：“你在我父母面前已经答应；在北市街那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二夫人；咱结义十兄弟姐妹，也是人所共知。事到今日，你还想变卦！你是逼我死不成？”赵翠娥从牛鲁牛怀里挣脱，上床就找刀剑寻死。
　　“翠娥妹……不要这样……是我不好……”牛鲁牛上床抱住赵翠娥，二人倒在炕上……
　　“不用你管我！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别这样！我喜……喜欢你……”牛鲁牛紧紧地搂着赵翠娥的娇躯，知道自己再说别的什么话，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便把嘴凑到她的嘴。二人的两颗心贴得更近了……
　　“这才是我的好丈夫哥哥……今天我就把我全部给你……，省着你把我当成小猫小狗一样送人……”赵翠娥说着就解自己的衣服。
　　“先别这样好吗？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没事……没人来的。是百花姐姐教我这样做的，她已经七八个月了，她让百竺弟跟她做饭……让我慰劳你……”
　　“唉……难为她了……委屈你了……”牛鲁牛再也没法控制自己了，解开自己的衣裤，看着翠娥娇羞大胆的面容，和微微颤动的双峰，洁白柔嫩的娇躯，以泰山压顶之势，盖上了翠娥……
　　“啊……啊……”喜泪从幸福的眼角边，情不自禁地叫着流了下来……
　　魁梧的健体，毛茸茸的胸脯，让翠娥痴迷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令翠娥陶醉了，她闭目安然的进入了梦乡。牛鲁牛拉下一床被子，盖在二人身上闭目休息……
　　牛鲁牛的手触摸到床上的狍子皮，感到湿漉漉的，一看手上竟是鲜血，他笑着轻轻地吻了一下翠娥的嘴唇。翠娥梦中醒来，羞怯地看着牛鲁牛说：“你坏……压死我了……好吓人哪……”
　　“知道厉害了吧？怪我吗……没想到，你性格如此刚烈，竟还是黄花少女……”牛鲁牛敬佩地说。
　　“你听谁说我是黄花少女？什么叫黄花少女呀？”翠娥不解地问。
　　“呵呵，呵呵……”牛鲁牛开心地笑了，手抚摸着她那处，“傻丫头！啥也不懂。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黄花少女就是这里没有让男人动过，是纯贞的姑娘！”
　　“哪个男人敢动我？除非不想活了！”赵翠娥满脸怒气地说……又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可没跟你说过。”
　　“你看看！”牛鲁牛轻轻地扶起翠娥，指着床上的血迹，“这就是你的，不是好姑娘是没有这东西的。”牛鲁牛又假装害怕地说：“完了……这下我死定了，不但动了你，还让你……”
　　“怪不得开始那样疼，原来是这样。你怕什么？”
　　“你不是说谁敢动你这里，就别想活了吗？我动了，咋办哪？”
　　“嘻嘻……你除外，我愿意。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死啊……我愿意……”
　　牛鲁牛疼爱的紧紧搂住她，咬着她耳根说：“还怕吗？敢要了吗……”
　　“敢……我的丈夫就是棒……”小手攥住直挺的他，“来吧……”
　　赵翠娥这次认真的品尝做女人的乐趣……
　　太阳从西窗射进柔和的光，牛鲁牛与翠娥手牵着手走向上房。
　　“竺儿弟弟……姐姐抱你玩去……”赵翠娥看到百竺正在门前，上前抱起他就想走开。
　　“别出去了翠娥妹妹，饭我已经做好了，咱吃饭吧！”狄百花一手掐着腰站起来说。
　　牛鲁牛看着百花妻子那变得有些笨重的身子，赶紧上前搀扶着说：“怎么又是你做饭？快回屋歇歇……”
　　“这不是给我丈夫做饭吗？应该的，为你接风，为你庆祝，这活就该我干……”
　　“谢谢我的好妻子……你辛苦了，费心了……”
　　“姐姐你怎么做这么多好菜？可把你累坏了吧？”赵翠娥高兴地笑着问。
　　“为了祝贺我妹妹成人，祝贺咱一家团聚，再累也是我做姐姐的事，应该的呀！”
　　“谢谢姐姐接纳我，成全我……”说着话时翠娥向牛鲁牛使个眼色。牛鲁牛会意，双双向狄百花鞠了一躬。
　　“谢谢大夫人贤惠成全……”牛鲁牛上前搀扶狄百花坐在饭桌前。
　　正在这时，六弟穆立峰进来了，尴尬地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