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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悬疑武幻>大宝华碑>第一回 玄锡维梦游太虚境 王振清遇真白龙潭

第一回 玄锡维梦游太虚境 王振清遇真白龙潭

作品名称:大宝华碑      作者:莱芜六月雪      发布时间:2014-11-30 17:08:43      字数:6424


  引子
  
  这是一个铭刻在赢汶河畔,一块破旧的石碑上的故事。历经亿万年轮回剧变,已不知宇宙所在,地域邦国、年代纪考皆已模糊不清,隐约只能看见,在一场血和泪的洗礼过后,情,这个字儿,显得更耀眼、更让人魂牵梦绕了。
  相传,天地混沌之时,在那东方胜境灵河岸边上,有一尊灵物得宇宙之造化,集日月之精奇,尘封十八万四千八百年,得道修成人形,世称为鸿钧老祖师。这老祖受大自然母亲教化,炼化一万五千四百年,悟成道体。后,盘古帝开辟天地,女娲氏造人,天吴、毕方、据比、竖亥、烛阴、女娲等诸位大神造就世界,尊为创世之神,又受大自然母亲德育,神人共存之间,上界天神不允参与下界人世纷争,各自归隐山林,盘古帝立阐教以为三清之首,开创玄门基业。
  太古年时,众神举帝童张皇帝登天统辖三界,远古年中,又使人王张氏权领人间,繁荣昌盛千百年余,天、地、人三界安享太平。后至上古,帝位已传至圣武仁德贤明大帝君张承真,开创了千古玄元盛世,使神、人、鬼三才无不仰颂其德。
  玄元三十六年中,圣武皇帝张承真驾崩,年仅十四岁的太子张雁铭登基,视为修真大帝,帝少,委以大将军张成功、张盟兄弟参朝理政,后,军国大事,总揽掌中,均不有皇帝做主,反行已露。次年冬,十一月,亚丞相宝正贤以清君侧为名夜袭大将军府,诛杀张氏满门七百余口,张成功兄弟出城往北逃去,从此北方时常动乱,大势一去,社稷临危,烽火欲起,一场空前的劫难,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一回
  玄锡维梦游太虚境
  王振清遇真白龙潭
  
  诗曰:
  岁伴白发生珍惜,草枝小势风云起。
  笑看六月飘飞雪,泪里爱恨全不知。
  浩浩荡荡山河气,星星点点评事理。
  一字一词筑佳话,一句一章成锦集。
  是非成败皆不见,嬉笑怒骂一枝笔。
  糊涂人说糊涂事,传奇话里传奇意。
  摇头锁眉非贤士,品来一笑皆知己。
  仰天一叹笑里看,影映泪眼醉不是。
  传世千古戏一场,演给春秋作铭记。
  徒有贱命何所惧?穷笔魄墨写传奇
  彩霞闪耀,紫气升腾,在那遥远的东方胜境之间,古老的虚幻湖上,隐约耸立着一座宝山,山下碑上曰,宝德山,沿林荫小道而上,石阶崎岖,层层迷雾尽头,乃是太虚宫玉宇林立,三门大开,过了玉石牌坊、进了楼门,细看去,有一潭水天正在眼前,径往大殿里来,好一座庙堂,绛纱衣星辰灿烂,芙蓉冠金璧辉煌,有红柱青阶,花斗蓝拱,飞檐上金龙吐珠,舞云翻火,窗墙上神凤皞翔,垂星散花,寿星台、炼药炉,各式神兽点缀罗列,也有个花框蓝底儿的大匾,上书玄真殿三个金字。
  玄真大殿上,九柱顶天,黄巾垂悬,三层玉阶上去是正堂,无量功德四字大匾好耀眼,下面金莲宝座坐着的正是鸿钧老人,而阶下,紫霞缭绕,云烟腾升,金莲宝座拔地而起,四下黄巾越垂越低,莲座上坐满了三界神仙、奇人异士,玉簪珠履、紫绶金章,细看那老人,一身素白袍子,绣了浮云万朵,一双青丝道靴,镶着银边的金纹,腰系金绳,发束连冠,眉须修长并肩垂,如发似雪比银白,看时正端坐堂上,虽瘦俏些,也好生慈悲,单说是额上一闪金星,不是旁人,正乃宇宙的圣主;魔法的教皇,虽看似平平老人,却掌管三界神灵,名号玄荒,便作玄荒教主,一字鸿钧,世称鸿钧老人。
  看时众圣正静坐端听,鸿钧老人娓娓笑道:“昊宇玄荒,唯心是境,天生万物,自然为宗,道者,德之修也!今我观天子王孙,一代不如一代,多是安富尊荣的缘故,年轻人,尚需历练,方可奏全功德,那社稷榜上,气数已尽,天下逢变,又将辈出英雄,尔等可明深意否?”有盘古神太上无极混元教主玉清元始大天尊忙行礼拜道:“老爷深意,臣等,皆已领会一二,但请宽心,此次三界浩劫,臣,自领钧旨,寻机放下普天星宿,降落凡尘,绎演人神之道,以正视听,也好解惑于芸芸众生,不负老爷教诲!”鸿钧点头一笑时,太乙天尊领上虚空藏菩萨、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大势至菩萨四位到了殿下阶前,只一拜时,鸿钧道:“本座知你四圣法力广大,做事也谨慎,今有《集贤策》一部,点有六十四颗星将在册,你等收为门生,善言教化,此一番功德,虽靠自力,亦有定数,切记,人间善恶、正邪之争,尔等身为人神,不可任意参与,将来功业建成,无论生死,皆有封赏!”四圣忙躬身拜道:“臣,领法旨!”便都化成彩云去了。
  稍晚些,诸圣皆说笑着出了山门,驾云拜别而去,太乙天尊独自回了宫,方细看装束,宽松的白袍,飘逸的锦带,背上有宝剑金灿灿,手里有宝珠明晃晃,抱着的拂尘如发须一般银白,满面的慈祥乃是救苦救难之祖。路过潭边时,忽然见潭中有一滴水珠飞溅而起,化成一个女子姗姗从天而降,但见的,一身白衣,一双玉靴,腰扎银带,额扣金环,桃花粉而白净脸,柳叶眉梢宝石缀,水汪汪的大眼,红润润的小口,头上扎几根水晶芊,点几朵琉璃簪,垂下来,光闪闪,串串珍珠,一摇一晃好清闲,此乃何人?便是后来的赢汶河圣母也。太乙捋须一笑时,见那圣母忙上前拜道:“弟子赢汶,烦请老爷引领去见老祖宗,诉说心缘!”太乙一挥拂尘,问道:“哦?莫非,你便是那溅将老爷宝书,请命下界的赢汶仙子?”圣母微微一笑,躬身拜时,闻太乙道:“我闻你那赢汶河,不同流于大江大河,逆之而往西流,却为何故啊?”圣母回道:“大江大河,只融汇于自然,不能历练造化,皆无功也,弟子久在这仙山福地、古洞神州,不曾知人世疾苦,自愧为人神,遂不量力,愿下凡尘,也好修成一番功德,不枉老祖宗教诲一场耶!”太乙闻言忙微笑道:“难得你有这份胸怀,真三界之大幸也!”于是再挥拂尘,同往大殿而来,临近之时,殿前有两个道童迎上来拦住了去路,因忙拜道:“仙子之事,老爷已尽知,请师叔回鸾,只让弟子带仙子去无极顶见驾!”太乙一挥拂尘,点头笑道:“如此,我便去也!”
  赢汶河圣母到了无极顶,别有一番气象,如梦似幻,生千年不谢的名花、万载常青的瑞草,面前有断崖一座,那巨石上,鸿钧老人正闭目端坐,圣母上前一拜时,闻鸿钧笑道:“在这尘世间,有一种情谊,乃凌驾于男女间爱情之上,仙子可知否?”圣母听罢,凝眉沉思片刻,行礼问道:“实不知也,还望老爷指点迷津!”鸿钧微微笑道:“那便是,知遇之恩中,兄、弟之间的手足情意也!”圣母闻言大悟,因点头一笑时,又听鸿钧叹道:“今日落下凡尘的六十四星座之中,有七星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只有一个缘字将他们锁于情网之中,乃是雄狮、白虎、大鹏、九色鹿、天鹰、翼马六星与隔在仙河彼岸的青龙星座,这七星终将经历重重磨难,演绎一场感天动地的兄弟之情,他们多半就生在你那赢汶河畔,你需将忠、诚、仁、义、礼、智、信七道法力,分别选择传给他们,成就一段良缘,天上、人间,功德无量!”圣母忙躬身拜道:“紧遵法旨!”便见那鸿钧弹指一挥间,化出一本金册,现在了圣母面前,圣母捧在手中,点头笑了笑,便化成一帘水天落下,滚滚西流而去。
  梦到此处,却是阁楼上烛光前正安睡的玄锡维(字穹高)已从梦中惊醒,只坐起身,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舒了口气时,心说道:“当今太平之世,焉能作此愚梦,真大逆也!”随而披了袍挂,倚窗望月,不禁又倒吸了口凉气。
  次日清晨,这玄锡维驾一匹白马飞驰而归,方才细看容貌,乃见得:一身白袍,一双青靴,额扣金环,腰扎玉带,碎发拂刘海、微黄,浓眉索大眼、有神,鼻高口小、体格匀称,手持宝剑,腰挂金穗,年方十七岁,已经在玉清宫学成各种道法,四海云游多时,如今看他翻山越岭、跃马江河,风雨无阻返回赢城之时,踏着夕阳来至山门,垂花大门上但有芙蓉楼三个血红大字,有道童挂了灯笼,便忙过来牵马,锡维问道:“老爷可曾回来?”那道童忙拜道:“老爷为祖师庆寿回来,又应太清宫众位老爷之约,一同去泰山听纯阳真人讲课去了!”锡维点头一笑,随道:“哦,那崇阳、崇真可曾随老爷前去?”那道童闻言忙笑道:“自知师兄近日将归,他们整日在门口守候,适才用了晚膳,又都孩子似的抱怨着回怡梦轩去了!”玄锡维眼圈一红,顿觉酸楚,因忙进了门,便径往怡梦轩去了。
  进花园转弯,沿长廊走到尽头,往上走穿过竹林便是怡梦轩,见那阁楼被月光一照,显得格外清晰,玄锡维轻步上了阁楼来,便往窗边走去,乃是香花宝榻,榻上王振清(字崇阳)、朱从友(字崇真)正熟睡着,锡维含泪一笑,忙坐到了他们中间,就月光看去,二人眼角尚有泪痕,都努着嘴,像是受了万般委屈似的,凝眉不悦,锡维轻轻地抚摸着二人额前的碎发,泪水滑落鼻尖,流进了嘴里。
  一声鸡鸣,玄锡维正在园子里练习剑法,王振清、朱从友便又忙往府门而来,细看去,朱从友是一件小红袄儿,套一身雪白的长衫,一双青靴,金银相饰,手腕上金钢环,宝石点缀,额扣银环,腰扎玉带,发束花冠,长出个细丝垂绣球儿悬眼前,玉带上系玉坠儿,万条金丝挂侧腰,淡眉儿水汪眼,俏鼻梁下有樱桃小口一般,白嫩嫩娇秀里似个女娃娃,俊俏些,看那小性子,方知是个顽童儿,王振清,一身白衫,一双青靴,腰扎蟒带,额扣金环,碎发飘起好悠闲,蟒带下系银穗,青靴上绣金花,身材高了些,更瘦俏,眉如墨染,目似水浸,鼻如尺度,口似绢画,一笑时,两个酒窝儿一露,却是个浪荡才子,果然都是眉目清秀、一表人才。正见朱从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振清抿着嘴,喃喃道:“昨晚怎梦见哥哥回来了?”从友忽然提起了精神,便忙拉住他的手问道:“此话当真?几时做的?又在何处做的?”振清耸了耸肩,笑问道:“你不是常说能梦见他?怎么,是谎我的不成?”从友努着嘴没有说话,振清忙道:“罢了罢了,咱们这就去府门等着,想必是该回来了!”从友点头一笑,便随振清往府门跑去。
  看二人路过花园,忽闻一声笑道:“二位少爷哪里去?”二人理也不理睬,径自跑去,忽然又各自一怔,止住了步子,回头看时,是那玄锡维收了宝剑,正冲他们微微笑着,二人回头惊道:“哥哥……?”对面含泪一笑,便都跑了过来,从友含泪笑道:“正要去府门等候,旬日不见哥哥,以为是哥哥在外逍遥自在,就忘了我们了!”振清只也转回头去拭了把泪,便又轻轻的拍了拍从友肩膀,兄弟三人抱作一团,轻轻笑道:“你我弟兄、生死与共,怎会因一时逍遥自在就忘了旧日情谊,除非死别、绝不生离!”过往道童、侍从远远见了,不由得心头一颤,也都掩泪微微点头笑了。
  少时三人说笑着到了花厅,忽然见有仙官捧一旨锦卷匆匆迎来,只忙拜道:“老爷传回话来,说要三位少侠代往白龙潭祭祀龙祠!”锡维一惊,边忙接了过去,应道:“知道了!”随领振清、从友到了书房,振清忙问道:“这会子就去白龙潭吗?”从友一笑时,锡维凝眉叹道:“老爷从来不准你我弟兄往白龙潭去的,如今怎么偏要我等前往?且,祭祀大事怎又轻易托我们去?”振清耸肩顽皮道:“老爷又不在家,只管去外面耍耍就好了,何必多想这么许多?”锡维轻轻摇了摇头,舒了口气。
  三日后玄锡维领王振清、朱从友二人快骑往北而去,大周山下,栈道修的曲径幽长,三人从一丛桃花林中走过时,方闻锡维叹道:“前日那梦,我反思再三,总觉有什么寓意,却不知到底为何,真让人烦躁!”振清轻轻笑道:“却只管不去想就是了,何必伤神呢!”锡维一顿,点了点头,沿林荫小道走上去,郁郁葱葱的松柏之间,掩着一座小庙,门口乃有白龙庙三个大字,殿上只塑着白龙神像,有道童看守,锡维三人在门前躬身一拜,进了门来,童子行礼,递上三柱香来,锡维接了过去,随而再一拜,交还童子安放进香炉,兄弟三人便又是三拜九叩,方才出了门去。
  一路上玄锡维郁郁寡欢,沉默不语,朱从友看了看王振清,不敢多言,振清虽不知锡维心中所想,但知必然是一件正经大事,不好插嘴,见锡维不悦,心中也不自在,转弯绕过山林,正有一帘水瀑从山崖倾下,乃见一潭水天,水边有玉楼牌坊赫然写着白龙潭三个血红大字,细看去,那潭边泄出的溪水悠悠从石隙间流过,好一番秀丽,三人一惊,锡维不禁笑道:“好景!”振清见势一笑,忙领朱从友都孩子似的去靴跑到水溪里追逐去了,锡维心中豁然,又见二人天真之气,仰观云天,坐在了桥旁大石头上,从腰间取下玉笛,吹奏起来,这一曲清雅、悠长,和着水涧潺声,更显得气度非凡,少许,王振清到了断崖上的小亭里,看有古琴闲置,也坐下弹奏起来,这一回更是完美自合,天籁之美无穷尽显,朱从友孩子般的笑着,拔剑舞起,行过水面、掠过树梢,宛似一只仙鹤盘旋在当空。
  少时三人下了山来,玄锡维笑道:“今夜回去必要小酌一杯,方尽今日之兴!”朱从友孩子似的跟在振清身后,两个人还嬉闹着,锡维眉头一缩,忽然止住了步子,二人也一惊,抬头见天中忽然乌云密布,瞬间雷鸣电闪,大雨瓢泼而来,三人对面一愣,忍不住一笑,便都往回跑去,跑到白龙庙时,三人早已淋透,擦去了脸上的雨水,又闻锡维笑道:“怎就这般风云变幻,这么好的天,说来雨怎么就来了雨呢!”说这边又给朱从友擦着脸时,王振清却凝眉紧张起来,二人没有发觉,天越阴越沉,暗的阴森,一闪电光,振清吓了个趔趄,退了一步到了门口,回望去殿上的白龙神像,闪光一照,那石像更显得苍白诡异,振清猛地倚着门坐了下去,锡维二人见了大惊,急道:“崇阳……?”便忙过来了。
  那王振清浑身颤抖着慢慢起了身来,朱从友忙过去扶住了他,问道:“哥哥是怎么了?”玄锡维打量了一番,只也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衫,随道:“这是为何?”振清轻轻答道:“荒郊野岭,不如早归!”从友惊道:“这个时候?哥哥莫非有什么心事?不过是一场雨,怎得这般?”锡维也点头道:“崇真说的极是,你我还在山上,门外雷鸣电闪,太过危险,不如稍停一些再走?”振清不自然的一笑,点了点头。夜已渐深,大雨一刻未歇,烛光下,有童子献上斋饭来了,振清和从友却早已偎依在玄锡维身旁坐在地上的蒲团上睡着了,锡维见势轻轻摆手示意那童子下去了,又低头看看身边的兄弟二人,摘下披风盖在了二人身上,微微一笑,长舒了口气。
  天将黎明,风停雨驻,玄锡维兄弟三人就这么相互偎依在一起,靠着香台坐在蒲团上将就着睡了,云开月初,一缕月光照进大殿,从王振清脸庞掠过,振清慢慢睁开了眼睛,四下看时,一片寂静如初,方才舒了口气,轻轻拿开了从友搂在他臂膀上的手,悄悄起了身来,伸了伸懒腰,微微一笑时,出了门来,院子里一片月光通明,树荫洒落在地上,振清抬头看了看天中明月,下了阶来。
  出了门来,沿洁净的青石小道一个人散步到了潭边,看东方略有光亮,轻轻一笑时,一闪白光落下,王振清眼前一亮,吓得退了一步,却见是赢汶河圣母娘娘冉冉落下,振清心中打颤,一时间不知所措,惊道:“你是何人?”圣母点头笑道:“我的儿,别怕,我乃是城外赢汶河圣母也!”振清一惊,圣母微微笑道:“你过来!”振清吓得久久不敢动,圣母笑着问道:“你以后就这样去尽忠、尽义,替玄门打江山吗?”振清急道:“江山……?”圣母点头笑道:“本座知道你们兄弟的情谊,本座问你,你屋里的哥哥如果将来注定了要去劳累奔波,你还会跟着他走下去吗?”振清闻言回过神来,爽快果断,点头答道:“会!”圣母追问道:“那如果将来有人以你的性命威胁,逼着你离开呢!”振清摇头笑道:“就算是死了,崇阳也情愿做哥哥身边的小鬼,陪他走下去!”这圣母听得此言,长长的舒了口气,欣慰的含泪笑了。
  好一会儿王振清凝眉疑惑不解时,见那圣母手中捧出一身银甲,发出淡淡的荧光,递给了振清,笑道:“此乃是白龙神归天之时,用自己身上的鳞片亲自炼化出来的龙鳞铠,你穿上,危难时刻,会救你性命的!”振清一怔,伸手欲接时,见那铠甲化成一缕银光穿在了他身上,然后一闪便消失不见了,圣母笑道:“果然是缘人,这龙鳞铠与你心灵相通,已然融汇于你的身体里去了,我的儿,过了今夜,便会忘了方才的一切,至于后话,都是你兄弟的造化了!”说着升入当空,便化成清风去了。
  晨雾散尽,旭日东升,王振清站在潭边遥望朝阳,不禁喃喃自问道:“赢汶河圣母……?江山……?”忽闻声道:“崇阳……?”回望去,是玄锡维领朱从友到了,振清凝眉一怔,从友问道:“哥,你怎的这么早就出来了?我和哥哥找了你好一会,怎么到了这里?”振清此时却再也想不起适才的事,细想一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喃喃叹道:“怪了,才刚到底是什么事,这会子却想不起来了呢?”锡维摇头一笑,从友抿嘴笑道:“哥哥还在梦中吧?”振清只也摸不着头脑,和从友嬉闹着一笑,那玄锡维又紧紧地缩起了眉头。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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