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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心疼的梦幻1—2

作品名称:心疼的梦幻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1-30 14:43:54      字数:5438

   
  1

  这真是奇迹,枯骨为什么具有人一样的感情?我们在分别的时候互相赠送了礼物,我把腰间的呼机给他们,他们把胸前一根肋骨拔下来送给了我。
  我走出不远,风沙弥漫,但我周围始终围绕着一圈枯骨,我推开他们,我并不敢发怒,我必须微笑,仿佛做梦一样。
  其实枯骨不会说话,我发现他们在受一个怪人的指挥,他站在沙丘上左右捧着手。就像一种遥控指挥,那为什么对我如此客气呢?我开始恐惧这种表面上的友好了。
  我在茫茫沙漠上行走,我必须变得敏感,稍有不慎就会葬身异国他乡的沙漠。
  费尼奥说:“你想杜撰一个神话传说吧?”
  不,真的,至今还怀疑这种奇遇,仿佛是神话一样,当时我并不怕,事后回忆才感觉惊恐。一边走一边注视着他的行动,我也在欣赏这宏大的场面,风暴过后,他们一个个都倒在了那里。
  在奔跑、呼唤的时候,我远远望见我的飞机,这时塔玛人已经昏过去,我从驾驶舱里拿出水壶给塔玛人灌水,直到他醒来。
  他睁开眼后说:“你上哪儿去了,我们已经分手四五天了吧?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一看直升机上的日历,结果时针都停止了走动,我记得和上官教授分别了三天,我必须立即去寻找他。
  我想揭开这个秘密,但是我必须在寻找上官教授之前揭开,可我很失望,我也没有时间揭开了,可能珍藏那种回忆,反复去想那场遭遇。
  费尼奥和尤秀敏见过那种场面,但不相信枯骨围困我的事情,我默然地望着他们,他们以为我贪图享受而误了时间。
  “你干嘛要诬陷我呢?”
  “这不是诬陷,而是你推卸责任。”
  “如果真正弄清我这段失踪之迷,只有借助直升飞机的监控录相,它是忠诚的,它不可能有能力弄虚作假吧?”
  快半夜了,三个人还在反复看着,但是录相带里除风沙,就是沙漠里宁静的月光,什么也不曾记录下。托马斯一脸汗水。
  “这怎么解释?”
  尤秀敏说:“你别为难他了,过去了,再责怪他有什么意思,总之,他还是尽心尽力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这个问题,只有上官教授才能做最后的结论,我相信导师是公平的。他不会偏袒谁?”
  “公平,你的爱人让他拥抱一下就公平了。”
  “费尼奥,你这么说话不觉得卑鄙吗?”
  “可他曾经拥抱了你?”
  “那是我身由已跑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因为经受过争死考验,我看见他想诉说生命太让人珍惜,我并没有别的想法,托马斯也不会有。”
  托马斯说:“你别拿我开心,恕不奉陪。”
  “你真的去上官教授那儿?”
  “我没想到费尼奥越来越……唉,怎么说呢?”
  “你让他去,上官教授正在研究探险沙漠的机器人,他对自己亲历现场的经历有着许多遗憾,他想利用这个弥补过来。你去了,他有时间接待你?”
  托马斯打了一拳费尼奥,费尼奥也回敬他一拳。朋友,“今夜我请你吃宵夜,你把徐小姐带来。”
  托马斯笑了,“这还差不多,有男人风度。”
  四个人坐在小客厅里,兰梦儿给他们上了白兰地、柠檬水,还有咖啡。
  费尼奥和尤秀敏的真实意图是为了答谢托马斯,托马斯想不应该存在那种意识,如果咱们不妨换位置呢?导师知道吗?
  去找他了,教授不肯,他说娱乐是年轻人的事。其实对沙漠不应该倾注那么心血,尊敬的上官教授是勤奋,可我觉得他有点事无巨细了。
  喝一杯,不说这件事。教授比我们心里苦呀。
  有一个计划,分配下去,分头工作,这是最有效的办法,科学研究,就是变不可能为可能,人类对宇宙的认识太缓慢了。我们的导师也是焦急呀。
  是的,我们跟随他没有错,慈父般的暴行,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脾气是有点不好,好脾气的人一般都很笨,可不,一般都很平庸,总之,保持自然平衡。
  亲爱的徐,你没经历沙漠风暴,缺水,生命受到死亡威胁,极力求生的情况下人的脑子什么也没有,尽管那是一种本能的求生存。但我觉得那是一次生命的洗涤,一次再生和净化。尤其像梅利梅这样喜怒无常的人,每当在生活中遇到不幸时,她会冷静处理,温柔地出现,这一切跟生命相比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当然,我想过,事后又觉得像导师带你们去冒险,才是真正的冒险。
  他如果以身殉职,那是多大的损失,有了电脑模拟器,通过制作机器人完全可以进入沙漠身临其镜,那种体验,坐在电脑面前就可以完成,他为什么还要亲自去,这值得吗?他是不是去寻找他的女儿豆豆?
  也许在他看来绝对值得,当年彭加木探险罗布泊不值得吗?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不能轻视亲自体验的感觉,那种感觉真实,能够发现许多新的东西,不知你是否相信我的话,我也有这种想法,能够亲眼目睹,对感觉、对大脑的刺激就是不一样,记忆深刻,考虑的深远、触动心灵的东西太多了。
  我们每个人应该承认,我们付出的不多,却有时要求回报的太多,就像对待爱情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枯骨说话也是故弄玄虚,它是受外星人的指使。不过,沙漠是可恶的,我再也不想去了,我不想经历死里逃生的磨难,那太可怕了。
  是啊,你可以这样说,可我不敢,不是不敢,一旦教授分配我任务,无论世界那儿我不会犹豫的,你想没想过,他花了多少心血,解决疑难问题,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贡献出来了,我们无法跟他比,这个老人的情操高尚,他给予我们多么优惠的条件,我们没有理由拒绝他提出的每一个的设想。尤其他的献身精神。
  托马斯说:“请原谅,我没有恶意,我是觉得不可思议,有现代化的先进科学技术还要玩命,这多可怕。”
  生命是一种体验,他总是亲身体验,得到可靠的数据,从而在研究当中不会出现大的偏差。他很严谨,也很讲究实践。
  “生命也是一件奇怪的东西,”托马斯说。
  “你俩总争执什么,今天不是只讲娱乐吗?”
  徐爱萍说:“秀敏说的对,兰梦儿请你受累,播放音乐。”
  兰梦儿说:“好吧?”
  费尼奥说:“如果你能把教授请来,我们就请你喝柠檬水?”
  兰梦儿摇摇头,“不,我想要一件特殊的礼物。”
  “什么礼物你自己说。“
  兰梦儿说,“以后再告诉你们吧。”
  “过了今晚上就不算数了。”
  “那就随你的便。我真诚为你们祝福,我最好不打扰你们了,让你们静静享受幸福。”
  “我们,我们是谁?”机智地费尼奥跟尤秀敏说,声音很轻,仿佛反复自言自语。尤秀敏说,这方面的事还用说,兰梦儿对先生无微不致的关心,其心思大家一看便知,我想上官先生也能感觉得到,也许他不去理解,顺其自然。
  等着吧,等到胜利的那一天,教授会答应的。因为谁的心里有爱谁才会成功。
  “说的不错,舞跳得不错,你的工作就有点让人怀疑了。”
  “怀疑什么?”
  “你指跟先生比?这要求似乎高了点,不过高标准、严要求,说明你爱我,我会做出成绩给你看豹,”费尼奥说。
  没有西蒙·维多哥的消息,梅利梅想念他,一脸的兴奋,但她又责备他,她很生气,上官教授理解她的心思,这种理解只能付之行动,早日召唤西蒙·维多哥回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上官教授比梅利梅更加焦急和忧虑,他从未放弃过西蒙·维多哥的希望。
  
  2

  梅利梅变得抑郁寡欢起来,她相信上官教授的话,心情冷静,但冷静异乎寻常,这天她穿上一件苹果绿的拖地长裙,打扮的格外漂亮,内心燃烧着火一样,他们对她怎么看呢?她没有认真地去想。尽管他登上外星人的星球后越传说越离奇,那样具有诱惑力,对她却没有多少诱惑力,她羡慕杰布森和诺贝莎娅夫妻恩爱形影相随,她对费尼奥和尤秀敏表示赞赏,托马斯和徐爱萍也是沉浸在热恋之中,仿佛人间的一切都那么美好。亚历山大抱着叶素荣在舞厅里大放异彩,你看她那傲慢劲儿,真让人受不了,要是西蒙·维多哥在,我一定把他们比下去,梅利梅感觉良好,舞姿比他们要抒情、浪漫、优雅得多。谢金秋虽然不在这个所里找情人,可她有父母陪伴,并且为她的青春大事奔走,暂时的苦恼也会得到亲人的安慰,兰梦儿的内心与感情在上官教授那儿得到了寄托,如果兰梦儿坚定不移,说不定她会从上官教授那儿获得幸福,唉,如今就剩下我跟金香玉两个人惨了。
  梅利梅走向山坡,风中摇曳,狂野的激情高涨起来,在她心里奔腾,她对自己的激动一无所知,那不是西蒙·维多哥吧?容光焕发,一只手垂下来抚摸着她的肤肌。
  “看你消瘦的样子,我真为你担心。”
  “你回到我身边,我担心什么,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她在极度相思中度过的,痴爱夹杂矛盾,与自己内心压力的博斗,她长此以往破坏了生活与工作的节奏,使她发疯般的狂想,是天高地阔,旷野的鲜花,月下的情侣,她有时极度渴望,有时极度厌恶。
  自己对这种缺乏感情慰藉的生活感觉十分苦恼,从此,她无休止地想着往事,冷眼面对现实生活,她所需要的是未知数。
  表面平静,内心却不安,这个世界完全颠倒了,他晚上不困而白日里疲乏,无精打采,大部分时间她走向旷野,希望飞碟的降落,当然,西蒙·维多哥会从里面走出来,面带一种微笑,让她感到春风化雨滋润干涸的土地,想象的力量总是能达到神奇的地步,悲哀已经抛弃了,感觉到幸福。
  骑一匹野马,奔跑在原野上,不怕突然间的失控从马背上坠下来,迎风飘举喜悦袭来,心游远方的风景,心野似风。
  是的,如风的心野,她才感到夜色温柔,自己不受任何约束,逃出竹笼的小鸟一样自由飞翔,飞翔着歌唱,天地清气一派,阳光和煦,鲜花遍地,心情舒畅,驽马被驯服,走向太阳。甩掉了鞋子,把长裙抛上天空,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整个世界此时此刻属于她,她便拥有了整个的世界。
  这些日子,她经常走上山路,仿佛到了旷野上就找到一个更加轻松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没有思念的沉重,没有爱欲不能的痛苦,她追逐着西蒙·维多哥,心情格外舒畅。
  可是,当西蒙·维多哥如期而至,她又有点不好意思,西蒙·维多哥搂着她的腰。似乎仍处在向她求爱的阶段,向她祈求,她向往坠入他的情怀。
  她不愿自己十分清醒。一旦清醒她就觉得害怕,她爱他也需要他。她想起了西蒙?维多哥的时候,恐惧不能自持,因为他的上天追踪使她失去了感情慰藉。莫非西蒙·维多哥成心远远地离开了她?难道就任凭他的感情操纵吗?
  梅利梅想采摘一朵鲜艳的鲜花,手伸过去欲掐时,她又缩回了手,不要这样,鲜花是经不住阳光的诱惑才开放的,它跟我一样,它已经有目的地开放了,她希望自己就是一朵花。
  她不是盲目地去爱西蒙·维多哥的。西蒙·维多哥也牵就了她的个性。她总想把它控制在自己的身边,只有这样她才感到了满足。
  岁月流逝,她丝毫没改变,她究竟需要他什么呢?自己回答不上来,渴望把自己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合征一起,摆脱她处住痛苦的恐惧,可以说她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西蒙·维多哥身上了。时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太注重这种幻想得幸福了。在她内心深处燃烧着一团火,她不是让火宁静一些点燃而是加油加风,甚至一丝不挂在月光下奔跑,阴森森山林里,景色怪异,她欢笑不已。有人看见她与敌人共舞。
  也许在别人看来她有点神经不正常了,感到西蒙·维多哥距离她非常遥远,西蒙?维多哥是死是活前程未,不可能给予她什么帮助,她变得冷谈无常,战栗不已。
  她朝着树林深处跑去,越走越觉得痛,但是荆棘已经刺进她的皮肉里,一身华丽长裙被撕扯成碎布条,她仍越陷越深,尽管他已经感到脚下的路仍为她延伸着,她热泪盈眶,她有些快乐得头晕,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走了。黑夜似乎狰狞地包围了她,她觉得这很好,没有什么可怕的,她摇晃自己继续搜索着前进。
  兰梦儿走到上官东方面前,几次欲言又止,她想向先生说一下关于梅利梅的事她看见梅利梅每天夜里都要出去转,有时半夜回来,有时天亮才回来,总之她十分不安份,人们抱着一种同情得态度,但谁也不想干涉她。可是……
  兰梦儿总是为上官先生着想的,先生负责重大责任,一旦出现了问题怎么办?有一个西蒙·维多哥就够他费心思的,又加上梅利梅喜怒无常。你还要克隆,真够你累的。
  她看见上官东方像往常一样,心想他一定心中有数,用不着我去操心,只管照顾好就行了。可是,上官东方却转过脸来深情地望着她,你想跟我说什么,请说吧?
  “先生,你知道梅利梅她天天晚上……”
  “哦,你过来。”
  上官教授指着电脑屏幕,兰梦儿笑了,她点点头立在那儿看着,心里十分钦佩上官教授先生,他胸有成竹,而我是多此一举了。
  上官东方为西蒙?维多哥发现梅利梅,他采取了听之任之的态度,也许这样能够实现他的一种预想,如果你出面让她这样做,也许她会拒绝你,这一点完全符合上官东方的心思,有一种不谋而合的味道儿。
  突然,出现了梅利梅赤身裸体的镜头。兰梦儿转过脸去,上官东方也发现了,“快去,把她找来,她发疯了吗?
  他注视着她,脑子里有一种想象的轰鸣声,令他喘不过气来。“这个头,疯疯颠颠的成何体统?”
  兰梦儿望着他:“先生,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你们去把她找回来。”上官东方说。
  “好吧,我去叫他们。”
  “不,你找金香玉去,不要惊动别人,还有洪医生,”上官东方眼里含着泪珠儿,只要他一声令下,他所有的学生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救梅利梅的,问题是只能适应女生去。恐怕日后,梅利梅又要借题发挥。
  望着她像个猎豹的样子,她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如果精神不受刺激,没有毛病,她这是为什么呢?哦,怪我,为什么不叫洪医生给她检查检查呢?
  上官东方一时挺遗憾、懊悔,往往人们在一种习惯认识上认识事物的表象,那内在很重要的。你了解她内心的东西吗?为什么不去了解呢?
  这太可怕了。她在祈祷西蒙·维多哥吗?或者是对我采取的一种无言的反抗,也许我是她的老师,她的崇拜者,从而采取一种变异得甚至是自虐的态度呢?
  从电脑显示器上看,她非常安静地在那里,脸上露出虚伪的微笑。不安和痛苦折磨她的灵魂,火光跃起,很快燃烧到她的身边,上官东方分明看到了一团火烧起来了,并在广播里喊话,要兰梦儿和金香玉、谢金秋快去,快点跑。再晚了可能救不了她,她被大火包围。
  金香玉说:“导师今天是怎么啦?让我们去找她,我们没有怨言,干嘛要说起了大火,好像我们不积极服从他的命令似的,这个焦疯子,唉……”
  上官东方不管他们如何议论,她们被山挡住了视线,等他们爬上山顶再向那边看,可能梅利梅已烧成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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