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疼的梦幻5—6

　　
　　费尼奥和尤秀敏跟他们争论起来，他们也懂这个道理。就是成心气他俩。用金香玉的话说，不能让他们太得意了。
　　西蒙·维多哥说：“这话不应该包括我，我尊重科学。”
　　“你以为你是谁？扛着独身主义的大旗，我们就可以原谅你这个病人？你见鬼去吧。”
　　“天大的误会，我搞独身并没妨碍谁，我也没有拉什么大旗呀？太荒唐了。”
　　上官东方说：“我看你俩的个人攻击暂告一个段落好吗？”
　　上官教授的话使得西蒙·维多哥摊了摊双手，金香玉的脸却红了。她自知理亏，低下了头。从某种意义来说，金香玉说的话也代表那几位女性，他们的目光给予了她最好的支持。他们反感费尼奥和尤秀敏关系密切，每个女性心中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理不平衡。
　　“谢天谢地，爱真是太美了，我向他们祝福。”西蒙·维多哥一时激动地说。
　　他的异常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一个独身者何以慨叹，我以为独身者不食人间烟火，看来你要改变自己了。
　　“对，说的有道理，我们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地改变着自己，使自己适应形势适应高速发展的社会，我只是惊叹他们相爱并没有说我要改变独身的决定，诸位，牢骚太盛防肠断，伤心容易流泪，忧愁容易憔悴，保持一种超脱心态吧。”
　　上官东方打心眼喜欢思维活跃，精力旺盛的青年人，他没有看错，他们都非常有前途。
　　金香玉又病了，脸上没有血色。
　　亚历山大手抚着嘴巴，翻了一下眼睛，沉默无语。杰布森皱了皱眉头，只有费尼奥直愣愣地瞅着金香玉一动不动。
　　医生来了，医生做了全面检查，医生说查不出什么病，闹痢疾不至于昏迷，大肠里没有致病毒。医生否认了由疾病引起得昏迷。
　　送走医生，诺贝莎娅帮助金香玉口服了中药，这会儿用手巾擦着金香玉嘴角流溢出来的涎水。
　　上官东方的表情立刻变得警觉而冷漠，她的病居然这么突然，他怀疑可能是有人在作怪。
　　“导师，为什么不可以利用你的思路给她检查一下呢？”
　　上官东方欣慰的笑了：“聪明的费尼奥懂我的心理，在关键时刻，他不像他们那么束手无策，一味地惊异和无奈，而是积极思考寻找治疗措施。”
　　上官东方让谢金秋和梅利梅利用自己的意念潜入金香玉的思维，查清她现在的大脑情况，一旦查清了，我们好采取办法。
　　导师的话，她们像看到了一线希望，立刻行动起来，入静之后，运是丹田之气，进入金香玉的大脑，甚至完全潜入她的神经系统。
　　谢金秋和梅利梅浑身是汗，累得气喘吁吁：“导师，我们不能潜入她的思维，阻力太大，不知为何，她的电波要比我们强烈地多。”两个人显得无可奈何。
　　“是不是人多，干扰你们不能全神贯注，这样吧，我们都回避一下，半小时以后再来。”
　　意念组的三位女性，独自关在宿舍里，谢金秋无不怀疑的说：“我看这事不是人多干扰的原因。我们再做一次，体力消耗太大。不如……”
　　“嗯，不，他在考验我们。”
　　梅利梅坚持己见，不能让同学们说我无能。她很快站好，进入了状态，“我先做，然后再合力。”
　　结果两个人都很失望。梅利梅说：“金香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神仙都发愁。”
　　谢金秋也无计可施了，她打开了房门，她希望自己成功：“没想到金香玉身上打了歪歪，我们怎么办？”
　　梅利梅说：“只好实话实说了。”她把目光伸向金香玉。“她背叛了我们，不与我们配合。”谢金秋说：“别责怪她了，她够不幸了，饶人之处且饶人。”
　　半小时后，上官东方和学生们都涌了进来。谢金秋和梅利梅感到脸上的血像外流一样，很没面子，望着上官东方：“导师，我们让你失望了。”
　　“不，你们尽力了，我感觉不是你们的能量削弱了，而是你们还赶不走金香玉身上的恶魔。”
　　“恶魔？”上官东方的学生们目瞪口呆了，接着是一阵无法形容的沉默。
　　上官东方沉思了片刻，他向身后的兰梦儿说：“你帮我把她扶进我的工作室。”同学们七手八脚地帮忙，抬走了金香玉。
　　“导师，你决定了？”
　　上官东方点点头：“让我也试试，你们到观察室里就坐。同学们去吧，很快就能揭开这个奥秘的，我希望你们支持我的工作，并且保持你们的见解。”
　　上官东方把金香玉放进特制的高氧舱里，打开了他的全能透视仪，机器发生轻微的声音，开始扫描，显影、追踪、定格，画面上是一个完全透明的金香玉。
　　大脑组织部分，血管清晰，脑细胞处在休眠状态，没有异常，没有病毒侵入的迹象，显像下移，看咽喉，肩胛，前胸，心脏完好，心脏跳动减弱。
　　胃部出血，细菌活跃，机器发出警告，红光闪了几次，摄像得同时屏幕在显示，下面就是定格。
　　上官东方打开了室内的灯光：“同学们，下面的工作只能由叶素荣来完成了。当然，女同学可以继续观察，请男生们退席。”费尼奥走进休息厅：“导师，这不公平，我们是在治病救人，你要透视的部位为什么不让我们观看？”
　　“这……这不大好吧，金香玉还是个姑娘。”
　　“我们没有淫秽心理，我只想弄个明白。这项工作不能半途而废。你说呢？”
　　放心吧？导师。我希望全面了解，你会有办法的。”
　　“一切非常简单，只要你耐心一点，切勿急躁。”
　　“不，我请求你，第一为了治病救人，第二，我们可以得到启示，从而……”
　　上官东方一挥手：“就这样决定了，你们迟一下看录相。”
　　整个录相和透视都做完了，叶素荣向上官东方报告，上官东方皱起眉头：“你有什么发现？”
　　叶素荣说：“金香玉的卵细胞不见了，她正处于受孕的最佳时期。为什么卵细胞失踪呢？”
　　“说下去，”上官东方全神贯注，焦虑的心态，他在原地踱着步，每到有重大的发现时，他激动得站不住，他要用颤动大腿或者别的方式缓解自己得紧张或兴奋心理。
　　事实弄清楚了，主要困难是寻找失踪的细胞，尽快使她恢复正常，不能眼看着她处于昏迷状态。
　　女同学们纷纷议论，男同学们被叫到了另一间工作室。必须每个人举手发誓后，才能观看，而且绝对保密，尊重科学也要尊重金香玉的人格。
　　女生们表现出强烈地同情心，可她们没有深入进去，提不出可行性地解决办法。上官东方在等男生们观看金香玉的透视录相的间隙，征求了女生的意见，她们表示惊愕，然后是同情，最后是唉声叹气。
　　男生们都看完了，个个低头无语，脸上表情严肃。尤秀敏站起来想走近费尼奥，上官教授用严厉的目光制止了她。
　　现在，上官东方产生了一个想法，分别和男生们座谈、议论。他们一定有自己的见解，上官教授胸有成竹，显得大智若愚。他是学生们的唯一依靠，关键时刻他总有一个满意的解释。
　　工作室里只有上官东方和男生们了。亚历山大又一次要重新查清录相，杰布森说：“看不看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她清醒。”
　　赞成奥里奥和杰布森的观点：“我发现在金香玉阴部周围有一道阴影，一共出现过三次，现在她处于昏迷，并不能说她的大脑有什么损伤，让休眠的脑细胞起来工作，她自然清醒。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无从下手。”
　　费尼奥这个美国青年学生，上官东方十分偏爱，他推理严谨，思维逻辑性强，鬼点子也多，往往与他有相吻合的意识。
　　“病人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一点请同学们放心。”
　　上官教授指挥谢金秋她们把金香玉抬出了高氧舱，把她放在特制的软床上，上官教授要利用气功给她治疗。
　　发功后，上官东方的手悬在金香玉的额头上，一分钟过去了，金香玉无动于衷。上官东方停下后，喝了一杯水，在离她十米左右的地方双手绞动，只见金香玉的身体在随着他的气力翻滚，上官东方随心所欲完全能够操纵昏迷中的金香玉，在场的十几个男女学生都惊愕了，没想到上官教授的气功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也有人怀疑，金香玉清醒后能够告诉她吗？说她子宫里的卵细胞失踪了，她会做出如何反应？这个问题无关紧要，有导师呢？我们不要杞人忧天。
　　上官东方利用气功治疗一小时，金香玉才叹了一口气，说明她有了一些清醒的意识，要想让她完全恢复正常还需要几天的治疗。人们翘首以盼，心中焦急，这是不是外星人掠夺人类的精华呢？他们偷走卵细胞搞复制，从而达到与人类作对的目的？疑问纷纷提出来。只能自问自答，因为上官教授正忙于运气，他比任何人都焦急。
　　事情并非那么简单。金香玉的苏醒几乎耗掉了上官东方三年寿命，可谓竭尽全力，为她的治疗，他感觉少几年无所谓，弄清一个道理，解开一个谜底值得。
　　金香玉说：“那天半夜，我胸闷，四肢无力，方便回来时被风吹起，我吓得惊叫起来，但觉得身轻如燕，偶尔一瞥，我惊叫起来，我身边几个穿蓝制服的火星人，那面部神情像我在电视里看到的一样，魔鬼一般的眼睛，留着一撮小胡子，他冲我一瞪眼就不见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你被外星人劫持了，看你青春貌美要去克隆你？”尤秀敏说。费尼奥一把推开她：“别瞎说，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断她的思维。”费尼奥蛮横地打断了，尤秀敏，“这个迷不能捅破，那样会给金香玉造成伤害。”
　　尤秀敏一时挺难堪，她忍不住红了脸，眼泪也涌了出来，捂住脸，然后跑了出去。费尼奥白了她一眼，一动未动。
　　上官东方说：“你应该去追她。”
　　“导师，我……”
　　“相信时间，时间会安慰所有的人。”
　　费尼奥点点头，他觉得上官教授的话一语双关，暗示着什么，不仅是指他与尤秀敏的关系。
　　“万幸，万幸，”上官东方自言自语。金香玉的中枢神经系统没有失去功能，说明外星人没有别的企图。他有点费解，外星人掠夺卵子仅仅是向人类挑战吗？
　　生物组的叶素荣很感兴趣，这是她的份内之事，她有责任知道更详细点，她想跟上官教授单独谈谈，抬头看上官东方时，他在望着她，“不要那么焦虑，我明白你的心思，现在让我们喝一杯酒，大家应该共同庆贺。”
　　上官东方依然以饮料代酒。他从不饮酒，他对自己的生命格外珍惜，他总是调侃地说：“我是有用的人才，我多活一天多创造奇迹，人类多一分安静，少一分灾难，我要做外星人的克星，我会擒住外星人以及他们克隆的火星人。”
　　上官东方很自信，他不让自己产生松懈念头。他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的科学难题，战胜外星人是完全可能的事，绝对不能临阵退缩，一方面他要导引学生致力于科技事业，做到后继有人，另一方面他投入紧张的工作中，集思广益，群策群力，我们将无所畏惧。
　　他之所以要求自己严格，遵守一定的时间锻炼身体，他总觉得那么多工作要他去做，必须保持健壮的体魄，旺盛的追求精神，他时时刻刻在告诫自己，并且把自己的知识毫不保留地贡献出来，献给他的学生们，也等于献给人类。
　　上官教授雄心勃勃地工作着，又是一个平常得通宵达旦的二十四小时，因为跟正常人一样，别人睡觉他得工作，可是他要经历多少来自自身得痛苦与烦恼呀。每天迎来旭日送走晚霞。感到孤独时与月亮对话，朗读唐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仨人”。兰梦儿的出现，使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是那种庸俗的肉欲，而是精神上的巨大享受，仿佛一缕迎面而来的春风，使他感到神清气爽，幻想纷呈。
　　杰布森和亚历山大越来越陌生了，起因是因为叶素荣介于他俩之间，态度暧昧，杰布森总是仇视亚历山大。叶素荣也意味到他俩在明争暗斗，她只好有许多事瞒着他俩，因为她不想引起任何的不愉快，他俩对她格外殷勤。亚历山大向她炫耀俄罗斯的悠久历史，文化名人，无话找话，时而塞给她一些水果和巧克力。杰布森却偷偷送给她一瓶巴黎香水，倾吐衷肠，如醉如痴，她要他做出选择之际，他却又显得无所谓，让叶素荣猜不透他的心思。
　　叶素荣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多么需要一个人的真诚地帮助呀？谁是可以信赖的朋友呢？她沉痛地叹了一口气，她告诫不能陷得太深，只能选择一个，经过一番考虑，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她决定谁也不理睬，谁的小恩小惠也不接受。她采取冷处理的方法，表现很无情。
　　上官教授闻此找她谈过话：“爱是年青人的天性，但必须理智地对待，否则害人害己。我希望，并且相信你会妥善处理，不会发生意外或者差错。”
　　“我害怕。”叶素荣说。
　　“你害怕什么呢？”上官教授问。
　　“我害怕他俩对我进行性骚扰，所以两面和稀泥，一拖再拖，一旦心灰意冷了，我才能很好选择，现在不是时候。”
　　“不，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爱，并没有错。你采取的方式不对，只能选择一个，或者谁也看不上，早一点决断，态度明了，他们就不会产生幻想，也不至于导致误会。千万正确对待这个问题，不然会产生许多的麻烦，上官东方非常严肃的告诫她。不然。
　　他不会这样说话，他担心为此而影响了研究进度，你是我的学生，我希望事业有成，爱情幸福。”
　　叶素荣见上官东方神情庄重，忧虑的样子，她说：“导师，你一定以为女人做事往往出于一时的冲动，连自己也无法解释，其实不然。我向来比较慎重，恐怕伤了他俩的自尊心，谁知这样反而越陷越深。说心里话，我能抵抗男人的爱情，何况我看不上他俩。”上官东方点点头：“我永远希望你们友好相处，相互尊敬，你尽快告诉亚历山大和杰布森，必要时我找他们谈，也许这样能够使大家高兴，不至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导师，我让你费心了，不，我自己说吧。”
　　叶素荣没想到跟上官教授的谈话被亚历山大和杰布森偷听了，杰布森在亚历山大耳边耳语了几句，亚历山大点点头表示同意，上官东方一走他俩先后就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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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布森心事重重地用忧虑的目光瞅着叶素荣，装出一副十可怜样，突然，他拉过叶素荣的手欲吻。叶素荣抽回手瞪着他，没等她说什么，杰布森继续表白：“亲爱的叶，答应我，做我的老婆吧，尽管你喜怒无常，天真幼稚……”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没那份心思。”
　　“不，你不要拒绝我，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爱你，每天每夜都睡不好，睡不着总做梦，我梦见了你，梦见你和我在巴塞罗纳大敦堂举行婚礼。”
　　杰布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见她不语，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焦急地等待亚历山大，想让叶素荣陷入处于尴尬的境地。叶素荣见他发呆，惊愣，心里惊慌：“你怎么啦？”
　　亚历山大闯了进来：“叶，你爱上了他，我怎么办？我是爱你的？你不能随便嫁给别人？”
　　“她是我的，你没权干涉我们相爱的自由。”杰布森说。
　　“她是我的，她早就对我产生了好感。你不能半路打劫，这样做算什么，太不够朋友了。”
　　“你胡说。”
　　“你胡说。”
　　“你说怎么办？”
　　“我说呀，反正叶素荣只能选择一个人，我们别痴心妄想了，我谁也不选择。”
　　杰布森和亚历山大没有理睬叶素荣，他俩像斗红眼的公鸡。互相攻击，满脸愤怒，互相表白自己对叶素荣的爱。
　　最后亚历山大说：“只能留下一个人，按照我们的古老传统，咱俩决斗，生死由天，成败由己，谁也别怪谁？”
　　说着两个人就往外走，叶素荣吓慌了：“你们回来，听我说。”两个人回过头，见叶素荣捂住脸，继续争吵着走了。
　　叶素荣只好去叫她同学，于是那几个组的同学和上官教授，在叶素荣的带领下，到处寻找亚历山大和杰布森的身影。尤其上官教授更加担心和焦虑，他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种程度，两个热血青年为了一个女孩竟然采取决斗，不可思议。
　　上官教授感到失望、痛苦。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提前做了叶素荣的思想工作，恰恰由于相信亚历山大和杰布森，相信他俩有自制力，能够正确处理，打算明天再谈谈，出乎意料，两个人要决一雌雄。可能年轻人争强好胜，崇拜着普希金和莱蒙托夫？
　　上官东方在他的学生簇拥着，站在小窗上，面对大海，面对森林呼喊时，回音缭绕，低洼的田野升腾着蓝色的潮气，犹如薄雾一般从树边缘走着杰布森和亚历山大，他俩听见上官东方和同学们的呼唤，只是充耳不闻，他俩偶尔停下愤怒相对，并不说话，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杀向对方的错觉。
　　“杰布森，你说句真心话，叶素荣值得你我倾心去爱吗？”亚历山大说。
　　“不，她喜怒无常，以捉弄我们为乐，我对她很失望，今天让她提心吊胆，在导师面前没面子，她还以为我们真的为她而决斗，当她醒悟了大呼上当时，看她如何见人，像这样的女人不教训她一下，她是不知道你我的历害。”
　　亚历山大回头看见冲下山坡的上官教授，他暗暗自问，“叶素荣，你伤害了我们的灵啊，如果再任由你玩弄下去，我跟杰布森真的成为仇人了，你给自己找一点安慰，也不该拿我们开心。每次向她试探，她总是奇怪地回答，冷漠中带着嘲笑，显得无所谓，她那种异常地态度多伤害我们的自尊心呀。”
　　“我们怎么办？他们会感到意外，别把叶素荣吓坏了？”
　　“不会的。趁这个机会我教给你击剑，你学的差不多了，再用心悟，你将成为击剑好手。来，杰布森，看剑。”
　　两个人你一剑，我一剑地打斗起来。上官东方带领学生们已经赶了过来，他快要进入树林了，在一片空地上，只见他们又厮杀又呐喊，此起彼伏，声音不断，好像成千上万的人造成的声威。
　　“别过来，别过来……”
　　这种拒绝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树林，余音缭绕。这是什么声音，亚历山大和杰布森也听到了，好像有人在学我们说话，别停下，往树林里跑。
　　杰布森跑了一阵儿，只见周围的树在说话，别跑；继续打，剑舞得好。
　　两个人冷静下来，浑身毛骨悚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树会说话，亚历山大挥剑砍向树身，一股冷气吹来，树影幢幢，寒气逼人，他们愣住了。
　　“报告，杀死亚历山大吧？”
　　“不，我们要进行疲劳战术，最后让他自己累死，他们手中的剑只是一条木棍，奈何不了我们。”他的话音极像火星人狂热的演说时的声音，莫非又是……
　　“要不，我们带他俩走，回去彻底解剖了？”
　　“不，有了最美的女人，我们可以复制了。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没用的，最终像犹太人一样让我们杀掉，我们要逮住上官东方，他是我们的敌人，他正在研究对付我们的武器，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杰布森说：“趁住气，我们设法逃出去。”
　　“你们休想走，逃不掉的，拿起你手中的剑吧。”
　　上官东方和学生们被阻挡在树林外围，刺耳的喊声让他们望而退步。兰梦儿挡在了上官东方前面：“先生，您的性命更加重要。您同去，可以利用电子激光枪对付外星人，他们的声音我熟悉，那次我遇到的风暴特别相似。
　　没等上官东方解释，兰梦儿拉着他就往回跑，这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姑娘呀。
　　金香玉大声呼喊：“组成人墙，掩护教授撤退。”直到教授达到安全的地方，他们遇上了外星人。
　　上官东方和兰梦儿逃回工作室立刻打开他的秘密武器，这时天已经黑了，风开始咆哮，通过嘹望孔，海浪冲上岸，冲撞的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上官东方打开楼顶的强度聚光灯射向森林，还有监测仪，整个情景犹如投影把森林照得如同白昼。
　　兰梦儿跑到上官东方跟前，她焦急的说：“先生，你能战胜他们吗？”
　　上官东方没有回答，只管操作他的仪器，放射性的电磁波发出来，利用激光，要同步录相，他紧张地操纵完毕。心想，为什么总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的进度太慢了，应该调整，不然，出现意想不到的侵袭，一时不能应付。
　　上官东方感觉没有问题了，于是把控制权交给了电脑。起身跟兰梦儿下山寻找亚历山大和杰布森。
　　起初，兰梦儿拦住他：“不要离开，会有生命危险的。”上官东方笑了笑说：“电脑代替我。”于是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这时，亚历山大和杰布森已经被抬回来了。叶素荣哭泣着。
　　上官东方看人还清醒，只是他俩的大腿部被穿了一个孔，而且是小腿。两条腿都有，疼得他俩倒在地上。
　　同学们把他俩放在床上。上官东方搬过腿看了看：“这是激光所为，没击中你们的脑袋就算万幸了，千嘛那么冲动。为了一个女孩就去决斗。”
　　“导师，你别生气，我们只是吓唬一下叶素荣。没想到碰上了外星人。”
　　“即使我们不去决斗，外星人也会找上门来，我们现在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朝，坏事变好事。”
　　上官教授说：“此话有理，不过，接受教训，尽量是是不出户，尽快拿出付外星人侵袭的办法。”叶素荣走过来。她在上官东方面前垂下了头：“导师，是我不好。我……”
　　叶素荣感到难过，说话有些颤抖，消失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不屑一顾的傲慢神态，处于极度自责中。
　　亚历山大说：“导师，不怪她，我跟杰布森在气她，想打击一下她的傲气，这么巧，恰恰碰上了外垦人克隆的火星人。外貌、声音、举止一模一样。导师，我们怎么办？”
　　“你是电子组的，没想过防卫一种新武器吗？不能消灭敌人，起码能够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吧？”
　　“导师。谢谢你的提醒，我明白了。”
　　“时间就是生命，世界上发生了那么多灾难。有的地方大批善良的，不幸的人被杀害，被吃掉，你们不应该玩一种爱情游戏了。”
　　上官东方心情沉重地说，他见大家沉默不语，缓和了一下：“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们还怕研制不出最有利反击武器？我提议今天到工作室，观察太空，来一次太空游览，搜索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