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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致命的欲望6—10

作品名称:致命的欲望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0-05 15:02:56      字数:7382

  第六节、见利忘义
  
  街道上黑压压的,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风吹动树枝上哗哗的响着,低沉的风声可从传送着许多真假消息,缕缕灯光从房间里射出来显得更加虚弱。
  那人看看表,“我先走,你后面走。”说着他拎起马孝礼的手提箱转身离开了。
  杨朴良对马孝礼的联系方式很谨慎,他不让打电话到他的家里或者到办公室里,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的情况下,在不被他人监视的地方见面。两人的头一次见面就使他感到一生中像面对敌手那样心里感觉不舒服。杨朴良知道马孝礼用不正当手段接触地下俱乐部的服务员、高级舞女,甚至夜宿地下俱乐部。他们讨论着一些计划,包括有人破坏他的声誉的计策,露骨地讨论他们将来如何分配应得的报酬,这一切都被录了像。杨朴良发现了马孝礼的诸多不轨行为。他指使下属的某某公司。发生了命案,马孝礼不可能不担心,现在他说话的口气比以前温柔多了,盛气凌人的架子也摆不了了,人就是这样,利益永远支配着人的思想,从而决定着人的行动。
  “我现在为你工作?”杨朴良生硬地说,“你必须继续做好你正在做的工作,直到我们的保垒坚如磐石。到那时候,由我来接管,你就可以袖手旁观了。”
  马孝礼拒绝了,“我去进监狱还不行吗。”
  杨朴良马上道歉似的说,“大哥,你怪我了是不?”
  马孝礼说,“我怪你,为什么怪你呀?”
  杨朴良说,“我是张狂了,但我为了我们的事业。”
  马孝礼摆摆手,他越来越讨厌杨朴良,回忆着,杨朴良当时有点儿不耐烦,“如果没讲明白,我很抱歉。监狱可不是我们的选择。你要么为我工作,要么就别干了。我这个人说话不会绕弯,你自己选择?”
  马孝礼面对这样的威胁脸色变得苍白,但他仍保持镇静。他觉得杨朴良沉不住气了,他怎么轻而易举地卷入了一场谋杀案呢?也许他在为我工作的同时也在留后手。哦,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马孝礼最为担心的是从内部自我爆破!急功近利,见利忘义,满脑袋瓜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工作不踏实,防人不严,他想起了自毁长城的一句名言。不行,我得事事操心,不放心他们这伙子愚蠢的家伙呀!坏事往往因为放任了他们的所作所为!
  “我是特殊的公仆,我的工作很极端,我干这些有正当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你要我怎么说?你必须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你也代表栾蓓儿在说话吗?还是我亲自就此事向她说明什么?”
  这番话像一颗子弹射进了马孝礼的大脑,他非常清楚,杨朴良绝不是在威胁。这个人没有一点虚张声势的意思。如果他说的就像对不起,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样无关痛痒,那么你第二天可能就消失了。马孝礼当时认为杨朴良是个小心翼翼、深思熟虑、精益求精的人。不像他自己。马孝礼必须开始行动。
  现在马孝礼明白了杨朴良的手下的与这件事的关系。检察院的正在监视他。他们已经为自己制定了行动日程计划,因为马孝礼怀疑,秘密行动时,他们是杨朴良的同伙。但是每个人都有致命的弱点。杨朴良轻易地从栾蓓儿身上找到了他的弱点。马孝礼早已在思考杨朴良的弱点是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掌握主动权,而不被他牵着鼻子走。盲目地走。他不得不防备着。是的,他疑神疑鬼没有一个知心朋友。
  马孝礼坐在椅子里吸着烟,欣赏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国画。那是一幅齐白石老人画的虾。真不愧为大师。那上面没有什么瑰丽的色彩,甚至没有画水,精湛的造诣和高超的技法使这幅画的每道笔触都非常传神,他想,每个看到这幅画的人都会有不同的理解。画面上微微弯曲的大腿、长长的虾须,就像游在水中。意境美、传神绝,这是大师创作的如此绝妙的艺术品。杨朴良总想索要这幅画,他没同意。真的,他为还拥有这幅画而感到内疚。它可以换来享受,它可以帮助他懂得精神有时比物质重要。坐在那里独自欣赏令人悠然自得,令人精神升华。这是自私的心灵,带给他的快乐几乎比任何东西都多。
  
  第七节、挑战
  
  马孝礼就要完蛋了。他知道杨朴良绝不会让他摆脱这一切的,他没有让杨朴良的人享受特权的意思。他们充其量也只能是个腿子,公安局刑警队的人,终究拥有抓人的权力。除了你是一个被无故牵连的人得以证实,然而,马孝礼还要遵守他与他们的承诺。无论他们是否喜欢,他对他们的帮助、所做的许诺依然有效。当成功之后再实施派遣的任务,个个击破,不能让他们形成一个集团,你若做到那一份上,自然有人捧场。虽然是背信弃义,但是应该具备必须的手段,马孝礼开始担心杨朴良了。他很累也很紧张,以至于没心事和女人寻欢作乐。他吃过药,但解决不了精神的高度紧张。他面临的问题太多,不是他神经质,而不能回避的现实,人心难测呀!
  在马孝礼看来,栾蓓儿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不是他头一次注意到这一点了。他的视线停留在她那自然流露的易怒或者性感的脸上。他的目光扫过那秀美的脸庞,高挺的鼻子,沐浴着恰如其分的光线,他总是想起栾蓓儿。她那动人的眼神,微笑的面孔使栾蓓儿的容貌平添了女性魅力。她像职业警察一样,一眼能看透一个人的性格与心里的想法甚至深藏心底的秘密。马孝礼开始防备精明的女人了。
  栾蓓儿刚刚从大学毕业,带着天真般的热忱闯入了他的生活,乐于迎接挑战。在某种程度上她还没有经验,不成熟,很单纯,全然不顾梁城的思维习惯,在各个方面都极为天真。但她能够像机智的人那样抓住机会。她有时很滑稽,但马上严肃起来。她可以出色地表现自我,不用做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便可表达自己的意思。同她谈话五分钟后,马孝礼知道她具有让他的世界脱胎换骨的感觉。他给她安排了工作,过了一段日子后,他的感觉得到了验证。她加班加点,不知疲倦地工作,学习案例,将一些政客们分析的入木三分。她知道一个人要想取得成功所学的东西很多。在这个城市里破釜沉舟就意味着不能生存。谁都需要别人的帮助。她是个坚忍不拔的女孩子,在许多交锋中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甚至无休止的性骚扰,但她继续苦干直至达到目的。她以前而且现在也没有遇到像她这样顽强的女人。十多年中他们一起共同度过的日子比一对夫妇一生中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还要美好。她就是他所想象的那种女人,是他命中注定永远不会拥有的早熟的女儿一样。而现在呢?他如何保护他的小姑娘呢?他不知道。只知道她要背叛他。而他想……可是,心里挺矛盾。
  雨不停地飘洒在屋顶上,风在梁城的上空呼啸着,马孝礼忘记了他的航班,还有他面对进退两难的困境。他依然盯着柔和的光线照耀下的那幅画。显然,打动他的并非那幅出自大师的作品。而是延伸的一些想象。他独断专行,而且刚愎自用。是这片土养育了他、宽容了他、最终还要埋葬他。
  突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侯书记,相信他也会暗中行动,他不会对于他弟弟的死无动于衷的。他支持老郑和章秀尊,他也会以正义的名誉复仇的。他才是真正的冤家对头。现在,他来回动着,因为天气飞机不能按时起飞,这就误点,而误点就不能得到可靠消息。他焦虑不安。
  栾蓓儿还没有背叛他,杨朴良告诉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能改变这个信念。但现在她妨碍了他的朋友杨朴良,这就意味着她有生命危险。他盯着那幅画。“跑吧,栾蓓儿,跑得越快越好。我看你能跑多久?”他低声地说道,带着绝望的父亲看到残暴的饿狼追逐自己的孩子时那种极度的痛苦,马孝礼觉得他对于栾蓓儿无能为力。从感情上就足以让他五脏俱裂。她是他的一个梦,很美丽的一个梦。他就是死也不愿相信她会背弃他。正是这种爱欲力量让他身心倍受煎熬。他生性多疑,他的担惊是有道理的,他觉得连自己都对不起,苦苦奋斗了那么多年,要是不贪污受贿呢?不和杨朴良结盟呢?假设和幻想都是一种心虚的自我安慰而已。
  
  第八节、临危不惧
  
  章秀尊在办公室里坐不住了,这里离梁城街区很远。检察院有时为他们租赁一些外面的地方来调查比较敏感的案件,这样一是安全,二是避免有人打扰。侯书记不动声色,为他们想的极其周到。她甚至在餐厅或者走廊里无意中听到的东西也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实际上,反贪局所做的每件事情的性质都很敏感。该局所辖的科室调查的对象通常不是戴着面具、挥舞着手枪的银行抢劫者。他们常常是人们在报纸头版上看到或是在电视新闻节目里被采访的人物。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就是说不是梁城人认为一般的人物。一般人物没有机会贪污受贿。活生生的事实多么令人触目惊心啊。
  章秀尊伸了懒腰,她感觉浑身发紧,背部疼痛。她的鼻腔几乎全部堵塞了,脸皮发热,嗓子眼刺痛。但她还活着。不像刘建安。她先给他妻子打了电话让她知道她要去探望她,然后驱车直奔她家。章秀尊没有说明什么原因,但她已经知道她丈夫已经死去。章秀尊从那个女人努力说出的几句话的语调中听出来了。
  一般情况下,一个职位高于章秀尊的人要陪伴她到丧失了亲人的配偶家里,说明检察院自上而下确实关心失去亲人的家属。然而,章秀尊没有等着谁来自愿陪她去。这是由她负责的,包括告诉他的家人,刘建安已经因公殉职。这是好多人不愿意做的事,毕竟不是报喜。她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因为是女人也容易勾通,也许她没有细想什么对于自己不利的原因。凭良知做事,凭能力吃饭,脚正不怕鞋歪。
  当她到达她家时,章秀尊直截了当说出此事,因为她担心吞吞吐吐地说出来只会增大那个女人的痛苦。章秀尊对死者妻子的同情和感情从容而真诚。她尽量地安慰她,同她一起落泪。章秀尊想,冯秋芳是个再坚强的女性也会挺不住,那是她的亲人呀。说没就没了,她承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横祸。简直是祸不单行。她俩有点儿同病相怜,她比冯秋芳还要软弱、还要悲伤。设身处地想一想,一个女人碰上这种倒霉的事儿,还不是塌了天一样的感觉。
  可以允许冯秋芳去看她丈夫的遗体。然后尸体再由法医剖检。张小鬼、章秀尊与公安局和律师办公室的代表一道参加了剖检汇报,所有这些人都在严格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
  他们还要依靠冯秋芳帮助安抚愤怒不解的家属。期望自身悲痛的女人帮助甚至不能讲明她丈夫突然死去的全部经过的原因,这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也有点儿残酷。但他们说明了利害关系,冯秋芳深明大义,她含着泪水答应了。不答应又能如何呢?人死不能复活,天缺一角有女娲,心缺一块无人补。冯秋芳做梦也没想到,一刹那,她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寡妇。她恨,觉得刘建安愚蠢,他们在一起生活她也曾埋怨他死板,都什么年代了,你就不会灵活点儿。最后她也没说不过他。他总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他说他有他的活法。这个活法要亲人们付出代价,这是他没想到的。也许想到了,他感觉只能这么走。
  当章秀尊离开冯秋芳的家时,孩子们已经送到朋友那里了。章秀尊明显地感到冯秋芳在为她丈夫的死而责备她。章秀尊走回到她的汽车时,她的确不能不承认这一点。章秀尊现在感到的内疚像梦一样难以摆脱,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眼里抑或在她身体里游荡,让她感觉锥心泣血般的心儿一阵绞痛。她有责任缉拿凶手。她忍辱负重,她呢忍受失夫之痛,还要安慰同事的家属,其实,她们是同病相怜。
  离开了刘建安的家,她撞见了亲自前来吊唁的检察院院长以及许多同事。检察院长对章秀尊失去手下的一个助手表示由衷的同情与哀痛。他告诉她,他已经了解了她同郑相林谈话的内容并且同意她的判断。然后他指出,结果,最好快一点出来,而且不惜一切代价尽快破案。总得对梁城人民有个满意的交待。
  
  第九节、高压态势
  
  章秀尊一路上反复思索着,看来检察长的话意味着暗中支持她的工作,不对公安局抱有什么幻想,那就是自己快速行动,也许他不便细说这桩谋杀案的背后大有文章。其实人们心里明智,弄不好会出现更加严重的后果。都意识到了是谁,但谁也不去点破,但是,大家都憋闷,处在高压态势人人自危又得人人自保。因为章秀尊是市委书记的弟媳,所以检察院的头就让她进入专案组,她也向市委书记作了电话汇报,关于专案组就地成立调查组,不管是谁一定挖出来。老郑你们配合,必要时调动武警。避开姓杨的。看来还是大伯哥想的周到。
  章秀尊看着杂乱不堪的办公室,突然想到这杂乱无章地办公室就象征着她个人生活的彻底瓦解,或者说是一种机能的失调。许多悬案的重要问题摆在她的书桌和小会议桌上。它们堆在她的书架上,堆在地板上,甚至沙发上,她经常在上面睡觉,远离她的孩子们。
  如果不是她那家保姆和保姆小十几岁的女儿,章秀尊真不知道怎么可能维持孩子们正常的生活。刘姨是个来自农村的一个好女人,她那样爱着她的孩子们,她将房子收拾整洁,饭菜做的可口,衣服洗的干净。这要花去章秀尊一部分工资,可每一分钱她觉得都花得值。丈夫离世,经济上便吃紧了。而章秀尊就一个人挺着,没有过不去的事儿。这样生活再难她也要坚持。
  章秀尊看看手表。检察院的工作室现在正在想办法使那盘录像带复原。因为梁城检察院,除了特选人员没有人知道她的特殊案子的存在,因此必需的实验工作一般用虚构的案名和档案编号发送。若有分开的实验设备和人员就好了,但那样将承担检察院预算外的巨大费用。通常,局里的一个联络员会配合章秀尊小组,同章秀尊一起协调处理实验室的提交物和检验结果。然而,章秀尊没有时间走正常的渠道。她已经亲自把录像带送交实验室,由于上司的允许,那盘带子被当作特殊处理。非常案件必须有非常处理的方法。她在工作中很有主动性和灵活性。
  章秀尊同冯秋芳见过面后,等她回到家里。然后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接着在家里又开始了她的工作。她一直想着那盘该死的录像带。电话铃响了,打乱了她的思考。
  “喂,说话呀?”她有点不耐烦了。
  “有时间吗,你最好来我这儿一趟。用车接你一下吗?”打电话的人说。
  “不用,我自己开车吧。”章秀尊起身后,关了灯,又看了眼睡梦中的孩子,这才把大门锁上,她一个人走在夜色中,她一点儿也不恐惧什么。她一直在暗暗发誓,不把杀害刘建安的凶手绳子以法,她就对不起一个同事,一个正直的司法干部,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说不定丈夫的死也与此有关。
  是的,她在敬业的同时,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她开车来到了一幢别墅前停下车,黄玉勤笑着迎了上来,双手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就像一对同性恋。
  来到客厅,保姆及时递上咖啡。看见保姆走了以后,她走近章秀尊,“你还一个人过?”
  “我跟孩子一起过。”
  “就这样下去?你受了吗?”
  “什么话,没男人就不能生活了?”
  “秀尊,你让我佩服。不过我劝你,还是找个男人。”
  “结婚?再度离婚?”
  “不见得结婚,暂时有个伙伴,对你的健康有利。你看你,脸色焦黄蜡气的,还不是缺乏性滋补?”
  “你真坏,我可不像你,离了男人就犯病。”
  “哎,你算说对了?自从我结婚后,什么病也没有了。反正我喜欢做那种事儿,你呢?你真的不想?”
  “不想是瞎话,可我不能乱来。我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呢?你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忙吧?秀尊,听我一句话,别在乎自己了,都什么年代了。”
  “看得出来,你目前很满意。”
  “那是,他比你英雄多了,不但能赚钱,床上功夫也是令人心满意足的。他告诉我说,和谐的性生活能够让女人更加美丽起来。开始我不相信,后来他这么做,很体贴我,渐渐地我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哦,是年轻了许多。”
  
  第十节、女人之间
  
  黄玉勤抚摸着章秀尊的手,“秀尊,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从初中时期就是同学,我不会骗你,我看见你一个生活我真不放心。人活着为了什么?伟大的列宁都说过,人类有三大生活,一是物质。二是精神。三是性。没有物质哪有精神,所谓精神来源于物质保障。平时没饭吃,手里没钱,人就显得呆傻。你不与男人做爱,就容易衰老。性生活刺激人的器官发育,正常运动。你没有两性生活的慰藉就会枯燥。就像花儿不能没有阳光没有水分一样。
  章秀尊开怀大笑了,“你怎么成了个性导师?我算服了你。”
  黄玉勤笑着说,“不,我相信你会有体会的。你不说。我是话粗理不粗。”
  “我跟你想的不一样,你总是那么新潮。你曾经是校花,你那时也真够……”
  “真够什么?你是说真够浪漫的是吧?”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不过,你是个敢做敢为的人。”
  “唉,说那个没什么意思的。还是说性,人的成熟是从性上,你自己都不了解你需要什么?你怎么了解男人?我长得漂亮就有那么多男孩子追求。我想,我不会坚持多久。最后选择了梅英培,我不是势利眼。他家是一介贫民对不对?不过他勇敢,楞把我强奸了,你说我怎么办?嫁给他才是一个良家妇女。”
  “真的?他怎么那么大胆?”
  “也怪我让他去我们家。后来他给我跪下,求我和他睡觉,他说夜里睡不着就是想我,我挺激动就答应了。秀尊,你有理智,就因为你的理智你才感觉压抑。离婚并不可怕,早日选择自己的对象,安静地过日子。
  “在学校就跟梅英培躲藏在教室里发生关系。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他那时死乞白赖地纠缠我,我想他那么爱我,做就做吧,有时候真不分场合,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求做爱。我觉得我们做了成熟了很多。那时我也真想,恨不能天天跟他在一起。只要我一天见不到他我就失魂落魄的,一点儿精神也没有。只要他说一句话我就兴奋。并没有因为谈恋爱而误了学习。”
  “你认为你们应该恋爱?”
  “对了,我们什么也不想,做完了,享受够了就拼命学习。”
  “你们很单纯,也很堕落。”
  “单纯我承认,可不是堕落。我只跟他一个人好,我又从不乱交。”
  “这一点我知道,我也想过?”
  “想拥有男生的爱?”
  “那是,你们出出进进的成双配对,同学们挺羡慕的。可是我们不能跟你相比,你是干部子弟,我们是老百姓的子女,这一点学校分的清楚。你有个好爸爸。”
  “不,你错了,我是我自己,我决没有以为我的家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你无形之中受到了各方面的庇护,你能否认这一点?”
  “对,这是一个世俗的世界,我也没办法。”
  “我一直认为梅英培不错。”
  “是不错,但是,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他的弱点就暴露出来了。大男子主义。什么事情还挺敏感。自尊心不是自尊心而是虚荣心。其实,我们一家对他挺好的,他就不好好理解。”
  “所以你就跟他离婚?”
  “不是我,是他。他脾气太大。不给我父亲面子。其实我也不想离,也是说气话。结果他不在乎我。”
  “哎,你现在的老公呢?”
  “他去了北京,非要搞房地产。”
  “你是怎么看上老兰的?”
  “他这个人诚实,我问他为什么看上我?他说,一是你美貌,二是你善良,三是你有好爸爸,四是你爱我。他就逐条解释。男人们都比较注意外貌。他能搞工程,说我能攻关,我们两个人携起手来能发财。我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他却说,我是爱你,可我得赚大钱,没有钱支撑我们你想美都美不了,日子一长你就嫌弃我了?不是说你嫌贫爱富,而是人永远也离不开现实生活。如果你有能力承揽下来修建高速公路的工程,我们发财是很容易的。我听了他的话,真的弄了一段。结果赚了一百多万。他说光明正大的赚大钱。认真地爱上一个美女。交一两个知心朋友。满足自己的同时为别人做点什么,每天回到家有个美貌的妻子就是赏心悦目。结果他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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