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原告不知退卷了，领导接访周三高

　29】原告不知退卷了，领导接访周三搞
　　　
　　7月16日，星期一，刚一上班，八点十几分钟，司马恒就接到了市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庭的林庭长打来的电话。
　　司马恒接了电话，问道：“哪一位？”
　　“是司马恒吗？我是中院的老林，你今天上午就可以找主审法官吴国军谈一谈。”林庭长平静的说。
　　“他有时间吗？”司马恒不理解林庭长的踢皮球态度。
　　“你可以马上给他去联系，我已经找他谈过了，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的。”林庭长说完，马上就挂了电话。
　　司马恒正准备骑上电动自行车去市中级人民法院，就接到主审法官吴国军打来的电话。
　　“你是司马恒吗？你的案子，领导们都很重视，我们已经研究过了，还是原来的意见，我们法院的法官没有什么违法的地方，所以，你去省高级人民法院也是这么一回事。”
　　“我想看卷。”司马恒提出来一个想法。
　　“我们中院已经把你的案卷，退回开发区法院了，你想看你的案卷，就直接找开发区法院吧。你的案卷，应该开发区法院保管的。”
　　“你们中级法院把我的案卷，复印了吗？你们退回开发区法院，他们的法官偷梁换柱，再造假胡来，你们怎么办呢？”
　　没有等司马恒说完，吴国军就挂了电话。
　　司马恒当然有一点不高兴，谁遭遇到这样的冷遇，都是不高兴的。司马恒马上打回去电话，一直是忙音，也许吴国军又在给别人打电话，也许别人正在给他打电话，反正是无法打通电话。
　　司马恒又拔打林庭长的电话，林庭长给司马恒支招，平静的说：
　　“中院已经有了驳回申诉通知书，你可以拿上‘驳回申诉通知书’，留好这样的证据，找高级律师，或者找高级法官咨询，如果不行的话，你有权力再去一次省高级人民法院。”
　　司马恒无可奈何花落去，只好平静的说：“那好吧，我感谢你的建议。”
　　去中院多次，也就是从开始的时候满怀希望，到如今的大失所望，有一些失望，简单的冷静思考之后，慢慢地再产生希望，也许还有几个失望在等着上告的群众。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们总是在得意时，又会有失意。得意忘形，就会出现问题，好在司马恒有一点得意，但是他没有忘形，简单稳定情绪后，就又产生了希望。《解放军报》报社记者雷太雨还在关注这事，省委副书记的司机程贵发也有好消息，战友马海军也在努力，自己不是经过失败的考验了吗？三次失败不灰心，多一次不如意，又算什么呢？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之事有十之八九。红军万里长征，经过五次反围剿，才胜利地到达革命圣地延安。
　　这时他又收到了一条手机短信息。
　　【短信息：去年今日此门中，
　　桃花人成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前年官司到法庭，
　　金钱关系相互用，
　　如今正义要胜利，
　　何时请客到家中？
　　你请客的时间通知我，
　　千万不要忘记我呀。】
　　司马恒看了短消息之后，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位发来手机短消息的客人，还不知道本人又败了阵，还来讨喜气，也不怪人家，开发区法院一审后，广电局马上开会通报情况，消息传播相当快，经过中院二审，又经过省高院通报，市中院又三审，市领导过问，市中院院长副院长庭长副庭长反复研究，许多不解之谜，许多难答的问题逐渐显露出来，看来台上主角有司马恒，后台的导演，幕后策划还在出谋划策，这让广电局的法定代表人任林枫局长学会了低调。这是广电局第四次胜利，也是原告，上诉人、申诉人、司马恒第四次失败。中院同意司马恒去省高级人民法院，司马恒也表态要去省城上告。法院当然会如实向被告广电局通报情况。任林枫局长不得不去认真思考司马恒提出的几个问题，难回答就会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所以虽然现在已经是第四次胜利，任林枫局长并没有多少高兴的心情，在大众场合也没有宣传胜利的消息。
　　司马恒只好编写了手机短信息，迅速回复了过去。
　　【短信息：红军不怕远征难，
　　万水千山只等闲，
　　前辈长征二万五，
　　我打官司很辛苦。
　　解放战争要三年，
　　官司如今不能闲。
　　法院四次我不服，
　　想等请客我无钱。
　　我现在正忙着请高手律师，
　　请高级法官，请求领导关注，
　　现在真的没有时间请你的客。】
　　司马恒刚发走短信息，就接到电话，周一的例会8点半开始，一看时间还有10分钟，马上回办公室等开例会吧。
　　例会也很顺利，10点钟就开完了。
　　会后，有的同事已经知道司马恒在市中级法院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如果不行，就不要弄那一个麻烦事了。打官司不如意，打官司不容易，你看看，有多少老百姓打官司十几年，还是不能胜诉。咱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所以，不要跟广电局生气了。”
　　“怎么能不行呢？百分一百的胜利。”司马恒还是信心十足的说。
　　“听你说过几次百分之一百胜利了，开发区法院一审二次开庭说百分之一百胜利，结果败了；你下定决心，上诉到市中级法院，说百分之一百，又败了吧？于是，有人支持你，你相信自己的道理，再上省高级法院，还是相信自己有把握胜利，又是一个百分之一百，又驳回了申诉，下了驳回申诉通知书，你还是不服气，四处找人支持，又找市领导，找中级法院郝太平院长，有了领导批示，你还说百分之一百，如今第四次败北了。准备再折腾几次呢？是不是告状一辈子呀？”
　　“看你说的，你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呀。”司马恒有一点不满意的说。
　　“我有什么幸灾乐祸呢？你打官司胜了，广电局赔你几万元钱，我有什么不高兴呢？现在你是希望渺茫，咱总得干一点儿正儿八经的工作吧？”
　　“谁没有干正儿八经的工作？你这是什么意思？”司马恒愤怒了，不满意的责问。
　　“那你每天干的什么工作，说说让大家看看？”
　　“你是国际警察呀？你想学美国称霸全球吗？也不看看你自己的人权状况！你干什么工作啦，你是不是给我们大家说一说呀？你想给我说，我还没有时间听你的鬼话呀。”
　　司马恒也不想太指名道姓，开玩笑一样就把问题绕开，听见了自己的手机响，知道又是短信息来了。于是，司马恒就拿出了手机，看起来新来了手机短信息：
　　【短信息：幸灾乐祸：
　　当老猫被主人踢出家门时，
　　老鼠却高兴的出门给老猫送行。
　　借刀杀人：
　　说过去的强盗因为家里太穷了，
　　没钱去买一把好刀照样去抢劫。
　　绑架：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给你写信，
　　不给我钱，你们别想知道我是谁。】
　　司马恒看过了手机短信息，也不再多说话，迅速找出来一条手机短信息，马上回复了过去，如今这年头儿，手机短信息也是很有意思的，把美好的歌词，改编一下，别有味道的。
　　【短信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小心身边的暗探，
　　关注远方的导弹。
　　代沟：
　　老子刚刚适应了儿子的长发，
　　儿子进美容厅马上剃了光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吗？】
　　司马恒骑上电动自行车去市开发区法院，想复印被告提供的证据。
　　司马恒进了开发区法院，直接找开发区的王庭长，进了办公室，发现不对劲，正犹豫时，人家问：
　　“您找谁？”
　　“找王庭长。”司马恒说。
　　“什么事？”
　　“去年底，也就是半年前，你约我谈我去省高院申诉一案。”
　　“没有呀。我今年2月份才调过来。去年的事，在这个办公室的王庭长，现在调走了，在三楼我的正上方的办公室。”
　　“原来如此呀，我说看您和他长得相差不少，对不起呀。”司马恒说过告辞，上了三楼，找到了王庭长办公室。
　　“王庭长，高升到三楼了。”司马恒打趣的说。
　　“啊，你来了，坐吧，有什么事？”
　　“中级法院高院的意见我还是不满意，我想复印被告广电局提供给法院的证据。”
　　“这一个事，你还是要找主审庭长吴庭长吧。吴庭长提拔到四楼了，正庭长。”
　　“高升了好，我找他合适吗？”
　　“一般应找案件的主审法官，其他的人还不好办。”
　　“年前，您约我谈话时，您不是取出来我的案卷了吗？”司马恒问。
　　“我又还给档案室了。”
　　“那我直接找档案室去，能不能看一看呢？”
　　“不妨去看一看，”王庭长笑一笑。
　　司马恒点点头，挥手告别，去档案室，档室的保密员说：
　　“去办公室开一个证明吧？”
　　司马恒去办公室，办公室的同志说：
　　“叫主审法官吴庭长开一证明材料吧。”
　　“我不想叫他知道，被告提供的证据原件，对我有利，但复印件上却盖住了一些关键内容，对被告有利了，我想请吴庭长回避。”
　　“不影响，去给吴庭长打一个招呼吧。”
　　司马恒又一次走上四楼，找到了吴庭长，说想看一看被告提供的证据。
　　吴庭长虽然提拔了正庭长，但面对司马恒的到来，还是有一点意外，说：
　　“案卷归档案室了，不在我手里，我写什么证明？你叫办公室的人给我打一个电话。”
　　司马恒说：“我也不清楚，我问一问他们吧。”
　　吴庭长也不再说话，司马恒也感到了一些不好意思，吴庭长劝过他不要打官司了，他不听劝说，中院又维持了吴庭长的意见，这说明了什么呢？如今还来开发区法院，想干什么？想翻案？还是不服气？真是胡搅蛮缠的上访老户呀。
　　司马恒不好意思的说什么话了，只好点了点头，退出吴庭长办公室。又来到办公室说：
　　“刚到吴庭长，他说你们给他打一个电话吧，他不知道写什么证明材料”。
　　“别打电话了，你去复印一下自己的身份证。去楼东头复印吧。”
　　司马恒交了三毛钱，马上复印了身份证。办公室的同志在司马恒的身份证复印件上签了意见。叫找档案室。
　　司马恒来到档案室，五分钟就找到了证据，复印了被告提供的与原件不符的复印件。又来到办公室。办公室的同志在复印件上又加盖了开发区法院的公章，写了“此件与原件，核对无异”又写上现在的年月日。
　　司马恒的心中疑点落实了，只要有了这个证据，就可以请法院要求被告拿出原件，见到原件，一切有利于自己的证据就出现了。如果被告不拿出来原件，就可以去测谎再找其他证据，证明自己的主张。
　　司马恒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真没有想到过去的担心，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搞定了。看来，法院系统的管理制度还是有几处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轻松搞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中午12点时，司马恒刚走出开发区法院的大门，就收到了一条手机短信息：
　　【大家都知道的名言：进去啦！
　　这一句话，对球员来说是荣耀，
　　会赢得一片掌声，
　　成为美好的回忆，
　　理当失志追求；
　　但是，同样的是这一句话，
　　对官员来说就是悲哀，
　　会得到一声叹息，
　　成为不堪的回首，
　　应当时时警戒。
　　所以，腐败官员有时候在看球，
　　也会胆战心惊的呀。】
　　司马恒看了这一条手机短信息，感到还是有一点儿意思的，于是一边吃午餐，一边思考回复短信息的问题，人如果是一个小官员，就不一定是什么球场之上的小球员，更简单一点儿来说，人是人，绝对不是球员，普通人进去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这里进去的地方，不是酒店，不是电影院，不是汽车门不是火车门不是飞机门，更不是家门…….半小时后，司马恒就编写了一条手机短信息回复了过去：
　　【短信息：江山代有杰人出，
　　各领风骚三五年，
　　球进人进平常事，
　　前赴后继只等闲。
　　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球员各有志，官员也不同！
　　咱们不是官员，也不是球员，
　　只能看那一些腐败官员进监狱啦。】
　　司马恒吃过午饭之后简单午休了一刻钟，上班了，一切都按部就班，没有发生什么可圈可点的轶闻趣事，6点30分即将下班时，司马恒又一次收到了开发区心静复印店王老板的手机短信息：
　　【短信息：长寿秘诀：
　　记者采访三位八十高龄人，
　　请他们谈自己的养生之道。
　　甲高兴的说：我说一句，
　　饭后百步走，能话九十九。
　　乙说：每餐少一口，活动天天有。
　　丙说：媳妇长得丑，立志要长寿，
　　等着丑妻死，再找一个二婚头。
　　腐败官员说：贪污公款几百万，
　　九十岁、一百岁，肯定能活够。】
　　司马恒看了短消息之后，就想起了过去一位相声大师说过这一段相声。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令人回味无穷，于是编写一条短信息发送过去。
　　【短信息：儿歌竟被情歌代，
　　影片叫好不叫卖。
　　戏曲只有老人爱，
　　歌星假唱放音带。
　　义演不义把人宰，
　　诗歌只有诗人买。
　　杂志半本广告牌，
　　大千世界有公害。
　　晚上我去你处，咱们再详细的面谈。】
　　晚上8点，司马恒骑着电动自行车就来到了开发区“心静复印店”，进门就见到了王老板。王老板说：
　　“星期三，你不妨去市中级法院看一看中级人民法院的领导和上访的群众见面，那是一次大接访。每一个周三都会有许多千奇百怪的案子，许多上访的群众，许多大小冤案，你听了之后，就会有一种登高望远更上一层楼大开眼界的感觉。”
　　“我的案子就已经足够奇怪了。今天上午，我刚刚上班，市中级法院就给我打来电话，吴国军说：领导很重视，但是经过研究，还是那一个意见，驳回申诉通知书上的意见。我又打林庭长的电话，林庭长说：中院现在已经有了意见，你可以去省高院反映情况。”
　　“这也不用怕他们推诿扯皮的，你是从院长郝太平，副院长郭书生，到庭长老林，一一沟通，他们也研究了。他们几个人，可以说是人人心中有数，即使省高级人民法院再一次追查下来，他们也早已找好了退路。当然，有的人是无路可退的，只好当替罪羊了”。
　　王老板说着，又找出来一张旧报纸，上边有一首《莫恼歌》，是清代的石成金撰写的。
　　【莫要恼，莫要恼，烦恼之人容易老。
　　世间万事怎能全，可叹痴人愁不了。
　　任你富贵与王侯，年年处处埋荒草。
　　放着快话不会享，何苦自己寻烦恼？
　　莫要恼，莫要恼，明月阴晴尚难保。
　　双亲膝下俱承欢，一家大小都和好，
　　粗布衣，菜饭饱，这个快活哪里讨！
　　富贵荣华眼前好，何苦自己讨烦恼？】
　　司马恒看了这一个《莫恼歌》之后，感觉有了一些安慰，于是，他们两人又谈了不少案件，因为复印店距法院不远，所以王老板也见过不少原告上访，奇怪案件的当事人，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也可以对照检查学习他人的经验，学会之后可以取长补短，自己少走弯路，司马恒也想去市中级人民法院看看，法院领导公开大接访可以让人开开眼界。
　　第二天，司马恒正常上班，一天无话，无需多说。
　　第三天就是星期三，中级法院大接访的日子。
　　司马恒在办公室简单处理一些份内事，就骑上电动自行车来到了市中级人民法院。
　　这一个公开大接访的日子，就是不同以往，法院大门周围已经有了几十位群众，加上在接访大厅里边的群众，应该有百人以上，当然来得再早，法院的工作人员是按时上班的，上班后也是一个人一个人接待的。所以一些老上访户，就不赶这么早，有的吃过中午饭再来，下午上访的群众比较少，接访的同志还能多谈几分钟，司马恒走了一圈，也发现了几个熟面孔。
　　9点多，司马恒的手机一响，他又看到了一条手机短信息，是战友马海军发来的。
　　【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
　　勿说一官无用，
　　地方全靠一官；
　　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
　　莫道百姓可欺，
　　自己也是百姓。
　　穷则独善其身，
　　达则兼济天下。
　　你的案件进展如何？】
　　司马恒想了几分钟，就想到了一则笑话，说人可以分五品，此五品与几品官员不同，就是一品官员也可能不算上品，相反有些普通百姓也可能是上品，于是马上编写短信息回复给战友马海军。
　　【人：有钱‘有闲时间’有好身体，算是绝品；
　　人：有钱、无病、无闲时间，算是珍品；
　　人：无钱、无病、有闲时间，才是上品；
　　人：无钱、无病、无闲时间，可算次品；
　　人：无钱、无闲时间、还有坏脾气，只能是废品。
　　我的案件，中级法院又退给开发区法院了。】
　　“今天的日子很好呀。7月18日，七一八很会发呀，你司马恒又发送什么短信息呢？”
　　司马恒抬起头，看见对方似曾相识，说：“七一八应该你发，还是应该你的对手，交好运，去发吧？”
　　“这就要看我们是不是正义的行动，我们的正义行动就一定能够胜利，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
　　“那按你说的，918，也应该是好日子吧？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那一天，就是日本鬼子进中国，你看谁会忘记这个国难日？”
　　“还是你想得远，让我看看你的笑话手机短信息，怎么样？”
　　司马恒马上想起了关进美也爱看手机短信息。
　　“你叫老关看手机短信息，我叫老郑，你也让我开开眼界吧？”
　　司马恒让老郑看手机短信息，老郑看了手机短消息之后，就问：
　　“有钱无病无闲时间是什么意思？”
　　“无病好，无闲时间是忙呀，忙得有钱，不是珍品，又是什么呢？”司马恒反问道。
　　“无钱无病有闲时间，能算上品吗？”
　　“无钱不用怕，只要无病有闲时间，想办法去挣钱也是上等人，理当算上品呀。”
　　“次品，废品怎么样解释呢？”老郑又一次发问道。
　　“次品，还有可用之处，无病好身体，无闲时间是忙呀，忙也没有挣到钱，但失败是教训，汲取教训也是财富呀。废品就不好了，忙得不可开交，又没有挣到钱，又没有好心态，而且脾气也越来越坏，气出毛病来当然变成废品了。”司马恒说了就笑了起来。
　　“好呀，我们虽败犹荣，不会气出毛病，这一次大接访，我们一定会有收获的，关进美的胜利，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好，那就先进大厅等候吧。”司马恒劝老郑进大厅。
　　司马恒在接访大厅，认真听着老百姓的诉说，也听着接访工作人员的耐心解释，是呀，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却是各有各的不幸。有官司在身，总不是什么好事情，应该是一种不幸吧。老百姓上告，是希望有人支持，从原告，到上诉人，再到申诉人，又成为控告人，被告本来是强势，他不去当原告，经过一审，被告又多了朋友，这朋友就是法律工作者，委托的律师，一审的主审法官。
　　原告又去上诉，成了上诉人，被告又会四处找朋友，中级法院的法官又成了被告的朋友，真是英雄相见略同。
　　上诉人再变为申诉人，被告还是不甘心失败，还会乘胜前进，再交朋友，又会胜利，审理申诉人案子的法官又成了被告的朋友。原告还要伸冤吗？
　　原告还想去控告吗？于是就变成了控告人，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被告拉拢了许多律师，法官、充当保护伞的官员全被拉下了水，谁会成为替罪羊呢？谁又会成为刀下鸡？谁又会成为被人杀鸡给猴看的猴子呢？老百姓看过戏剧《杨乃武与小白菜》，都有自己的见解，也有自己的言行呀。
　　司马恒听了这一次大接访，又有了许多感触，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老百姓需要法律知识，需要许多正义的法官，需要更多的有正义感的好律师。他下了决心，认真学习法律知识，争取尽快拿上律师证书，去为更多的百姓解答法律知识问题，为依法治国，创建和谐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这一天，司马恒又和十几个有冤情的上访群众建立了联系，留下了他们的电话手机号码。
　　下午，司马恒刚进办公室，就收到了《解放军报》报社记者雷太雨战友发来的手机短信息。
　　【短消息：十年领导路路通，
　　十年实权成富翁，
　　十年学问有成功，
　　十年糊涂一生空，
　　十年服役成老兵，
　　十年少儿成学童，
　　十年官司法学通，
　　十年发展中中中！
　　关注你的案件，想你所想。】
　　司马恒看到战友从北京发送来的手机短信息，也很高兴，是呀，十年的时间，是不能那么小看的，十年是应该充分利用的。我们应该有“面壁十年图破壁”的决心。十几分钟后，司马恒就编写好了一条手机短信息，给战友雷太雨回复了过去。
　　【短消息：酿成春夏秋冬酒，
　　醉倒东南西北人。
　　闻香十里味无价，
　　买醉三杯梦也香。
　　座上不乏豪饮客，
　　门前尚扶醉人归。
　　沽酒客来风亦醉，
　　欢宴人去路还香。
　　这一次案件的进展不太理想，
　　已经退回市开发区人民法院了。】
　　司马恒发走短信息几分钟，《解放军报》报社的记者雷太雨就回复了一条手机短信息。
　　【良友如梯，批评关爱如良医，
　　帮你修身明事理，
　　扶你青云千万里；
　　恶友如刀，阿谀捧场拍马屁，
　　诱你用权谋私利，
　　陷你万劫不复地。
　　酒肉朋友更需小心。
　　继续关注，静观其变。】
　　司马恒感到大报记者更是见多识广，不愧为良友，真是战友，战友亲如兄弟，特别是经过这一次共同的目的，维护合法权益，又增加了友谊，马上想到了一条手机短信，立即编写好发送过去。
　　【短消息：清正廉洁好像攀登高山，
　　虽然清贫步步艰难，
　　但是光明在前受益颇多；
　　贪污腐败恰如踏滑薄冰，
　　即使聪明处处小心，
　　仍然危险相伴难逃法网。
　　喝酒不醉最为高，
　　看他胡来何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