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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故事{三十一}

作品名称:女人故事      作者:水之南      发布时间:2010-09-02 17:21:17      字数:3768

我刚把那个“夜总会女孩”送出门,就听到雯一反常态地吼叫:

“香香!把餐桌收拾一下!”

香香应也不应一声吸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从后院跑了进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雯满脸的阴云在表情里凝固着,香香见状也不敢吱声,动作麻利地拾到着,显而易见那女孩不谙世事的恶毒撕开了雯那已经封存的记忆,滴满血腥的打拼之路不堪回首的过往,那种被蜂蜇过一样的痛感让她神经异常灵敏。今天她头顶高高飘扬的彩旗根植于他那沉淀在记忆里已经结痂的伤痛,也许,有时候恣意在为数不多的越野三菱里的她会被所谓的“成功”迷惑得忘乎所以,甚至误以为那些过去的经历已经不属于自己,或者已经被今日的光环所覆盖。殊不知脱胎换骨并不等于能够抹掉脚下的痕迹。她自以为钞票堆砌的高度和权力的役使可以为自己那被世俗约定的曾经的“丑恶”垒砌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塚,不想那塚本身就是一个供人演绎的传说。

我走到雯跟前,扶着雯的胳膊:

“还好吗?要不要我陪你走走?”屋里的空气因为人的情绪异样变得混沌污浊起来。

雯拢了拢头发,看得出在努力调整自己:

“没事,你去吧,不然就迟到了。”回头又对着厨房打了个招呼:“香香,我送你清水姐出去,一会你去迎我。”

香香像是没听到一样没有答话。雯唠叨着“这丫头,整天魂不守舍地,见鬼了。”

雯和我一前一后出了门,边走边聊着香香至从国庆黄金周放假回来之后的异常,显然了没有原来活泼可爱,常常不吱声没反应,莫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任凭怎么问也不肯直说。我和雯私下开玩笑说不定相亲被迷住了。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有时候害起相思病来那真是有“心如刀绞、万念俱灭”的感觉。

沈欢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他和那个“夜总会女孩”的小窝了。

这天,沈欢拖着像散了架的身体回到屋里,不洗不换地钻进了卧室趴在床上就睡,蒙着头的被子怎么也盖不住他身上在赌场输掉的十万块钱的影子,那钞票时而像长着一双双饿狼一样的眼睛瞪着他,时而又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撕咬着他,十万块是怎么输掉的他至今没有了一丝印象,所有的过程和细节就像一团浆糊塞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看来仿佛一夜之间莫名其妙背上了十万元的赌债,更为可怕的是,十万块钱利滚利的情形犹如啮齿动物的利牙从离开赌桌那一刻开始就一直追着他啄食,内心极度的万状惊恐被他那精疲力竭的身体背负着。阿贵温和的面孔背后举着一把温柔的刀似乎正一滴一滴地流着自己的血。跟着雯的那些在沈欢看来的“幸福岁月”正在不可逆转地离他而去。他那衣着光鲜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沈欢辗转床上,被子不停地蠕动着,像一具等待窒息而死做着最后挣扎的蒙难遗体的到来。他找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后悔离雯越来越远、与阿贵越来越近的日子,也找不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赌桌的气氛哄抬起的那种大把大把输钱赢钱的欲念,虽说和雯生活的日子里也三头一小赌两天一大赌,“手气背、常输钱”对沈欢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却从没有过一个晚上丢几万的事情发生。这时,沈欢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被“笼”{赌场方言,坑的意思,}!听说很多赌场都有庄家设置的探头,以便坑人、蒙人作弊,难不成自己遭遇的是“黑吃黑”?否则自己不会这么倒霉?这会儿,沈欢有一种天要塌了的感觉。想着,沈欢一骨碌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给自己狠狠打气,再弄点钱回到阿贵哪里,无论如何抓个“现行”。

沈欢想到钱的时候就泄气了。别说弄两万,现在就是弄两千,也不知道门儿在哪里。琢磨来琢磨去已是“满目疮痍”身心俱惫的沈欢迷迷糊糊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欢迷迷瞪瞪地被一阵儿掐疼醒了。猛地掀开被子。夜总会里勾搭来的同居女友正叉着小蛮腰对着他疲劳得跟散了架似的身体甩脸色:

“你说,这一个多星期去哪里啦?是不是又回到‘小富婆’床上了?”女孩伶牙俐齿一顿数落,说着又在沈欢的大腿根上死劲儿掐了一下,一副不解气的样子。

“哎哟........”还神游在赌场细节回忆里的沈欢被这冷不丁的重重一掐,疼得嗷嗷直叫唤,满身的烦躁直往脑门上窜,伸手就想给女孩一嘴巴。忽然,沈欢脑门闪过一激灵。心里一松:钱。女孩的母亲不是每个月有一万五的医疗赞助款吗?想到这个沈欢立马换了一副温存的面孔,伸手把女孩一拉,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宝贝,别胡闹了,想我了?”沈欢说着一只手理着女孩的头发一边埋头往女孩胸脯上游移,“小傻瓜,我有你就够了......”呢呢喃喃说着,拨开女孩的衣物拱进了被子。

女孩被沈欢收拾得服服贴贴之后,二人腻着开始了闲聊。沈欢拨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可女孩一听要拿她母亲的救命钱去赌场“翻本”,立刻柳眉倒竖起来:

“别给我打这种馊主意,没门儿!”女孩嗓门高了八度,“上次你拿去的5000呢?‘翻本’?一根毛也没见你拿回来!你,还是‘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吧!一边歇着去!”

这个话题让女孩刹时把床第之欢带来的舒爽抛到了后脑勺,情绪激动地掰开搂着自己身体的胳膊,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沈欢的视线跟着女孩穿衣的动作一上一下、一来一去,盘算着下一步的伎俩,铁了心要把这件事情搞定的他,此时脑子转得飞快。看着女孩打理好了自己,沈欢也翻身下床,把一套干干净净地西服罩到了自己身上,洗了一把脸之后还刻意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心里对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暗下决心:搞定,一定要搞定!

“好了,宝贝,咱们吃饭去。”

沈欢充满爱意的在女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看你生气的样子同样迷死人”。

说着搂着女孩的腰来到了夜幕降临的大街上。沈欢很知道自己的体型和长相无论出现在街头巷尾的哪个角落都很能吸引女人的眼球,跟在他身边的女人总能在此时此刻赢得一种被人羡慕的心里虚荣的满足。所以每次陪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上街他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尽可能地往女人多的地方漫游,这是他征服身边女人的最经典的曲目,屡试不爽。久经沙场的雯也曾经在这个“魔咒”里半推半就不能自抑,眼下这个小妞对沈欢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盘,沈欢自认为只是“火候”不到而已。

记得雯曾经跟我说过这样一件事情。在雯和沈欢初初认识的时候,每次与沈欢并肩而行所接受的女性目光的检阅让雯有过灰姑娘遭遇白马王子的梦幻感觉,一次他们去到雯经常光顾的大排档夜宵,就在他们用餐的空当一个注意他们过几次的开着一辆丰田轿车的女人当着雯的面给了沈欢一张名片,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看到有这样的女人垂青自己的男人雯当时有一种“所有权”的优越,那时的雯并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一个能够膨化女人虚荣的“臭蛋”,除了色诱女人的心智之外一无是处。然而,雯还是给自己挖了一个绝对“自虐倾向”的陷阱,惨痛之后回到了起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沈欢尽可能地掏空雯的腰包的同时,沈欢的男性魅力也渐渐丧失殆尽,那种器宇轩昂的血气也逐渐从那双剑眉下的瞳孔中褪色,脸上开始了提前的松松垮垮,不变的是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神,尤其是当他停留在女人身上的时候。

沈欢挽着吃饱喝足的女孩撑着那一身量身定做一样的西服穿梭在夜市里的男男女女中间,身边走过几个衣着大胆的轻佻女子,张扬地对着沈欢莞尔,其中一个还挑逗地叫了一声“哇塞,好帅奥!”沈欢也回敬过去一个秋波,身后立即传来女子亢奋的尖叫。沈欢胳膊里的小鸟依人一样的女孩也许见怪不怪了,这一幕让她更为娇嗔地贴在沈欢身上,享受着其他女人的青睐与羡慕。沈欢见状故意地紧搂一下女孩的窈窕,嘴唇轻轻地吻了吻女孩的额头,这会儿女孩幸福得要死过去一样,在她和沈欢亲密接触的这些日子里,沈欢总能不期而遇地给她一种蜜月一样的陶醉。这不,走着走着,沈欢猛然抱起女孩在原地长吻起来,把偷学来的巴黎式的街头浪漫活生生地复制到了桂林初秋的夜色里。女孩欢快的叫声划破了周围的喧闹,引得众人侧目,想必这份快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有机会感同身受的。姑且不管他是演戏还是表达、是嬉闹还是宣泄。这样的相处让女孩迷迷瞪瞪,压根儿不想这种相处的未来。

女孩在沈欢制造的浪漫气氛中欢天喜地、喜眉笑眼地回到了出租屋里。一进门,女孩就美不胜收地往床上一仰,还沉醉在令别人尖叫的甜蜜情境中。沈欢则扒光衣物进了浴室。女孩打开音响跟着节拍“腾腾地”舞了起来,扭动着她那水蛇一般的腰肢,振奋的音乐把女孩的活力一下渲染了整个房间,夜总会的舞娘在音乐里就像鱼儿漫步在水里一样自由生动。

“宝贝,牙膏没了。”沈欢在热气哄哄地浴室里叫唤着,女孩在音乐里摇晃着。沈欢的声音被摇晃的音乐淹没了。

“听到没有?”沈欢从浴室里伸出半个身子,身上的水珠顺着胸前的黑毛滴滴答答往下落,女孩一愣,调小了音效,看见沈欢做着一个刷牙的动作,哦,忽然想起牙膏没了。连忙从还没打开的购物袋里取出一支牙膏,三步两步跑到了浴室门口,孰料还没等女孩站稳,沈欢一把拉住女孩拥进了浴缸,女孩意外而兴奋滴尖叫了一声,衣服一件一件在沈欢的手中剥落。两人在浴缸里嘻嘻哈哈腻歪了好一阵,身体都疲倦了之后,沈欢的目的达到了。不过女孩不太肯定母亲的存折里一定准时打进那笔供母亲透析用的钱。不过同意明天回家试试。临了,女孩还天真地叮嘱沈欢:

“不能超过一个星期哦。”女孩知道,母亲每个月的透析和排异药物费用都在15000元左右。

在沈欢誓誓旦旦的应承里能与现实兑现的究竟有几句女孩恐怕就无法知晓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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