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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南斯拉夫》第十一章依然危险的贝尔格莱德

作品名称:美丽的南斯拉夫      作者:清贫      发布时间:2014-12-12 23:26:18      字数:3085

  “今天晚上,到库斯塔斯家里开会。”
  “我就去。”
  “好。”
  然后,布尔基问:“什么时间开始。”
  “晚上,八点。”
  “那我走了。”约万又说。
  “不再坐一会儿。”
  约万淡淡笑了笑,就走了。之后,他以同样的方式去通知了苏里、约内奇,就回到了米娜大妈家里。这时,米娜大妈做好了晚餐还等他吃饭。
  吃了晚饭后,天已经黑了。区委会议,在区委一个同志的家里,库斯塔斯家里进行。约完就跟米娜大妈做了家务事,就晚上19点了。就对米娜大妈说:
  “大妈,我开会去了。”
  大妈看了看他,看看约万厚道,诚挚的脸庞,就亲了一下约万的脸。约完感到了米娜大妈对自己的关怀,也觉得,米娜大妈在把他当自己儿子看待,心理就感动。在南斯拉夫战乱年代,获得这样的亲人般的关怀,已经让约万觉得温暖。然后他就走了出去。他一路往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城北的米尔切小街走去。
  这是一个偏僻的地势。在近三月的南斯拉夫,气温渐渐地微和了。约万走在黑黑的巷子里,这时,巷到里一片黝黑又空空的。窄巷子两边往上,才看见些点点灯火在黑夜的楼宇如星星一动不动。约完也看了看,觉得贝尔格莱德城的入夜的晚上,是那样的使人愉快。特别是现在,在没有人的巷道里,也没有暗探特务的现在,的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个感觉非常的好,他多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边走边想:在会上,书记还要有别的说吗。现在就是敌人最猖狂的时候,看来形势不适合。可是现在的问题也许就多,应该多讲一讲,以免被盖世太保抓了去。目前已经出了问题,就最好不要再出了。
  他想到这里,心理就觉得,会上一定讲这些,也更有必要讲,就有些期盼,并脚步加快了。当他到了区委委员库斯塔斯的家里,里面,已经坐了一些人。由于大部分的人已经转移到解放区,就人少,只有八九个,还有几个是二区的。
  然后,德瓦书记,就看到大家到齐,就开会了。他亲自把很多的同志送到游击队去;在城里,尽管敌人还是很猖狂,他还是机智应付。看到八九个人,没有那么热闹,还是有些感叹。就不想这一心情了。就对大家说:
  “同志们,现在铁托同志领导的游击队,已经在经过内雷特瓦,和苏捷斯卡战役的围困后,突出了德国法西斯的魔爪,在全国重要地区,已经获得了一些重大胜利。现在是1945年二月,我们党和游击队经过四年的艰苦斗争,将要看到胜利的一天。”
  “我很久地没有听到这一重要消息。”一些同志说。
  “我也是。”他们多兴奋的。
  德瓦也欣喜说:“据上级获得的讯息,再过三个月,苏联红军将南下,配合我们解放贝尔格莱德。”
  大家更高兴了,看着德瓦书记。
  他又说:“这段时间,我们要小心,尽量减少来往,要警惕敌人的破坏……”
  
  突然,看门的大叔声音从门外传来:
  “德国鬼子!”
  “啊!”人们(在场的地下党员)大吃一惊。
  这时,一个德国军官恶狠狠地立刻喊道:“把门堵住,不准让一个人跑掉!”他知道,也隐含这样的意图:在贝尔格莱德城的居民的房子,就一道门进出,这样,只要把住了大门,这些地下党就跑不掉。
  在他喊过后,就有四个德国鬼子马上堵死了出去的门。
  
  德瓦书记看到出门被堵住,就立刻反映过来,大喊:“从窗子跳出去,快!”
  
  于是,约万就跑向窗子,同时也有些人,也急想向窗口跑来。同时,德瓦同志和几个人顺遍在桌子和椅子前蹲下,从西服里,掏出手枪,向门口边的想一下跑进来逮捕他们的一些的德国鬼子射击。一个鬼子肚皮中弹,他扔掉冲锋枪,就双手捂住紧系皮带的肚皮倒在门边地上。一个鬼子肩膀中弹,他叫了一声,就往门边的黄色的墙壁倒下去。德国军官立刻跑进房子,在一墙边,向椅子和桌子下的地下党员射击。一个成员被胸部打中,倒在地上。在一边的德瓦同志,就想把他拖回来,就说
  
  “保罗,快过来。”
  这时,保罗说:“你快走,我应付他们。”
  在说时,就有几个鬼子跑上来。保罗左手捂着胸部,右手开枪,把鬼子打回到门边。
  约万跑得最快,他爬上窗子;这时他感到一只手,碰着自己背,他觉得是自己同志手爬着窗子,他不想这么多,自己就不管有多高,上了窗台更本不想自己被摔伤的事,就赶紧往下跳。这时,也有同志往下跳。这时,约万听到枪声,有些急,他知道房里的还有同志,可能被德国打死;他记得有个同志,试图挡住门,然后,他觉得德瓦书记只是喊大家跑而自己也没有跑,现在,他就只有这个印象。
  他跳下来,就往前面黑黑的小街跑去。跑了会,他才觉得自己的身后也有些同志在跑,他更本就来不急看是谁,然后他往前跑,也有脚步,跟着自己跑。后来才看清是两个同志,是:加尔达和米尔奇。
  跑了一段后,感到后面没有德国鬼子追他们了,几个就停下来。约万和他们都急喘气,过了很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加尔达说:“约万,我们回家吧!”
  “那好吧。”
  两个南斯拉夫地下党员,就走了。约万这个时候想回到米娜大妈那里。他头脑发胀,感到一阵晕乎乎呼的,就脚步不稳往城的东面小街走去。
  他就想,或只想回到米娜大妈那里,睡上一觉到二天,他就好了。他没有,也想不出这事为什么是这样,而非常强烈的感觉是:自己差点被捉住,简直太可怕了!这样,他还心里惊慌,他走近米娜大妈有些从窗子玻璃,透出来在地上淡黄色的灯光,看上去,在初春的清冷夜里,非常的安静。看到带有一些回家的温馨的感觉的房子,约万,就觉得多好的,很想进去。走近米娜大妈的家那被吓着的心灵,就会平复下来似的。
  
  他刚要走近门口,就听到米娜大妈一声喊:“德国鬼子!”
  反应快的约万,就立刻明白过来,他迅速返身回跑,也听到了身后的门,被掀开,有人哄地跑出来。他立刻明白:是秘密警察。他立刻跑过院大门,慌忙地向左手反方向的黑阴阴的小巷跑去。
  然后,他没有做出思考,也不可能了,就像他人随着身子,跟着脚在跑似的。
  后面有人向他开枪,约万感到:这一下更麻烦了,他觉得自己有可能跑不掉了。
  他转过弯,左边胡同一过是两条街,他又慌不择路,向一条小街跑,后面的人,追他,好像摆脱不。他这样跑了会儿,后面的枪声,和从自己身边飞过子弹,就跟着他到那里似的。
  他突然在一处黑黑的住家偏棚下蹲下,三个秘密警察就跑过去。等他们过了。他立刻跑到一处烂门,躲起来。三个秘密警察回来了,也没有找到他,就气汹汹嚷道:
  “跑了!”
  其中一个后悔不已地说:“回到米罗队长那里去。”
  然后,三个人就走了。
  约万躲过了秘密警察的追杀,他觉得现在已经不能回米娜大妈那里。对于连续的被盖世太保和秘密警察追杀,他感到非常的疑惑,可是又判断不出这里面的情况,因为,他除了决得可疑,就脑袋是木的。他觉得只有过段时间去看看米娜大妈。他又想去刚才和自己分开的加尔达和米尔奇那里,感到不适合去了,除了这里,只有一个去处:就去微娜家。他觉得,微娜已经跟米苏他们到解放区去了,那里就不会是盖世太保的秘密警察光顾的对象,所以,就走了。
  这时,微娜的母亲听到了敲门声,自从微娜走后,自己就感到屋里冷清,也好久没有人来过了。这个时候,应该是晚上21点半了。她想:这是谁在敲门,是玛丽夫人?她昨天晚上,还来她家耍,她是不是来耍一下呢?想到这里,她就向房门走去,开门,看到:是约万。非常的意外!
  “约万,你怎么来了?”
  约万说:“妈妈,我们进房屋里说。”
  然后就进去了,微娜母亲就关上门。看见约万神色不安,就意识到约万遇到了麻烦。
  “妈妈,德国鬼子要抓我。”约万解释说。
  “他们跑到这里来了吗?”微娜母亲面露惊慌问。
  “没有,他们没有来这里,妈妈你不要担心。”约万立刻安慰微娜母亲。
  她说:“那好。”
  然后,又问:
  “约万,你吃饭没有?”
  “我已经吃过了。”约万回答,又说:“妈妈,我可能要在你家呆几天。”
  “没关系,你就在这里,家里还热闹一些。”
  “我不会呆很久的。”
  看到温和善良的微娜母亲,约万觉得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他不愿意连累微娜的母亲,决定,过后找一个住处,不能老呆在微娜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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