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节：懵懂青春情懵懂，萧红爱女陷早恋

　　
　　初二上学期，韩星的父亲调到了A市工作，全家准备迁到A市。韩星也要到A市上学。韩星不想去。刚好学籍不能半路迁移，校长建议到本学期末办理手续。眼看到了期末，同学们还不知道下学期韩星就要和他们分别，日子仍如书页一页页翻过去。韩星说不出的苦闷，很想让史云知道，说不清为啥想让她知道，但是就想让她知道。最好她再苦留一番，韩星就不去了，留下来和她结伴上下学。但是青春期的他，特别不善言谈。就这样，俩人和别人一样，男女生不说话。
　　忽然有一天，史云发作业本，念着：“韩星晨”，目光扫向了他。他一阵激动，原来她知道自己啊！忙手忙脚乱地站起，说：“我在这，不认识我吗？”“呵呵，怎么不认识，同班同学快两年啦！哈！我们上下学同路诶，你可能不注意我，我经常见你在我后面走呢！”“是吗？是吗？”韩星更加激动，心口激烈跳着，脸涨的通红。天哪，她竟然知道我走在她后面。我怎么会不注意你呢？一切都是我故意的，如果不注意你，你可能落在我后面了，我肯定走在你前面了。
　　韩星那天格外兴奋，天似乎格外的蓝，庄稼似乎格外的绿。遗憾的是，一路上没有见到史云，否则他会主动上去搭讪，对她说他下学期不来了，要到外地去了。史云肯定会有很多不舍呢！
　　很快下起雪来了，大地一片白。小河两边结冰了，中间还在流动。河中间的石头又光又滑溜。每次过时，韩星就会担心史云过不去，怕她摔倒。但是，每次下学路上再也见不到史云。在班里看到史云，韩星几次想问，但还是没有问。过后韩星开始恨自己的懦弱，但是见了面还是不敢问。
　　终于有一次韩星尾随史云，跟踪看看史云到底下学后去了哪里。终于弄明白了，原来史云跟随一个女同学去了女同学家。韩星不由笑了，胆小鬼，下雪天不敢回家了。韩星知道史云不敢过河。想想那一次史云噗通掉到河里的狼狈样，韩星明白了。明白了就放下心了。韩星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回家了。
　　好天了，太阳出来了。史云开始重新回自己家了。韩星终于和史云说上话了。
　　“下雪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呢？”
　　“路滑，我住在丝丝家了。我们是好朋友。你呢？不怕滑到河里吗？”
　　“怎么会？这石头结实着呢！”
　　“看，路上的雪化了，地里的雪还没化呢，蓄蓄厚厚的，像盖着厚地毯呢？！”史云指着地下的雪说。
　　“更像白蓄糕呢！太阳一晒，冒着热气，真像刚出笼的白虚糕！”
　　“真是，经你一说，肚子都饿了。呵呵。”
　　韩星二话不说，大步奔到地里，双手攒起个大雪球过来，“给，吃白虚糕吧！”
　　“我不吃，你吃吧！”史云顺手一推，把雪球推掉了。她呵呵笑着，一看那个雪球竟然很结实，又被韩星晨给捡了回来。她对韩星晨这个孩子气的举动很感好笑，于是她又喊：“扔了吧，冻手啊！”
　　韩星很快从书包里撕了几张大白纸，把雪球包起来：“这样可以了吧，吃吧，不凉，还是热的。”
　　“哈哈哈，看你那认真样，好像真能吃似的。哈哈哈……”史云大笑特笑起来。
　　听着史云爽朗的笑声，韩星别提有多开心了，也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出了所有的愤懑和忧愁，别提多轻松了。
　　说话不及，到了河边。史云有点紧张。韩星示范着怎样过去，一步一教，就差拉手了。因为韩星在场，史云壮壮胆，很顺利地过去了，出了一身汗。
　　韩星很高兴，终于帮助了史云。史云也很高兴，终于战胜了自怯。
　　也就是这次，韩星知道了史云住在临村。当时周围四个村庄都在西塘上初中。也就是说，五个村庄只有一个初中。
　　没想到那次是和史云相处的最后一次。回到家，爸爸已经回来了。爸爸说第二天就要带他和妈妈妹妹去A城。韩星说：“不行，我还没有对老师和同学们说呢！”爸爸说：“过年的时候就回来了。我的时间紧，来不及了。”“还没到期末呢！不是下学期再去吗？”“你的学籍已经转过去了。学校已经安排好了，先去适应适应，下学期就轻车熟路了。”“不是下学期才能转嘛，怎么就提前转了呢？！”妈妈说：“这孩子，不是你陆伯伯的面子，你认为好转啊？快去收拾东西去！”“那我的书都在学校，怎么收拾？”爸爸说：“那些书暂时先不拿了，你陆伯伯女儿的书你先用。”“干嘛呀？人家不用吗？我记的笔记，日记，都在课桌里放着呢？！”韩星说着说着就大开嗓门，说着说着就眼泪盈眶了。爸爸看不下去了，说：“傻小子，你至于吗？这里的课本和那里的不一样，拿着也是白拿！要不然你现在回去取，反正我们明早六点的车票已经买好了。”“哥哥不聪明，我知道要搬家就陆陆续续把东西全拿回来了。我早就对好朋友说了，嗯嗯，谁让你不说呢？”妹妹做着鬼脸，扭着屁股对着他呲牙咧嘴。“去去，小猫妮子，管你屁事！”韩星没有好气对着妹妹吼道。“不亏不亏就是不亏，谁让你不说呢？！”妹妹更是故意气他。韩星抬起手臂，佯装打她，她就伸下舌头，做着鬼脸吓跑了。
　　妈妈过来摸摸他的头，温婉地说：“这又不是很突然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你到底是咋回事呢？！要不然妈妈陪你去把东西拿回来吧，你爸爸已经给你们校长、班主任打过电话了，他们都知道啊！”“那为啥我不知道呢，没有人对我说！”韩星心中有很多的不舍，却也说不出。平心而论，最近家里经常聊这个话题，妹妹已经雀跃地等不及了。他们全家对外地的美好生活计划了又计划，好像一到A市，就会要什么有什么似的。班主任对他也热情了不少，甚至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啊，现在他有感觉了。只是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史云身上，没有顾及这些。现在猛然感觉突兀，有点接受不了。想了又想，最后说：“那我一人再返回一趟，把我的东西取回来。”说完就走了。
　　冬天的夜黑的早。韩星照着手电灯，一片光亮一片光亮地前行。过河时，没费事就过去了。韩星想：“要是现在让史云过，可没这么省事。”想起史云，心中波澜起伏。如果明天自己不去学了，史云会知道吗？知道了会不会念念不忘自己吗？想的美！她怎么会想起自己？！虽然今天下午下学时还帮她过河，聊了一路，但在他看来她人缘关系极好，和班里任何一男生女生都自然而然交谈，交谈的都很融洽。如果就这样聊着走着一二十天，史云肯定就对自己印象深刻了，可是……。韩星懊恼地想着，就到了班主任卧室前。班主任还没睡，在批改作业。听了情况，就和韩星一块到教室……。
　　“叮铃铃……”床头所定闹钟猛然惊醒了陷入深思中的韩星。韩星吓了一大跳。忙看看墙上的大表，指针指向凌晨5点。这是平常早起锻炼的时间。感情昨晚一夜无眠吗？老天爷，我这是怎么了？又猛然看见大表旁边的妻子挽像，惊了一头冷汗。你看，妻子在用哀怨的眼光冷冷瞅着自己，嘴旁露出讥讽的微笑。哦哦，妻子看出来了吗？我没做什么啊！我怎么了？！
　　韩星挣扎着想早起锻炼，头有点蒙。想了想，还是睡一下吧。哎！自己竟然一夜无眠。不敢了，今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必须补下觉。
　　
　　萧红的家里。萧红洗漱完毕后，头顶挽着湿漉漉的发髻，穿着透明的宽大睡衣，坐在电脑前，打开视频，准备和老公聊天。
　　老公不在，萧红一边闲散等着，一边和他人聊着。
　　“美女，在干吗呢？”过来一行字，是老网友“蓝恨”的。
　　“等老公呢！”
　　“哦！还在视频中等待吗？真是‘商人重利轻别离啊！’”
　　“我老公不是商人，是不得已，他在工作啊？”
　　“如果换做是我家有娇妻，我才舍不得让你独守空房呢！”
　　“切！空谈吧！你难道家里没有娇妻吗？你难道还在守身如玉吗？”萧红不屑一顾，因为她清楚地记得这个“蓝恨”的资料显示他已经50多岁了。
　　“当然不！家有丑妻好安顿啊！”
　　“臭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当然，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萧红不想理他了，就拉他入了黑名单。屏幕上显示出一大串黑名单网名，记不得多少个黑名单了，看到此，萧红嘴角现出冷笑。谁加她好友，她照单全收。如果聊着聊着不合心意，就拉入黑名单。
　　但拉入黑名单后，正经八百的异性寥寥无几。所以，萧红内心是孤独的。她很想宣泄一下，好想有个蓝颜知己，或者是男闺蜜也好。无关性的，但彼此很能谈。天南地北，无所不谈。老公忙碌时，她能和他聊聊话题。有本杂志上讲，女人得有男人宠着，被男人宠着的女人，格外滋润，格外有魅力。也许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缘故吧，和女人谈得来的极少。除了史云和马惠，基本没有谈得来的好友了。即便有，也是某个方面的，不是所有的心思都可以谈的。所以，每每晚饭后，他都要缠着老公网聊。
　　老公上来了，他们视频能相互看到。老公看起来刚刚洗漱过，头发湿漉漉的，穿着宽大的睡衣，很有男人味。她夸了一句：“老公，你真帅！”
　　赵明没有吭声。萧红递过去一句话：“怎么，不会这么小心眼吧！还在为那晚的事情生气？”
　　“岂敢岂敢！只是觉得你挺热心别人的事情，未必是好事！”
　　“哈！你过奖了，我怎么热心别人的事情了呢，她们是我的姐们！”
　　“又不是亲姐妹！”
　　“不是亲姐妹胜是亲姐妹！你知道你不在家，她们是我的精神支柱！”
　　“哦。好好好！我错了！”赵明的软肋被击中，只好缴械投降。
　　你赵明不在家，网上聊聊能顶屁用，实际的不还靠我的姐们！萧红看赵明心悦诚服，心里暗喜。
　　是呀，自己不在家，怎么老绑住萧红跟自己聊天呢？她是一个社会人，大活人，她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自己无能为力了。
　　赵明感觉萧红在长大，由原来的依赖自己到现在的自己做主，挺好的，但是心里说不出的空落。也许是好事吧！这样自己也能干些自己想干的事情了。一个大男人，总是空余时间躲在房间里聊天，已经有人感觉自己不正常了。
　　正在郁闷，一个好友来拉自己去搓两把，看到自己视频聊天，就对着视频呲牙咧嘴，说你是嫂子吗，手也伸的太长了吧！走了啊，让哥去放松一会啊！否则也太脱离群众了啊！说罢就硬生生拉走了赵明！
　　赵明笑着，就被拉走了！只来得及跟她摆摆手。
　　萧红嘻嘻了两声，递过去一句话：“去玩吧，好好放松一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正要离开，“滴滴滴”消息管理器指示灯闪亮起来。
　　打开，是一个名叫“兵兵爸”的要求加为好友。萧红加入。
　　“你好”过来一行字，还有一枝红玫瑰。
　　“你好”萧红无聊地回应。
　　“今天加你好几次，都不见回应。你今天没上线吗？”
　　“是的。我上班时没有上网。你是？”
　　“我是兵兵爸。听说你管理孩子很有一套经验，就冒昧加入了。”
　　“哪里啊，没有什么经验的。”
　　“我叫尚回，尚小兵爸爸。技术监督局上班。其实，那次家长会上我们有一面之缘。我们的孩子是同桌。”
　　“哦，想起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萧红记得这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子了，当时对他的印象极好。
　　“是我太冒昧。我现在有个问题请教你。”
　　“请教谈不上，请讲。”
　　“你们小圆怎样？我家兵兵最近总是叛逆，一脖子犟劲。”
　　“哦，我们家小圆还不怎么突出。十三四岁的孩子，正是叛逆期青春期，得呵护他的心灵，顺势利导。不要强扭。”萧红赶紧支过去一招。
　　“是啊。家长会时就感觉你对孩子的教育很有心得，总想拜访你来着，总抽不出时间。”
　　“哪里啊，我没有什么心得的，就是非常重视孩子心灵的呵护而已。你真是个好爸爸。你看家长会上基本都是妈妈去的，当爸爸的去的寥寥无几。你如此用心，相信你的儿子不会错的。”
　　“谢谢夸奖。呵呵呵，没办法啊。是否孩子心理叛逆期都很麻烦呢？这几天我真是有病乱投医，差点去看心理医生了。”
　　“哪有那么严重啊！你家兵兵挺好的，我们家圆圆经常提起兵兵很优秀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啊！”
　　“不行了。最近一次考试倒数第三了。”
　　“是吗？怎么回事呢？！”萧红认真关心起来。
　　“班主任说他和圆圆经常说话，不认真听讲。给他们调开了。但是他们经常还在一起做作业。”
　　“是吗？！”听到这里，萧红猛然出了一身冷汗，“我怎么不知道呢？！”
　　“圆圆回去不会给你讲的。我也是问其他同学才得知的！”
　　“让我问问圆圆再说。”萧红心里吸一口冷气。
　　“不要大惊小怪的，孩子们在一起做作业，说说心里话，也很正常。”兵兵爸赶紧说。
　　“我知道。你放心。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号的？”
　　“他们班主任秦老师说的。秦老师很负责任，不仅给了我你的电话号码，还给了我你的号。说我们最好先沟通一下，再和孩子谈谈心，看看具体啥情况再说。”
　　“好的，我会配合秦老师的。”
　　“那好，马上孩子上完夜自习就该回来了。晚安！”
　　“晚安！”
　　兵兵爸暗了下去。
　　萧红的心里嘀咕不已，再也平静不下来。
　　萧红的老公赵明这时上线了。视频上显示他衣帽不整，脸上的红晕格外显眼。
　　“又喝酒了吗？”萧红递过去一行字。
　　“是，一点点。不胜酒力！你知道我从来不想应酬，你也看到了，我哥们刚刚非得拉我出去！不得已啊！”赵明打着酒嗝，无奈地说。
　　“哼！你看看你的哥们全是啥东西！就会让你喝酒！”萧红心里突然就特烦躁，眼里的泪忍不住流下来。
　　“我哥们怎么了？男人的世界都是这样的。怎么了，亲爱的？”赵明看如此，开了语音。赵明的声音传过来。
　　“累，谁像你那么潇洒？“停了停又说：”刚刚圆圆同桌的爸爸说，圆圆和他儿子交往密切。”
　　“交往密切又怎样？咱的女儿，你能不知道吗？”赵明安慰着她。
　　“你和女儿谈谈吧，我的话恐怕她已经听出糨子了。”
　　“亲爱的，我和女儿谈不成啊，没有时间啊。”赵明为难地说。
　　“借口！什么事都是你动动嘴，我迈迈腿，呕心沥血去实施。你看兵兵爸，人家对孩子多么上心！不是人家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呢！你知道女孩子青春期如果早恋，都是当爸的做的不好。”萧红越说越不满。
　　“我知道亲爱的付出比我多，要不然等一会女儿回来我和她聊聊看吧。哎，主要怕耽误孩子休息。你看，已经快10点了，孩子再洗漱一下，我们谈一下，恐怕11点了。如果谈的不好，还恐怕影响孩子休息。”赵明在那边自言自语。
　　“算了算了，你别管了。周末你把所有事推了，好好和孩子谈谈。这个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一定做到。”
　　“哼，谁知道呢？！”萧红的不满还是鼓鼓的。
　　“我保证。”
　　“做到就是保证。好了，我下了。”萧红准备下了，赵明又递过来一行字：“亲爱的，辛苦你了。”
　　“算了算了，光说有啥用？！我去接女儿了。”彻底下线。
　　萧红随意裹一特大衬衣，下楼打开手电往前。远远看见仨仨俩俩学生朝这边走来。她就立在暗影里等待女儿。
　　这时萧红的手机上赵明发来短信：“亲爱的，别生气，生气你就睡不着了。明天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办。”萧红内心早妥协了。没办法，赵明的内心是有她的。他们内心深处是相爱的，就是他整天不在家，家中大小事都得她去办，心中不免疲惫。虽然赵明挣的钱多，但内心还是盼望和他耳鬓厮磨，像平民夫妻那样一起面对生活。当萧红内心寂寞的时候，就去大包小包地买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漂亮妖艳，在街上兜一圈，惹的别的女人羡慕眼馋，自己内心似乎才能平静下来。
　　“别担心！发泄完后好多了。你喝点醋。晚安！”萧红回过短信，心里踏实下来。抬头看见女儿和一个男生说笑着过来了。踌躇了一会儿，继续呆在暗影里。
　　“好了，你到家了。我回去了。拜拜！”男孩在大门外挥手向女儿告别。
　　“好的，拜拜！”女儿挥手，进了大门。
　　萧红看那男孩，瘦高，至少1.75以上吧。会是兵兵吗？萧红感觉自己乱了套，不知怎么办好！男孩已经远去了，她还呆在原地。突然她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一看正是兵兵爸。
　　“是兵兵吗？”
　　“是的，我下线后，就去校门口等他了。他们前面走，我远远跟在后面。”
　　“经常这样吗？”萧红有点哆嗦，伸手抓住兵兵爸的胳膊问道。
　　“不是很经常。一般下学比较晚时，他会送圆圆回来。”
　　“哦！”萧红有点无语了。
　　“没事的。通过观察，他们就是说说笑笑，干脆利落的。不像有别的什么。也许他们之间很纯洁，感觉也很清爽。”兵兵爸看出萧红内心的软弱，就扶住萧红的胳膊安慰着。
　　“哦。”萧红有点茫然，不自然应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呵呵呵，还想你挺有教育方法呢！没想到这么不经挫！”兵兵爸有意笑道。
　　萧红发觉了自己有点失态，调整好，笑着说：“我看出来了，这俩孩子都是好孩子，没啥，就是有点多心了。走了。”
　　“快回吧，回晚了，圆圆该察觉了。”兵兵爸促到。
　　“好的，你也回吧！有啥事再联系。”
　　“嗯，我知道你的电话。晚安！”
　　“晚安！”
　　萧红到家以后，圆圆刚好冲完澡出来，看见妈妈这种打扮，说：“吓我一跳，你干嘛去了？”
　　“出去瞎转转。你看我腰上的肉，集起来了。得多动，减肥！。”
　　“妈妈你不胖，你很好看。”
　　“小嘴还真甜，不过妈妈爱听！”萧红无论何时看见自己的女儿，都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和欣赏。圆圆也真是，吸收了他们夫妻俩的优点，长相温婉可人。萧红面对圆圆，已经淡化了刚才的胡思乱想，不自觉地过去拥抱着她。她猛然发现圆圆已经快高出自己一头了。
　　“是真的，妈妈！”圆圆撒娇地对着萧红的耳朵亲昵地说。
　　“咱们母女俩谁看谁都是好啊，因为太顺眼了呗！呵呵呵！”
　　“那是，必须的。”圆圆一蹦一跳，精神绝佳。
　　“今晚我俩一起睡吧。”圆圆继续撒娇，看着萧红的眼睛：“好妈妈，我今晚特想和你一起睡。”说罢嘟起小嘴，可爱极了。
　　“走，我们睡觉去了。”拉起圆圆，萧红迈起戏步，唱戏似的奔向床铺。后面响起圆圆清脆的笑声。
　　萧红心里幸福极了，女儿的笑声比啥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