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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长篇】落日无痕(二十五)

作品名称:落日无痕      作者:一品叫花      发布时间:2009-11-25 12:17:18      字数:6932

第二十九回:建仁即贱人,作贱起祸根。

前不久,逍遥派掌门方无恨到苏州看女儿,方飞燕因念母心切,随同方无恨前往凌波谷小住,她这一去,可乐坏了夏建仁。
这一日,夏建仁正与府中家丁,金、银、铜、铁;丫环,梅、兰、竹、菊在后花园嬉戏。
玩得兴起,夏建仁将家丁、丫环分作两排站立,在人群中一一审视之后,对其中一个家丁道:“阿金,你出来。”
阿金不敢怠慢,马上出列,站到夏建仁面前道:“少爷。”
夏建仁道:“我最近在这荷花池中养了一些锦鲤,你随我来看看。”
阿金跟着夏建仁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荷花池边。
夏建仁道:“我记不得放了多少尾进去了,你帮我数一下。”
阿金惊道:“少爷,这么多鱼,怎么个数法。”
夏建仁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阿金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夏建仁道:“那还不快数。”
阿金只得依照夏建仁的吩咐开始数荷花池中的鱼。
阿金正数得专心,夏建仁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丢进了荷花池,惊得池中的鱼儿四处逃窜。
阿金道:“少爷?”
夏建仁道:“叫什么叫,还不快数。”
阿金无奈地重新开始数鱼。
夏建仁道:“你这个样子数,池中间的能看得清楚吗,要是数错了一条,有你好看。”
阿金吓得不敢说话,仍然专心致志地数着。
冷不防,夏建仁在他身后踢了一脚,阿金被踢入荷花池中。
夏建仁道:“去水池中间数去。”
阿金道:“少爷,您就饶了我吧,我真数不了。”
夏建仁道:“数不了?我这鱼难道会比小兰的头发还多吗?”
阿金听完此话,大惊失色:“少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这时候,所有的人均将目光投向了丫环小兰。小兰羞得低下了头,整张脸憋得通红,不敢言语。
夏建仁道:“上来,给老子跪下。”
阿金忙上岸跪在夏建仁面前道:“少爷,我错了,我错了。”
夏建仁道:“你昨天是不是瞒着老子和小兰在后花园幽会,还帮小兰数头发来着?。”
阿金道:“少爷,我不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建仁上前对着阿金就是一耳光道:“妈的,还想有下次?”
阿金连连磕头道:“少爷,饶了我吧。”
夏建仁道:“奶奶的,我身边的丫环你也敢碰。梅、兰、竹、菊全是我的,知道不?”
阿金道:“少爷,我和小兰是真心相爱的。”
夏建仁道:“真心?你多大了,人家小兰多大了?”
阿金道:“小的……,今年二十,小兰十六了。”
夏建仁又给了阿金一耳光道:“我晕,整整大人家四岁,你要不要脸,你他妈区区一个下人,也想老牛吃嫩草。”
说完对着阿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众人皆不敢多言。唯独小兰上前跪在夏建仁面前哭道:“少爷,我求你不要在打金哥了。”
夏建仁伸手擦去小兰眼角的泪水道:“小兰,不要怕,本少爷为你作主。”
夏建仁指着阿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禽兽、畜牲,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小兰这么嫩的一棵小白菜,就毁在你手里了。”
夏建仁随即回头对众人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跟我一起骂?禽兽……。”
众人不敢怠慢,都跟着怒骂道:“禽兽……。”
骂是骂了,不过众人的目光好像全是冲着夏建仁。
夏建仁接着道:“阿银,阿铜,阿铁,给我打,往死里打。”
三人只能按夏建仁吩咐,上前打阿金。
夏建仁在一旁看到三人打得就好像在给阿金捶背,便过来给了每人一个耳光道:“妈的,打人都不会,挠痒痒啊?要不要老子连你们一起打?”
三人无奈只得上前对着阿金就是一顿暴打……。
天色已晚,整个夏府非常的安静,大家都熄灯睡觉了,唯独只有阿金和阿银住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阿金趴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他身上的伤远远比不上他心中的痛:为什么两个人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偏偏摊上这么一个主子?难道下人的命就注定要比别人贱吗?为什么夏建仁这样的贱人却天生命好,生在富人家?
咚……咚……咚……,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阿金很吃力的喊道:“谁?”
门外传来小兰的声音:“金哥,是我,小兰。”
阿金正欲起床开门,阿银听到敲门声音已经起身下床,对阿金说到:“金哥,你不要动,我去开。”
阿金道:“谢谢了。”
阿银开了门,小兰便走了进来。
小兰一看到阿金便忍不住泪水直流:“金哥……。”
阿金道:“小兰,别哭,我这不好好的嘛。”
小兰道:“金哥,还疼吗?”
阿金强忍住身上的伤痛道:“不疼,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小兰道:“我从少夫人的药房里找了些金创药,来我帮你敷上。”
阿金道:“呵呵,谢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兰道:“你还和我客气?”
阿金道:“没有,没有。”
说完阿金慢慢褪去上衣,露出满身的伤痕……。
小兰含着眼泪为阿金慢慢的敷药,阿金虽然强忍住没有叫疼,但是小兰心里明白,阿金是怕她心痛才忍住不喊出来的。他此时的痛楚全数都在她的心里,当她看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如同在她的心头划上一条深深的口子……。
由于近日夏廉臣病重,夏母便不让夏建仁兄弟出府,怕他们俩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加重夏廉臣的病情。阿金经过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被夏母派往凌波谷请方飞燕速回。夏母心里知道,夏耀祖不学无术,她已不抱什么希望,只愿他能好好呆在府中便是。至于夏建仁,她却还没有死心。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母嘛。
按夏母的意思,夏建仁不得出府衙半步,安心留在书房读书,这可把夏建仁给难住了,做什么不好,偏要叫读书,夏建仁不觉暗思:看什么不好,偏要叫看书,看书哪有看美女舒服。
偏偏这一日,夏建仁老老实实的呆在书房中看书。所有的家丁和丫环都搞不明白,真是天下奇闻,夏建仁居然会这么乖?而且是在这大冷的天。这一切,夏母看在眼里很是高兴。
夏建仁在书房中看书很是用心,那股专心致志的劲头,怕是从来没有过的,就连方飞燕悄悄地来到身后也全然不知。冷不防被方飞燕揪住了耳朵,疼得他哇哇怪叫道:“疼……疼……疼……。”
方飞燕怒道:“真有你的,原来是看“春宫图”,难怪你这么认真。”
夏建仁道:“娘子,先放开我再说,疼啊。”
方飞燕道:“再叫,再叫我就把你小耳朵给揪下来。”
夏建仁不敢再出声……。
方飞燕将夏建仁教训了一顿之后,将“春宫图”丢入碳火盆中尽数烧毁,离开了书房。临走之前吩咐下人,好生看紧夏建仁,没有她的允许,不得离开书房半步。
夏建仁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春宫图”已在碳火中化为灰烬,便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的……宝贝……啊,你死得好惨啊,冤枉啊……冤枉啊……,我要给你报仇雪恨……。”
念到此处,不觉怒从心上起,对门外大喊:“来人啊。”
阿银、阿铜和阿铁忙推开门道:“少爷。”
夏建仁道:“是谁去通知少夫人回来的。”
三人虽不情愿,却也不敢不说:“是老夫人吩咐阿金去接少夫人回来的。”
夏建仁怒吼道:“马上、立即,叫他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三人不敢怠慢,留下阿铜和阿铁看住夏建仁,阿银飞速赶去通知阿金,并告诉阿金要多加小心。
夏建仁见有人去通知阿金后,把书房的门轻轻打开一个小缝,把马桶、夜壶放到了门头上,暗道:“嘿嘿,死阿金,我就不信整不死你。”
阿金来到门口道:“少爷,我是阿金。”
夏建仁道:“进来。”
阿金便推开房门准备进书房,哪晓得天下突然掉下马桶,弄得他一头屎尿,夜壶整个扣在阿金头上,全身上下臭气熏天。急跪地哭诉道:“少爷……!”
夏建仁哈哈大笑,直笑得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肚子,稍好一点之后,喊到:“来人啊。”
阿银和阿铁从门外进来道:“少爷,有何吩咐。”
夏建仁道:“阿金这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偷本少爷的夜壶,毁我马桶,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阿铜和阿铁看到此种情景,听了此种罪名,被弄得哑口无言,相互看了两眼……。
阿银在门外看到情况不妙,忙悄悄地将此事告知于老夫人。
夏建仁正在书房外看着阿铜和阿铁暴打阿金,突然身后传来夏母的声音:“住手。”
阿铜和阿铁闻言即刻停手,夏建仁见夏母来到,忙上前请安问好。
夏母道:“阿金在我夏府多年,就像自家人一样,今日究竟所犯何错,我儿要如此责罚。”
夏建仁道:“他偷东西。”
夏母道:“偷什么了。”
夏建仁道:“他……他偷夜壶。”
夏母怒道:“什么?你当娘是傻子?阿金会偷夜壶,咱夏府随便拿一样也比这东西值钱。再说,谁会偷这东西。”
夏建仁急忙跪地哭诉道:“娘,您老有所不知,这夜壶乃是父亲送我的,跟随我多年,情同手足,近日父亲病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他老人家留给孩儿最有纪念意义的宝贝啊。呜……呜……呜……。”
夏母听了此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给他一耳光,直打得夏建仁的左脸火辣辣的痛。
夏母道:“你除了撒谎不脸红以外,还有什么出息?我看不把你爹给活活气死,你是不会罢休的。”
夏母对阿银等人叫道:“快扶阿金去洗干净。”
众人忙将阿金扶起,带他回去清洗。
夏母走后,夏建仁暗道:死小子,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
夏建仁想到此处接着又想到:呸、呸、呸,我又不是君子,此仇不报非贱人。
当夜,阿金找到了小兰,要她跟自己一起私奔。然而小兰因自幼家贫,卖身到了夏府,虽然夏建仁处处刁难,但是老夫人却待她极好,不忍就此离去。于是,阿金逃离了夏府,并暗暗发誓:下贱人,你给我记住,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报仇的,以后就算是要饭也不会要到你夏府门口。

第三十回:无端生枝节,他乡遇老友。

从冷如风与柳惜月在遗忘桥辞别杨天摩和薛媛的那一天开始,按理说龙惊天等人的生活就应该恢复往日的宁静,大家都一如既往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然而生活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按你自己的想法去走,在冷如风回到家中与父母团聚的第三天,黔山县出现了一个将这一切沉寂都打破的女人,她就是龙惊天的师妹,陶子瑶。
陶子瑶从小就跟龙惊天一起在华山学艺,可以称得上是青梅竹马,这一次便是到黔山来找龙惊天的。在黔山找其他人有可能不好找,不过要是找四大名捕的话,那是一点难处也不会有的,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没有人不认识。
陶子瑶出了客栈便直奔黔山县衙走去,到了衙门口,请守卫通报龙惊天:“麻烦官差大哥,告诉龙惊天就说她师妹陶子瑶求见。”
官差听陶子瑶说是龙惊天的师妹,当然不敢怠慢,很快便将龙惊天请了出来,龙惊天见到陶子瑶,很是高兴。
龙惊天道:“师妹,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陶子瑶笑道:“我想你啊。”
陶子瑶刚把话说完,便很激动的搂住了龙惊天的脖子道:“你一走就是好几年,我想死你了。”
龙惊天忙道:“师妹,师妹,别这么顽皮,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陶子瑶生气道:“怎么了嘛,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不说我顽皮的,你变了。”
龙惊天笑道:“哪有啊,走,回房再说。”
龙惊天将陶子瑶带到自己的房间,叫人送上茶点。
艾芜心正巧从后园出来,准备和丫环出去买点胭脂水粉,却无意间看见了陶子瑶搂住龙惊天的那一幕……。
龙惊天将陶子瑶暂时安排在县衙的厢房居住。第二天傍晚,龙惊天独自在后园饮酒,由于天气寒冷,艾芜心放心不下便在后园找到龙惊天。闲聊之中,艾芜心突然问道:“阿龙,我听说你师妹来了,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啊。”
龙惊天道:“呵呵,她昨天才到,所以没来得及对你说。”
艾芜心道:“是吗?那她住得还习惯吧。”
龙惊天道:“她的性格像个男孩,比较随和,应该会住得惯的。”
艾芜心道:“那就好。”
这时,陶子瑶突然来到,问龙惊天道:“二师兄,她是谁?”
龙惊天道:“师妹,你来了,正好,我介绍你们认识。”
龙惊天接着对艾芜心说:“这是我小师妹陶子瑶。”
艾芜心道:“子瑶妹妹……。”
陶子瑶道:“谁是你妹妹了,没看到我正和师兄说话吗?”
龙惊天道:“师妹,不得无礼。”
陶子瑶生气道:“二师兄,你骂我?你居然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骂我?”
龙惊天道:“师妹,我哪有骂你了,是你不讲理在先。”
陶子瑶道:“我哪有不讲理了,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居然为了她骂我。”
龙惊天道:“她是我未婚妻。”
陶子瑶道:“什么?未婚妻?那我呢?你当我是什么人?”
龙惊天道:“你是我师妹啊。”
陶子瑶道:“龙惊天,真有你的,我不远千里从华山跑来找你,你居然连未婚妻都有了,我不活了……。”
说完一头向园墙撞去。龙惊天急忙上去将她一把拉住,陶子瑶顺势抱住龙惊天哭道:“二师兄,你知道吗?子瑶喜欢你,你离开的这几年,我好想你……。”
艾芜心看到这个场景,心里很是难受,带着浓浓的醋意,扭头回房。
龙惊忙道:“芜心……,芜心……。”
艾芜心刚走,陶子瑶也离开龙惊天回房去了。
看着她俩离去的背影,龙惊天甚是无奈。其实此时龙惊天的心情又有谁能知道呢?他在华山之时跟师妹陶子瑶的确有过一段恋情。只是相处时间长了,龙惊天发觉陶子瑶并不是他理想中的爱人。
陶子瑶性格随和,像个男孩子,跟龙惊天在一起的时候,对其他师兄弟也是相当的好。就连头脑最清醒的大师兄,西门飘雪都无法分得清楚陶子瑶到底喜不喜欢龙惊天,就更不要说性格内向、思想保守、沉默寡言的龙惊天了。其实陶子瑶心里把龙惊天和其他师兄弟分得很清楚,她清楚的知道他心里只有龙惊天一个人。然而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双方的,相互的。最终,陶子瑶无法忍受龙惊天对自己的不信任,在一个无风的夜晚主动向龙惊天提出分手,也正是在那一夜之后,龙惊天辞别了师父及众师兄弟,离开华山,回到了黔山县。
一晃就是几年,龙惊天一直将这段感情埋在心底,不曾向任何一个人提起,他也从不随意和身边的女子说话,直到遇见了艾芜心。那个时候也正好是冷如风醉心于武学,不懂得珍惜和关心身边人的时候。
事隔几年,陶子瑶来到黔山,找到龙惊天,本意是想和龙惊天重归于好,然而她的出现,对于刚刚从冷如风的的阴影中走出来的龙惊天和艾芜心之间的感情而言,无疑又是一段残酷的考验……。
在黔山相处的几天里,三个人经过数次小小的感情纠葛,陶子瑶终于忍不住想教训一下艾芜心,叫她知难而退。
这一日,陶子瑶只用了一点点的迷香,便将完全不懂武功的艾芜心很轻松的抓到了黔山宏福寺后,将她绑在一棵古松上。
陶子瑶揭去艾芜心脸上的面纱,拿出解药在艾芜心的鼻子前,让她嗅了嗅。艾芜心醒了过来,从眼中迷迷糊糊的看到了眼前的陶子瑶。
艾芜心无力的道:“原来是你。”
陶子瑶道:“是我。”
艾芜心道:“为什么抓我?”
陶子瑶道:“阿龙是我的人,你离开她。”
艾芜心道:“凭什么?”
陶子瑶道:“就凭我先认识阿龙。”
艾芜心道:“不可能。”
陶子瑶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艾芜心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
陶子瑶气急败坏地说:“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艾芜心笑了笑,慢慢地闭上双眼。
其实陶子瑶本意是想吓吓艾芜心,但她没想到艾芜心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把她给难住了,杀还是不杀?杀吧?不像自己的为人,而且二师兄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不杀吧?骑虎难下,以后哪有脸去和眼前这个女人争二师兄……。
就在陶子瑶左右为难之即,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钻入了她的鼻孔。
她暗叫不好:“迷香。”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已倒在地上,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艾芜心已不见了踪影……。
这下可把陶子瑶给急坏了,艾芜心是她带出来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如何向二师兄交待……?假如不告诉二师兄,他肯定不会知道是自己干的。但如果不说的话,自己的良心上又如何过得去?又一次左右为难……。
毕竟陶子瑶只是顽皮而已,内心还是很善良的,经过她左思右想,她终于决定主动向龙惊天坦白一切。
陶子瑶在黔山西街上找到了龙惊天,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龙惊天。
龙惊天大惊道:“唉,小师妹啊小师妹,这回你可是闯了大祸了。”
龙惊天说完,立即派人四处打探艾芜心的消息,艾芜心失踪,除了龙惊天以外,最心急如焚的自然就是艾县令了,但他却只能在县衙里等待衙差们带来女儿的消息,这时候的他,如坐针毡……。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话的确不假,只要是做了坏事的人,就不可能不被人发现,又或是不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自从冷如风回到黔山的那一天起,余干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是恰恰在艾芜心失踪的那一天,偏偏有个樵夫在黔山脚下见到过他。龙惊天回想起艾芜心对自己说过冷如风告诉她说余干曾经暗算过他。这一点,更引起了龙惊天的怀疑,会不会是余干和冷如风有什么过节,想以艾芜心来要挟他,因为对于龙惊天而言,他是绝对相信冷如风的。
第二天一早,龙惊天收到消息,余干乘轿出黔山东门而去。龙惊天对此更是确定无疑,因为余干是个武将,就算是有重要的事要办,也应骑马而非坐轿,莫非艾芜心就在轿内,想到此处,急向艾县令报告一切,便与杨天摩和陶子瑶一起,带领几个贴心的衙差往东门一路追了出去……。
虽然薛媛也很想去救艾芜心,然而龙惊天和杨天摩都去了,她也只能按照龙惊天的嘱咐,好生呆在黔山。
而龙惊天离开黔山县不久,冷如风与柳惜月也辞别父母离开遗忘村,在县城从薛媛口中听说了艾芜心失踪的事情,二人立即出东门,一路打探消息,寻找艾芜心。这一日,二人来到九江县境内。说来也巧,刚进县城,便在街市碰到了尹秋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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