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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从“开海通商”到“鸦片战争”的国运博弈

作品名称:历史没有如果      作者:江湖小白      发布时间:2025-07-13 06:47:49      字数:6838

  1839年六月的珠江口,热得跟个大蒸笼似的,海风里又咸又腥,还飘着一股呛人的鸦片味儿。林则徐站在虎门炮台的垛口边上,后背的官服早被汗水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面上那些鸦片趸船——密密麻麻的,黑黢黢的一大片,活脱脱一群赖在水上的大癞皮狗!船舱里塞满的鸦片,正跟毒药似的,一点一点把大清的老百姓往火坑里推。
  浪头一下又一下撞着船帮子,“哗啦哗啦”响个不停。林则徐听着,总觉得像是成千上万吸大烟的人在喘粗气。对岸十三行的洋楼到了傍晚就泛着冷光,尖尖的楼顶跟利剑似的,直直戳进乌云里。那些窗户镶着花里胡哨的玻璃,看着怪渗人的,跟旁边灰瓦白墙的中式店铺一比,就像给大清这顶体面帽子硬插了根毒针,明摆着提醒他通商口岸下面全是暗流。海风“呜呜”地刮过炮台,把那些掉了漆的龙纹砖雕吹得直晃悠,远处商馆飘来的鸦片味儿混着岸边的鱼腥味,熏得人直犯恶心。林则徐心里直发毛,总觉着要有场大风大浪要来了。
  林则徐摸了摸怀里用油布裹了好几层的密信,信纸边都被汗浸得发皱了。这封信从军机处送来,在路上折腾了半个多月。字都被汗洇得有点模糊了,还能看出“英商义律调集舰队”的字迹,末尾几个满族大臣拿朱砂画了圈,写着“得好好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洋人”。​
  江风“呼”地一下子灌过来,林则徐下意识攥紧了腰间先帝赏的七星纹佩刀。鎏金刀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可手心里全是汗,握着刀把反倒觉得烫得慌,指尖都冻僵了。远处十三行码头的灯火忽闪忽闪,鸦片烟馆飘出的曲子软绵绵的,混着潮声,听着就没精打采,像有只手死死揪住他的心口,喘不过气来。
  林则徐望着珠江上密密麻麻的洋船,桅杆多得跟树林似的。他突然想起在紫禁城养心殿那会儿,道光皇帝翻着一摞摞禁烟奏折,龙袍袖子扫得翡翠扳指“当啷”掉在地上的声音还在耳边。可再看看眼前,哪艘英国商船没挂着东印度公司的旗子?又有多少鸦片箱是打着正经贸易的幌子偷运进来的?​
  正想着,江面突然翻起大浪,一艘火轮船“突突突”驶过,黑烟一股脑往上冒,林则徐被烟呛得直咳嗽。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京城大街上那些瘦得脱相、骨瘦如柴的烟鬼,看到了国库的白银如流水般不断外流,甚至看到了万里之外维多利亚女王加冕时的盛大场面。他心中不禁泛起疑问:这场禁烟,真的只是因为大清闭关锁国才引发的吗?要是大清早点大大方方和洋人做生意,那些冒着黑烟的铁甲舰,还会用大炮强行轰开紫禁城的大门吗?​
  不知何时,江面上起了一层薄雾,船只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变得模模糊糊。林则徐打了个寒颤,紧了紧披风。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咚”,惊飞了一群夜鹭。他抬头望向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心里沉甸甸的,总觉得大洋彼岸藏着一场更大的危机,正虎视眈眈地朝着大清逼近。
  
  海禁往事:从热闹港口到一口通商
  
  1684年秋天,厦门港那叫一个热闹,活脱脱一个大型的国际贸易狂欢节现场!刚满30岁、意气风发的康熙皇帝,刚刚把台湾收入囊中,穿着明黄的蟒袍,站在庆功宴上,那派头,简直像极了站在舞台中央的大明星。他手里端着夜光杯,杯中的西域葡萄酒映着晚霞,晃悠晃悠的,别提多惬意了。他往港口这么随意一瞅,好家伙!密密麻麻的桅杆一眼望不到头,就像一片茂密的森林立在海上。康熙皇帝当场大手一挥,霸气地下了道圣旨:“开海设关!”这道诏书一下,就如同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闭关一百多年的海面!
  闽、浙、江、粤四大海关同时开张,中断许久的海上丝绸之路,又“叮叮当当”地热闹起来,商船往来穿梭,络绎不绝。码头上更是一片繁忙,热闹得堪比过年的庙会!葡萄牙商船运来的镶金珐琅自鸣钟,金光闪闪,走时精准;意大利传教士抱着铜镀金望远镜,逮着人就开始安利西洋科技,那热情劲儿,活像街头推销新产品的销售员。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货舱一打开,胡椒和香料的香味瞬间飘散开来,能飘出三条街远,香得让人直咽口水!
  那会儿大清这边可热闹了!景德镇的青花瓷拿稻草一裹,一箱箱往船上塞,洋鬼子瞅见都看直了眼;江南的丝绸泛着珍珠光,搬运的伙计们忙得脚跟不着地,脸上却笑得合不拢嘴。闽南话、英语、荷兰语的吆喝声混在一块儿,吵吵嚷嚷,倒透着股兴旺劲儿。就连紫禁城养心殿里,工匠们围着进贡的机械钟,跟没见过世面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钟摆晃一下,就跟在问:大清啊大清,外头这花花世界,你咋就不好奇呢?谁能想到,这么热热闹闹做买卖的光景,一百多年后竟成了打仗的引子?
  可这好日子没持续多久。1757年,乾隆皇帝突然下了道《一口通商谕旨》,这旨意就跟泼冷水似的,“哗啦”一下,直接把当时的繁荣景象浇了个透心凉。表面上说是要好好整顿海防,实际上呢?反手就把江、浙、闽三个海关全给关了,只留下广州粤海关孤零零地撑着。
  为啥清朝要这么干?说白了就俩原因:一是怕西方商船来得太勤,不好管,就像家长担心孩子跟坏同学混在一起;二是太自大,觉得咱“天朝地大物博,啥都不缺”,根本没必要跟洋人做生意。紧接着,“广州十三行”就冒出来了,十三家行商把对外贸易全包圆了,这就好比在珠江口竖起一堵厚厚的墙,把大清和外面的世界硬生生隔开了一大半。
  英国东印度公司满心欢喜地带着毛纺呢绒、玻璃器皿来做生意,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货物全滞销了。那会儿的中国人穿惯了轻薄柔软的丝绸葛布,谁看得上又厚又重的英国毛呢?亮晶晶的玻璃制品,和咱传统瓷器的审美完全不搭,最多也就当个新奇的摆件。再看看咱出口的东西,那可太受欢迎了!武夷山的茶叶,在伦敦的茶室供不应求,喝上一口,洋人都赞不绝口;苏杭绸缎,让欧洲贵族们抢破了头,穿上身,那就是身份的象征;景德镇青花瓷,成了巴黎贵妇炫富的必备单品,摆在家里,别提多有面子了。这么一来二去,中外贸易彻底失衡。英国商人看着仓库里积压如山的毛呢,急得直薅头发,那模样,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
  1793年,英国的马戛尔尼使团来中国谈合作,那阵仗可不小!带来的蒸汽机模型、天文望远镜,全是当时西方工业革命的“黑科技”。还有能自动报时的机械钟,能演示宇宙运行的天体运行仪,妥妥的高科技宝贝。结果乾隆皇帝瞅了一眼,轻飘飘甩下句“奇技淫巧”,直接把人家打发走了。给英王乔治三世回信时更绝,语气特别傲娇:“我大清啥宝贝没有?根本没必要跟你们做生意!”就这一句话,不仅把正常贸易的门给焊死了,还让清朝错过了看清世界大变革的黄金机会。
  英国人一看谈不成,转头在印度殖民地找到了“秘密武器”——鸦片,一场缺德的生意就此开张。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30年代,东印度公司的鸦片船跟幽灵似的在中国沿海晃悠。1821年才运进来5000箱,到1838年直接飙到4万箱!好家伙,广州、福州、上海的烟馆跟野草似的疯狂冒头。中国的白银也像开闸的洪水,哗啦啦往外流。1821年到1840年,整整流出去1亿两白银,差不多是清政府两年的财政收入!这场用毒品搞的经济战,正把大清往悬崖边上使劲推。​
  
  鸦片暗战:从正常贸易到毒烟弥漫
  
  要是把19世纪的中英贸易比作一场跨国大买卖,清朝就像是一个“佛系躺平”的卖家。靠着茶叶、丝绸、瓷器这老三样,天天在家躺着数钱,赚得盆满钵满,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永远是世界的中心,根本懒得去研究市场需求。1793年,英国马戛尔尼使团打着给乾隆贺寿的旗号,带着蒸汽机模型、天文仪器这些当时的“高科技产品”来谈合作。结果乾隆皇帝大手一挥,霸气地说:“咱天朝啥宝贝没有?不缺你们那点东西!”这话听着牛气哄哄,实际上就是把人家当来进贡的小弟,随手塞点绸缎茶叶就给打发了。谁能想到,英国使者北上的时候,把看到的农田荒废、武器落后等情况全记了下来,这下“康乾盛世”的华丽滤镜“啪”地一下碎了一地。清朝错过的可不只是一单生意,更是看清工业革命浪潮的绝佳机会,这一错过,就是一个时代的差距。​
  再看英国,那可真是贸易界的“卷王之王”。18世纪60年代珍妮纺纱机一发明,工业革命就跟开了倍速一样。曼彻斯特的棉纺厂里,水力纺纱机转得飞起,一分钟能纺出上百根线,“嗡嗡”声就像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开大会;伯明翰的车间里,蒸汽锤“哐哐”砸着铁块,没几下就把铁疙瘩敲成了精致零件。短短几十年,英国棉布产量从4000万码暴涨到2.5亿码,利物浦和伦敦的码头都快被布料给淹没了,堆得跟摩天大楼似的。英国那些大老板站在货堆上直挠头——国内市场早塞满了,再不想办法找新买家,这些货非得砸手里不可!
  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第一次开到广州十三行,英国商人眼睛都放光了:中国四亿人,这市场得多大啊!简直就是一块超级大肥肉!结果现实立马给了他们当头一棒。清政府只留广州一个通商口岸,还规定外商只能通过十三行做生意,这限制就像给他们戴上了紧箍咒。中国的茶叶、丝绸、瓷器疯狂赚外汇,而英国的毛纺织品、金属制品,因为不符合中国人的生活习惯和审美,根本卖不出去,只能堆在仓库里吃灰。18世纪末,中英贸易中中国每年顺差200到300万两白银,英国东印度公司年年亏钱,急得老板们晚上都睡不着觉。
  为了赚钱,英国人开始动起了歪心思,走上了一条罪恶的道路。东印度公司仗着在印度的特权,大面积种植罂粟,还把鸦片包装成“提神药”,偷偷往中国运。从1800年到1839年,鸦片输入量从4570箱暴涨到40200箱,增长速度简直吓人!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烟馆,上到当官的,下到普通老百姓,不少人都染上了烟瘾,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眼神呆滞。白银每年几百万两往外流,这种损人利己的买卖,直接打破了中英之间的经济平衡,两国的矛盾就像被吹起来的气球,越胀越大,就等着一根针来把它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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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9年6月,珠江口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里全是刺鼻的烟味。林则徐在虎门海滩主持销烟,那场面,简直了!237万多斤鸦片一股脑倒进石灰池,“咕嘟咕嘟”直冒泡,23天就全化成了渣。这明明是咱们打击毒品、捍卫主权的正义行动,结果愣是被人歪曲了。
  英国东印度公司那帮商人急得直跳脚,天天泡在伦敦的咖啡馆、议会大厅,到处煽风点火,非把销烟说成“破坏自由贸易”。这不是胡扯嘛!就好比把卖毒药说成正经生意,完全不管鸦片把中国害成啥样了——白银哗哗地往外流,多少家庭倾家荡产,士兵瘦得扛不动枪,官员整天没个精神头,整个国家都快被毒品掏空了。
  英国议会里,辉格党议员举着“自由贸易”的幌子颠倒黑白,说中国禁烟断了正常买卖。他们绝口不提东印度公司在印度种鸦片、偷偷运到中国的丑事,也不管咱们从来没拦着合法贸易。1840年4月,议会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以271票对262票的微弱优势,通过了对华开战的议案。没多久,英国皇家海军开着蒸汽战舰、端着燧发枪,气势汹汹地来打咱们的海防了,一场大战的阴云,就这么罩在了大清头顶。
  最气人的是,英国对外宣传时,把这场战争包装成“帮中国融入世界贸易”的正义行动。他们故意不提鸦片走私的丑事,反而把中国正常的海关管理和禁烟,说成是“闭关锁国”。这完全是强盗逻辑——明明是他们眼馋中国的市场,想用武力打开中国大门,建立不平等的贸易秩序,还非要把自己包装成文明使者。
  
  文明碰撞:从农耕帝国到工业强权
  
  说真的,就算清朝不搞“一口通商”,鸦片战争早晚也得打,这根本就是一场躲不开的硬仗,说白了就是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之间的“世纪大对决”。18世纪60年代英国搞工业革命,瓦特改良蒸汽机一出现,整个社会就跟开挂了似的,发展速度直接起飞。那会儿曼彻斯特的纺织厂,用骡机一周就能生产1000码棉布,这效率简直绝了;伯明翰的钢铁作坊用上蒸汽锤,产能直接翻了一百倍,再硬的铁块在蒸汽锤底下,都能乖乖塑形。
  生产力一爆炸,英国立马就遭不住了——国内原料根本不够用,生产出来的东西也没地儿卖。东印度公司每年从印度抢200多万磅棉花,纺织机器还是嗷嗷待哺;利物浦的商船装满毛呢,只能满世界瞎转悠找买家,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
  英国完成第一次工业革命后,直接开启“开挂”模式。棉纺织品产量占了全球一半,煤和生铁产量更是夸张,直接超过全球一半!实力上去了,野心也跟着膨胀。英国外交大臣巴麦尊脸不红心不跳地喊“自由贸易应遍及世界”,把殖民扩张说得好像是去“送文明大礼包”,这不就是妥妥的强盗话术嘛!
  再看当时的清朝,还在美滋滋地做“天朝上国”的梦。乾隆年间编《四库全书》,直接把西方科技书当邪门歪道;乾隆皇帝拒绝英国通商请求时,更是鼻孔朝天:“天朝啥都不缺,少你们那点玩意儿!”那股子傲慢劲儿,就像全世界都得捧着大清似的。
  再看看珠江口,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商船跟疯了似的,一箱鸦片就能净赚400银元,跟饿狼扑食似的往清朝海防线上冲。广州十三行的买卖也怪离谱的,拿丝绸、瓷器好不容易换来的白银,最后全换成了害人的鸦片。说白了,英国铁了心要用工业产品搞垮清朝的农业经济,给自家工业革命铺路;清朝这边却死守着闭关锁国那套,就像守着老房子打死不肯挪窝的倔老头。您看数据就知道,1820年英国往咱这儿卖50万匹棉纺织品,到1837年直接飙到250万匹,每年白花花的600万两银子就这么流出去了。这哪是做生意啊,分明是火药桶堆得老高,就等着一根火柴来引爆战争呢。​
  光靠开放贸易,根本解决不了制度上的大问题。19世纪的清朝还死死陷在封建专制的泥坑里头呢!就算取消海禁又咋样?没有工业化打底,也没有现代化的经济体系,拿啥去跟西方资本主义硬碰硬?英国搞完工业革命,人家棉纺织厂的生产效率,是清朝手工作坊的几十倍!兰开夏郡的棉布,甚至能亏本往中国卖。咱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男耕女织”,在这种冲击下,就跟纸糊的房子似的,轻轻一推就塌,完全没法打啊!其实这种不公平的贸易,早在1793年马戛尔尼访华的时候就露馅了——英国带着工业时代的先进玩意儿来,清朝却当成哄小孩儿的“奇技淫巧”。说到底,俩文明压根儿就不在一个发展水平线上,一个已经开着飞机上天了,另一个还在地上慢慢爬呢!​
  看看同时期的印度和奥斯曼帝国当时多惨就明白了。东印度公司靠着贸易特权,把印度的棉花种植拿捏得死死的,印度直接成了原料供应基地。人家再用低价纺织品把印度本地纺织业打得稀巴烂,最后印度彻底沦为殖民地,老百姓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奥斯曼帝国更惨,1838年签了《英土商约》,被迫打开国门,种烟草、种棉花都得听西方资本的指挥。欧洲商品一股脑儿涌进来,本土工业瞬间垮台。到了19世纪末,奥斯曼帝国被人嘲笑是“欧洲病夫”,领土被列强抢得七零八落,国家都快散架了。所以说,只知道开放市场,却不改革制度,不仅赚不到钱,连国家主权都保不住,经济彻底玩完,最后只能任人欺负。
  历史镜鉴:从闭关误国到睁眼观潮
  清朝和英国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完完全全活在两个平行世界。乾隆年间,英国使者马戛尔尼大老远跑来谈通商合作,乾隆在避暑山庄摆摆手,一脸豪迈:“咱天朝上国啥宝贝没有?”在他眼里,跟外国做买卖,那就是给“蛮夷”的赏赐。连海关收的钱都叫“贡赋”,还非得让英国使者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这套老祖宗传下来的“朝贡体系”,和英国搞的自由贸易体系,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那会儿英国可太狂了,靠着蒸汽机搞工业,拿坚船利炮到处抢地盘。亚当・斯密写《国富论》,把自由贸易吹得神乎其神。东印度公司的商船更绝,一边卖棉布、倒腾鸦片,一边喊着“自由贸易就是正义”这种歪理。说白了,他们就是把落后国家当提款机和大卖场,拿大炮轰开人家国门,还硬说自己是“传播文明”。这边清朝瞧不起英国,叫人家“英夷”;那边英国也瞧不上清朝,文书里一口一个“国家”,就因为这称呼,两边外交官能吵得面红耳赤。​
  林则徐虎门销烟这事儿,本质上就是两种经济模式硬碰硬。1839年6月,两万多箱鸦片全给一把火烧没了。乍一看是禁毒行动,实际上英国靠着走私鸦片,每年从咱们这儿卷走近千万两白银,大清的经济命脉都快被他们掐断了!但说实在的,就算没有虎门销烟这档子事,之前律劳卑硬闯广州、义律封锁珠江口,英国想撬开中国市场的野心早就藏不住了。帕麦斯顿在议会上直接放话:“必须让中国赔钱,必须搞自由贸易!”说白了,这“自由贸易”就是个借口,谈不拢就直接动武,典型的强盗逻辑。
  历史没办法重来,但鸦片战争给咱上的这一课太深刻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光说开放可不管用。乾隆觉得“天朝啥都不缺”,拒绝了马戛尔尼通商的请求,可那会儿欧洲都完成工业革命了,世界早变天了。到道光年间,虽然广州十三行还在做买卖,但东印度公司的鸦片就像蛀虫,把大清的根基啃得千疮百孔。所以说啊,光有开放的态度远远不够,只有自己真正强大起来,掌握先进技术和制度,在国际上才不会被人欺负。​
  林则徐虎门销烟的时候,石灰倒进池子,和鸦片咕嘟咕嘟冒着泡,两万多箱鸦片全化成渣沉到了海底。这位“睁眼看世界第一人”恐怕怎么也没想到,这场销烟不仅把英国人彻底惹毛了,还把大清又穷又弱的老底全抖搂出来了。英国军舰的大炮轰开珠江口,轰开的不只是海防,更是农耕文明和工业文明之间巨大的鸿沟。虎门升起的那片硝烟背后,是大清躲不过去的命运转折点——曾经风光无限的东方帝国,就这么被拖进世界舞台,只能一边挨打,一边拼命找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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