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铁骨铮铮，8

　　却说团长得知圣明亮明了撩开部队的枝枝干干事由儿，同战士们一样消掉了误解，而自己的心理却曾添惭愧。朱总、彭总对战士们关爱有加，纵然是有犯了大错的也是以批评教育为主，哪象自己动不动就要“枪毙”就不像党的干部，简直似个“匪性”十足的“山大王”，要不得！要不得！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里。
　　忽然吉田丰道紧急说∶“有认识冈村宁次的吗？”
　　吉田好端端紧急提问这个问题肯定有重大的事情。提跑了团长的自责，提来了团长的愤恨，怒道∶“这个侵华恶魔肮脏的名字大多中国人都知道的。可他的详细情况知之甚少。”
　　吉田道∶“我和他家都是日本东京四名板町街的。他家15号，俺家18号。我父亲比冈村宁次岁数大十多岁，对他们的事儿清楚。岗村的父亲岗村宁永，母亲阿定，是个晚期武士道家庭。岗村是个老二，阿定生老大下不久，老大得了四六风就没了。岗村是个早产儿，好瘦弱。父母怕再夭折，给孩子取名时，宁永取了自己名里的‘宁’字又配个顺序的‘次’，就叫了‘冈村宁次’了，宁成了杀人恶魔。这是闲话。主要的是裕仁天皇发动侵华战争，冈村宁次推波助澜。他残忍恶毒，狡猾异常。日军多次进攻太行山辉县，损兵折将。就和梅津久治秘密商议再次发起‘太行抗日根据地’的扫荡。冈村宁次主动担任辉县的进攻，这家伙不会按常规出牌，时间可能提前。”说着掏出一个纸条道，“这是我兄长的飞鸽传书。”交给团长过目。
　　团长目之一击，惊道∶“乖乖，时间提前了！大家好好休息，后天出发，原定地点伏击冈村宁次这个该死的，争取全部歼灭鬼子！”又道圣明，“儿子累不？”
　　圣明闻此，知道母亲原谅了自己，欣喜异常道∶“骑的马，坐的船，肚子吃饱好舒坦！妈，您有啥任务，我保证完成！”
　　秀梅说∶“儿子轻功硬功都厉害，快速去九马封，火速通知所有分队于六月二十九号晚全部集合好汉坡伏击鬼子！快！”
　　祁朝急道∶“团长，我功夫更厉害，叫劳顿一路的小兄弟歇歇我去。不消一个小时就到了。”
　　团长道∶“啥时候了开玩笑？”
　　金瓜道∶“团长，俺们都不会说笑。真的！”团长点点头。祁朝行个军礼，斩钉截铁“坚决完成任务”一声，手枪腰里一插，背口大刀，箭似的飞跃淇河西南而去。
　　要说这个冈村宁次，在侵略中国里有三大发明，一个“三光政策”；二个“大扫荡”屠城屠村；三个逮扑大批中国女人组成日军的“慰安妇”团，以供鬼子一边屠杀华人一边发泄兽欲。这岗村真够奇葩的，不折不扣侵华大禽兽！
　　据说这岗村4岁时，母亲阿定就叫他学习汉字，读中国的三字经学圣人之道，上板町小学。毕业后，考上东京专业学校。后又东京陆军学校就读。赶上日俄战争爆发，分配到麻布步兵第一联队当个小队副。次年岗村宁次转到步兵49联队，当个小队长，随着打库页岛战役冲锋陷阵勇猛异常，表现突出。后被调到参谋部外国战史处工作研究中国。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日本乘机把德国在华青岛的权利夺了，后来日军编写什么资料派岗村去青岛搜集。当时黎元洪大总统知道了恭维的不行，岗村就到北京当顾问干了好几年回了日本。回了日本当了少佐，负责沟通日军和中国国民之间的“感情”。他的见解有时有意思，说国家的腐败先是政治腐败，政治腐败先是军队腐败。所以日军不腐败，战斗力强。不久得到了参谋部上海驻华武官的调令，当了间谍。上海顾正红事件，五卅惨案、沙基惨案都与他有很大关系。在浙战里他把日军间谍派到双方军中当顾问，这个岗村宁次成了战争的导演。在任侵华日军司令时，对八路军抗日根据地进行残酷大扫荡，对华北地区人民惨绝人寰的杀戮。岗村的人生花红柳绿，当过军阀孙传芳的军事顾问；解放战争里被蒋介石聘请为军事顾问。日本投降是却被蒋介石定为无罪给放了。老蒋，你整出的这算啥事咧？这都是资料里说的，咱也不是那时的，跟着岗村宁次的屁股看，人云也云罢了。
　　次日，乡亲们得知八路军战士打鬼子走哩，都弄了好生活，酒的肉的给战士们吃，都被谢辞了。红苕芋头馍馍米饭造了一大肚子，顺着少近路过河出发了。
　　大自然的手笔不可思议，创作出了“好汉坡”也创出个“孬渣地”。
　　孬渣地孬到人们看也不看，提也不提，孬渣地好似那人间蒸发了一样。
　　好汉坡的脚下是条布了“铁瓜”的新辉马路。左边就是活似黄豆被磨成了豆糊榨过豆浆的渣渽平平坦坦铺了方圆十多里，灰白色碜碜砬砬碎碎屑屑寸草不生，别说庄稼了。孬渣地不是今人的给的绰号，而是古来有之。孬渣地见了好汉坡就容颜羞惭心生恐惧不敢再放肆了，成了迹象的边缘，有统矗立的古老石碑上面有着甲骨文的三个字——孬渣地——上古对不能给人类作利益的东西深恶痛绝的——不能长稼穑，却长荆棘刺篷子，蝎子蚰蜒毒虫老得门了。
　　东面就是那绿莹莹大刺蓬子；西面就是荒草蘼芜的平原分布着稀疏松树，和对面的好汉坡形成了鲜明的对
　　战士们来到这里，曾在马路动过手脚的，直觉得走的肯节了碰着“孬渣地”。正要转移，忽听嘭嘭嘭之声速度从容不迫的响着，后面泛着土尘。
　　朝霞里董家父子的机车和七八百八路军战士缓缓而来，逐渐接近“军事禁区”。设雷布阵战士们慌里慌忙绕了过去，拦着了头。吉田丰道指着危险地道∶“那是阎王爷的国土，给日本鬼子准备的，去了永远都住地狱里了！”都止步不前了。有的听了嘀咕。
　　霍伟道∶“别开小会了，卸车！”
　　八门迫击炮，十几挺重机枪，炸药包，手榴弹，还有一百多件绿色的伪装衣都抬了下来。
　　董家父子也要学上次一样参战，团长说啥不让，清楚董家父子打枪弄炮不内行，这次战斗不同于任何时候的交战，因是冈村宁次率恶魔大扫荡来了，其残酷真的无法想象的。力劝董家父子快快回家。父子执意不肯。团长道∶“不听话我就给磕头了！”说着真的弯着腰儿磕。
　　世龙、雪峰、传正、霍伟，就连吉田也劝父子速速离开此地。董家父子没法只好恋恋不舍告别了大家。
　　正要计划布阵之时，咚咚咚咚从好汉坡奔来五个人。
　　都身上沾满了泥土，满头大汗，有的持锹、有的持镐来到团长跟前。丁超远道∶“俺们几个逃兵提前挖战壕来了！”团长、世龙、雪峰等都笑了起来。
　　战士们都瞪大了眼睛，似乎说∶“就恁这几个形道子挖战壕？吹牛逼不报税！”
　　朱启明要解释，丁超远说∶“啥也别说了，咱们走，忙咱们的去！”几个人一边捋着汗一边走。团长满面笑容道∶“好样的！”就都住了脚。
　　老丁斜了一眼曾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曾路佯个生气形道，眼一白拉道说∶“恁四个啥玩意儿？守着领导不敢说实话是不？我说！”就道出了曲弯儿了。
　　原来几人返候兆川，马儿归主，说了忏愧。主任都笑道∶“没啥没啥的！八路军就是把马骑不见了也没啥！搁不当的不好意思！”并招待几人吃饭。也是肚子空的不行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饭罢，就掏出钱给饭钱趁着昏沉的灯光悄悄放到桌子上借故离去。
　　时间尚早，就连夜地蹦子往辉县去了。几个人的下盘子跳腾了不得，不到半夜窜到了辉县。黎明远着的，投宿是没希望的，因为没有熟地方。只好往东关，在个大树下休息。
　　丁超远道∶“哎，我说恁四个知道不？来见团长时一大群战士都在干啥的？”
　　曾路道∶“你累迷糊了吧！明明眼前危险的事儿，吓得咱几个白跑一圈儿。战士们埋地雷炸扫荡里。好汉坡古来好揪抓的地方。以前都是国内人互掐，现在是同倭寇掐。”
　　罗广益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儿道∶“听说鬼子这次下了血本，飞机大炮坦克都可能出动，毒着踏平太行山的。好汉坡背后英杰村大，去找铁锹铁镐在那前坡挖战壕配合战士们一个防空二个更好的打击鬼子，这样也可抵消咱们的罪过。”
　　奇明道∶“嗯，好办法！别说抵消啥了，这是我们赶紧做大事儿！据说那村抗日积极性也是很高的，去给发动群众协助挖战壕，就搞成大功一件了。”丁超远大赞∶“高明！”都不管时间的事儿，信心满满地蹦英杰村去了。
　　这个村庄不少受战火硝烟的洗礼依然强大的存活着，出过不少的民族英雄。在当前抗日救国里更是团结一致，铲除汉奸，抗击鬼子保卫太行。站岗放哨的星夜不止，提高警惕！突然的犬吠，几个人夤夜造访被发现了。
　　岗哨厉喝∶“谁？”
　　“八路军！”胡江道，“一家人！”
　　几个岗哨一齐扑来，都怒道∶“汉奸！撒谎！八路军作贼似的？老实点儿，给我们走！”几个手电把晃的睁不开眼了。
　　其中有个说∶“停停停！我咋看着面熟咧？”就指着丁超远道，“你不是候兆川八路军的丁连长吗？咋偷偷摸摸起来了？莫非我们英杰村里有麻跶了？”
　　丁超远觉奇如何知道是我？问∶“怎的晓得？”
　　那人说∶“不记得当年送给养的雷小风了吗？那时你拉着我的手，还说特别有缘分。”
　　老丁这才知道了昨年春月里的事儿，凑着灯光仔细审对着，心忖没变，就是他！一下子拽着了对方，兴道∶“哎呀，小雷呀，你是这村的？当时你咋不说呀？”
　　小雷道∶“冤枉人，当时你记到本子里了。不说这了，您们这来是弄啥的？”
　　老丁道∶“十万火急！八路军在好汉坡上埋伏，打击鬼子的扫荡里。所以我们来发动群众快快到坡的上半腰挖战壕，利益我军隐蔽，发挥防空和歼灭鬼子的巨大威力！”岗哨们一听一连叠拍手道“好”并到家做饭吃。
　　曾路多会说话∶“谁饿？见到你们都饱了！”大家都笑起来了。
　　“笑啥？”老丁道，“快告知村民立即行动！”都一起往村里疾步而去。
　　小雷指着一处房子道∶“这是咱辉县土地革命时建立的‘土地革命委员会’，村里有大事了到里头开会。你几个八路里面歇歇，我们去咣咣群众去！”开了门点亮马灯，就走了。可见他家里有铜锣。
　　不一会，满村“咣咣咣……”热闹了起来。
　　“哎——伯伯叔叔们，哥哥姐姐们都快起床啊！日本鬼子大扫荡哩！快到好汉坡挖战壕，帮助八路军消灭倭寇，保卫辉县！”小雷的嗓门嘹亮的了不得。吱吱哇哇开门声响成一片，能有两百多男女青壮年扛着铁锹、镐、镢头浩浩荡荡杀奔好汉坡去了。
　　“哼啊嗨吆哼啊嗨吆……”
　　在丁超远的自西往东一百多丈的规划里摆开战场，人们满腔怒火，灼开古地。叮叮当当，土石狂飞，干劲冲天。人多力量大，劳动能修改自然。次日天刚麻麻亮，崭新的一条一米多深的长长战壕横躺在好汉坡的脖子里……
　　战士们得此，大乐。有的说∶“逃兵没白逃。至功厥韪！”便哈哈一阵好笑。
　　团长道∶“都严肃着！你们五个战士功过抵消了。丁超远、朱奇明官复原职！胡江、罗广益、曾路，还是老职务，都快入列去！”几个终于看见了阳光。又说，“吉田丰道，依你之见时间怎么的样子？”
　　言犹未了，一个鸽子自空中飞来顺训的落吉田的左肩头咕咕叫。大家见此才发现这个日本朋友还会训练鸽子呢。
　　这就叫“信鸽传书”，在中国已经有数千多年历史。
　　历史中日文化甚睦，岛子国也领走了。网言唐里日史至学新文及技术和信鸽之事。日战国里信鸽就用到战争传递情报。江户日民用。明治发展军事，军鸽出，情报传递甚重。
　　吉田开信大惊∶“岗村宁次甚毒，鬼使神差与午大炮、坦克横扫新乡辉县而来，并扫雷工兵开路！”
　　大家闻此甚为惊奇“冈村宁次神算乎”。其实不然这鳖子吃过抗日里地雷战的亏。
　　中国的地雷战在1932年就有了，据说一二八淞沪抗战中，国民党军就曾用地雷对抗日军，大展地雷战争里的重要性。八路军和民兵也使用地雷重在攻防。日军没少吃地雷的苦头。
　　冈村宁次胆颤心惊生怕出其不意挨炸，就扫雷工兵开路。
　　吉田就独个儿把忙乎一整天的工白搭了铁瓜阵给撤了，并道∶“团长，吉田有个小小的建议。”
　　祁朝插言∶“朋友啊，这肯节眼里可别小小的，要大大的决策！”
　　吉田谦恭道∶“不敢当！”
　　霍伟道∶“祁朝不知轻重！啥事儿敢掺和？听着去！”
　　吉田道∶“炮手、机枪手，估摸能有多少？团长。”
　　团长命道∶“雪峰、传正以及各连快快统计个数儿给吉田安排！”
　　吉田顿时荣光四射，摆正了自己在邻邦抗日救国里的重要性。赶紧叫机枪迫击炮安置到孬渣地西面的开阔地里穿严碧绿的伪装衣。很快数据出来了，不相上下。就命都穿了那物各就各位严阵以待。
　　迫击炮这玩意儿挺麻烦，一门就得不少个人侍候，炮长、炮手、装弹手、驾驭手八九个可费人了。路道多得很，这里因繁就简，只要把鬼子飞机干下来就大吉大利了。
　　吉田道∶“身手特别麻利的，穿着伪装衣，携铁瓜弹，埋伏在离刺蓬远些的低洼处，待坦克路过，在火力的掩护里将‘瓜’塞到坦克的履带里完成任务了。”
　　此时德凤、圣明、世龙、仝铆子挺身而出。
　　这边小五子、侯春梅心里忙坏了。
　　先里小五子跑了上去，拽着德凤道∶“姐，我去！”德凤心里好激动，但这事儿不是轻易而举的，道∶“这事儿你走开吧！姐姐知道你吃几个馒头。去！”小五子知道炸坦克凶多吉少，就觉得没了自己事小，千万不能没了姐姐！还在犹豫，却被德凤一把推开了，道∶“再妨碍我，掌脚排你！”五在就嘟囔一句“不知好歹”上战壕去了。
　　侯春梅更是急得不行，啥也不多顾，疾步而去抓着圣明道∶“哥哥，妹妹不叫你去！妹妹替你炸坦克，一定炸成泥巴！”
　　圣明吃了一惊道∶“哥哥身轻如燕是炸坦克高手。你护着咱妈我就放心了！”
　　尚姬道∶“娃儿放心炸坦克，妈妈我双枪开火，消灭鬼子多多的。春梅过来放你哥哥的心好了。妈妈保佑着的。”女儿只好作罢了。这可喜坏了团长的心。
　　传正听着吉田的计谋不由得心里忐忑，众兵在明水溜里不是故意给鬼子吃吗？又出格的冒出这个吉田是不是鬼子故意打来的奸细也未可知的？就盯着吉田瞧了一会子，道∶“团长，我可以发言吗？”
　　团长虑着掯节里难道有了啥制胜智慧？怎么不可自由嘴巴呢？说∶“捡稠的捞！”
　　传正道∶“日本朋友的军事策略我不赞成？”团长不吭声意思叫说下去。
　　雪峰道∶“啥理由？”
　　传正右手指着平坦处道∶“那是陷阱！”左手指着刺蓬子，道，“那才制胜！”领导都不表决。传正继续道，“当知吉田必竟是日本人！不可不谨慎着好！”
　　吉田冷静道∶“这位伯伯，你怎可如此的见解呢？冈村宁次你了解吗？狡猾毒辣你更不晓得！就盲目责备？若按你的来，我们八路战士都被岗村烧成火炭？他的诡诈你真的没有领教过，才有这番见解。要不得！”
　　传正依然自己头里任然复合真正的实际，满脸怒气还要争辩的样子。
　　团长道∶“孙传正你的意见暂且保留，以后再说。”听出了端倪，就叹息一声无语了。
　　吉田急急道∶“迫击炮，机枪的士兵都头上盖着草，快！”很快妥当了。一切就绪，紧张的战斗状态蓄势待发。此时东面南面传来了轰鸣之声。
　　吉田道∶“注意了注意了，冈村宁次机械部队很快就来了。”言毕，履带咔咔查查的声音震颤着大地，马路上腾飞着尘烟和战车的吼鸣！又特别说∶“团长必须全体战士存着气！千万不可轻易射击，看我的信号旗子！”雪峰就亲自奔到战壕处给战士们明白了。
　　就在此时群众们带着自制“武器”前来和战士们并肩作战。
　　鬼子的机车，大炮、坦克十几里处突然停着了。一辆装甲车疾驰而来在峪口不走了，下来十来个工兵，个个手持探雷器，猫腰垂头小心翼翼路面扫着查找地雷的踪迹。眼看到了八路军的伏击圈，战士们压着怒火，静静等待大部队鬼子的到来。
　　当工兵发现了路面有被破坏的痕迹，举头旋转了一圈。有个工兵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黑物，嘴巴对着呜鲁了几句，装甲车上倏然冒出一柄枪管，“咚”地一束炮弹飞了出去，孬渣地的刺蓬子着起了熊熊大火烟雾腾空。传正这才佩服吉田丰道的品质和正确的计谋。
　　工兵又扫描了一公里就以为安全了，就转回钻进装甲车里飞速而去了。
　　冈村宁次听得工兵报告“地雷的没有”，就狞笑着“吆西”一声，战刀一挥吼叫“现给给”。机械化日军活似着火的螭虬烈焰滚滚，向太行山的辉县冲去。坦克、履带装甲车的速度都不快。
　　摩托车插着日本国旗，架着机枪耀武扬威喇叭贼响前头开路。坦克、履带式装甲车随后，再后就是满载鬼子拉着大炮的战车了，响声尘烟飞扬。
　　八路军战士绷紧心劲，箭上弦，刀出鞘准备杀敌！
　　当摩托队过去之后，坦克，装甲车和着满载鬼子拉着大炮车轰鸣而来。
　　吉田手里的信号旗子一摆，机枪、手榴弹、迫击炮，吼声震天，猛烈开火。打的岗村一下子蒙圈了，吼叫∶“八嘎呀路的有！”立刻作出反击。
　　坦克、装甲车吐出恶毒的火舌，“轰轰轰……”端的厉害，压着了我方的火力。
　　迫击炮，机关枪，杀伤力虽然优势，但在“钢壳乌龟”上杀伤力极其有限的给没有一样的。
　　战壕里的参战群众见八路军战士有的倒下了，怒火燃烧，一百多人持土枪武器不顾战士们的阻拦，跳出战壕冲了下去，用各自的血肉之躯转移鬼子的目标，减少八路军的伤亡。
　　此时吉田顾不了一切，和圣明、德凤、仝铆子携铁瓜匍匐前进。在我方机关枪、炮弹的干扰里，好不容易接近过去，一颗颗铁瓜儿塞进了坦克、装甲车的履带里。就都朝着好汉坡的石头窝弯着腰儿跑了。
　　可仝铆子这伙不知是咋了，竟然不顾生死蹬上另外一辆只知顾对着一个方向轰击的坦克，用手枪打死了射击手，没等里头敌人反应过来，拽开一颗铁瓜弦索硬生生塞了进去。爆炸之速无可躲避。
　　“轰”地一声比电光更烁，坦克化成了通红的碎片似无数的利刃刺伤天空，仝铆子也成了血红的碎片英魂飘上九霄。紧接着“轰轰轰……”所有的坦克、装甲车上天了。
　　“完了！完了！”岗村心里苦苦叫唤，“这精锐机械化……”不敢往下形容，怕亵渎天皇的威严。所有的鬼子倾车出动，机枪狂暴，大炮吼鸣，朝着大前方猛烈轰击。
　　好汉坡和孬渣地坑坑洼洼硝烟翻滚。
　　这等阵仗真的悬殊甚大，继续抗衡，八路军战士和群众们就有生命沉重的代价付出了。
　　一小部分战士和百姓以借战壕的屏障灵活多变牵制敌人，大部分兵力丢开了迫击炮机枪速速撤离阵地，佯出溃败，钻进树林之处迂回鬼子背后展开夹击。
　　岗村以密集火力射击迅速推进，恨不得立马攻下辉县配合别路皇军全面围剿太行山的抗日根据地。正当挥舞战刀更加疯狂咆哮之时，子弹同着手榴弹从背后席卷而至，好多鬼子以及炮手没有明白过来都躺平了，火力突然削弱了。
　　岗村这才清楚过来，忽视了八路军的游击战术，事先考虑的十分全面，时时提防八路这种“小儿科的儿戏”！结果临战只有“夺取辉县，踏平太行”占据着脑子，别的一概不虑，所以又惨败于此种战术里。
　　一千多日军被打的只剩下了百十人，依然仗着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垂死挣扎。
　　岗村仰头看看天空不见天皇的战机救援，战机都飞其他战线同八路军主力较量去了。以为强大的岗村尖锐机械化战神攻下小小辉县轻易而举的，所以日机不助了。
　　岗村不停的满嘴“八嘎八嘎……”不知他“八嘎”八路还是“八嘎”的自己。他不想死，仍然认为自己侵略华夏的军事才能还没很好的发挥，裕仁天皇依然等待自己的丰功伟绩呢！又是战刀一挥，声竭力斯∶“为了天皇血脉，撤撤撤撤撤……”
　　可没有很好的撤法了，坦克、装甲车、战车都成了不能动的铁疙瘩。他就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
　　吉田紧紧追赶，大声喝道∶“冈村宁次，站着！”然而就见岗村举起枪……吉田就地一滚，躲过了回答的一梭子子弹“呯呯呯呯”。
　　岗村一伙就消失在一片麻棣树林里任蚊虫叮咬。世龙等十好几人追了过来。不知吉田心里咋个的思路，说句“穷寇勿迫”就都返到了战地。欲知何等战况？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