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诈死落网
作品名称:你为何害我 作者:倥偬 发布时间:2024-11-26 14:58:40 字数:3016
当初刘长生看见李剑,也没有什么感情的波动,没有往那想,也不敢想,因为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偏偏让他给碰上了呢?他如此命运多舛,既是有好事也不会轮到他,为此他不堪回首想那事,今让他意外的发现了孔秀娟给他说的那个秘密,便心潮起伏,竟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对他产生一种涌动的情愫,情感的亲合力,好像有一种丝线牵扯着他,使他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
更令他难以想到的是,他和他竟是同一稀有的血型,都是RH隐性O型血,这难道说纯属巧合吗?常说母子连心,父子情深,若真是他正是孔秀娟所丟失的儿子,正是他为孔秀娟所寻找的儿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此的承转巧合,实在是太富有戏剧性了。
他为此做了一个梦,梦见孔秀娟从天堂仙女般的翩翩飞来,那姿态婉若惊鸿,飞到他的面前,愁容惨淡,泣涕如雨,问他是否遵守诺言要去寻找儿子。他告诉了她已寻到了线索,还得进一步去探索证实……
她欣喜若狂的给了他一个吻,殷切切,情绵绵,道不尽的相思苦,诉不完的心中怨,相拥相抱进山玩,还是那深夜,还是那沟堑,同赴巫山缠绵绵,忽然一阵阴风来,把她吹到天边,彼此分离难相见,他举手常劳劳,呼喊连天,梦中醒来泪涟涟。
秀娟啊,你的西去伤痛了我,感欠你的实在多,白天思念心徬徨,梦里黄河彩霞落,泪梭梭,路没辙,不知该怎么过,好像爬万丈陡坡。今我观察李剑,好像看到了你,又找回了我,但愿苍天伸援手,能完成你的遗愿,家祭殷殷慰寂寞。
严红英和田忠来看李剑,看他精神有了好转,便询问他被暗杀的情况。
李剑说:“那天夜里,我正在卧室睡觉,被小便憋醒,正欲下床,忽听到门外有开启我门锁的声音,大吃一惊,心想怎么有人会有我门上的钥匙。我想看此人是谁,深夜来想干什么,便裝睡着没吭声。只见从门外潜进来一个人,悄然无声地来到我的床前。
“我借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的灯光,看到那人用黑布围住了他的大半啦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凶狠地注视着我,没待我开口就一下子扼住了我的咽喉,要置我于死地。求生的本能使我拚命地挣扎顽抗,就在此时,那人一手扼住我的咽喉,一手从身上抽出了刀,朝我身上刺来。我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昏死过去……”
田忠说:“在你的安排下,我不敢掉以轻心,惟恐歹徒对他施以毒手,每天的夜里,我都要在他的居室周围巡视一番。那天的夜里,我借助他室外的灯光看他的住处,总觉得有些异常,放心不下,就去了他的住室,发现他已倒在血泊里,才知道出了事,给打了‘120’,才把他送到了医院,多亏发现及时,他才能捡回一条命。”
严红英问田忠:“你观察现场,他住室里有什么异乎寻常的现象吗?”
田忠说:“没有,他的住室里并没有被翻动的迹象,显然来人不是为抢劫财物而去的,是另有目的……”
严红英“嗯”了声,似有所悟,问李剑:“孔博士临终前赠送给你的那东西,你给藏好了吗?”
“我藏在身上……”
“你看还在吗?”
“哎哟,没有了,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人掠去,可能是杀我的那个人。”
“你既然看见了那个人的眼睛,觉得他像谁?是陌生人,或是似曾相识?”
“我觉得那个人好像是我科研所里的程发……”
田忠说:“可程发已在广州遭了车祸死亡了……”
李剑持疑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感觉是死亡的程发在向我下的毒手,因为他与我过往甚密,虽当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对他的行态略知一丶二。”
田忠难以置信,说:“哪有已死亡的人来施暴的?除非他能死而复生。”
是啊,李剑说的有些荒诞不经,哪有死人来施暴的,除非程发能死而复活,这可能吗?
严红英对李剑安慰了一番,嘱咐他好好的养伤,和田忠走出了他的病房,来到程发的工作单位,找到人事科的王科长,要求查阅程发的档案。在查阅程发档案的过程中,王科长给提供了一个令她十分重视的一个问题,是说他以前也曾遭遇到一次车祸,住在市人民医院休养了好些天。
她急忙去了人民医院,找到了主治他伤的仁医师,查看了他的病历,知道他是B型血。她回到公安局,將从广州人民医院太平间从那个程发死者头上取回的几根头发送化验室,经化验得出的结果竟是A型血,使公安人员无不吃惊,同一个人,为什么竟然会出现两种血型呢?
严红英主持召开了打黑除暴领导小组会,各人发表个人的意见,然后她做总结说:“很显然,程发没有死,他是以诈死埋名,故弄玄虚,然后潜入李剑的卧室,不惜杀人而掠走了他们日思夜想所要得到的东西——密码扣。因为只有他才能有机会窃取李剑住室门上的钥匙,取得钥匙印模借以复制一把,只有他利用工作之便,才能花言巧语的从李剑的口中探知一些口风,给他以可乘之机。
“因为李剑涉世不深,和他相比毕竟是个小雏,玩不住他这个老黄角,会在不知不觉中上了他的圈套。我想这次对李剑的暗杀行动,也可能有他的参与,因为李剑的活是对他极为不利的,他的阴谋极有可能会被李剑揭穿,为了自保,他会孤注一掷的杀李剑灭口。
“没想到事与愿违,他们不仅没有杀掉李剑,反而被公安人员追得原形毕露。程发可能已猜知公安人员已识破了他的诈死伎俩,现正张网等待他的出现。他犹如惊弓之鸟,现正蜗居在他的同党的巢穴里,伺机带东西潜逃出国,向其主子报功领赏。
“我推测,他要想尽快逃出囯外脱离险境,极有可能是坐飞机潜逃。当然,必定有人给他办理出国护照。据我人员监察,驻我市那家中外合资电子企业公司甚为可疑,可惜到现在还没有掌握他确凿的证据。为防止他潜逃出国,我们必得有所防范,予以先法制人,在飞机场布置警力,严把关口,以防他漏网。
“当然,他持出囯护照会用假名子,必定要经过一番易容,较难识别他的庐山真面目。你们可把程发的相片,发到在飞机场负责监控的人的手里,虽难识别他的易容术,但经仔细观察,是可以从他的眼神中察出端倪的。”
那天天气晴朗,飞机场人流如潮,有一位乘客绅士打扮酷的样子,令人刮目相看。他戴着一副带金的玳瑁眼镜,嘴巴留有胡须,走路风度翩翩,有教养,让人一看都觉得此人不是一般的人。
负责飞机场监控的凌求实仔细观察着来检验护照的人流,他却发现被检验护照的那位绅士风度的人,举动却有点异常,只见他低着头,似乎有意把头掩在衣领里,眼神飘忽不定,似有惊恐之色。凌求实拿程发的照片对照,虽看年龄不对,但觉得两人的眼睛极为相似。他不动声色的让其过去,悄无声息尾随其后,欲以来个敲山震虎,看其有何反应。
他乘其不备,突然高声叫道:“程发。”那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应了声,往后观察。凌求实恍然大悟,走向前有礼地说:“先生,你的护照有点问题,切莫登机,请跟我走一趟吧。”
程发明白过来,狡辩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叫程发……”此时说什么也晩了,公安人员围了上来。他看大势已去,劫数难逃,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扁了,再撑不住了个,长叹一声,无可奈何随他们而去。
他被押进一室,看到凌求实等人威严地坐在对面,心虚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坦白,我愿将功赎罪把我所做的事给说出来,只要能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检举揭发……”
凌求实说:“我们执法宗旨你是清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警为公,执法为民,只要你不再与人民为敌,有立功表现,我们对你的要求是会考虑的。”
“好吧,我说,我就是程发没错,若问我为什么要诈死埋名,为什么要伤害李剑窃取他的东西,为什么要潜逃出囯,这些都与我误上贼船,参加了国外恐怖组织有关,这就得从头说起……”
程发度假来到了异国的旅游胜地,经海水浴畅游一番之后,心旷神怡地坐在金色的沙滩上休息,仰看峰峦叠嶂,云淡风轻,佛光彩虹,气象万千,横看翠岭多姿,形象各异,葱茏苍翠,柔风里夹带着浓幽幽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