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人生百态>你为何害我>第二十九章:诉说真情

第二十九章:诉说真情

作品名称:你为何害我      作者:倥偬      发布时间:2024-09-13 12:07:27      字数:3030

  她细细地看着材料,越看越觉得刘志坚是位刚正不阿,一心为公的老党员,从他的身上,可体现出一个共产党员做事讲究原则,公正无私的高风亮节,体验出一个共产党员铿然有声的凛然正气,不惧权势的一个共产党员所应有的高风亮节的品格。他把朱永福等一伙人如何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如何倒卖国家管理物资等,写得非常详细,甚至还记下了××时间,××地点,××证人。
  她从这些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一个老共产党员那颗对党,对国家高度负责的良心,然而,令人愤慨的是,这些检举材料,不仅没有触动林孝勇等一伙人的一根毫毛,相反,他的一颗对党的赤诚之心,却跟他的冰冷的骨灰埋藏在了一起。看来,这张关系网是多么的大,盘根错节,如果不是县委政法书记亲自过问这件事,她确也感无能为力,若不是她亲临此大队,亲自找到刘长生的妹妹刘盼盼面谈,若不是她母亲受到惊吓,再次从床上起来,疯疯癫癫的予以哭闹……恐怕这些材料将永远不会再见天日,刘志坚会永远沉冤海底,不会被人所知了!
  她捧着底稿,不由得热血沸腾,似乎看到了一个老共产党员对党的赤诚,坚定的信念,及一身的凜然正气,倒有着不见黄河心不死,见了黄河才死心的信念,若冤情不昭雪,他会死不抿目,似乎在等待着有正义感的人的到来。她看完底稿,觉得刘永坚他死的冤,也似乎看到了那些奸邪小人的嘴脸,及其卑鄙的手段。
  严探长沉思良久,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刘盼盼,坦诚而坚定地说:“请相信我,我会把这些材料送交给县委政法书记,组织专案人员进行调查落实。请你相信,共产党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事情属实,定会给你爸讨回一个公道,给你爸恢复名誉,还你爸一个清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放心,不管是谁,不管他的权力有多大,职位有多高,势力再大,只要触犯国家刑律,都会受到人民的审判,法律的严惩。”
  刘盼盼感激涕零,难以表达心中的激情,不住地点点头,由衷地说:“谢谢,谢谢……”
  “你说你哥犯强奸罪是冤枉的,你能拿出事实根据吗?”严探长话题一转,又提到了刘长生一案。
  她便将哥哥和王心莲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测的情投意合,从上学到下学,从青春相恋,到准备结婚,以及怎样又被朱登高父子活活拆散他们好姻缘之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她娓娓讲了这样一件事:“那天傍晚——就是俺哥出事那一夜。王心莲来俺家叫俺哥去喝她生日酒,我哥知道朱登高藏有坏心眼,在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吹捧下,不知干了多少坏事,既然不是同一道上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惹不起总躲得起,便予以拒绝。可心莲姐说是朱登高叫她来请的,定要请俺哥去。俺哥恐怕姓朱的起疑心,对心莲姐不利,才勉强的答应下来,催叫她快快回去。她不仅不走,而且反把门给关上了……俺走过俺哥住室窗前,听到心莲说,抱紧我……俺一个女孩家怕不好听,便匆匆忙忙走了过去。”
  她说罢,指着他枕头旁放的笔记本和钢笔,说:“你看,那都是心莲姐送给俺哥的,那笔记本里还夹着她送给俺哥的她的像片。俺哥在向各级政府写诉状的那些日子里,心莲姐夜里常在俺家我哥的住室里,帮俺哥抄写状纸,要说他和她有那事,机会那么多,她已早是我哥的人了,俺哥若想要她,她定会心甘情愿地给他,我哥又为什么上他家强奸她呢?除非是俺哥傻了、疯了、不要命了!”
  严探长想盼盼说的是,既然他俩常在一起,可见关系非同一般,既然机会多多,刘长生为什么还要去朱登高之家对她非理,竟以身试法呢?
  她翻开笔记本,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生前多憧憬,来世感畏惧。人间遍荆棘,实难逃番罹。肉体被蹂躏,洁身再难觅。淫荡非我愿,含恨心悲泣。自尊被残踏,欢乐亦逝去。前途感渺茫,绝望惟叹息,今生无尽欢,死有何所惧。今日与君别,来世再团聚。下款注着王心莲。
  她看到那撩情的言词,证明王心莲早已倾心于刘长生,看她的像片,照得是那么的美,喜笑颜开,眼神中充满着对生活的憧憬,向往着美好的未来,她既然送给他像片留做纪念,说明她倾心于他,他把她的像片保留得如此完美,说明他心里也有她。若不是朱登高父子从中作梗,活活拆散了他们,他们早已名正言顺的结成了夫妻,也不会惹出这档子事了。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情投意合,惺惺相惜,对其情有独钟的王心莲,刘长生会忍心对她施以暴力吗?这显然是不付合情理逻辑,令人不得不产生怀疑。
  刘盼盼说:“这笔记本,是心莲姐在出稼到朱登高家之前,特意送给我哥的。”
  严红英陷入沉思,“抱紧我……”难道刘长生在赴宴之前,已和王心莲已度片刻之欢?那么,刘长生却为什么不以辩白呢?啊,啊!严探长为此已明白了八、九,她要回去再找刘长生谈一谈,找王心莲……于是,严探长思虑重重地离开了盼盼的家。
  王心莲昏昏迷迷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重物压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害怕极了,想喊救命,却喊不出声,手和脚也挪不动半步,不知该怎么办,实在的惶恐不安。
  此时,她似乎听到朱登高阴恻恻地笑声,使她毛骨悚然,声音是那么的奸酸、刻薄:“你还算是个人吗……”
  他说的是谁呢?怎么有打人的声音?那么多人乱糟糟的在干什么?她想睁开眼看看,怎么眼皮好像灌了铅,却怎么也睁不开,头昏沉沉的,脑中一片空白,忽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重物没有了,心中迷迷糊糊想,管他哩,竟疲软的又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还在昏睡着,又觉得她身上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更是沉重,使她难以透过气来,她似乎觉得是个大狗熊压在了她的身上,它的毛茸茸大嘴堵住了她的嘴巴,憋闷得发慌,臭得她难闻,欲作呕,腹中绞痛如刀割。
  她惊恐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啊,阳光已透过窗口射进屋来,大概已有十一点多钟了。她身上的人正是朱登高,酒气熏人,脸型被扭曲,正呲牙咧咧地哼叫着,像兽性激烈地撞击着,在吞噬着她的肉体。
  她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疼得大汗淋漓,腹痛犹如翻江倒海,难以支撑。她犹如被宰的可怜的羔羊,是那么无助,只有发出痛苦地呻吟,求他下来,但她的哀求,却换来的更是他变态的野兽般的疯狂。
  她痛苦地尖叫一声……
  她清醒过来时,才知她已躺在一家小医院的产床上,医生已给她接生下了一个早产的女婴。她这才知道,一个稚嫩苦命的小生命,已顽强地冲过了生命之门,沿着两列山脉,过早的平安地来到了人世间。
  婴儿的哭声牵扯着她的心,才召回了她站在望乡台上迷惘张望的灵魂,母女连心,她才顺着婴儿哭声的召唤,重新返回到了人间。
  她回到家,抱起她嗷嗷待哺的女儿,热泪晶莹,痛裂的心又汩汩滴下血来,暗暗自语,孩子呀,你知道你的亲生爸是谁吗?她怀抱着亲生的婴儿,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可怜的娃呀,你不该早来到,声声啼饥寒,哭的妈心焦,儿怎知世上多风雨,妈陷苦海受煎熬,犹如那飞絮秋草,寒冬自身难保,风雨飘摇,形影相照,不知是死是活,心如死灰,不知该如何好,岂能给儿依靠!
  既然你投入妈的怀抱,咱母女算是有缘分,只有共同吃苦把担挑,就是天塌地陷,山崩海啸,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死路一条,妈也带你走一遭,不会向奸人摧眉折腰。
  想你生父对妈的好,妈时时刻刻难忘掉,你哭就哭吧,哭出妈的仇恨和烦恼,哭出妈的怨气冲九霄,天若有情时机到,妈就抱儿出逃,去把自由找,为你生父辩清白,还他自由还他笑,若能与他破镜重圆,重组新家乐滔滔,即使死也情愿,身赴黄泉也含笑,毕竟成为夫妻了心愿,今生结成百年好,不虚人生走一遭。
  朱登高来到屋内,瞪眼、咬牙、嗥叫:“你说这是谁的种?别说生个小丫头片子,就是生个小宝贝蛋,老子也不稀罕。”
  王心莲冷漠地说:“你不清楚?”
  “若是我的,为什么七个月就生了?”
  “常说七成八不成,就是有七个月生的孩子嘛……”
  “我不信,若是我查出来……”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