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铁骨铮铮，11

　　且说阎秀梅看着满地血污乱七八糟鬼子的尸体，愤着“罪有应得”，就觉到了自己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划出漂亮的分节号，抬腿离此而去。
　　当至大院中心，不经意转脸，见东边灯光闪闪之处是个车棚里面有两辆轿车。秀梅大喜走去一瞧，车头插着日本国旗，车门有着日本国徽图案，一时又恨得牙根痛。但冷静着了，正好开着车去“老焦旅馆”看看国芳姐姐如何处理的事情。
　　车门打不开锁着的，不用说里面发动车子的开关也是锁着的，左左木高义的腰里一定有开启的钥匙。复屋，方晓匕首丢在了佐佐木的脖颈里，掀翻桌子，拔出利刃，在左左军服揩净匕首的血迹，插到了腰里，搜出了轿车的钥匙；又拾掇了几把手枪和装满子弹的弹夹，满足的兴奋起来。
　　当看见了西边墙角处有几桶汽油，就爆出了奇思妙想，就要学学《水浒传》里武松了。武松他为除掉陷害自己的仇人用蜡烛纵火，熊焰猎猎灭掉了仇人一家。我为了除掉中华民族的仇敌——日本侵略者——用汽油纵火给日本领事馆烧个片甲不留，给郑州人民解气。
　　打开汽油桶一楼泼个透彻，又噔噔噔跑到了二楼，几个保险柜勾不出金钱的欲望，独有一个念头消灭汉奸走狗消灭日本鬼子，还郑州一个清平！
　　刹时间大烟灯一楼二楼抖起了威风。谁知领事馆里竟然藏有好多炸药，炽烈里咚咚咚的爆炸声把午夜郑州震的摇摇欲倒。秀梅驾着轿车风驰电掣驰出39号，往“老焦旅馆”飚去。
　　三马路火龙腾飞，冲天的烈焰烧红了郑州，所有的日本领事馆被烧的抬不起头睁不开眼。所有市民昏沉被大火烧的纷纷破灭，都走出了噩梦高呼∶“烧的好烧的好，快把鬼子烧跑了！”别处鬼子蒙抄起家伙激烈的枪声炒豆般骤鸣。
　　39号里都是日本鬼子间谍精英就这样成了灰烬吗！“一定是中国抗日分子纵的火！八嘎呀路，死了死了的有！”鬼子疯了似的端着机枪在大街里疯狂扫射。
　　人们齐呼乱叫跑回家里闭紧了门。只有不怕鬼子的拐拐抹抹跑去看热闹了
　　救火车、摩托车、还有满载鬼子的大卡车，在急促的枪声里向三马路39号日本领事馆疾驰而去。
　　“老焦旅馆”里的鬼子还在春梦里飘飘欲仙着乱“吆西……”，被那烈烈火光和激烈的枪声唬得惊慌失措，所有房子都亮，十来个鬼子登上裤头，持着武器冲了出去。武士道的精神暴涨着各自的神经，朝着火源的地方奋力猛冲。
　　秀梅来到附近见国芳姐姐依然拧着老焦不放，忙里唤她放了汉奸进到车里，欣赏着烈火熊熊的的美妙之光。
　　隔着玻璃窗看见从杂乱不堪的混乱里窜出一杆子赤裸裸日人，端着枪一个劲儿蹿腾，便射出一颗子弹放倒了冲在前面的那个鬼子。
　　国芳道∶“妹妹干啥的？啥时候了，还给鬼子耍游戏？”
　　秀梅道∶“要鬼子活受罪，醒悟恶有恶报的味道！”也是捣毁了日本领事馆、胜利的完成了领导交给的任务使然，要捉弄捉弄没有皮毛的倭寇。
　　国芳二话不答，猝不及防夺了妹妹的手枪，一梭子弹结束了赤裸的恶魔。方道：“妹妹童心未灭！”秀梅说∶“大火烧昏了头脑！”姐妹说着驱车来到了“老焦旅馆”，停在当院都没下车。
　　国芳摇开车窗，大声吼道∶“老焦家都滚出来！”
　　焦大、焦枝、焦兰扯着两个小日本妞妞，全家五口都跪到轿车跟前求饶命。两个小孩不会学，焦兰强迫着孩子跪。孩子跑到树边惊傻傻看着母亲、姥爷和姥姥磕头求饶，又一次彰显出人性自私的恶劣！
　　你给日本鬼子当汉奸，为了获得金钱出卖秘密情报帮助鬼子侵略祖国就心安理得？面对鬼子屠杀几十万中国同胞时不仅毫无羞耻和仇恨之感，却还歌舞升平，举杯欢庆？当受到应得的惩罚时，竟然不思各自的罪恶，却痛哭流涕，百般求饶！人性的理儿难道老天爷也无法断论了吗？
　　此时面对汉奸走狗的鼻涕眼泪，姐妹正义洪钟震彻了中国的穹苍，清脆的枪声结束了五条肮脏的性命。
　　这样子是不是觉得抗日英雄太血腥太残忍了吗？可比起日本鬼子在华夏的烧杀奸淫、731部队的罪行、南京大屠杀里，侵略者的刺刀豁开孕妇的肚子，挑出婴儿轮番抛掷的情形究竟如何呢？给上天的道德天平衡量去吧！
　　完结“老焦旅馆”，忽然发现一堆雪白的物事儿。走近那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戗得姐妹直咳——石灰——这是老焦给女儿准备和一个年轻的日本鬼子结婚收拾新房弄的涂料。
　　秀梅喜出望外，道∶“这可好了有了消灭鬼子的生化武器了。”
　　国芳道∶“何意？”“姐姐不晓得怎的？”秀梅解释道，“想想看，领事馆失火了，总领事能不出动大批鬼子救援吗？省政府就不出动救火车灭火吗？这样的难得机会难道咱姐妹光卖单啊？”
　　国芳道∶“妹妹说个河南人听懂的不行吗？卖啥单？”“就是看热闹！”秀梅坚决道∶“绝对不能看热闹！”
　　国芳心里觉着奇怪，道∶“眼下张队长奉上级命令带着登封、偃师、洛阳等地的抗日游击队奔赴大西北，和八路军同日本鬼子大战里。城里也没啥抗日力量了。难道咱有手榴弹不成？若有的话，别看咱姐妹两也够鬼子喝一壶了。”
　　秀梅指着一堆白的带些虚头说∶“比手榴弹厉害！不管多少鬼子，都能戗死、熏死、蚀瞎眼睛、蚀烂气管，好掌枪突突去。四把手枪几百发子弹够玩一会子的。”
　　国芳闻此恍然大悟。各用手帕勒着了口鼻到客店里扯出布单子，撕的一块一块的，也不怕戗坏了眼睛，很快包了好几十个石灰包儿装到车里。看看手枪里的子弹押的满满，秀梅一不打灯二不吹号，顺着火光往三马路去了。
　　其实动物的尸体油脂占身子的百分之九十，燃点很高。侵略者的尸体比动物还动物，燃点可达百分至二百。故39号的熊熊大火个把小时依然熊熊着。尸体的焦臭窒碍了郑州的肺管儿，居民乱咳嗽。
　　灭火车的管子喷出第一股水，火势耸了一耸。第二股水还没射出，突然巨响一声，那车就自个火了炸了个粉碎。因为抗日志士忙乱里在车的下盘装了个定时炸弹。幸亏鬼子还没靠近，不然也得飞上天了。
　　日本人“咬着屎撅打提溜”，硬说大火是“郑州反动组织所为”。
　　说火虽然古老也很神气。历史里第一个火炬手是秦始皇，烧的是书；第二个火炬手是项羽“屠咸阳，诛子婴，烧秦宫，三月不灭”；第三个火炬手是赤眉起义军到长安把珠宝金银抢劫一空纵火烧了古代历史文物。后来的火炬手石友三，他为了泄愤，弄了好些煤油把少林寺好些大殿都烧了，大火嗵嗵一个多月。这些远火近火都是华夏实力强横人之间为各自利益以及土匪胡作非为燃烧的大火，历史蒙羞，百姓遭难。
　　今天也是大火，是中华民族钢筋铁骨的抗日救国的英雄烧起了熊熊怒火，洗雪耻辱，照亮了民族的尊严，焚烧日本鬼子，决定了覆灭下场——何等伟大光荣的郑州之火啊！
　　政府又出动几辆灭火车，速速赶到现场，主要头头亲督灭火。
　　刹时好几条青龙于赤龙展开了搏斗，大雨倾盆。39号的惊天大火无可奈何地熄灭了。
　　此时天色大亮，中日的高官急不可待到废墟里仔细查找，要查找出失火的元凶好为化为灰烬的日本间谍精英讨个说法。
　　忽然省政府的秘书杨全德从废墟里发现了十多盏用来吸食鸦片的大烟灯还有烟枪。他怕鬼子耍赖，便恭恭敬敬请日驻郑州总领事的头头藤野狗皱亲自见证。
　　一群记着的摄像机荧光乱闪，凝固了鬼子罪恶的一幕。
　　秘书鞠了一躬道∶“藤野君，这怎么说？”藤野见状心里已经憷了几分。
　　因为《河南大公报》《大河报》《郑州新闻报》《中原日报》等的记者的摄影机里的凝聚是无法改变，无法狡辩和无法否定的确凿证据。大日本不行了，起码在郑州立足之地开始动荡不安了。
　　藤野掏出手帕擦着着刀痕额头的汗珠子，眉宇拧个嘎达，黑愣着稀疏眉毛下的三角眼，一别八字胡连耸直耸，死狡活赖∶“八嘎呀路！中国的狡猾狡猾的有！”
　　一言未了，记者一齐包围了藤野。
　　“你们日本的领馆历来不许华人涉足的，藤野何以大着眼两眼撒谎？”“藤野，有消息透露日本领事馆是从事间谍活动的。还有吸毒和贩毒的倾向。鸟次茂所为怎么回事儿？”
　　藤野在记者发问里都是无法反驳的事实。除了脸上流汗，就是嘴里流涎，身子微微颤抖着。他心里清楚假若这场火灾是领事馆因抽鸦片引起的，巨额赔偿不说，说不定还得上国际缉毒法庭受审呢！可又一想，也没什么，反正有天皇撑腰做主，必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秘书忽然举起烟灯大声道∶“大家都瞧瞧这烟灯都有樱花的图案，是日本的家伙。日本帝国主义一边侵略我们，一边学英国用鸦片毒害我们！爱国勇士们，我们要学林则徐，决不允许历史悲剧重演让鸦片复来祸祸中华民族！”
　　此时秀梅忍不着了，振奋高呼∶“日本领事馆滚出郑州！打到汉奸走狗！”所有华人包括记者也都阵阵高呼。
　　中华儿女不畏强暴的爱国情怀一似怒涛彭拜，吓得藤野给部下的手一挥∶“撤！”
　　不想作恶的蛮狮竟有出乎意料的转机。一大队鬼子骑着摩托驾着机枪鸣着喇叭从北邙日军大队黄河刘庄分队发现阵势急着死的样子呜呜的来了，把一百多围观群众包围了起来要大开杀戒。藤野立即威风了，鬼子们跳下汽车凶的没治。
　　藤野给分队长日语一会子，又给汉奸刘嘟噜打个手势。
　　老刘这家伙就狐假虎威对着大家训开了话儿∶“兄弟姐妹们、街坊邻居们，咱们大家都是郑州的人，郑州是个几千年的古都，有着浓郁的历史文明，所以我们都要学个文明。归正大日本帝国，服从天皇的治理，成为大和民族的顺训的子民一团和气，皇军就不打我们，给我们金银钱财，保护我们郑州乃至整个中华民族……”
　　刘嘟噜也是郑州中山路人，40多岁，体态不错脸道子板正外表不像坏人，竟然和老焦是好友，是个死心塌地的日本大汉奸。依着隐蔽的身份暗地里拼命搜索郑州抗日秘密情报出卖日本领事馆多达数百条大发横财，就被鬼子提到特工部学习两年，表面给日军当翻译，背地照样从事特工破坏勾当。他继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勾引着日人的莫大兴趣，希望这些观众和记者够被他滚滚珠玑迷惑个神魂颠倒，成为大日本的汉奸多多收集情报，为日本早日霸占中国贡献力量。
　　正当藤野想入非非之时，一颗颗“生化武器”冒着滚滚的白烟飞到了鬼子群里，眼睛里塞满了白色的粉末，一无所见痛的嗷嗷乱叫，头颅都成了老白瓢乱作一团。围观的趁机跑了个精光。
　　鬼子蒙在了鼓里，不晓得郑州哪路神仙的法术？正在疑惑不解时密集的子弹在弥天的白雾里啾啾乱鸣，仅仅打死了十几个鬼子躺倒血泊里。
　　藤野左手捂着眼睛右手挥着战刀，下令出击，虽然没有确切的目标，机枪哒哒哒哒暴鸣，胡乱射击。
　　此时一辆插着日本太阳旗旗的轿车，活似发疯的野马横冲直撞窜到了鬼子堆里出乎意料躲之不及，鬼子里又多出了六七具尸体。
　　原来，秀梅、国芳轿车藏倒路边的树荫处，出其不意甩出“生化”武器，浓浓白烟非常神气到鬼子堆里弥漫开了造出了伤害错觉，跟着手枪的威力震慑了敌人。子弹打完了，就把日本鬼子的轿车也变成了惩罚倭寇的凶器。秀梅打开车门，马力加到了极限，抱着姐姐“嗖”地一声飞出数丈，那车就对着倭寇飚了去。
　　姐妹在地上博浪浪打了几个滚，没有损伤，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尘，旋风似往牙科诊所飚去。
　　敌人损兵折将，不知对方的兵力的虚实，仓皇败阵而逃。
　　没过几天，多家报刊登出了题为“郑州东马路39号日本领事馆私藏火药，因吸食鸦片引起火灾将一百多间楼房化作废墟”的文章，严厉谴责日本帝国主义驻郑借领事馆为名从事非法活动，发展汉奸、特务，搜集情报掌握中国内政以便达到侵略的罪恶目的、并吸毒贩毒祸祸郑州。强烈要求政府彻底清除日本驻郑的领事馆，日本鬼子滚出中国！
　　接着杨秘书带着日本领事的罪证到了见了民国政府的最高领袖，陈述了郑州日本领事馆挂羊头卖狗肉桩桩罪证和民众的反日呼声，只好作出决定∶限令日人赔偿和修复郑东马路39号损毁的任何建筑设施，并所有驻郑领事馆和商业迅速撤离郑州。不得拖延！末了缀了“中华民国政府”又加国徽大红戳子，以为足可震慑倭寇的心魂。
　　万万想不到的，在日本强大金钱实力的威力下，结果不了了之。可日本给郑州结下深仇大恨。
　　1937年夏，志贺秀二叫大汉奸赵龙山的和山口忠勇“到天津和土匪刘桂堂手下的参谋长联络，召集旧部伺机暴动。”后被我方发现，赵龙山、山口给押到了警局里，得知日本领事馆用从事“文化研究”为名屡教不改继续从事间谍活动。中方对此显得软弱不堪。
　　要是别的国家逮着就二话不说早就砍头了。
　　中国不敢，怕鬼子吃了他生殖器，就低三下四请求日驻郑的领事馆会同中方人员前往核实，结果被日本领事骂了个狗血喷头，严厉拒绝。还有个中国官员死皮不要脸的苦苦请求，又被日本人上头耳巴子，下头脚翻，打得这官官夹着尾巴一路“爷爷爷”地跑了。
　　中国这些崇洋媚外的龟孙们，对付本国的老百姓恶毒的手段层出不穷，可在帝国主义侵略者的面前比滴拉王八蛋还要低下卑鄙！连西方洋人看着也感到头痛。
　　没法了，中国警察战战兢兢前去检查，刚刚坐稳，“屋里顿时起了大火，浓烟滚滚。别的警察救火，田中教夫手持战刀，志贺秀二双手持枪，公然抗拒救火。后经中方警察好言劝说，二人才放下武器。”
　　火熄灭了，里面好多文件、资料、照片没有烧着，都是情报罪证，汉奸和日本孬货被逮着关了起来。驻郑的日领事馆左多平井亲自道歉，欲息事宁人。
　　从日本间谍的文件里，可知日本侵略中国早有准备，制造混乱，策划黄河以北各地独立，勾结地方土匪预谋暴动，散发反动传单，妖言惑众。搜集中国军事情报等等。
　　秀梅得知此事也没请示领导，悄悄潜伏到天津，找到了关押鬼子汉奸的地方，趁了一个风雨交加的黑夜，用飞镖宰了这几个坏蛋，连夜扒着拉货的火车返回了郑州。
　　日人得此噩耗，告郑州警察草菅人命。最后以“多行不义必自毙”法院结案了。可见爱国人士无处不在。日人对郑州更加痛恨了。
　　没过几天，地下抗日情报机关得到可靠消息，日驻郑的领事管就跟“打不死”毒蛇一样依然收买和发展汉奸特务，在郑州西关王都坟附近开设了一家“福源商店”。
　　有一次李光德奉了母亲之命化了个妆粘着胡须，面色黧黑，装个拾荒老人前去侦查，发现这个商店并无顾客往来，冷冷清清的，近前瞧了一瞧，只挂个空头招牌，内无一件商品，纯为吸纳汉奸特务的秘密场所。
　　这件事儿秀梅得知，一定给尽快捣毁，免得继续祸祸郑州。她一是个孤胆英雄，通过多方调查，得知日本方面的在郑收发信件都是出自“福源商店”，便确定这个商店就是日本在郑吃了几次大亏，为了钱转移视线在西关设立了搜集情报的秘密据点，拉拢汉奸对中国人进行策反。
　　有一次秀梅化妆成日本军官，来到了“福源商店”。
　　掌柜姓王，叫王财发50多岁，守寡骨脸戴个瓜皮帽，瘦瘦的身材不到五尺。为人圆滑，四面风光八面玲珑。见到“日本”官官儿光临，如同见了老祖宗，恭敬的无以附加，请于客厅，摆上果蔬，满杯香茶，双手捧给太君，道∶“太君用茶，西湖龙井。”
　　秀梅没有接。王掌柜没事邋遢放茶到桌上，心里怨气很大，忖∶“要不是为了钱，喊爷也不当汉奸！”
　　秀梅道∶“本太君不是来用茶的，奉天皇内阁财政的建议，特来看看特务机关间谍费用以及其它经费情况以便及时拨补。”
　　王才发闻此立刻心花怒放，取出册子，逐条念道∶“9月4日付赵龙山15块大洋派出到陇海线的调查费；同日付赵禹门150块大洋为天津来回谢春赴西安伤人旅差费。”又道，“大日本间谍开支庞大活动广泛，如天津、开封、西安、禹县、宝丰等地都有日本特务机关联系的人员，还有留日的毕业生。更多的是中国的贪腐，只要皇军一给钱，纷纷投入日本的怀抱充当汉奸出卖国家秘密。”
　　王财发又取出一份材料道∶“这是日驻郑领事馆给我的任务主要收买中国高官当局包括公安局长、商会会长、宪兵队长、县长等，尽快策动黄河以北的独立。河北省秘书张慰慈也是为我们服务的。”正野心勃勃说着，一辆插着日本太阳旗的黑色轿车嘟嘟着停在了“福源商店”的门前。
　　王财发高兴道∶“看，该我发财的，送钱的又来了！”说着迎了出去。从车里下来一男一女，都是华人打扮，手里个体一皮箱。老王欣喜地接过，一起店里走去。
　　秀梅仔细瞧着来者暗暗吃了一惊。欲知何人？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