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铁骨铮铮，4

　　且说世龙闻听孙传正道自己一支步枪就将日本鬼子的战机揍江里去，知道此人绝不会开玩笑儿的。嘴里赞扬了一回心里却感叹道∶“早有这样的神枪手，当年的云雾山的革命军就不能被日本的战机轰炸的伤亡惨重，良葛庄也不会被夷为平地了。自己今日必须跟着他学学步枪打飞机的过硬本领。”道，“传正同志给我说说如何的打法吧！”
　　传正道∶“有大队长这样的脑子一点就透。”便挑明了射击的要害，“先看准了飞行秒速以及俯冲的正点，就对着飞机前半身的暗点处猛然开枪，不管啥样的飞机着火了。因那暗里正好是油箱。”
　　世龙闻之眼珠子旋转了一瞬道∶“跟你学学！”就头顶伪装持着步枪同传正打鬼子的战机去了。
　　一班的二百多战士帽子别满了松枝，手持七彩旗帜欧吼连天在敌机侦察的范围里极快的速度奔跑跳跃，忽聚忽散，忽左忽右，忽然趴下忽然腾起，弄得敌机里的杀手眼花缭乱，大大吃惊。这是从没见过的啥事情儿啊？就不敢按那射击的钮儿了，要撩。
　　传正、世龙帽子插满了翠绿松枝，抢的上端也作了伪装，隐蔽到稀疏树林里，左眼闭右眼睁，十分准确地瞄着敌人飞机旋转着枪口。一秒、两秒、三秒……呯地一枪，一颗子弹飞进了鬼子战机的油箱里爆炸了——轰——巨大的火球在天空闪现强烈的光芒，刹时黑烟滚滚冲进了怒涛翻滚的汉江里。世龙又赞传正“神枪手”，传正叫他按着自己的说法快弄一次，就有分晓了。
　　世龙果断出击了，应着要撩的敌机就是一“呯！”结果给想的大相径庭，子弹连飞机的皮肤就没碰到，方知步枪打飞机不是容易的事儿。又是“呯”一声，第二架敌机又轰地一声成了火球，冒着黑烟坠落汉江两公里的陆地上腾起熊熊大火。火药味、汽油味、焦臭味裹挟一起顺风飘来戗的有些人打喷嚏。
　　正在高兴着，只见最后的敌机不撩了，猛然调转飞姿，腾起腑下，左旋右转，狡猾多端地冲了过来，连传正还没明白怎么的回事儿。
　　凌空而泻的机枪扫射、带着呼哨落地炸弹的轰轰爆炸，在尘土飞扬里，战士们伤亡了十几人。传正暗暗叫苦。糟糕！鬼子识破的自己绝妙的计谋如何是好？
　　世龙大喊∶“同志们隐蔽隐蔽！”有的背着伤员们生死与共。
　　伤者挣脱道∶“不要管了，快走！我们用身命打败鬼子的狂妄，赢得我们胜利的时间……快快！”都咬牙切齿含泪往树林里隐蔽了。任伤亡的战友继续承受着敌人机枪的扫射。
　　日本鬼子名没错起超级的鬼。
　　对着伤残的战士打完一阵就如闷雷一般，旋到了树林上空，机身几乎贴着了树梢，那火舌吐的更为猛烈。
　　一班的战士凭着树木的掩护，躲躲闪闪。世龙命令∶“传正，快！”一急，呯呯子弹打中了飞机的头部，那驾驶员的脑袋也碎了。飞机跌落的树林里。
　　打机枪的鬼子吓的失魂落魄，从腰里扯出一面白旗走了下来表示投降。
　　传正举枪就要杀这个鬼子，被世龙制止了。
　　大家怒目而视好似世龙有了什么变化。
　　世龙道∶“都别这样看着我！啥也不懂！快把弟兄们的遗体弄到偶庙广场里安葬了，入土为安！”有的还是疑疑惑惑。
　　传正道∶“服从命令！”
　　大家无奈都只好哀泣着拾掇了十几具英雄的尸体往欧庙去了。
　　世龙问那鬼子∶“喂！懂得中文吗？”
　　鬼子点点头，就解了飞行衣道∶“负责副驾、维修和发射炮弹机枪扫射的。本来日篼大冰识破了你们计谋，不料还是陷阱了计谋里。也算是丧尽天良的报应吧！”
　　原来这个日本人名叫水英秋男，对天皇发起侵略中国压根就没有好感，迫于在征兵的无奈，16岁来到了东北，因牌子漂亮又精通医学，被选入到731部队的前身“疾病传染防控研究部”当了一名主治大夫。
　　当看到研究部不是研究疾病的而是逮来许多东北青年活生生解剖进行各种试验，如毒气、细菌、化学、冷冻等惨不忍睹的项目。就痛恨日本人灭绝人性绝没有好的下场，就千方百计找个借口离开了那个魔窟。恰直淞沪会战也参加了。
　　而他的子弹是朝天打的，没打中国人。南京大屠杀里秋男乘其不备干死了几个日本屠夫和汉奸。因那场面太混乱太血腥没被日兵发现，得以走运。后来就到了武汉加入了飞行大队训练了几个月就熟练了飞行原理和技术，就当上了副驾维修和机枪发炮的操作的职务。
　　世龙得知他的情况后道∶“秋男君，你们日本何以侵略我们国家你晓得吗？”
　　秋男道∶“根稍都清楚的。第一我们弹丸岛国，疆域狭窄，四邻大海，经济落后，天灾频连，前途堪忧。天皇为国民计，不得不发动对外扩张。你知道吗？我们大和民族对待自己的国家非常团结友好，对外比狮子老虎都凶恶。之所以侵略中国，因为容易。没出兵前就有不少的中国人到我们日本出卖国家秘密军事情报，加之不少的钱串子脑袋，没有中华民族的尊严，甘愿当日本的汉奸走狗配合日本侵略非常默契。故此日本的军国主义独独在中国纵横捭阖，顺风顺水！我虽为日本人，胸膛里的心奔涌的是正义之血。更况我的侄子龟野中蔚也是中国人，我的嫂嫂王银桂就是中国吉林马场的。我的哥哥是个死心塌地的军国主义者曾带着大批日本兵在吉林烧杀抢劫，把王银桂一家全部杀了，用最残忍的手段把她的公婆丈夫的器官割出来喂了狼狗。就见二十来岁的王银桂长得太出众，就破列收敛凶恶没有伤害，弄回日本逼迫当了自己的婆娘。这女人死活不从。我就悄悄告诉她为了自己肚里孩子也得忍气吞声从了秋野，等以后有复仇的机会！嫂子就听了我的。后来我把我哥哥的头砍了。护着嫂嫂回吉林。嫂嫂不回就跟了我。我就养护着她，依然是我的嫂嫂。侄子龟野天赋高，读完大学就被稻田军校破列录取了。军事比赛名列前茅，裕仁天皇接见颁发勋章。侵华战争被派到东北担任指挥官。没走时我给侄子说，千万别杀中国人，中国是你的父母……”
　　世龙听着再也克制不着心情，破天荒地痛哭了起来。
　　秋男和传正大惊失色。
　　世龙是个钢骨柔情的男儿，得知此情就是铁石也得心伤掉泪的！
　　当年的良葛被日本鬼子的战机夷为废墟的一幕重现眼前。那个身材俊朗的二十多岁的龟野中蔚，曾跪在自己跟前声泪俱下诉说自己不幸的身世和秋野的罪恶行径竟然分毫不错。龟野就是自己的干儿子袁祖光——我的祖光儿子——你同蔡连我们一起到沈阳在炸毁日本驻沈阳陆军司令部岗村——儿子壮烈牺牲了——我的亲儿子龟野祖光儿子啊——你知道吗？为父我见到了你的叔叔诉说孩儿的生世呢？儿子，你正男叔叔是个和你一样正义善良是捍卫国际和平模范榜样，是中国人民可爱可敬的英雄！
　　世龙抹了一把泪，述说了龟野正是自己干儿子和后来牺牲的经过。
　　秋男闻此噩耗，紧咬牙关，一下子抱着了世龙，抱出了另一种伟大的意义。秋男心里千万的话儿一句也没空说了，只有交给时间验证自己热爱和平的中国心。久久，久久共同的心房跳出了共同的律韵，都泪流满面的笑了。传正感动的也一脸泪痕。
　　只见秋男拽出匕首要挂掉了飞机翅膀的日本国徽。却被世龙拦了道∶“这样盲目太危险了，日本的高射炮就给你打下来的。”秋男恍然大悟，点点头儿钻进机肚里，携着那具尸体扔了出去，持着工具三下五去二就恢复了战斗机的功能。飞机就呜呜地叫起来，缓缓离开了树林，落到平地里跳下来打着手势道∶“快登机！”
　　说实话，世龙、传正第一次坐飞机，尤其是日本在战斗机。云雾山、良葛庄都曾被毁灭这东西的手里了，今天就改写这物的历史的内容，惩罚日本鬼子侵略者了。
　　秋男对世龙、传正道∶“用战斗机打过仗吗？”
　　传正道∶“不是空军打啥仗？”
　　秋男道∶“那都听好了！我的背后左右各一按钮，红的控制发射炮弹的；白的控制扫射机枪的。现在咱们演习演习，以免上阵手忙脚乱！”世龙座位前就是正架座背，消息醒目的了不得。又道∶“都注意了！”
　　单见那蓝色的电闸一推发动机就呼呼震动了起来瞬间腾空。
　　有关战斗机，据说一战前比较简单飞机都是轻木制造的，打枪打炮都是人直接鼓捣的。一战初期法国的鬼脑子出个洞，洞里冒出了新点子把机关枪装到飞机上，实现了人工半操作用于空战，生出来了战斗机。没说用于地面打击。想来送个“木质战斗机”也不为过，虽然飞机着火少有，没有人能把飞机击落的例子。
　　据说到了1920年随着航空工业的发展战斗机的技术和性能得到了提高，出现了金属机身，可收放起落架和更强大的引擎战斗机，不但组装了机枪，还装机关炮，并且还有无线电通信设施。飞行速度每小时750千米，升限12000米。
　　秋男把飞机呼呼了一回另个手一触红钮这个战斗机就弹簧似的直上直下弹起数十丈高，既不是喷气式和直升机，怎么能有这个功能？
　　原来这是秋男琢磨出的“无条件”战斗机。利用空气的反差原理，研制成不需要依赖汽油的前沿尖端战机，是初次使用于战场的。
　　随着蓝色电闸的操动，1000米、2000米、3000米很快钻入云层里，飞到了襄樊上空。秋男道∶“注意，下面就是大日本驻襄樊的宪兵司令部，按好几千倍的按钮，我一个俯冲，扫射一排字，打他个惊慌失措，窜如入云层。这样佐左器皿那老儿子也难晓得因由了。”
　　世龙果断道∶“不行立即返航！”秋男立功心切，有些犹豫。
　　世龙扭开窗子下的暗锁道∶“抗命我们跳机了！”
　　秋男一见世龙果真打开了机窗大风呜呜飞机里狂，搅的机身乱晃荡。世龙扒窗口纵着身子，这真的要跳了。心里怕的了不得，急急道∶“兄弟听你的……”就机关倒转，掉头越过滚滚的汉江，飞过十堰绕着武当金顶盘旋了几个圈子，叫二人开开眼界看看自己国家的大好河山岂容倭寇铁蹄肆意践踏！
　　传正道∶“小弟，咱中国的江山，永远都是美丽的。如喜马拉雅山、昆仑山、天山。这就是名闻世界三山。喜马拉雅山是世界屋脊，是盘古开天辟地劈出来的八千多米高，那皑皑的冰雪就是中华民族爱国的坚强意志；昆仑山是玉皇大帝金銮宝殿，嫦娥偷吃了后羿的长生不老药，玉帝特许到月亮里居住；天山呢，是西王母的乐园，女娲就在此炼石补天的……”
　　秋男听迷了道∶“这回炸死完襄樊的侵略者，我就驻中国不走了，住住三山的奇妙感觉。”
　　传正笑道∶“这不算啥，还有五岳呢更是美妙无比。”
　　秋男道∶“您就快些说，我快些飞，看看三山五岳啥样子。”
　　世龙道∶“火急里还有此闲情逸致，时速多少？”
　　秋男双脚往下一蹬1∶10000分贝的风力涡轮嘤嘤叫了起来，整个机身微微颤抖，很快恢复了平衡。道∶“5000公里！”
　　世龙掐着指头嘟念一会儿大骇道∶“哎呀，不足一个小时，奇迹啊！”
　　秋男道∶“不算个啥。还有个光速器，若要打开，速度您们受不了，就这劲吧。”说着就从瞭望孔里放下一物悬着。
　　世龙问“何？”答曰：“万贝太阳能摄影机。”传正就自豪地吹起了有关五岳的史料。
　　介绍刚完三山五岳可就游览结束了。秋男拉上摄影机，竟然哗哗自动出来许多精彩的风景照片，世龙传正惊奇不已。
　　秋男道∶“没有什么奇怪的，都是化学液体以及胶卷和氧气提取的反应的原理才有了这样的照片。中国的山河日本根本看不到的。这么好国土被帝国主义侵犯太可惜了的。保卫自己美好的国家，拒绝外敌入侵是每个公民的圣神职责。”
　　世龙道∶“别只顾说，看到哪里了？青色的裙带不是长江吗？”
　　秋男道∶“老天！不提个醒就出地球了。”返航减速瞬间到了欧庙。
　　2000米、1000米、500米200米……飞机缓缓降落村旁。
　　游击队员看着乃日本的战机，纷纷持枪围了过来，有的就要射击。
　　机门开处世龙、传正跳了下来。
　　世龙道∶“同志们别误会了，这是正义的爱国爱和平的日本人。可见日本鬼子的国家依然有着正义的革命人士。所以特意来和大家熟悉熟悉的。”又道,“这是我儿子的叔叔秋男。儿子的日本名叫龟野，中国的名字叫袁祖光。因此我们弟兄相称了。”
　　大家听此一说立刻没有了敌意。
　　传正道∶“秋男弟兄和抗日救国的同志们见个面吧？”
　　秋男答应着“求之不得！”便也跳下来给大家招手道,“中国的兄弟们，我虽为日本人，心是正义心同情中国痛恨侵略者！”说罢主动和大家一一握手。
　　薛志鹏、同世龙商量着做午饭招待如此明白事理的异国正义智者。世龙和蔼可亲道∶“秋男喜欢什么口味？”
　　秋男道∶“见到大家，没个饿气。我就不想回襄樊了和大家一起狠狠揍日本鬼子！”
　　世龙严肃道∶“这可不行的！必须回去好好表现自己，深得左佐器敏的信任才能更好的消灭鬼子。”说罢对志鹏耳语了一会子。志鹏、大江、围欣同了猴精、大拽匆匆去了。
　　世龙传正就恭恭敬敬请秋男到指挥部里稍息，端出土特水果品尝。秋男有了到家的温暖感觉，不客气一连吃了几个苹果，赞道∶“还是中国的水土好，果味好甜的。”话刚落，只见志鹏等拧着好几个表面看着挺像样的人四男一女连推带搡地来了。
　　猴精道∶“这几个藏得最深的癞皮狗，坏的不可理喻！”
　　志鹏挥起闸刀剁掉了几颗脑袋。
　　秋男一下子明白了事理儿，见腔子里的血流的差不多时催着快快装到飞机里。就匆匆和大家告辞跳进驾驶室里启动引擎，窜到空中呜呜叫着襄樊去了。游击队里立即哗然了都议论着这个日本飞行员挺默契的，千万不要出了意外。这么深明大义的日本人但愿佛菩萨保佑事事吉祥。
　　世龙道∶“都别磨叽了！现在人员估计不到700人了。兵力大减了，村里志鹏说不少的青年满怀正气参加游击队，可在格斗厮杀里皆乃胎毛未干，怎能和鬼子较量？所以志鹏申请我不批准，这是对生命负责。日本倭寇不仅残忍毒辣而且狡猾异常，战况多变，不可不警惕的更高。夕阳快落江了，葛静、素芳还有个冯丽子、桐花花恁们几个能做饭不？可以的话就不叫滕大娘来了七十多了别再劳累了。”
　　虎子道∶“叔叔，我也能做饭，打个帮手吧！”
　　世龙点点头道∶“跟这几个姐姐学习餐饮文化等成家立业了不做难的。”
　　葛静道∶“窝窝头儿碱馒头现成的，有咸菜萝卜条，煮米汤就好了。一会儿成。”几个人就一起忙乎了起来。
　　烟囱里白烟滚滚和晚霞连接成了云幔收藏了星星月亮。喷香的米汤味道打开了战士们的味蕾。在望帝杜鹃的啼叫里晚餐在人们的肚子里变成了力量。都打理打理各自的武器，弹药趁着夜色准备开拔。
　　世龙道∶“邓副，TNT手雷还剩几柄？”“五个。”邓副道,“带红点的两颗，其余的没有标记的。”
　　世龙听着觉奇道∶“没听说有红记号的，啥意思？”
　　邓副笑道∶“健忘，健忘，记性太差了。你的侄女不是给你说了吗？南召大山林里的鬼子机械化被大火烧个焦炭，汽车和那武器成了铁疙瘩，知道了不？”
　　世龙闻此“啊”了一声道∶“那威力不得了,满山架岭的火海辟辟削削跑数十丈高的，鬼子給火吞噬个痛快。多亏那个谁谁的苦肉计的功劳。”
　　邓副一下子耷拉着脸，垂泪道∶“你别提这了中不？不想叫我法顺活了？惹恼了李璐英雄的魂魄跑你头里，还叫苦肉计的哩！”想起李璐为了消灭倭寇宁愿和鬼子一起化为焦炭，也没有丝毫的怨言，永远屹立南召崇山峻岭的峰巅上支撑着蓝天。不由的泪挂双腮，连连感叹。
　　这当儿一组长蔡东来了道∶“报告大队长一切妥当，整装待命！”
　　远超、邓建、郭凯、小川子相续报告已毕。世龙挥开手臂西南一指，命道∶“汉江沿岸出发！”邓副心里疑惑不解问曹毅道:“如何这样布阵什么穴道？”毅道拍拍他的脑袋微笑道∶“你呀，简单！”咔咔咔咔……步伐撞击着大地，队员们冒着猎猎的寒风西南挺近。
　　此时，猴精、大拽、吕布都追了上来。世龙呵斥道∶“简直胡凿！难道襄东一带的汉奸特务断根了？暗藏没被发现的还是不少，除掉害人虫依然是你们的艰巨任务，协助薛志鹏、葛静、素琴、欣围、大江做好地方土地革命的治安保卫工作，给打打鬼子同样重要！快回去！”
　　三人还跐跐拧拧不走好似都是打鬼子的能手。志鹏大拽大江跑来薅走了三人。
　　汉江扯长老肚几百里，开阔的沿岸人烟稀少，正是同倭寇作战的好地方。突然东南方向的夜空雪亮雪亮的刺眼，滚滚的闷雷撞击着游击队的耳膜。襄樊鬼子机械化作战兵团在左佐器敏的指挥里顷剿而出，天空闪烁的红点发出了另外特殊的声音，秋男的杰作顷刻间就闪现着夺目的光彩。
　　世龙刻不容缓赶紧命令孙传证飞速返回襄樊“联络地下抗组织乘虚抢占鬼子宪兵司令部端掉倭寇的老巢”,传正领命火速而去。
　　世龙见游击队速度更快,意欲摆脱鬼子的追击。曹毅道却让队员们放慢脚步，等鬼子追上善之善者也。世龙跟着强调了一回。几百队员只好屏心一处散步一样的缓慢。欲知后来之事，往听下节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