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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魂魄

作品名称:楚汉大变局之大风歌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6-30 12:20:34      字数:3085

  这下可完了,这下可玩完了!薄姬颤抖地向退后:“嗨兮,我没有不舒服!你不应该这么关心我的,皇上——”
  他突然抓住她藏在身后的手,她立刻痛叫一声,红了眼眶!
  “好痛!”
  这一声“好痛”,也彻底挑起了她的所有委屈。
  刘邦抓住她红肿发脓的手:“这是什么时候烫伤的?”他的目光好锐利,声音好大,薄姬吓了一跳。他是在责怪她兮?她欲抽回手,但他不但不放手,还连带的扯到了伤口。让她却象在经历着千刀万剐。
  “皇上,好痛!玉皇大帝,快点放开我!”她痛得不得了,都哭了。
  他转而抓住她的手臂:“过来!嗨兮,我替你上药!”
  “不用了,皇上,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你这个木头女人!”他又大声叫着。
  “真的已经不痛了——皇上,你看!”她也叫着小心翼翼的轻甩着手,每一个动作都是痛彻心肺。
  “不痛?那好,伙房的地上洒了一地的水;酒罐也没收,你去收捡!”
  “怎么可能?”薄姬这才忆起那天她被烫忘了把“事发现场”收拾干净,转身就要去擦拭。
  “你给我坐下!”她还当真要去兮!他气得额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了。
  “你不是叫我去收拾兮?”她问。她看视他——她好奇怪他为何会气成这样,眉毛像是结了千万个死结。明明是她在痛,他却比她更痛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兮?
  “住嘴!从现在起,我不要再听见你的任何声音!”他叫喊道。
  “你太不讲道理了!”她小声的骂了一句。
  拿来药箱打开,他用干草沾上药水替她擦拭。一下子,她便痛得没了声音。
  “你的手是如何烫伤的?”他一边动作一边问她。
  “我可以说话兮?你不是要我住嘴?”薄姬可怜兮兮地问。
  “你很风流跟我作对喔!我在问你的话,你就可以开口!”
  “你好凶兮!”她小声的嗫嚅。
  听见了她说的话,他只是按捺住性子说:“以后不准你碰热水!”
  薄姬只是吐了吐舌头。她很风流和刘邦这样说话,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如果你要追求我,像这类的情况,最好不要再发生,我可不喜欢又不听话又没心肝的女人!”
  “嗨兮?那你风流我的机会不就更加渺茫了?少女时期我有一个绰号叫做草包美人兮!”她苦着脸说。
  “薄姬我在说何事?你最好听进去!别跟我扯一些没有用的!”他说着瞪了她一眼。
  “晓得了兮!”她回答着。心想这样被烫伤也不是她愿意的!
  “嗨兮,这样包扎会不会痛?”他问得很轻柔。
  薄姬却甜蜜的在偷笑。不懂怜香惜玉的粗蛮男人,居然会放下身段,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受这个伤实在太值得了!”她将内心的话说出。
  “你又在想什么?”他又睨了她一眼。
  “受伤你就会在我身边了,你说值不值得?”她这是实话,要不是因为这个烫伤,他又岂会注意到她!
  “那干脆让我一把捏死你,不是比这更省事?”他故意这样说。
  “别说那么太煞风景的话兮!”她纠正着。
  “不然你要我说何事?”他问她。
  “说‘嗨兮!皇上,我好心疼你受伤嗨!’”
  他抿抿唇说道:“你自己说给你自己听就好!”她根本不晓得,乍见她受了伤,他的心有多痛。
  “嗨兮!老实说,我受伤,你有没有心痛?”她满怀希望地问。
  “心痛?你看到了兮?”他可不会让她看见这一面的。
  “你装天昏地暗!”她指控道。
  “嗨兮?”他故意一副傻呼呼的开口,“现在弄妥了!”
  “好丑兮!你这个郎中太差了。”手上胡乱缠着帛布,薄姬不甚满意。
  “还嫌弃,嗨兮!我没把你的手绑起来就算很太好了!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再带你去看郎中。”刘邦收起药箱,重新坐回她的身边。
  他不走了?吕雉应该还在等他兮!想起吕雉,薄姬就快乐不起来。“皇上,我可不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她低声央求。
  刘邦忍不住说道:“你把男人要做的事全都说完了。”
  “那是因为现在是我倒追你兮!你可以保持被动,而我就得主动了!”
  “歪理!”他笨拙的将她的头压进他的胸膛。
  “他的胸口好温暖兮!”她心中说着就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聆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好半晌,她才抬起小脸,用包裹着帛布的手,抚上他的心口。
  “我们好接近喔!我好风流这样!”她漾出甜美的微笑,晓得他对她不再冷酷无情。
  “薄姬,你是个特殊的女人。”他拉下她的手。
  “特殊?哪里特殊了?”她好奇地问道。她的话真的太多了!决定不再让她有机会说话,刘邦的热唇压上她的樱唇。属于她的清新芳香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薄姬软玉温香的身子靠向他时,他那冰封的心仿佛被撞了开,并且在快速的融化之中。他压下她,她张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无邪的样子,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你要做何事?皇上,我的手还很痛兮!”
  “嗨兮?”刘邦口中回答着,目光转向屋顶。仿佛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听闻某大师武艺高强,许多人千里迢迢赶过来学艺。他们到达深山的时候,发现大师正从山谷里挑水。挑得不多,两只木桶里都没有装腔满。按他们的心劲,大师应该挑很大的桶,而且挑得满满的。于是不解地问:‘大师,这是何道理?’大师说:‘挑水之道不在于挑多,而在于挑得够用。一味的贪多,会适得其反。’众人越发的不解。”
  “大师从他们中拉出一个人,让他上山谷打满两桶水。那人挑得非常的吃力,摇摇晃晃,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水洒了一地,膝盖也摔破了。‘请问大师,挑多少才合适兮?’有人接着问。大师笑道:‘你们看这个桶。’众人看云,桶里面划了一条线。大师说,‘这条线是底线,我每次挑这些水就可以满足需求,高于这条线就超过了自己的能力和需要。凡事要量力而为,也要量力而行。’众人又问:‘那么底线应该划到哪里兮?’大师说:‘一般来说,目标稍微低一些,就容易实现,人的勇气不容易受到挫伤,相反会培養起更大的兴趣和热情。’”
  “嗨兮,我会让你忘记疼痛的。”刘邦低头说道。
  薄姬双眼迷蒙地张开嘴,任由他在她口中搅弄。他轻咬了她的唇瓣嘴一下,她惊得张大眼睛。
  “上次你也是这样咬我的!”他笑着说。
  “你好可恶!”
  “快闭上嘴!”
  “我偏不!嗨兮——”薄姬看着刘邦。仿佛心中说:“我相信人生真正好的东西,好味道,都是不可说的。它们有时候披上了世俗的外衣,躲在一些不世俗的地土。让最美酒罐东西羞于人世。”
  “人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一成不变的,相反,生活会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脱胎换骨。一次又一次地投胎死亡,死亡投胎。往返循环最后就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当然,这时光薄姬也不算脱胎换骨,也仿佛是脱胎换骨。因为他又舔住了她,她无助的呻吟着。不可否认的,她也心劲要他。
  他的手褪去了她的衣物,让她面红耳赤。她没有穿兜都,因为手痛,扣不上扣子。她不好意思的想用手遮住胸前,在把声音化为呻吟。
  “你在何事?”他问。
  “你说我像在做何事?”薄姬反问道。她缓缓抬起臀瓣,轻轻往他的昂扬放低身子,初触碰到他炽热的顶端时,她吟哦了一声,没有勇气坐下。
  刘邦没耐性的握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使力,她便坐了下来!
  “兮——会不会和上次一样痛?”她觉得。
  “不会!”他保证,这一次定会比上一次舒服。“薄姬,配合着我扭动腰,快点!”她徐缓的动着,他都快被她折磨疯了。
  “我不会兮——”她做不来。
  “不会?”刘邦反问了一句。“也对兮。”他自言自语,“那么这样好不好?薄姬,我们做一点别的文章。”
  “你看看我这是不是一篇别的文章。”她问他。
  他说有一点像她说太像了。
  像两个孩子喊山。他们跑到山上,无意间对着山谷喊了一声:“喂——”声音刚落,从远方传来了阵阵“喂——”的回声。孩子很惊讶,又喊了一声:“你是谁?”大山也回道:“你是谁?”孩子喊:“为什么不告诉我?”大山也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忍不住生气了,喊道:“我恨你。”他们那里晓得这一喊可不得了,整个天下传来的声音都是“我恨你”。
  两个孩子哭着跑回家,告诉了娘亲。娘亲对孩子说:“你们回去对着大山喊‘我风流你’,试试看后来会怎么样?”
  孩子们又跑到山上,这次孩子们被包围在“我风流你”的回声中。孩子们笑了,群山也笑了。薄姬笑了,刘邦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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