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铁骨铮铮，8

　　话说大家睹物伤情，忍不着心里茅刺锥剜那样的难受。簌簌泪似泉湧苏伯伯公而无私笑貌音容，一举一动，一蹙一颦，无一不是惦记着党的事业，民族的革命，几十年如一日持之以恒践行着当初的入党誓言，风雨沧桑铸造出铮铮铁骨英雄的容颜。为了革命同志的安慰您却不顾危险，用生命诠释共产党人为革命舍生忘死的伟大精神！秀梅、段中和瞧着这番光景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
　　秀梅拍拍世龙道∶“苏伯伯为了履行党的职责视死如归，给我们树立光辉的榜样，大家都要开阔各自的心胸，为我们的党不怕牺牲的精神感到伟大才是。化悲痛为力量，开发大脑，要高密度研究出如何拿下长春和吉林的战略战术。在座的每一个党员必须抠抠脑筋，寻觅合乎当前战争时机的良策，确保胜利。”
　　又道∶“目前我们老党委会只有我、国英、世龙、蔡连、段中和、王钖云六个党员，现在说六六大顺也可以的。不仅我们党委会研究有关长春吉林两地方的鬼子如何准确无误消灭掉！而加强排的各个排长务必开个讨论会找出作战的具体的方案。队员们也要发扬民主分组讨论，最后统一口径。都听准确了下面进行开会。”
　　广场里似乎冤魂不散。党委会和五个排的排长都到了窨子里进行开会，显出了保密的重要性。
　　秀梅道∶“这次攻打长春吉林这两个城市的日本鬼子充满了艰险，复杂而曲折的过程，也是对我们战略战术的制定和作战指导正确性的检验合格不合格的关键。我先说自己的见解，根据目前敌强我弱敌明我暗战况下，重点攻击放在长春。据初步踅摸，鬼子有三处兵力分布情况∶第一就是二道河子的火车站，这是日本鬼子在东北掠夺财富的经济大动脉，火力比较集中；第二∶朝阳区市中心北平路，有着日本驻长春警备司令部，大约有一千多鬼子把守，警备司令官就是天皇的大舅子泽培雄鸡，他缺德的不可理喻。这个司令部面积数百亩地大，昨年又成立了细菌和化学研究中心基地，房子是日式建筑。地下室有两层楼深，研究室就在里面的。听说是给以后成立731部队搞细菌研究打基础的。这里就是日本鬼子对我国发动细菌和化学战争的轴心，所以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端掉这个毒窟！这是关乎着我们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日本鬼子穷凶极恶到我们无法想象，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都能做得出。第三∶就是公正街我党老地下联络站，现在被鬼子全部占领了，都成了高大的楼房，驻扎着‘大日本皇军驻中国长春城市治安保卫部’鬼子大约也有千把号人。另外还有大马路，大马路是长春最古老的街道，有一百多年的历史，1906年长春建设商阜地之后，又大力兴建的十分豪华，商业政治文化浓缩于一街，组成了长春历史名片。这名片但被日本鬼子野蛮地占领了，建立了大日本天皇别墅，方圆数千米都是日本的建筑，好像日本东京的缩影。有妓院，有歌厅还有日本海鲜餐馆。不少的日本高官携着中国或日本的二八女郎到此享受。凡是有历史的街道都占满了日本人。长春气的牙根痛也没法子。周围有不少的岗哨卫兵至少也有数百之众吉利嘎啦见天鸟鸣一样吵闹人的。日鬼加起来估约也有不下9000之多。鬼子武器精良，飞机、大炮、迫击炮、机关枪、炸药库都有，并且还有汽车队摩托机动队。鬼子意识到长春在军事战略里有着特别重要的经济地位，所以特别重视。日本有着只要占领长春就等于占领了整个东北，占领了整个东北就等于占领了整个中国！这个小日本真的是‘蚍蜉撼大树，小咬啮高天！’因此，拾掇长春的事儿，我们先听听军事家蔡连的见解如何的好了。”
　　蔡连道∶“大姐说的鬼子的兵力数据不是第一手资料，就有水分的。是不是有进一步落实的必要？我觉得应该得到确切的信息，然后确立我们的作战部署。要说这个部署，只有用迷惑敌人的办法，只有智取避免硬攻。要知道日本鬼子啥缺德事儿就能干得出，说明比我们的计谋高明得多。将计就计只有在这个方面动脑子。兵法里∶‘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和‘顺举措之’都值得我们很好的参考，认真的领会，也许是我们拿下长春的捷径。此时我不成熟的观点，供大家参考。”
　　秀梅道∶“国英，你说呢？”
　　国英道∶“蔡连的主见，我是赞成的，只有弄清敌人的真实情况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至于如何摸清鬼子的真实情况？这是老大难的问题。也是个计谋的问题。因为鬼子往往比我们足智多谋，因此谨慎入微，如何打入鬼子的心脏？做到此点，我也没法说。”
　　段中和道∶“队长没法说，我们谁也没法说！”
　　世龙道∶“有法说的是大家！交给大家充分讨论这个没法说的问题也许有答案的。”
　　秀梅大开嗓门道∶“亲爱的飞虎队的男女同志们，现在摆在我们面前一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是为了消灭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不惜贡献我们生命的问题。当前鬼子已经全面占领了东三省。长春作为东北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城市，鬼子兵力雄厚简直铜墙铁壁一般。瓦解敌人消灭敌人，为达到胜利的目的，我们大家集思广益，各显奇能。”
　　苏晓晓站了身，双手掐腰，竖着杏眼道∶“什么集思广益各显其能啊？干脆说个‘王司徒巧定连环计’多好？明知此事非要拐弯摸角的。”又对所有的姑娘们道，“姐妹们为了国家和民族、为了东北人民的太平，消灭日本鬼日子，敢于‘鲜花凋零为国殒，碾做泥土香为尘’吗？”
　　所有的女同志们为了消灭鬼子，心情激动振臂高呼∶“鲜花凋零为国殒，碾做泥土香为尘！巾帼不让须眉志，烈烈鬼雄铸忠魂！”
　　孔胡子赞道∶“姊妹里原来藏龙卧虎，学问了得！精神伟大，天高地阔。长江黄河，绵我国祚。消灭日寇，壮丽河岳！”
　　秀梅道∶“妹妹们为国捐躯的气节，姐姐深受感动！不过需要人数上非常有限的，模样里要求出众，漂亮里挑选漂亮的。仅要三个姑娘可以，既要武功非凡，更具灵动机变钳制贼寇，置生死于度外的决心和勇气。利用自身的特点取得鬼子的信任，获得准确的情报，还得安全的脱身。如果有此把握，方可前去冒险不然就不要飞蛾扑火了。”
　　苏玉道∶“姐姐我能做到的。因当年我哥哥是日本汉奸，哥哥曾带着我到日本小姐那里亲眼目睹了待客之道。并且还会一些有趣的日语呢。”
　　秀梅闻之，目视此女心里不由一怔，飞虎队里不料竟然有此美丽至极的姑娘，四大美人比之皆有逊色。团圞的脸儿，粉红的面容，漆眉如弓，目似秋水，悬胆樱口。一似那∶初绽牡丹晞曉露，艳艳芍药笑春风。此女不似人间有，月宫嫦娥坠凡情。
　　国英、蔡连、温婷、青妮、苏晓晓，江妮等众姑娘看着秀梅大姐直勾勾盯着苏玉发愣，不禁都笑了起来。
　　秀梅看看蔡连，道∶“我咋觉着这个赋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哎，她叫个啥呀？我也被醉着了。”
　　蔡连道∶“叫苏玉，是苏伯伯的侄女啊。姐姐要叫苏玉担这一桌子，容颜没的说，可言行举止在狡猾的鬼子那里万一露了破绽，后果不堪设想的。三思为妙。”
　　苏玉听得蔡连打自己的摆，意思不言而明，嫌我苏玉不成熟了？暗忖别看你蔡连比我大的不少，可在同鬼子交往里，比我差远了！道∶“连姑姑您千万别小看我呀！如果我打进鬼子的内部窃取的情报不是亲眼目睹。”就指着自己的头发了毒誓，“我拿二斤半做担保！还能提回一颗鬼子大佐的猪头来！”
　　秀梅道∶“真有把握，不能杀鬼子，要好好哄鬼子得到真实的情报，摸透鬼子的火力分布详细情况就够了。”
　　蔡连道∶“姐姐，我随苏玉一道完成这个任务好了。”没等秀梅同意与否，田来急道∶“娘，你不能去！孩儿没了第一个母亲，不能再没第二个母亲！要不我化化妆陪苏玉姐姐一道去！”
　　傻蛋打趣道∶“你就是再比女孩子漂亮也不行的，鬼子满口‘花姑娘的干活’。要的是下面，不光上面！”说着挠挠头又道，“莫非鬼子当官的是同性恋！”
　　田来一听火冒三丈骂∶“操你个死妈！开口就是不着调！东北的王八难道都是低级下流不成？”
　　秀梅见小段、小王、于洋、吕解、苏六子等还有一些女同志个个脸色不是脸色，目瞪田来要发作。
　　蔡连道∶“我的儿，你怎么了？说个话就不晓得傻蛋爱流淌吗？何以一棍子打八家轱辘着？恼了我一耳巴子打死你算了。”田来见母亲真的要打，就乖乖的不作声了，满脸愧疚。
　　段中和急忙道∶“蔡连军事，脑子里都是出奇制胜的法宝，咋好给孩子一个样子呢？俗话∶‘嘴上没毛，说话不牢’。田来以后别管别人说再不着掉的，你只当没听见，沉默如金的好了。”
　　田来便不言语了，圪蹴一旁持着筷子粗的树枝在地上划方块，显得不好意思。
　　秀梅忽然道∶“马青坡是谁？”
　　孔毅东笑道∶“马青坡就是马青坡，他是个男同志。”
　　秀梅道∶“我晓得他是个男的，可没见过他。叫他过来，我问他个事儿。”话刚落音一个近40岁的汉子来到面前，道∶“大姐，我就是马青坡。有啥事儿您就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秀梅道∶“好壮实的汉子，你是哪个屯子的？”
　　青坡指着对面的那架山说∶“山岭往东尽头马甸的，背风湾。”
　　秀梅就问起甸子里有菜园种啥菜等。
　　青坡心想这位姐姐问的真匀势，莫不是到城里开蔬菜铺子的？打鬼子开菜铺子，算那一条军事计谋呢？哎，管她呢，有问必答，道∶“蔬菜可多了，萝卜白菜窝窝菜，菠菜芹菜芫荽菜，大葱头菜小油菜，四季不断都是菜。”
　　秀梅大笑道∶“你以为我是南方人吗？我是牡丹江的，东北冷天里蔬菜并不多，你家虽是背风些蔬菜也是有限的。萝卜白菜，大葱菠菜可能有的。有了你和傻蛋一起去弄两担菜，还要两套妇女的衣服，有用场的。”
　　青坡听着觉奇，不好意思问，就同傻蛋快步去马甸去了。
　　秀梅道∶“蔡连妹妹这次必须你出征了，不然苏玉力不胜任，出了岔子就悔之晚矣了。记着为了国家和民族，为了消灭日本帝国主侵略者，不曾走的路也得走一遭儿的。”
　　蔡连道∶“我就晓得姐姐的这一计谋，我的模样儿不怎么的。我相信，苏玉我俩密切配合个天衣无缝，必定胜利的。”
　　秀梅道∶“还说你的摸样哩，比我强一百倍。我若和你一样的美就不让你去了，我就去的。”话没说完，突然温婷肚子痛的面色蜡白，倒在地上滚。
　　蔡连见此慌得不得了，老远喊∶“青妮抱着她别滚了！滚的衣服脏了还得洗，不是夏天！”青妮立刻紧紧抱着温婷，道∶“妹妹你忍忍行不行，吓的大家都瞅你，不像要死的症候了。”
　　蔡连懂得医学，快步而至号了脉，没好气的道∶“不亏！再喝几碗井抜凉就好了！”国英也来了，指头点着温婷的额头道∶“见天喝冷水，不叫你喝偷着喝，这回好了，恶有恶报！”说罢抱着温婷到苏伯伯的窨子里，炕燒的挺烫，温婷躺在炕。国英道∶“趴着烙烙小肚子就好了。”
　　苏玉烧了一大碗葱姜水，端了过来给温婷喝。小肚子真的是因受寒导致的痉挛性痛庝，遇到热气就立马缓解了，下了姜葱汤，豁然顿愈。不多时两担蔬菜回来了，还有两套女人的粗布衣服。
　　秀梅带着衣服立即到窨子里给苏玉、蔡连换了衣服，特意打扮一番容颜，蔡连趁的年轻道不足三十岁，也是花朵般的美人儿了。
　　两个美女正要担着菜挑子出发，龙潭寺来了两个战士，一个是李长亮，一个是黄海学。二人急匆匆跑来给国英报告西山的松树林里有两个鬼头鬼脑的伙子，好像侦查地形一样。
　　没等队长发话，蔡连道∶“田来给两位叔叔去看看是不是汉奸特务鬼子？如果的话狠狠弄死，夜半送到吉林，挂到日本鬼子兵团的大门上，刺激刺激鬼子。”田来答应着跟着二人山里去了。
　　苏玉、蔡连同时迈开了脚步。前半晌的阳光把山坳的岚霭染成了浅紫色，拽出一片美景。从北甸到长春的捎近路蔡连十分熟悉的。从第一次炸毁日本监狱到多次来秘密地下联络站开会，这条路在眸子里成了座标和导航。地下党的联络站已经不在了。
　　两位年轻美貌村姑各担蔬菜，在大街里忽忽闪闪地故意扭腰晃腚博人眼球。这和共产党员蔡连的作风简直是尖锐的矛盾。她心里明白不这样，最容易招致以外的风波。抗日的革命组织时时潜入进来进行侦查和破坏，袭击皇军。日本鬼子早就考虑到了此处。
　　所以蔡连、苏玉不敢掉以轻心，就不得不随波逐流卖弄身姿，以吸日寇。今天的目的地就是市中心的朝阳区的北平路，日军驻长春的警备司令部。必须设法打入这个充满危险的顽固的堡垒里，寻觅瓦解日军的窍门。
　　大街里不时看见一排排荷枪实弹巡逻的日本鬼子。居民们望见就远远躲开不少的关闭着门子以求平安。
　　蔡连叫苏玉不着地喊∶“卖菜呀买菜呀好新鲜的蔬菜……”东北的口音听着就是地道，引不少的人开门问价钱。见到日本人就又跑到屋里关着了门子。难道日本人就这么瘆人吗？狗杂碎，我得弄倒几个看看笑话儿开开心的。就衣袋里摸了一把，右手顺着风势小小的动作轻轻一扬，几个日本人如神灵所作，来不得“八嘎呀路”了，噗噗嗵嗵跌到地上张口瞪眼，似乎是侵略中国功莫大焉的表情，没了气儿。
　　蔡连、苏玉却是不慌不忙，拿出几棵窝窝菜，佯个虔诚恭敬地模样放到日狼的尸体上表示“哀伤”。正当离开之时一个日本自由兵扛着枪路过这里，原来因出恭掉了队。
　　蔡连计谋闪现，突然猝不及防紧紧拽着了日兵，日语道∶“好你个天杀地刮的，何以杀害大和同胞？休要走脱！”
　　那鬼子怒道∶“八嘎呀路！什么的干活？死了死了的有！”说着子弹呼啦一声推上膛，对着了蔡连就要搂火。
　　蔡连一下子胳臂顶起了枪身，呯呯呯子弹飞向天空挺脆正的。效果真棒惊动一大队鬼子围了过来。
　　鬼子官官井藤牵着一黑一黄的狼狗眼冒绿光，乱嗅，似乎破案的样子。
　　蔡连道∶“我亲眼目睹这个假皇军用暗器打死了天皇的子民大和同胞。他会说华语肯定是东亚病夫改头换面钻进皇军的队伍里大肆搞破坏的。”
　　日军的队长井藤，不胖挺俊，日语问蔡连道∶“哪里的？”
　　蔡连往北一指道∶“宽甸的，那里都是大和民族种菜供皇军享用的。”
　　井藤的眼珠子滴溜溜绕着蔡连、苏玉的“牌子”转的带劲儿。好大一会子，问那行凶的道∶“你的什么干活？敢杀大和民族？”那人道∶“队长怎的不认识我了？冈村宁次的小舅子井生一郎啊！”
　　蔡连道∶“队长，他骗你！一郎在名沽屋军校任教官的。他只是个冒牌货，抗日分子打进我们队伍的奸细尽快处决，免得祸患！”
　　井藤对着蔡连的凤眼满意地笑了，抽刀就咔嚓一声砍了行凶的日兵。狼狗真聪明，好像执行任务似的把那血忽淋拉地尸体很快吃了个精光连骨头也不放过。旋即飞来一辆救护车把大和民族的高贵僵尸运走了。
　　井藤望着蔡连又望望苏玉，华语道∶“尊敬的月中仙子，我们是大日本皇军驻长春警备司令部的。司令最喜欢漂亮的姑娘。你们的蔬菜司令部出高价买下了。”说着就带着几个兵到附近的饭店里抢好东西犒劳仙女的。
　　饭店大门紧闭，日兵举起枪托一顿猛砸，那门真的不结实，没怎么时间砸，门就破了。
　　店老板吓得没了魂儿，出来双手合掌鞠躬作揖道∶“太君太君，有话好说，要啥的，小民孝敬皇军。”
　　井藤道∶“味道好好地，卤鸡烤鹅各一只，五香驴肉一斤。米西米西的有。”
　　蔡连见鬼子欺负店老板，心里骂∶“天杀的日本鬼子！侵我国土，杀我国民，无恶不作！总有一天在中华人民的抗日战火里被烧成灰烬的！”急急来到店老板的跟前，说道∶“表伯，您的买卖可好吧？还孝敬皇军的！”
　　老板抬眼瞧着陌生姑娘，姑娘似水的目光忽闪的闪电一般，就明白了几分意思，长叹一声，道∶“哪啊！皇军老着动不动来抢，抢的没了本钱开不了业。你看这又来抢的，大门被打破了。侄女子这可叫我咋过啊？”
　　蔡连脸子一沉道∶“日本皇军理应给天皇争光，动不动抢砸穷人的小店，丢人不！有本事咋不去抢洋人的商店，宾馆，酒楼，里头金银多的是，抢去啊？不敢是不？杀人放火强奸妇女的恶劲跑你们娘的哪里去了呢？”
　　井藤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不为罪！赔偿赔偿！”命令手下的士兵兑出几十块大洋，交给店老板道，“修缮门面，扩大生意。我代表皇军今后的日子里给予大力支持。大吉大利，财源滚滚！”说罢有两个日兵担着菜挑子，众鬼子拥护着两个美女往警备司令部去了。欲知后来如何？且看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