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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三十九章 旷世奇才

作品名称:汉楚大变局之刘邦集团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4-06 08:38:41      字数:3108

  这是一个极其高尚、毫无邪念的人。这种人甚至耻于推测别人会有歹心,总是急急忙忙用种种美德把人家装扮起来。为别人的成功兴高采烈,借此长期生活在天理和地理之间。遭遇挫折时,又总是首先责怪自己。为别人的利益牺牲自己,仿佛是他这种人的天职。也许,有人会说他胆小,软弱,缺乏意志力。当然,他的性格的确属于比较软弱,甚至可以说太软弱了,但并非因为缺乏坚定的意志,而是唯恐得罪人,唯恐伤了人家的心。是出于对别人,以及对一切人的过分尊重。
  唧唧要说刘邦缺乏意志和懦弱无能,那只有在事情涉及他毫不计较的个人利益的时候;为此一生饱受人家的嘲笑,甚至往往受到他为之嗨嗨的这些利益者的嘲笑。不过,这唧唧从不相信他有敌人。其实,谁不会有敌人兮?只是他看不见罢了。他最怕家里大吵大闹,为此总是马上向所有的人;所有的事让步,屈服。他的让步出于一种羞怯的好心,一种难以为情的体贴。“算了兮。”他说得很快,把旁人指责他姑息和窝囊的意见统统抛开。“算了兮……让大家都称心如意兮!”不用说,他唧唧接受任何高尚的嗨嗨。
  所以,一个手段高明的歹徒就可以把他玩诸于股掌之上,甚至可以引诱他干坏事,事先当然得把坏事伪装成好事。由于对别人的极其轻信,上的当自然也就太多了。在吃过许多苦头以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使自己相信,那个欺骗了他的人心术不正。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首先责怪自己,而且往往只怪自己。现在,他那宁静的家中忽然闯进来一个任性,昏庸的老头子(在纪信的心目中,这个观点形成已久),跟另一个唧唧——张良,他崇拜的偶像,形影不离。
  在嗨嗨以前,那个太公只怕自己的韩王妃。如今何人都不怕了,甚至觉得有必要为过去的一切补报一下自己。单凭他是自己的父亲这一点,刘邦便认为有责任对他奉命惟谨。一开始,他们就要刘邦承认自己粗鲁,缺乏耐心,不学无术和特别要承认极端自私。妙的是那个老唧唧自己也相信他自己所讲的道理。张良也一样,至少部分的相信。他们还一起说服刘邦相信,张良是受上苍派遣下来拯救他魂魄的人,抑制他放纵无度的嗜欲,说他恃“财”傲物,盛气凌人,有可能利用“管饭”这一点让张良难堪。于是,嗨嗨的刘邦就长久地痛感自己堕落之深,简直要扯自己的头发,祈求玉皇大帝宽恕。
  “老弟,只能怪我自己。”所以,刘邦就会如此对某个熟人说。“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必须加倍体贴地对待你给他好处的那个唧唧,不,不嗨嗨。我如何可以这样说兮!哪里是我给他好处!刚才我又说漏了嘴!根本谈不上受我的好处;相反,是他住在我家使我受惠,而不是我使他受惠!可是,我却在‘管饭’这一点上叫他难堪!唧唧不,我完全不想叫他难堪,但看来是说话不留神出了纰漏,我说话常常出纰漏。归根到底,他吃过的苦,作出过了不起的贡献;多年来,不管受到何样的侮辱,一直侍候一个生病的王妃,这一切应该得到补报!还有,人家有学问,确实是诗赋大家!一个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一个无上崇高的贤人——总之嗨嗨。”
  唧唧就这样,怀才不遇,在任性而暴戾的韩王妃那里沦为小丑的张良的形象,被刘邦那颗高尚的心因怜悯和愤慨而为之破碎。张良的一切乖张举动,一切嗨嗨行径,刘邦一概归因于他过去所受的苦楚和屈辱,归因于他的一腔怨愤;还当即凭着一副侠骨柔肠认为,对巨痛颇深者不能跟一般人同样唧唧,不仅应当谅解他,还应当用恭顺去诊治他的病痛,使他重新站起来,同阴曹地府和南天门和解。
  唧唧这样,刘邦给自己确定了如此的一个目标后;他兴奋达到极点,再也不可能看出他的新玩伴——张良是个淫邪,乖戾的禽兽,是个自私,懒惰的孽障,此外什么也不是。对于张良的博学和天才,他绝对信任。彩彩,纪信还忘了交代。刘邦对“授艺”或“诗赋”这样的字眼原本就以最天真,最无私的态度表示虔敬。尽管他本人从来没有学过任何一门艺技。当然这也是他最主要,最纯真的怪僻之一。“他在写诗赋!”有时,刘邦会对别人这么说,一边蹑着脚步走路,尽管离张良的书屋离他还隔着两间屋子。“究竟写何事,我不晓得!”他流露出骄傲而神秘的姿态在继续说,“不过,老弟,八成是稀里糊涂的一锅粥,嗨嗨,我是从高深的意义讲的。有人能明白,可是对于你我,老弟,简直是擀面杖吹火。唧唧,好像在写关于如何治理天下之类的论文。是他自己说的。想必是治天下的玩意儿。是啊,他的名字一定会震天价响!到那时,连你我也可以通过他的关系扬扬名了。老弟,这话是他自己对我讲的,嗨嗨。”
  遵照张良的命令,刘邦不得不剃去他那漂亮的络腮胡子。在张良看来,刘邦蓄着络腮胡子像个星宿,因而认为他缺乏风流本心。渐渐地,张良初始插手飞尘的事情,出各种高明的招数。这些高明的招数委实令人咋舌。乡间匠不久就明白是何回事,明白谁是真正的主人,无不抓耳挠腮。唧唧,有个多事人曾亲耳听到张良跟乡间匠的一次谈话。当然,这次谈话也确实是某人有意偷听来的。
  张良过去曾经表示过,他喜欢同有心劲的乡间匠聊聊天。有一次,他来到稻场石滚旁边,跟乡间匠扯了一些种地的事(尽管他自己连大麦和小麦也分不清匠),却也津津乐道地吹了一通乡间匠对地土的神圣义务,略略涉及日头和雨水分工的问题(对此他当然一窍不通),向听众们讲了一番白道和黄道之类的道理。最后他完全陶醉在自己的口才之中,议论起天下大事来了。这让人感觉他就像某他唧唧讲过这样的嗨嗨:有个做父亲的力图使四岁的儿子懂得,他的父亲是“如此勇敢,连高人也喜欢父亲”。嗨嗨这位做父亲的不正是需要一个四岁的听众兮?而乡间匠自然也要极力讨好地来恭听张良的高论了。“那么贱民杂种和孤魂野鬼——亭长给你们的酬金多不多兮?”嗨嗨,乡间匠人群中有一个外号叫什么云飞的白发小老头儿问道,用意显然是想奉承他。然而张良却认为这话问得没尊没卑,而他最不能容忍没尊没卑。“干你何事,日头白?”于是,他向这个可怜的乡间匠不屑地看了一眼。“你干吗把你的嘴脸冲着我伸过来?是要我啐上一口唾沫,还是怎么着?”张良总是用这样的口气跟“有心劲的庄稼人”交谈。
  “我的天王老子。”另一个乡间匠接口道,“我们可是没见识的人哪。你兴许是一位学究,或者一个当官的,或者甚至是位大官,我们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你兮。”
  “日头白!”张良又骂了一遍,不过态度和缓了。“酬金各有不同,懂兮,你这个唧兮嗨兮!有的人尽管有韩王妃的头衔,可什么也得不到,因为他对天地没有贡献,无功不受禄兮。而我在邯郸做事的时候,每年酬金有多寡?可多了。不过,我很快辞去了那份嗨嗨。因为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把财产和酬金统统都捐赠给天理和地理的授艺事业和遭到天翻地覆之灾的唧唧。”
  “彩彩!这样说来,是你也参加了天翻地覆要做的事了?”那个惊讶不已的乡间匠继续问。这里的乡间匠对张良一向都在表示惊讶。
  “嗨嗨,其中也有我出的一份力。”张良似乎不大愿意地答道,仿佛他自己在生自己的气,居然屈尊跟这样不入流的唧唧作这样的谈话。
  问题是,他跟刘邦的谈话则另是一种味儿。“过去你是如何一个人?”在一顿饱飯后,张良对刘邦突然这样问。接着,他舒舒坦坦地靠在安乐椅上。这时,一个侍吼必须站在椅子后面用扇子为他驱赶蚊虫。“在我来之前,你像一个什么人?如今,我在你身上播下了一颗神圣的火种。此刻,它正在你的心中燃烧。我有没有在你身上播下了神圣的火种?你回答,我在你身上播下了火种没有?”
  其实,张良自己也很可能不晓得为何要这样问。然而,刘邦的沉默和困惑立刻把他惹恼了。就这样,过去能忍气吞声的张良,如今是稍不如意就会象唧唧一样爆炸。他觉得对方的沉默让他承受不了,所以非要得到回答不可。
  “你回答:火种是不是在你心中燃烧?”
  刘邦踌躇不定,犹豫不决。其实,他是不晓得该如何回答为好。
  “我提请你注意:我等着。”张良用动了气的声调在指出。
  “你回答呀,刘邦!”太公嗨嗨肩膀在一旁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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