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铁骨铮铮，6

　　第十九章∶铁骨铮铮，6
　　且说段总理不知喝酒高了怎的，接过世龙呈上的信仔细一瞧，见是红楼图书馆主任李大钊先生的笔迹，心里肃然起敬，这个铁骨铮铮的革命青年堪称民族的脊梁，华夏的希望。老段虽然是个军阀，北洋的总理，但对真正的爱国志士从自己的中国人的良心里十分钦敬的。但信里陈述之事竟然是曹轩狗仗人势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的十恶不赦的罪行，又况暗里投靠日本鬼子死心塌地当了汉奸，卖国求荣。这就似一把锐利的尖刀刺伤老段的心脏，因为他有颗爱国情怀，痛恨日本鬼子对中国的侵略行径。日寇屡屡请他合作，都被段祺瑞严厉拒绝了。
　　故抄写一节UC论文网“历史上怎样评价段祺瑞∶段祺瑞信佛吃素，为人严肃刻薄，不苟言笑，生活朴素，清廉如水，无积蓄房产，不抽、不喝、不赌、不嫖、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一生酷爱围棋，资助过大批围棋手，被称作中国围棋大后台。还好打牌，刚愎自用，……有着非凡的组织才能善于利用政治手腕维护自己的统治，因致迫清退位、扺制袁世凱称帝和讨伐张勋复辟这三件事有着‘三早共和’的美誉。”但后来也做过不少的背道而驰的事情如西原借款等。但他非常痛恨日本人。
　　此时他就瞪起仇恨的眸子寒光闪闪逼视着曾经见过的曹轩。就把信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方交给了一脸和稀泥大总统道∶“徐大人既然是北洋政府的大王，你看非同小可的这事儿咋办为好呢？”
　　徐世昌奴奴胡子嘴，漫不经心道∶“这不算个啥事儿的，年轻孩子谁都有个脾气。别忘了曹轩是曹汝霖的堂侄子。这分寸段总理你可要琢磨着，孰轻孰重！”
　　段祺瑞一听这个混账话，顿时怒火中烧，牙齿咯吱吱地响，摸着腰里的用来防身家伙。
　　徐世昌见状吓得心气儿赶忙落了一截儿，忙道∶“曹轩快过来给你段叔叔承认错误，老实交代，或许你叔叔网开一面，饶你不死的。”
　　曹轩早听叔父说过老段是“北洋三杰”之一的虎将，厉害的没治，杀个人就如同捏死个鸡儿一样的，弄不好今天也就“水多面少活的稀”了，想到此就吓的灰了脸儿，跪在地上，活似狗子一样爬了过去，求道∶“段叔叔，我是曹汝霖的堂侄子，给亲的一样。侄子我乃骚龙转生的，有了如花似玉的的美女，还不知足，数月前到山里的齐庄秋游，扫见农户一貌如天仙的小姑娘，起了不好的念头，日头底下色涨。人家父母兄长不让拼命阻拦，侄子手下的尕渣就放枪放死了。我、我后悔的要死啊。叔叔啊你不看僧面看看佛面，高高胳膊我过去，低低胳膊我活不成。放我这一回，再也不敢了。我叔父一定感谢你的。”
　　世龙道∶“段总理，我等初次冒着危险来见到您，望您主持公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权贵者是命，穷老百姓也是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辉凯道∶“那些黑白不分是非不辨姑息养奸的人，只能把国家弄得更乱。您是廉洁奉公的清官，一定担起国家的重担，严明法纪。”
　　老段闻此，自觉是国家的栋梁，民族的主心骨，坚决不负众望，对于作恶多端严惩不贷！顿时热血沸腾，拔出手枪。
　　老徐见得此情，吓的了不得，决不能让曹汝霖的亲亲命丧此处，急急制止道∶“段总理莫冲动，手下留情！慢慢解决。”
　　老段闻此更是火上浇油，“呯”地一声，一颗子弹从曹轩的眉心钻了个小洞。一条吃里扒外癞皮狗躺倒在北洋政府的会议大厅里，给总统一个尖刻的讽刺。
　　老段道∶“你这几个青年听准了，我老段心里只有爱国，别的啥也不爱。之所以给日本签军事条约，不明真相的硬说我卖国，请大家记着就是把我老段挫骨扬尘了我也不卖国，因为父母生了我，祖国的水土养大了我，我热爱我们的祖国。那个条约是欺骗日本人给予永远不还的‘借款’的。日本欺负咱们中国，咱们也变这方法欺负他们。几个小弟快把这个王八抬出去扔到护城河的边喂狼去。回去给李主任说事儿好了。以后政府颁布法令∶富家子弟为非作歹者杀！崇洋媚外当汉奸走狗者杀！对欺压老百姓的地主恶霸者杀！”
　　老徐越听越反胃，道∶“老段你怎么出马一条枪啊？本来抩到监牢里改造改造就好的事儿，却杀死一条生命，脑子里成日家想着杀！你给明朝的朱元璋差不多，光说杀杀杀，把人杀净了，只剩你自己好了！”老段斜了一眼不理他的茬，说∶“弘扬正气，除恶务尽！”世龙辉凯二松异口同声∶“总理清官！”拽着曹轩的尸体扯扯拉拉离开了中南海往护城河去了。
　　护城河雪也挺大。二松道∶“干脆扔到正阳门还起到作用，最好在曹轩的尸体上插个日本鬼子汉奸的牌子方有震慑的威力！”世龙道∶“极好！”就飞快返回了会议厅。到了会议厅见总理和总统咯嘣嘴的还是因为曹汝霖亲亲的事了。道∶“我们把那不要脸的尸体扔到正阳门，若插个‘日本汉奸的下场’就能起到反面的震慑作用。”
　　老段听了赞个“好计谋！”就持着红笔在牌子里写了个非常醒目的“汉奸走狗的”大字，世龙持了去。
　　辉凯解了曹轩的裤带拴着尸体的脖子挂在老杨树杈上，耷拉脑袋，眼球突出，露出老长的舌头棉裤脱到臀部，汉奸的磕碜人劲看看就叫反胃的。世龙到了看着新奇创意说声“高！”就将那个血红的汉奸牌子插尸体的后脖子，倒是很打眼的。
　　摆置妥了，就离开了正阳门。刚不几步，城楼里有人大喊∶“什么的干活！”
　　二松道∶“良葛庄死了好多鬼子怎么城里的鬼子还没死完呢？北京里到底有多少鬼子呢？”
　　世龙道∶“你是不知道，打那次战事后，城里的倭寇几乎没啥了。可天皇就疯狗似的从东北调来了京几百鬼子继续特务歹毒破坏之事儿的。上头的站岗里可能大多数都是日本人了。恁俩赶紧走到红楼书馆里，我一会儿就到了。好一起到北大看朋友。”
　　辉凯二松绝对不走的，要同生共死杀鬼子的。世龙急得直跺脚，道∶“你俩在此净碍我的事儿，快去！别叫我恼了。”二松只好給辉凯递了个眼色就扑腾扑腾地折回东配门。
　　路过了向阳宾馆的大门前往西不急不慢的行走，此时大街里不少的人，有兵，有民，有商忙着清雪的。有的开着机动车，有的推着三轮车，有的用布囊抬，还有的把雪装到口袋里或背或扛的，忙得很使劲儿。只听有的埋怨说∶“西方乌龟王八真会挑时间，咋不春暖花开来呢？冰天雪地来有啥秘密事儿的？”有人接腔∶“听有个消息说法国鬼子快来给北洋政府屙屁吃的·保不着是这事儿了。别说了，赶紧干吧。”此时就听见北京的南苑上空有个飞行物缓缓旋着下落——这就是南苑飞机场。
　　据《中国航空史》里说，南苑机场地处北京南城，又叫南海子，“是元、明、三代苑囿，苑內有永定河故道穿过，形成大片湖泊沼泽，草木繁茂，风景宜人。元代时期这里是皇家猎埸，史称‘下马飞放泊’……指离城里很近，不一会儿就到了……迨至明末清初，皇太极进攻北京遭到袁崇煥抵抗就曾到海子休兵放马，并将看守海子的太监故意放走进城袁崇煥私通皇太极谋反……清代皇帝多次到南打猎和阅兵……南苑机场是中国历史里第一座专用跑道和相应设施的正规机场……1904年法国为向中国推销飞机，运来了两架‘高德隆’式小飞机，并在南苑进行了飞行表演，作为近代科学的象征的飞机首次在中国大地上起降……1910年7月，清政府在南苑开办修造厂试制飞机，8月在南苑五里甸毅軍操场修建了供飞机起降和设备维修的简易跑道，拉开了中国航空事业的序幕。1911年3月，机场修建不久后，清政府驻英大使刘玉麟就从英国购得飞机一架运回南苑机场……3月底留学法国的秦国镛又从欧洲运回一架‘德高隆’式单座双翼飞机，架机在南苑机场上空环绕数圈并安全着陆……1913年3月，北洋政府在南苑机场开办了中国第一所培养航空人才学校——南苑航空学校，秦国镛为校长。中国航空教育事业由此起步……1914年南苑航校飞机修理厂研制了标号‘1’的飞机，并在南苑机场试飞成功……1917年3月，清朝遗老张勋妄图复辟帝制遭到全国讨伐。7月7日，秦国镛和潘世忠等架飞机从南苑机场起飞，与天安门广场上空散发‘打到张勋，反对复辟’的传单，并对故宫进行了轰炸，造成极大的震动……”故抄袭一段以拓晶目而已。
　　当此皑皑天地里如何飞降一架飞机呢？似乎机场里的工作者早就知道这飞机的来头，积雪提前就清理干净了。飞机着地，一个身高1米7的男子一身黑色的风衣，扎着红领带，满头黄发，鼻梁较高，棕色的眼睛，额头突出，眉毛浅黑，络腮黄胡须，嘴巴赤红，高腰皮靴趁的非常高贵。在几个都是黑衣的青年跟日本杂种的样子差不多好像是黑风衣的贴身保镖。
　　在保镖的簇拥里下了飞机，可见黑风衣络腮黄胡须的身份非同一般。那高腰皮靴刚一落地，只听“呯呯呯呯”地响声，有两个保镖的应声倒下，没了生还的迹象。一颗子弹钻进了黑风衣的下肢，他英语嚎叫着摊到地上血流如注。还剩下两个保镖的吓得心似噉蒜一样拔出手枪搜寻结果啥也沒见，岂知伏击者顺雪下钻跑了。有个保镖的把自己的衬衣撕破，作了包扎。机场里的服务员和管事儿的吓得魂飞魄散，开着轿车拉着黑风衣急火火到北洋骨伤科医院去了。黑衣保镖的骂那司机∶“八嘎！大日本军事医院的有！”保镖的夺了方向盘，一路喇叭高鸣往什刹海去了。
　　原来这是一架法国原产单座双翼“德高隆”从法国的首都巴黎飞来的，黑风衣络腮黄胡须是享利·艾得豪斯的副手享利·恩邦，为了调笑中国特意浪来了一趟不想遭到了袭击。此人是巴黎义和会议主要人物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战闹腾完了，“(百度)于1919年1月18日在巴黎凡尔赛宫召开的战后协约国的会议。其实是英、法、美各怀鬼胎变像分赃一个会议。27个战胜国代表1000人参加，其中全权代表70人。苏维埃俄国没有收到邀请，德国、土耳其、保加利亚、保加利亚、奥地利等战败国也被拒之门外。享利·恩邦来中国不怀好意有日本人保镖的消息，不知怎麽被地下革命人士晓得了，就事先埋伏到北苑机场附近的雪堆里等了好久才见飞机着地，出其不意开枪射击。
　　车子到了清雪的地方，人们乱骂，北洋政府的烂轰柿们就是为了迎接西方洋人下令人们清雪的。有人脑极，一锹锨雪迎面糊到了车头上开车的眼一混，方向盘一打，一下子钻进雪窝里。人们哈哈大笑。监工的逮着糊雪的打了两枪托子，说大家“快给轿车清路，不然我嘣了你们！”说着对空射了两枪以示威严。就去推那车。见里头有个洋人下肢缠着布条被血染成了红色。这货子真的没有心眼，放炮似的说∶“洋人腿上是血，鸿运当脚了。”不少的笑他真会说话儿。路畅通了一声喇叭，这车飞快跑了。辉凯二松听着那话心里很是盘算一回，就有了几分的数目了。就跟着车子后头“一二一，一二一”喊着追开了。欲知后来，下节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