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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4

作品名称:第十个恋人      作者:碾子      发布时间:2023-07-10 21:44:46      字数:6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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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月琴从省城回到地区,从耿田书口中得知王籽玉与杨腊梅秘密接触,估计杨腊梅在追求王籽玉,连忙去找王籽玉。马月琴认为杨腊梅曾是王洋铁的妻子,如果二人结合,日后会有诸多不便。马月琴把王籽玉叫到一家餐馆,看见王籽玉一副潇洒自如的样子,可笑又可气。在马月琴眼中,王籽玉永远是她的朋友,她不允许王籽玉做不理智的事,不希望他受伤害,也不希望他远离自己。马月琴对着王籽玉微笑,王籽玉习惯了马月琴的微笑,就像看着自己的妹妹在微笑。
  马月琴坐在王籽玉身边,说:“喝点什么?”
  王籽玉说:“随便。”
  马月琴要了两瓶饮料,王籽玉感慨:“喝着饮料,就想起我们小时候的日子,别说喝饮料,连饭都吃不饱,只有白开水解渴。从学校回家,几十里山路,从不喝一口水。”
  马月琴说:“那是老皇历,别翻了,说说眼前的事。你与杨腊梅约会了吧?”
  王籽玉说:“见过一面,随便说说话。”
  马月琴说:“你别瞒我,你在跟她恋爱,对不对?”
  王籽玉说:“谈不上恋爱,杨腊梅跟我套近乎,有向我靠拢之意。”
  马月琴说:“你觉得合适吗?找同学的前妻做妻子,不觉得别扭吗?”
  王籽玉说:“没试过,也许别扭,也许不别扭。不管如何,我没心思与她纠缠,我想过几年清闲日子。”
  马月琴笑了,说:“我感觉你不会安宁,你不找别人,别人会找你。如果有事,别瞒着我,我帮你考虑。”
  王籽玉说:“行。”
  杨腊梅一心想着王籽玉,中了魔一般。杨腊梅不知自己为什么如此着迷,许是当年埋下的爱情种子,现在生根发芽。她兴奋、苦闷,不由得打开一瓶酒,慢慢喝起来。刘紫画打来电话,说有新消息告诉她,杨腊梅振奋,以为是好消息。刘紫画告诉她,近几天王韵竹很兴奋,脸上再次出现少见的红晕,一定与王籽玉见过面,提醒她注意王籽玉的动向。杨腊梅吃惊,没想到王韵竹与她争高低,便将自己的情况与王韵竹的情况仔细比较,认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王韵竹一直单身,或许性格有点古怪,王籽玉很难与她相处,而自己经历过一个男人,知道如何与男人相处。她不愿让步,于是去找王韵竹。王韵竹正在上班,看见杨腊梅进门,说:“看病吗?”
  杨腊梅说:“不。下班后见面。”
  下班后两人在一家小餐馆见面,杨腊梅买了两碗面,饭后闲聊起来。王韵竹知道杨腊梅有话说,只等她开口。杨腊梅迟疑一会儿,说:“听说王籽玉总往你这里跑,最近见面了吗?”
  王韵竹说:“你哪里得到的消息?是不是刘紫画告诉你的?”
  杨腊梅说:“别管是谁,是你看上他还是他看上你?”
  王韵竹说:“同学之间往来很正常,未必涉及爱不爱的事。你不也跟他往来吗?你们谈到爱不爱的事了吗?”
  杨腊梅说:“我与王籽玉都是孤身,难免谈到爱情的事。你呢?”
  王韵竹说:“我与王籽玉都是单身,也难免谈到爱情的事。平时很少有男人跟我谈爱情的事,王籽玉例外。你爱上他了吧?”
  杨腊梅说:“当年我的确爱过他,而命运让我选择了王洋铁。既然现在再次遇到王籽玉,你说我会无动于衷吗?”
  王韵竹说:“旧情复燃是好事,他喜欢你吗?”
  杨腊梅迟疑,说:“七八分。你喜欢他吗?”
  王韵竹脸红了,说:“此生从未说爱字,也很少说喜欢,我说不清楚。再说喜欢不喜欢是双方的事,不是单方的事,你去问王籽玉吧。”
  杨腊梅说:“如果你不喜欢他,少跟他来往,免得他三心二意。”
  王韵竹说:“王籽玉享有自由,让他自己选择,我不会干扰你。”
  杨腊梅看出王韵竹的心思,只好告辞,想让刘紫画给她出主意。刘紫画得知王韵竹的态度,有点为难。杨腊梅强迫刘紫画给她出主意,刘紫画思索半宿,把想法告诉杨腊梅,杨腊梅高兴起来,准备按刘紫画的意思办。
  王籽玉在县城自由自在地生活,看书上网看山水,看县城的人早晚聚在一起说笑,并没把杨腊梅放在心上。王籽玉在街头遇到王洋铁,两人进餐馆喝酒。与杨腊梅在一起时,王洋铁不缺酒喝,因为有人给杨腊梅送酒。王洋铁好酒,离婚后经常借酒浇愁,两人要了一瓶白酒、几碟菜,然后闲聊起来。王籽玉询问王洋铁对新人的感觉,王洋铁说比杨腊梅可心,是个体贴人的女人。中年续弦,续到一个如意女人是一大幸事,王籽玉为王洋铁高兴。王洋铁知道郝美菊曾经追求王籽玉,至今没有结果,便问王籽玉的意思。
  王籽玉说:“郝美菊人不错,当年我爱过她。时隔多年,郝美菊的思想发生很大变化,追逐官位,与绿军衣离婚,说明她重权轻情;与李显章关系暧昧,说明她意乱情迷。但从本质上看,郝美菊并不坏。从职位看,郝美菊有令人羡慕的官职,而且又有钱。如果她能摒弃以前的缺点,还像当年那样纯情,不失为供选人之一。她热烈追求我,像当年我热烈追求她一样。你认为此人如何?”
  王洋铁说:“郝美菊有其优点,缺点也很明显。如果她真心喜欢你,你可以考虑。女人的心像天上的云,难以捉摸,你要谨慎对待。听说杨腊梅跟你见面,是吗?”
  王籽玉说:“杨腊梅约我见面,我们一起喝酒,她竟然喝醉了,她的心事很重。”
  王洋铁说:“杨腊梅是不是追求你?”
  王籽玉说:“有这个意思。她到底如何?”
  王洋铁说:“如果合得来,我不会跟她离婚。她性情直爽,追求名利,把名看得很重。你是一个教授,有像样的名声,她才喜欢你。如果你觉得她不错,可以交往,然后决定取舍,我希望你和她都幸福。”
  王籽玉说:“你跟她合不来,我跟她合得来吗?”
  王洋铁说:“听说你与王韵竹也有往来,王韵竹是一位公主,多年来挑来选去,没有一个男人上眼。当年你与她的关系如何?”
  王籽玉说:“学生时代交往不少,后来略有往来,彼此有好感,心照不宣,暗恋而已,可惜没有轰轰烈烈地恋爱。”
  王洋铁说:“据说王韵竹心里装着你,只是当年过于挑剔,才让你跑了。她心里向往的是一个绝无仅有的白马王子,择偶标准几十年不变,此时该变了。一个女人不结婚,人生能有多少意义,她是你的最佳选择。”
  王籽玉说:“人生多变,谁知她心中是否有我,兴许心中装着别人,让时间去验证吧。”
  白天杨腊梅忙于工作,晚上才有时间思考与王籽玉的事,想起当年苦苦追求王籽玉,最终被他抛弃,心里憋闷。现在再次追求王籽玉,他态度暧昧,杨腊梅气从中来,于是拨通王籽玉的电话。
  杨腊梅说:“有人说你踢破王韵竹的门槛,弄得她心神不安,乃至开错药方。”
  王籽玉说:“王韵竹是个极精细的人,绝不会开错药方,你的话太夸张。”
  杨腊梅说:“当年你黏着她,结果被公主甩了,现在又去追她,不害臊。”
  王籽玉说:“我已经忘却当年,只在乎现在。我与她偶有往来,免不了谈天说地,甚至说点爱情。她心里想谁,只有她知道。我愿意追求我喜欢的人,正像你喜欢追求你喜欢的人一样。”
  杨腊梅说:“王韵竹是有名的公主,几十年来独来独往,与凡人很少说话,更不必说与凡人交往,她允许你进她的门,显然心里装着你。如果她是个容易相处的人,早已和别人结婚。你有眼不识泰山,小心断送了卿卿后半生。”
  王籽玉呵呵笑,说:“你要我把后半生交给你,我会相信你吗?”
  杨腊梅生气,说:“你不相信我?一定是王洋铁从中作祟。当年你跟我交往,是不是在戏弄我?”
  王籽玉说:“人与人相合相离是很正常的事,别提当年了。静养心,安养神,养养你的心神。你有权有钱,不愁没有美满婚姻。”
  杨腊梅放下电话,仔细琢磨王籽玉的话,猜测王韵竹的心,半宿未眠。
  马月琴回到县城,偶遇郝美菊,彼此闲聊起来。马月琴知道郝美菊追求王籽玉,询问郝美菊的情况,郝美菊说身陷绝境,任由命运支配。郝美菊说得凄楚,马月琴心生怜悯,说:“听说王籽玉跟两个同学热火朝天,你不知道吗?”
  郝美菊说:“是杨腊梅和王韵竹吧?”
  马月琴说:“正是。你甘心落后吗?”
  郝美菊说:“你要我跟她俩火并吗?都是同学,怎好下手?-你的心向外拐,只想着杨腊梅和王韵竹,不在王籽玉面前为我说话。”
  马月琴说:“这有何难,我为你美言,只是你要有勇气追他,否则难以成功。王籽玉是个狡猾的人,心眼活,必须抓住他的七寸。”
  郝美菊说:“他的七寸在哪里?听君一言。”
  马月琴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七寸,只是位置不同而已。王籽玉留洋一趟,受西方思想影响,你不妨以美人计试之。以你的身材和相貌,哪个男人不动心?”
  郝美菊笑了,说:“这不是作践自己吗?王籽玉会瞧不起我。”
  马月琴说:“试试而已,如果不成功,另想办法。”
  郝美菊回家,琢磨杨腊梅和王韵竹的心思,设想如何引诱王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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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紫画乐于助杨腊梅一臂之力,如果成功,杨腊梅一定感谢她,日后两人的关系会更亲密。刘紫画打算请几位同学相聚,通过聚会促使王籽玉就范。刘紫画征求杨腊梅的意见,杨腊梅同意,刘紫画便通知几位女同学和王籽玉。聚会地点在地区的一家酒店,刘紫画穿着一身颇为飘逸的衣服,站在酒店门厅等候。杨腊梅穿着一身考究的衣服,站在刘紫画身边,有说有笑。王韵竹和耿田书结伴而来,王韵竹穿着红上衣黑裙子,耿田书穿着花短袖黑裙子。刘紫画看见脱掉白大褂的王韵竹不顺眼,不如穿着白大褂朴素娴静,红上衣显得扎眼。耿田书的衣着得体,符合她的性格。王韵竹身材微胖,耿田书丰腴,两人倒像一对孪生姐妹。杨腊梅大声招呼,王韵竹和耿田书快步走来。
  杨腊梅紧紧拉着王韵竹的手,刘紫画紧紧拉着耿田书的手。王韵竹似乎有意穿着一件与她的性格相悖的红衣服,瞅着杨腊梅的衣服,说:“毕竟是当官的人,你衣服真好。如果我能做一天官,幸福死了,而我是当医生的命,只会把脉开药方。”
  杨腊梅说:“官场如战场,官场不是人人都能立足的地方。官位有限,做官的只是少数人,我的运气好,混得一官半职,满足了。可惜我不戴乌纱帽,否则摘下来给你戴上。”
  王韵竹说:“我不喜欢乌纱帽,只喜欢白大褂。”
  杨腊梅说:“改变一下你的形象,找个如意郎君。”
  王韵竹说:“几十年都不急,现在更不急,顺从天命。”
  刘紫画摸着耿田书的上衣,说:“你穿着花衣服,显得年轻活泼,像个姑娘家,让人羡慕。”
  耿田书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认为刘紫画的夸奖一点不过分,感觉年轻多了。看见刘紫画衣着飘逸,耿田书说:“你既是一位医学专家,又是一个做官的人,穿着这身衣服,不失专家的儒雅,脱去了做官人的严肃,增添几分活泼,显得亲切可爱。如果有男人到场,你会把他们的眼睛灼伤。”
  刘紫画说:“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可惜来的大都是女人,让我空自高兴。”
  郝美菊、马月琴和张蓝玉走进酒店大院,郝美菊个子高,走在最前面,马月琴和张蓝玉紧随其后。郝美菊向刘紫画等人招手,刘紫画等人被郝美菊的热情吸引,一齐向郝美菊等人招手。郝美菊走上台阶,刘紫画立刻伸手迎接,其他人也围上来。郝美菊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如仙女下凡,风情无限,几人羡慕郝美菊的身材和衣着。
  刘紫画乐呵呵地说:“你这模样能醉倒千百万男人,不过杨腊梅和王韵竹也不逊色。群芳来聚,让我异常高兴。你们花朵一样,而我是一朵残花,悲惨。”
  郝美菊知道刘紫画过去不善交际,现在却油嘴滑舌,显然是官位使然,说:“你比过去更迷人,过去只有几个男人追你,现在恐怕身后跟着千军万马。你春风得意,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刘紫画说:“要是这样就好了,而事实并非如此。”
  刘紫画担心冷落马月琴和张蓝玉,伸手抱了马月琴一下,说:“你看这商场骁将,把千万男人都比下去了,腰包鼓、面色嫩、衣服入时,我们自惭形秽。你别嫌我们穷,大家都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人。”
  马月琴微笑,说:“我有钱,你有权,钱哪能比得上权,你把我比下去了,我得仰视你。”
  刘紫画转身拉着张蓝玉的手,看见她穿着一身普通衣服,说:“张蓝玉是个教书先生,走到哪里都注意为人师表,不显山不漏水,涵养深。”
  张蓝玉说:“教书匠除了一张嘴,别无长物。我在众位面前是个小卒,肚子里诗书不多,身上只有一双勤快的手,如果你们赏光,我给你们做好饭吃。”
  马月琴咯咯笑,说:“现在谁在家里宴请朋友,用你的手艺伺候赵生璞吧。”
  张蓝玉打了马月琴一拳,说:“家里的饭菜比饭馆的饭菜好,其中含着情义。”
  刘玉萍、李云兰和高丽棋走来,三人一般高,身材都好,像三朵金花。三人向刘紫画等人招手,刘紫画等人立刻欢呼起来。三人走上台阶,与众人抱作一团。王韵竹提出进餐厅,刘紫画阻止,说还有一人要来,稍等片刻。须臾,王籽玉快步走来,看见门厅群花绽放,光彩照人,惊叹:“群英荟萃,我太受用!”
  王籽玉被众人包围,发现面前只有自己是男生,不知刘紫画耍什么鬼花招。刘紫画招呼大家进餐厅,餐厅大而豪华。刘紫画把王籽玉拉到自己身边,招呼服务生上菜。
  酒菜齐备,刘紫画高举酒杯,说:“今日群芳汇聚,图个高兴。平时我们很少相聚,幸好王籽玉回来,我们顺便一聚,忆旧情,叙新情。王籽玉是留过洋的人,特请来给大家助兴,大家畅所欲言,欢乐一场。”
  王籽玉衣冠楚楚,头发条理分明,满面笑容。杨腊梅瞅着王籽玉,见他今日更加潇洒,似乎有意来此展示风采。
  杨腊梅说:“我与王籽玉共同举杯,与大家共饮快乐酒。”
  大家共同举杯,杨腊梅说:“昔日王籽玉是班里众女仰慕的男生,我也不例外。可惜谁都没有拢住他,反倒让洋女人占了便宜,实在于心不甘。而今王籽玉重新回到大家面前,绝不能让他再次溜走,一定将他拢入怀里。”
  众女一齐笑,杨腊梅格外开怀,乐呵呵地瞅着王籽玉。王籽玉举着酒杯站起来,说:“我是一个落魄文人,从国内跑到国外,又从国外跑回国内,再次回到大家身边,我的人生划了一个圆,也许这是命。站在群芳之中,我嗅到了花香,嗅到了同学情,如果诸位同情我,少敬酒多说话,我乐意陪大家快乐。”
  刘紫画说:“王籽玉还像当年一样潇洒可爱,可惜而今孤身一人,实在是一件憾事。你不想找一个可心女人吗?”
  杨腊梅说:“王籽玉当年的风采至今犹在,让人爱慕,也让人嫉妒。西洋的软风把他塑造得比过去更潇洒,我们是明日黄花,如果不嫌弃,摘一朵回家。”
  有人窃笑,刘紫画鼓掌,说:“鼓起勇气,展开你们美丽的翅膀,绽放你们的光彩,让王籽玉陶醉。杨腊梅是个有修养有官位有钱的女人,她是王籽玉的最佳人选,你中意否?”
  王籽玉微笑,刚要开口,郝美菊向王籽玉举杯,王籽玉捧起酒杯。郝美菊微笑,说:“若说杨腊梅,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惜王洋铁的水浅,养不住她。我跟杨腊梅都是单身女人,我是一条鲜活的鱼,渴望找一池活水。我的职位跟杨腊梅相仿,只是杨腊梅在地区工作,我在县城工作。县城有县城的好处,官小人脉广,办事方便。我不愁吃喝不愁钱,你们看我的模样,年轻不年轻?”
  张蓝玉说:“论人样,郝美菊的确是百里挑一,别说年轻时,即便现在也是一朵鲜花。你们瞧,这副身材足以倾倒万千男人,我感觉郝美菊是个可心女人,王籽玉一定眼馋。”
  马月琴说:“郝美菊站起来,让大家欣赏一下你的风采。”
  郝美菊果真站起来,众女的目光投去,只见她身材高而匀称,一头长发飘逸,眉清目秀,果然是好人样。高丽棋、李云兰和刘玉萍啧啧连声,王籽玉的目光也被郝美菊吸引,痴痴地瞅着郝美菊。
  耿田书悄悄地对王韵竹说:“你也说两句,别只听别人炫耀自己。”
  王韵竹犹豫一会儿,向王籽玉举起酒杯,说:“学生时代我与王籽玉交往多,后来交往少了,可当年的同学情依然留存心间。这两年接触多了,感觉王籽玉是个优秀的男人。我没有大本事,没有官位没有钱,只会给人看病,可以做个家庭医生。我半身孤独,至今孤身,希望有个着落,愉快度过后半生。”
  耿田书说:“我跟王韵竹娃娃时认识,熟知她的性情,她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女人,可惜左挑右选,误了前半生,现在谁能娶她,是谁的福气。她善于保养,面肤白净,俊眉俏眼,男人看着心情舒畅。”
  众女的目光投向王韵竹,王韵竹的脸红了。高丽棋走到王韵竹身边,瞅着王韵竹,说:“王韵竹比我们年轻多了。”
  王籽玉向王韵竹微笑,王韵竹含羞低下了头。杨腊梅瞅着王韵竹,说:“王韵竹是老姑娘,有一份纯情,也有一张好看的脸,像青枣一样青涩,年轻人一定喜欢。我是一颗熟透的红枣,有色有味,谁喜欢谁来品尝,没人喜欢就在家放着。”
  刘紫画说:“我要是个男人,我去品尝。”
  郝美菊说:“王洋铁是个好男人,你怎舍得抛弃他?害得他精神萎靡,见人都不想说话。现在人家娶了新人,成天乐呵呵的,比年轻时还快活。你呢?”
  高丽棋说:“人不能十全车不能圆,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如果我是王籽玉,谁都不找,就找高丽棋。”
  众女欢笑,刘玉萍笑出了眼泪,李云兰笑弯了腰,刘紫画笑得抹眼泪,耿田书搂着王韵竹大笑不止。
  杨腊梅一本正经,说:“你真贪,一个男人还嫌少,莫非让天下的男人都归你?”
  刘紫画说:“高丽棋真逗!听了你的话,我心里也痒痒的,可惜院长的身份限制了我。王籽玉向来心花,兴许还恋着那个德国女人,或者恋着京城的哪个年轻女人。新燕不如老燕乖,在同学中挑只熟悉的老燕筑巢吧。”
  王籽玉说:“京城的女人多,而且洋气,我身在其中,为之陶醉。老燕自有其好处,我很想找只老燕筑窝,共享其乐。至于新燕,如果乐意与我共筑爱巢,我自然不会拒绝。”
  众女七嘴八舌,热闹成一团,王籽玉飘飘然,频频举杯。刘紫画无奈他何,怨恨王籽玉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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