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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5、66章

作品名称:神都大墓      作者:肖十八      发布时间:2023-05-17 12:03:39      字数:4204

  第64章、墓中诈尸
  当我跟着中年汉子走进墓道时,后面传来了龙依依担忧的声音。
  龙依依在后面叫了我一声:“十八,这里太安静了,小心点。”
  我回头对着她笑了笑:“放心,没事的。”
  说实话,我也是心里虚得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一路向前,墓道里的LED灯都还亮着,虽然带着阴风,但比我们上次来时好多了,至少看得清楚了。
  悄悄地走到前室门口,往里一看,我连忙封住了嘴巴。只见一个魁梧的中年男,穿着一身金色的铠甲,威风凛凛,但却满脸惨白。明显是死了,却站在右耳室的门前一动不动,盯着里面,也不知在不在看。死死地盯着里面,因为太安静了,能听到它嘴里发出的呼气声音……
  我们吓得呆在原地,谁都不敢发出声音,尽量屏住了声音一动不动。虽然进来时想到过可能会有变故,但谁也没想到会有一具传说的僵尸立在面前。
  我到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往左耳室里丢去,一声“咚咚”,应该丢到了石壁上里去了。
  那鲜尸没点反应,我说:“他难道没有听力吗?那僵尸又怎么会跟着人跑呢?”
  发哥没有搭我的话,而是问我:“十八,你说上次那女人怎么就化成灰了呢?”
  我一直在思考“那鲜尸怎么会追着人跑呢”,听到发哥的问题,我说:“可能是环境不一样吧!这里环境稳定,那尸体还保持着还有生前的些许意识,才会跟着人跑吧。”
  “应该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跟着人跑可能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也许是人体有温度,它跟着温度跑。”我说。
  发哥说:“等我去试一下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是省省吧,看你自己的肚子大得像罗汉一样。”
  说完,我就向前走去。我直接走到了那尸体侧面1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那尸体很机械地转过身来,龇牙咧嘴地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好像冲冠一怒便要将我撕成十块八块似的。
  看着他有点想向我进攻的样子,我的手紧紧地攥着,差点攥出血来了,这执念到底有多深呀?想到执念,我想起道士的《地府十盏灯》的经词来:“……早超生……早超生……”
  我怕时长生变,决定唱一段经词试试:“谨持地府一盏灯,供养地府,一殿秦官王。显存列门下丧堂,怕亡魂出幽壤,行善果,早超生,早超生。”
  唱到这里,我仔细观察着那尸体,当唱到早超生时,竟然抬起头来愣了一下。虽然是一个小动作,但我知道这段唱词对其有用。接着唱道:“地藏王,地藏王,地藏王菩萨。菩萨来接引,接引亡魂往西方。”
  唱到这里时,那尸体一脸痴迷,甚至带着一丝欣慰之色。
  我不敢停留,继续唱道:“谨持地府二盏灯,供养地府二殿楚江王。显存列门下丧堂,怕亡魂出幽壤,行善果,早超生。”
  “谨持地府三盏灯,供养地府,三殿宋帝王。显存列门下丧堂,怕亡魂出幽壤。行善果,早超声。”
  “谨持地府四盏灯,供养地府四殿五官王。显存列门下丧堂。怕亡魂出幽壤,行善果,早超生。”
  “谨持地府十盏灯,供养地府十殿转轮王。显存列门下丧堂,怕亡魂出幽壤,行善果,早超生。”十盏灯唱完了,那尸体也静静地听了十盏灯,我是口干舌燥,也没办法了。
  过了一会儿,这尸体看了看我,不过那表情倒是和善了好多,像心满意足一样,又转过了头去,继续盯着耳室里挡在门前的棺材。好像要将里面看透一样,又像是里面有他心心念念想着的东西。
  
  第65章、唐王印
  我又回到了前室,我悄声问中年汉子:“你们开棺时拿走了什么东西?那尸体的执念太深,刚才要不是我唱了《地府十盏灯》,只怕会追着我跑了。”
  中年汉子想了想:“里面陪葬的东西不多,好像胡教授发现了一枚大印,应该是王印。”
  我说:“对了,应该是对王印的执念吧,跟着王印出来的。”
  我对着边上的耳室喊话:“胡教授,把你拿的那方王印丢出来,要不然你们会困死在里面的。”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年人的声音,但中气很足:“这不行,这枚印的研究价值很大,要是没了,对整个的研究是巨大的损失。”
  我也气笑了,这老古董,死板得很:“你们要是想饿死在里面,你就拿着吧,到时候当饭吃吧。”
  里面一阵沉默,整个大墓都静了下来。
  这时,身边的中年汉子说话了:“老胡,先出去再说,丢出来还可以拿回来呀。这里被打开了,那尸体可能过段时段就烂了,我们再拿来研究就行了。”
  里面的老胡可能在思考,没有声音传出来。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听到“咚”地一声闷响,估计是那方王印丢出来了。只见那鲜尸竟然弯捡了起来,不过我们听到了咔嚓咔嚓地骨骼摩擦声。
  那鲜尸捡起王印又回了内室,我们紧跟着到了内室门前,他就像没事干了回家要睡觉一样,坐进了棺材中,但那张脸却盯着我一动不动地,再一次盯得我一阵阵地恶寒从心底生起。
  我想:“这是为什么呢?东西都还回去了又不睡。这是还有什么执念吗?”
  我又想起了西山镇道人行教时,在大葬出棺前总要唱的《探花灯》,每次一唱听者泪下。看这尸体还是执念未消呀!
  关键是《探花灯》我也没记全呀,还是硬着头皮唱了起来:“正月兰花报立春。家家户户挂红灯。红灯挂起无数盏。不见亡人踪和影。二月里来桃花开,蜜蜂遍地采花来,各处都是蜜蜂叫,好似主家哭哀哀。”
  唱到二月时,这尸体竟然露出了一脸的欣慰之色,好像放下了一切似的。我继续往下唱:“三月里来李花白,三月正是清明节。家家扫清又挂白,谁家儿女下心怀。四月里来忙扦秧,乡乡农民下田忙。有田亡人不得种,看看心酸不心酸。”
  虽到这里时,那尸体像是沉思回味,又像伤感过往。他竟然躲了下去。我也看不到他了。
  我怕他再起来,又接着唱道:“五月里来是端阳,杯杯奠酒奠灵堂。八盘四碗桌上摆,那见亡人动口尝。六月里来三伏天,孝男孝女跪堂前。酒菜亡人不行呫,你看心酸不心酸。”
  咔嚓一声,那棺材盖竟自动关起来了。“碰”地一声,一枚纯金的王印掉到了我面前。
  我心一下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是虚汗直流,且口干舌燥,捡起金印爬起来就往外跑。
  刚跑出门口,内室里的四周墙角缝里喷出了缕缕白雾,将棺材萦绕,又是那股带着淡淡的水果味。
  我说:“快走,这雾有问题,会让人迷失的。”
  刚走到外室,胡教授几人便从耳室移开棺材出来了。
  不过,这雾越来越浓,几个意志差点的快产生幻觉了,这可比我们上次进来时遇到的雾要浓,味道也更浓,还有点点尸香味。
  我赶紧说:“大家快走,这是触动了机关。这雾有毒,迷住了就别想出去了。”
  一行十来个,连爬带滚地出了墓室,回到了巫妃宫。
  龙依依看到我们出来,第一个冲过来就抱住了我,一边带着哭腔说:“十八,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我拍拍她的背:“没事,我命大着呢。”
  “哟哟哟,我也要抱一下,龙大美女,人家十八是有妇之夫。”
  “滚,我们这是纯粹的朋友之情,一起经历过生死的。”龙依依嗔怒道。
  我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第66章、逃离神都
  那洞口不断有雾气出来,竟然很快就把整个神都笼罩在内,我叫发哥关了墓门,立马拉着龙依依往神都大门走,走到大门口,唐王殿前的广场处几盏LED灯的光都被浓雾遮住,而后边的胡教授几人则有点不正常起来,便加快速度,打着强光向神都城门冲去。
  当冲到城门时,城门竟然自己关了,我和发哥几人拼命地推门,怎么也推不开。我心说:“不好,这神都城的机关启动了,得想办法马上出去,否则会困死在内的。”
  我连忙叫发哥:“前面带路,从金银洞出去。”
  发哥也没啰嗦,在前面带路,我跟龙依依跟在后面,然后是胡教授等陷入幻境的人,被考古队的几个小伙子连接带拉的向那座桥摸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踏上了那座桥,奇怪的是,桥的那边一丝雾气都没有。发哥说:“这边有风来,应该是上风口,所以雾暂时还过不来。”
  龙依依说:“咱们得快走,万一那浓雾过来了,我们也得完蛋。”
  我看着那几个已经进入幻境的人,我说:“他们怎么走呀,这样拉着一天都走不到头呀。”
  我看了看发哥,把他叫了过来,问:“你那准备的大炮还带着有吗?”
  发哥一阵心喜:“有,还带着呢?这个肯定有用。”说完,连忙去背包里翻找起来,接着“碰”地一声炮响,把我耳内朵都轰得阵阵轰鸣。
  还好,那几个陷入幻境的人总算清醒了过来。
  发哥又一次充分发挥了优秀讲解员的优势,一阵解释与比划,把我们几个清醒的吹上了天,让这几人对我们充满了感激,对于救命之恩感恩戴德。特别是那老头胡教授,他亲自走到我们面致谢,并表示以后到沙城一定要去考古队找他。
  我也不想说太多的话,那浓雾在不断地向我们这边侵袭,再不走就都走不了了,就怕到时放大炮的人都没了。那时,就只能迷失在这雾气中直至死去了。
  我们一路往西,再往往南,又一次走过了上次出去的金银洞。
  站在金银洞口,我们立马拿出手机,各自打电话联系起来。
  胡教授给他们留守在外围的队员打了电话,从电话中知道:“神洞沟的那条通道塌了,尽是石头,一时半会儿也挖不通,他们正急得团团转呢。”
  胡教授立马指示:“停下手里的工作,回省城。这里的考古暂停,须拿出万全的方案再来。这次给神都遗迹造成的损失难以估量,甚至让辰陵彻底失去这一古迹,到时就成了辰陵的罪人。”
  我说:“胡教授说得对,缓缓图之,有了完美的方案再来也行。”
  这时,大胡子汉子走到了我面前,说:“肖老师,你好!我是省考古队的黎东明,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想你捡的那枚王印能不能交给我们考古队,要不然我们也不好向队里交待。”
  我的脸都绿了:“你奶奶的,都吓傻了还盯着拿了的王印,你是不是装傻呀?”我直接暴了粗口问他。
  他听了,也没生气,讪笑着说:“我是对你肖老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要不是你的唱词,估计我们都没命了。你那唱词是神秘的湘西老司的咒语吧?我很感兴趣,能否向你学习一下。”
  我也是无语了:“那就是湘我们西山瑶镇道士们在给亡灵超度的经文唱词,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我打通了西山镇一个道士朋友的电话,向他说了一次这次遇到的大体情况。当然,这神都的地方可是不敢说出去的。
  道士朋友是我本家,一个村里的,祖传道士行业,师承龙兴讲寺。属于那种家传手艺,他想了一会儿说:“你遇到的应该是那种死后没有开悼的亡人,你唱了《地府十盏灯》刚好给他超度,后来唱的《探花灯》刚好给他引路,这个亡灵应该去了往生殿了,可以投胎了。”
  我听了他的话,也目瞪口呆,这也太巧合了吧!随便乱选的两段唱词还救了这么多人的命,还帮着超度了一个亡灵,让他安心去投胎,是不是也算积了点阴德哟。
  “也是啊,那尸体把执着的王印都丢出来了,说明他已放下一切。要不是可以去投胎了,按着他的那股执念,是不会放下那枚象征权力的王印的。”我心里默默地思索着。
  我把王印递给了胡教授,与他握了一下手,表示已交接完毕。胡教授对着身后的考古队员说:“今天发生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赶出考古队。”
  我与发哥相视一笑,拉着龙依依的手沿着山间小路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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