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中文熟练的老挝籍美女职员

　　“这是什么东西啊？像土里的茅草，但，却是吃着特香。还有，这个粉，与我们国内的不一样，这个粉，细腻爽口，感觉纯天然，酸酸辣辣得别有一番风味，好吃。”罗林路吃得满口的称许，将碗里的汤喝得干干净净。“哎，罗哥，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特色美食嘛，中国那么大，各个地方的美食都别具一格的好吃。云南的过桥米线，贵州贵阳的肠旺面与牛肉粉，还有甘肃兰州的拉面，新疆的大盘鸡与糕点，都好吃啊。中国可是地地道道的美食大国，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到中国发展呢。我喜欢云南那个地方，昆明四季如春，不像老挝这边的万象常年都是炎热的气候。再说，中国地大物博，基础设施发达，生活的便捷度是世界上很多国家不可比拟的。”吴维表达了对中国的无限深情和向往。“罗哥，还加份河粉吗？”吴维客套劝道。“不用了，早餐适可而止，就行了。我们不是还要到公司的办公地点和下面的种植农场去看看吗？吃好了，我们撤吧。”罗林路抽出餐巾纸抹了抹了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样子。餐厅内，就餐的万象市民，好奇地望着中国样儿的罗林路与老挝本土的美女操着中文热情的交谈，心里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表情煞是复杂难读懂。也许他们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太多的中国人在老挝闯荡，也许他们真的心里不满中国人把他们当地的有文化水准的美女俘获了。不管怎样，中国人，实打实的说，已经融入了老挝当地经济发展的方方面面，老挝人民生活中完全离不开中国经济元素，中国制造深入了老挝的每一个角落。在老挝，持续掀起了学中文的热潮。尤其是中老铁路的开工建设，铁路沿线的老挝百姓更是将会中文的当地人捧为不得了的与中国打交道的人物。吴维在公司的企业文化部，按林文娜的部署，正全力扫盲老挝籍员工的中文盲区，力争在半年时间内，让老挝籍员工达到中国教育部对外考核的汉语水平初级等级。林文娜的花卉产业园与农场，坐落于首都万象郊区20公里的地方。20公里的距离，仅数字来衡量，不算是距离的距离，在中国国内，开车没有多久就可抵达。但，老挝这边的道路基础设施，可不能完全与国内的交通水平相提并论。20分钟的里程，道路修建勉强称得上平整，路面只有国内县道两车道的标准，有的地方，还不足两车道的维度，只有一幅半车道，好在这边车流量少，不然的话，在狭窄路段，肯定是要塞车的。“这个路况，真是的。吴总，你们的花卉与产品，还有所有的物资进出，都是靠着这条运输通道吗？唉，这个路应该扩宽了。这样的路，在中国，勉强算得上是县道。看来，老挝这边的发展后劲还是挺足的，起码在城市的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就有太大的拓展空间。我来老挝这边的选择没有错呢。”罗林路自我安慰。“罗哥，你这话算是说对了，我们这边正因为落后，所以，才会蕴藏着发展的商机，不然的话，哪会有近90多万中国人涌入老挝呢，单是中国的湖南省，就占了90多万人中的近三分之二。其他的中国人，零星的来自中国各省市。中文在老挝这边，成了超过英语的香饽饽语种，万象国立大学的中文系，每年招生名额都是超级的爆满。万象周边的各类私营中文与老挝语双语培训班开办得如火如荼。唉，我也想重操中老双语培训班的业余行当，只是在公司上班，整天事务繁忙，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思考和顾及。唉，人没有三头六臂。这就仅算是留存个人内心的美好经历与甜蜜想法吧。以后，可能没有这样办培训班的历史机遇了。这可能正应了中国那句老话，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算了，不说了。哥，前面就是了，我们要到了。”吴维眼睛扫视着前方提醒。
　　到了，正前方三十米开外，公路岔道进去，豁然开朗，哇，真是开眼界了。这么大规模的占地面积，这在国内的响玉县及所考察过的国内发达省市的农业产业园区，都是鲜见的。真不愧是在东南亚称得上名号的大型农业产业化国际企业，也不愧是在世界排得上位次的上档次的现代化的花卉种植加工提炼企业。放眼望去，占地面积算是在人肉眼的视野中的一望无垠。“吴总，这么宽大面积的地盘，都是林总公司的领地吗？这在我们中国国内，可算得上是特大规模的占地体量了。”在国内体制内一心专注农业产业化工作的罗林路触动与震动强烈。“哥，这当然是林总的地产了，林总在老挝已经有快近9年的居留史了。我们老挝在东南亚发展相对滞后，国家领导人一直在谋求老挝的后发赶超发展，老挝一直鼓励引进外资，林总算是有前瞻性的中国人了，从新加坡带着巨资到东南亚，在越南，尤其是老挝搞整起了农业产业化与农业种植、加工相关项目，至于征地、占地、用地方面，顺其自然的不成其为问题的问题了。这放眼看开去的地盘，都是我们公司农场的用地。”吴维将车驶入大门，稳妥妥停好，“罗哥，下车吧，我们先到楼上的办公室去。”吴维引着罗林路到了公司办公大楼的二楼。这幢办公楼与国内大型农业产业化公司的办公大楼没有多大的色彩与布局区别，颇有置身国内的感觉。吴维指着董事长办公室隔壁的一间30平方米的房间说，“罗哥，这就是你的办公室，林总安排的。林总说，在她的隔壁，你随时可以协助她处理公司内的事务。”“这间办公室就我一个人吗？这么宽敞，办公器具一应俱全。”罗林路仔细打量着办公室的陈设，不禁感慨，老挝的大型私营企业，哪里比国内体制内的那些国企差啊？“对，哥，这就是你一个人的办公室。林总特意说你是个搞科研的人才，要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梳理科研思路，总结科研的技术资料，所以必须有一间不受任何干扰的办公室。”吴维甜蜜的微笑着应答。“哥，我们到农场四处转转。”吴维接着下一个程序。公司的和国内一样的观光电动车载着两人，沿着农场四周，行行停停，慢慢悠悠，由内圈到外圈，一个节点，一个点位的观赏公司栽种的各色花卉。农场内的花卉在科技大棚的庇护下，簇簇鲜艳夺目，花卉飘香，真的诱人，泌人心脾。“吴总，这么多花卉，老挝当地市场能消化吗？估计应该不可能消化得了，这些花卉的价值不菲，要有经济实力的客户才能承担。还有，这些花卉又是单纯的就这样推销出去还是要部份进行转化加工成香精类化妆装饰品？”罗林路来了劲的发问。“哥，我们的规模可大着呢，这个农场只是其中之一，在万荣、华潘、朗勃拉邦等老挝主要城市和省份，还有公司的其他种植与加工厂。我们全国一盘棋布局，老挝这边电力相对缺乏，种植出来的花卉，老挝这边的市场销量极小，绝大部分新鲜花卉通过空运，保鲜，即时运达欧美西方发达国家，一部分就地就转运到越南、泰国和新加坡的工厂进行精深加工，提炼成香精香料类化妆品，在亚太地区销售。公司的经营大概常年就是这样一个模式。只是在世纪疫情暴发后，因疫情管控的原因，国内市场受阻，中国这个最大的重点目标地市场份额大幅缩减。但，欧美西方世界那边，还有亚太地区其他国家的市场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吴维持抚一簇鲜红的月季花，信心满怀地讲述着公司的发展。“哥，林总有个构想，她想研发出一种集当前欧美主要国家文化理念等方面融合通融的新品种全球花型，对此，公司研发部门一直在老挝全国各地进行栽种试验，但，进展却是相当的缓慢。可能，有的事情与设想，并不是单凭主观意志就能行得通的。但，有设想，才会有发明与创造。所以，林总还是决定继续推进我们的科研项目。哥，你来老挝之前，林总就单独找过我，提及你的才能，说公司会提供一切条件，满足你在科研与管理方面的需求。哥，今后，我还会陪着你到我们的其他基地去考察。今天，你算是初步了解公司的大概运作流程与模式，走，我们回办公室去。下午，林总应该会从万荣那边赶回来的。公司这边要处理的事务太多。”吴维带着罗林路返回了办公室。罗林路呆呆地坐在办公室的红木座椅上，望着窗外的景色，怔怔地妄想，“原来，你们太高看我了，我能搞出什么科研产品，我不过是个本科学农学的，在响玉县那几年，的确是在农业产业化的管理方面做出了点成绩，但，要说到搞农业科研，这可不是我的特长与专长。娜娜，你别逼迫我啊，我搞科研会让你失望的。说管理嘛，管理有啥子学问，说直白了，管理是没啥子学问的一门学问。只要手中有权，只要敢大胆有灵活性针对性地实施管理，那就是最好的管理了。唉。”罗林路打开电脑，登录了互联网，浏览着国内的时政新闻，并特别关注上了响玉县人民政府的官网。又有好几天没有留意响玉县人民政府的官网了，不知有啥子新鲜的新闻与事件报道没有。刷上了，坏了，一条触目惊心的消息映入眼帘，什么消息。原来是一则不过十句话的新闻，啥子新闻，对罗林路来说，算是爆炸新闻了，程芳出事了，新闻说，响玉县政府原副县长，原县政府党组成员程芳涉嫌受贿罪，正接受纪监委审查调查。完了，程芳这回真的没有机会再咸鱼翻身了。罗林路庆幸自己辞掉了公职，如果继续呆在响玉县政府大院干事，在副县长级别的岗位上，说不准哪天头脑糊涂，做出违纪违规的事情，那可惨了。程芳出事了，会不会牵扯出老领导李齐鲁呢？不管怎么样说，李齐鲁对自己可有知遇之恩啊。相信李齐鲁不会有事的，他背后有能源系统的大领导靠山支撑着呢。罗林路回味着与程芳相处的美好与趣味无穷，毕竟两人有露水之情嘛。体制内的政治官场虽在国家严厉的作风整顿态势下，所谓的潜规则有所遁形，但，仍然有胆大妄为的自以为是的官员我行我素，干起男盗女娼的勾当。想到自己与程芳的那些个风流的日日夜夜，又追述到自己在大院与美女属下的苟且，罗林路心里不由得打起了冷颤，这些档子事，要是抖露出去，自己同样会以生活作风的问题被通报查处。庆幸，自己逃离了响玉县体制内的官场，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老挝，总算是与国内那边的体制内友好告别了。窗外吹拂掠面而过的微风，伴随着农场内的百花香，好爽，好醒神。到老挝来，既后悔，也没得后悔的余地了，好好在这里发挥自己的特长，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天无绝人之路，国内体制内的政治官场太难，自己的个性与修为真的融入不进那个圈子，自己本是善良的基因，要集中精力在响玉县的农业现代化方面深入推进，但，身不由己的被推上了副县长的行政管理岗位，失却了继续深耕农学领域的机会，最后变得与其他同僚一样的操弄官腔搞起了流程般的形式主义，彻底地完全地背离了自己当初回到响玉县立志发展农业，改善家乡农业落后局面的初心。初心没了，整个人活得浑浑噩噩的没有前进的动力。到老挝，实属深思熟虑后的破釜沉舟之举，没有后路。华山天险，一条路，只有抛开一切杂念，集中精力，集中体力，集中火力，对准主攻方向，义无反顾往前冲。罗林路端坐红林办公椅上，享受着老挝清纯清新的空气，眺望着美好的未来。“领导，你需要什么，尽管支吾一声。”一名不知是老挝当地人还是中国血统的公司漂亮女员工操中国话，轻轻推门而入。“哦，这里的办公设施，我看还行。茶水类的东西都齐备着的。暂时还想不起要添加什么东西。谢谢。”罗林路双眼滑过了响玉县人民政府网站，回神，冲着那位伫立门边的年轻漂亮小女子微笑。“姑娘，你的中文说得与中国国内的标准普通话没有多大的差别，你是土生土长的老挝人还是有华人血统的老挝人？”罗林路好奇地探问。“领导，我是华人血统的当地老挝人，我们家祖籍听老人说是来自中国的云南，至今已经有六代人之久了，中文一直是我们家族保留下来的家里用语，我们自小就会学习中文的书写与规范交谈。凭着这一条，我们是幸运的，在找工作与就业方面，我们比当地老挝人有着天然的优势。我是我们企业文化部吴总在万象大学的学生。我们年龄相差不大，我在万象大学学的专业是医学外科，吴总在每个专业的系按学校安排会教授中文，由此，我也算是吴总的一名学生了。领导，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了，我这就退回去了。我在公司的综合办公室，还要起草一个汇报材料。”漂亮小姑娘明眸皓齿。“没有啥子事了，没想到，我初来老挝，就遇到了中国人，你算是根在中国的中国人，幸会，请问姑娘怎么称呼？”罗林路双眼放光的惊喜，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领导，我中文名叫宗云。寓意是中国的云南的意思，我祖籍在云南嘛。”宗云淡淡一笑，准备转身离去。“咦，宗云，等等，老挝这边，你们用微信没有，我知道你们更多用的是脸书。”罗林路想要加上宗云的微信聊天，真是胆子不小呢。“哥，你想加我微信吗？有啊。”宗云一点也不害羞，“哥，我有微信啊，也有脸书，你在中国国内应该用不了脸书。你加我微信嘛，不管公事还是私事，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告诉我。你在这边慢慢会熟悉的。熟悉了，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宗云将微信的认证码滑出，让罗林路加扫。“这是你中文网名，甘霖。”罗林路对宗云的网名若有所思。“对呀，哥，是我的网名，怎么了？这个网名有什么不对或者不妥的地方吗？哥，这可有深意呢。甘霖，是指今后开通的中老铁路对我们老挝而言，如同久旱逢甘霖般，会将老挝由陆锁国变成陆联国，提升老挝经济发展水平，给老挝当地百姓带来幸福生活。哥，加上你，有空，咱们聊。我走了。”宗云有礼有节应答着退出了罗林路的办公室。望着宗云离去的背影，罗林路胡思乱想，没想到，才来老挝二天，就遇到了两个颇有文化修养，会流利中文交流的异国美女，如果能在老挝这边弄到个异国婚姻的正果，岂不是一箭双雕的梦想成真。好好干，干得出色，出彩，才会俘获美女的芳心。但，年轻的美女哪会如娜娜那般坐拥巨额资金和可观的实物财产呢？在富婆老美女与活力迸射的年轻美女中如何选择成了横亘在罗林路心头的忧虑。年轻美女与年长美女各有千秋，在她们间尽量平衡，玩好平衡术吧。罗林路似乎又想将在响玉县大院与美女周旋和嬉戏的把戏移植到林文娜的农业产业化公司，在女人间情不定，意不笃的游走。午餐时间到了，宗云伫立办公室门边，提醒，“罗总，午餐到点了，我们到公司餐厅去就餐。”“就到午餐时间了，这么快，好啊，好好体验公司的午餐。看看这边的大型公司的餐饮与国内的那些农业产业化企业的餐食饮品究竟有哪些不同。”罗林路在宗云带领下，来到了农场内单独开辟出来的专事后勤的健身娱乐与餐饮的综合后勤文化大楼。这幢综合楼带着院落，占地面积二千平方左右，有标准的篮球场，可供使用的建筑楼幢共四层，一楼通堂的餐饮厅，二楼室内视频会议室，三楼乒乓球与台球室，四楼歌舞厅。如此规模的综合中的综合着的大楼，对罗林路心理与思绪带来了强烈的震撼，“唉，还说老挝这边落后，没有什么像模像样的工业企业，你们看，这个林文娜搞整的这个农场，气派不气派，豪华不豪华。”罗林路进得餐厅，里面早已秩序井然的显得热闹。农场员工排队，拿着餐盘，逐一的挨个走到一整排自助取餐位前，夹取餐食。“罗总，我们不用排队，直接到那边的小套间，那是林总与公司主要干部用餐的地方，菜品与这边的没有区别，只是分开用餐的差别而已。”宗云伸出右手，引导罗林路到了另一边的房间用餐。罗林路目测了用餐的员工，大概不下40人吧。这个超大规模的农场，机械化信息化水平一点也不落后于国内的所谓农业产业化先进地区的自动化水平，40多名的员工，对这样一个规模的企业来说，不多，真的见识了所谓超一流国际水准的农业现代化公司。“宗云，你们公司做成这样的规模，成了这样的火候，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达的？”罗林路慢慢地品尝着中老风味的菜肴，抬头注视着美女发问。“罗总，哦，这个问题，我具体没有详细的公司起步与发展的介绍，但，我们企业文化部那边，就是随你到公司来的吴维经理那边制作有介绍公司历程的小折页，等会，我去拿来，让你过目。我不便随口给你介绍，生怕说漏说错呢。林总要求我们，做事与说话，一定要尽量准确无误。”宗云如实道出了自己的苦衷，“如果我们在工作方面有人为的差误，我们会受到公司规定的一定程度的处罚，处罚程度根据所犯的差误的大小确定，还会与年终的奖金收入挂钩。”宗云似乎在道出自己的苦水，罗林路从宗云的话语中感悟出了林文娜管理的严苛，没有想到大学时温柔的娜娜管理企业却不温柔。“唉，宗小妹，企业管理不严厉不行，我们要理解企业管理者的苦衷与难处。没有严格的管理，就不会有过硬的企业的品质。我们作为企业员工，只有严格遵守企业的各项规定，做好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对了，你们林总平时都是待在她的董事长办公室吗？”罗林路变相在探问林文娜的私下生活。他不相信，这么多年，林文娜的生活中没有闯入异性，她耐得住没有男欢女爱的寂寞吗？这么正当年的青春，不可能缺少男人的抚慰与滋润？她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隐私，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放言说，她在万象有不怕老挝警察的全程免检通行证，她究竟会不会与老挝当地通天的巨富抑或是政府内的高官有染，才会有如此的特权。罗林路的探问，顿时引起了宗云的警觉，她不露声色，“哥，林总可是个大忙人，公司的全盘她都在思虑，内外的事务，整个东南亚及欧美那边的市场，她每天都要亲自过问。她的工作时间，排得满满的。这不，昨晚她去了万荣那边，万荣那边的种植农场发生了火灾。唉，林总真是个女强人。”宗云敏锐又巧妙在应付着罗林路的侦探提问。“罗总，你慢慢享用，我吃好了，先行告退。”宗云端着餐盘，径直往垃圾收集箱那边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