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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章 湄公河夜市小酌与花卉老板的艰辛打拚

作品名称:情在旅途      作者:谌剑      发布时间:2023-03-31 18:50:25      字数:11513

  上得岸来,两人都心有灵犀一点通,心满意足地对视秀着恩爱的浅笑。“林哥,你累不累?我们等会,还开车出去观赏老挝首都万象的夜景吗?不是我说了算,听你的想法。”林文娜征询罗林路。“这,林总,这是你的领地,我不过是个从国内过来投奔你的下人,一切听你安排啊。”“咦,林哥,你怎么这么说呢,缴请你过来,就是我们一起打拼呢。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听我的吧,走,休息会,等夜幕降临,凉爽了,我们开车到湄公河附近转转,那边有沿河的夜市,有老挝的特色美食,还有隔河可以看到的泰国境内的景色。”东南亚的傍晚,太阳依然透射着灼人的热浪,这种夹裹着热量的热度,完全与国内不一样,“咦,还是这么热,热得难受。”罗林路钻出玛莎拉蒂,吹拂着湄公河河面掠过的夜风,抹着额头渗出的汗珠发出感慨。“这就是热带国家的热嘛,来,林哥,我们到那边的烤鱼摊,来点老挝当地啤酒和着湄公河里的特色烤鱼,那种冰镇啤酒渗入口的冰凉的感觉特爽。”林文娜驻停好玛莎拉蒂,牵着罗林路沿着湄公河岸逐一摊位的观赏着各色夜市美食,这些沿湄公河岸的小摊夜市,琳琅满目,看得眼花瞭乱,色香味俱全,不时嗅闻出一丝又一丝与国内别样的风味。想吃,却碍于对卫生的担忧,罗林路没有主动品尝任何一个摊位的当地美色。他内心有点恶心这样与国内夜市卫生条件难以对标的老挝美食。“林哥,你想吃什么,随意点,我作东,保你品尝够。”林文娜紧紧牵着罗林路的手,欢快地劝慰。“这,这东西太多,看得眼睛花,老挝当地啤酒,来之前,查询过,尤其是冰镇过的老挝啤酒,就着烧烤慢慢品呷,别有一番风味。但,你要开车,最好还是别喝酒,我们吃点烤鱼吧。”罗林路始终在心中牢牢记着开车不喝酒的规矩。可,在老挝这边,虽说有行车不喝酒的强行法律规定,但,实际通行中,还是太难执行。当地人视开车喝酒为正常不过的事,很少有人能遵守喝酒不开车的规定。包括林文娜在内的所谓各级老挝上层精英,无不都会习惯性视小酌几口开车为不会有大碍的没有什么值得提到安全高度的所谓交通隐患问题。“林哥,没事的,你这样的担心在老挝这边完全是多余的。我们这边当然有酒驾的处罚条款,但,交警至多是罚款后的警告,就可以通行。只要不出事,完全没有任何根本性阻拦的。我们可以喝点酒的,没有问题。走,到那边场地大点的那家。”林文娜牵着罗林路来到中意的摊位,操作老挝语哔哩哔哩点下了餐。罗林路只在国内自学过简单的日常生活老挝用语,但却听不出林文娜说了什么,表达出了什么意思的安排。只得老老实实落座,等着品尝美味。美味端上来了。香喷喷的流淌着调料汁渗和着鱼膏脂的正宗湄公河烤鱼就着老挝当地特色冰镇啤酒,入口慢嚼,真是美酥美爽了。“好吃,真是名不虚传的美味。”罗林路赞不绝口,完全没有了斯文样子,吃得酒足意犹未尽。“林总,你还是少喝点,免得回去的路上,遇着当地警察查车,酒驾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是违法的呢。”罗林路直言地变相示意是撤退的时候了。可,林文娜正喝在兴头上呢,哪里听得进去。“没事的,这点小酒酒,小事一桩。再说,当地警察,怕啥,他们都认识我,他们见了我,敢干啥,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向我问好,至多履行过场,就会放行了。还有,塞点小费,他们感恩戴德,还一路绿灯让你通行无阻。”林文娜借着微醺欲醉的酒气满怀豪情地表明她在老挝首都这块地界的所谓通天本领。端详着一仰脖颈,将整杯啤酒落肚的林文娜,罗林路心中难言的隐忧又恢复窜升了,“小娜大学时与自己,没有见过她会喝酒啊。”罗林路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道。那时,两个穷苦孩子相恋,哪有闲钱余财去玩什么雅兴类的餐饮啊,能保得住一日三餐的充分营养就算不错的生活稳妥安排了。“看来,大学毕业后,娜娜的履历太隐秘得复杂了。”罗林路隐隐觉得,林文娜一路走来,并非如她自我标榜的那么清廉、清纯、清白。嫁给新加坡老头子富商做小老婆,这只是公开的冰山一角,另一面呢,娜娜可能不知会是多少权势男人床榻上的尤物与玩物。现在,娜娜孤身一人,真的就是表相上的正统清纯吗?恐怕不是吧?她怎么会借着酒劲,操弄什么不把老挝万象交通警察放在眼里的霸气与豪气,会不会有什么当地的达官贵人在背后为她撑腰。这一串串的疑问不停敲击着罗林路敏感的神经。“这个多年不见的娜娜应该不会是个简单的主儿,不过,管他呢,世上哪有好女人呢?男女不过是相互利用与倚靠的高级动物罢了。”罗林路望着林文娜敞口上衣束勒不住的若隐若现的饱满双峰不住地往喉咙里咽口水,“娜娜,少喝点,你等会要开车呢。如果吃好了,我们撤吧。我今天真的困了,想回去好好休息。”罗林路干脆直接劝林文娜收场,打道回府。林文娜没有醉,那一两瓶啤酒,哪里能醉倒这个饱经风霜的商界女强人,“一点都没有事的,林哥,我没有醉呢,开车完全一点问题都没有。行嘛,我们收拾,闪人。”林文娜转换成老挝语,叫过摊主,付款走人。
  “来,林哥,扶着我。”林文娜假装借着酒性,干脆将身体倒向了罗林路,“好香软,好性感的肉体。”罗林路不禁赞叹不绝。来到路边停车位,罗林路关切揽过林文娜胸脯,“娜娜,你能不能开车?如果不能,我们把车停搁这里,再叫你公司里的司机过来开回去,行不?”罗林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这么晚了,你又喝高了点,开车是违规且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的。”“没问题的,让开,我来开。”林文娜挣脱罗林路的搂扶,钻进了玛莎拉蒂的驾驶位,启动,全车通电,播放国内的网络流行乐曲。电动车窗缓缓摇下,湄公河过岸的凉风徐徐吹拂面庞,令落肚的那两瓶啤酒的酒精度消解得无影无踪。“林哥,你吃好没有?这个老挝的地摊烤鱼加老挝本地啤酒,好吃吗?和国内的同类食品与消费相比,这边应该还是要纯真正统且价廉点吧?”林文娜慢慢转动着方向盘,侧头冲罗林路闪动着秋波,同时,下意识地将敞口上衣又解散了两粒纽扣,哇,两座雪白的双峰颤抖着上下左右起伏,好诱人,好让人眼馋。罗林路不由得吞起了口水。早点回去,好好享受这个尤物。坏了,远处的十字路口,有老挝当地的交通警察在查车。路边整齐停放着各类机动车,正接受查验。“娜娜,怎么办,有警察查车。”罗林路惊叫不迭。“不要惊恐,不要慌,怕啥,我自有办法对付。”林文娜似乎根本不把查车的交通警察放在眼里。交通警察远远的挥舞打着手式,近了,近了,更近了,奇怪的一幕发生了。查车的老挝交通警察竟然没有招拦林文娜的玛莎拉蒂,放行了。“怎么回事,他们不查你的车,你认识他们还是有其他原因?难道你的车在老挝是免检的车吗?”罗林路心中起了疑窦,不想问,但嘴巴忍不住,还是开口如审查嫌疑犯似的问了起来。“怎么,你要查我在老挝的底细来着吗,林哥?你认为我是什么人嘛,干脆直接说出来,不要隐藏在心里嘛。”林文娜倒是爽快,率先揭开了对方的心里所想,“其实,林哥,你不说,我也猜得出你心里,想的是啥。原来,你在怀疑我如今的地位与财富来路不正,同时,也更是置疑我的生活作风方面的诸多事情,不是吗?这很正常啊,哪个男人不自私呢?普天下,又到哪里去找在感情与婚姻方面一点儿自私心理都没有的男人呢?没有,这样的不自私的男人世间鲜有。唉。”林文娜轻轻迎着车窗外吹掠过的凉风,缓缓地吞吐纳气道,“林哥,不瞒你说,你的猜测有对的成份,也有不妥和不准确的成份。说来话长,等会到住处,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来给你慢慢回放本姑娘一路的辛酸历程。”林文娜提速,玛莎拉蒂轰鸣着驶到了豪宅别墅。
  “林哥,到了,我们下车吧。”林文娜缓缓将车驻停进了那个专用的有棚顶的大院室外车位。老挝当地女佣垂手恭立,操老挝语请示林文娜。听不懂,但罗林路似乎是明白了不外乎是常规的生活起居类的事务性活儿的布置。中年的老挝女佣人,领受命令后,径直按动摇控器,紧紧下锁锁上别墅大门,厚重的大门落锁,别墅的四周高高的院墙上一整圈间距有致的微闪微亮的墙头灯,和着十步开外设立在院墙上布防的红外高清摄像头,一切又一切的硬件设施,无不无声地表明这幢别墅的与众不同的特殊与富丽。“娜娜,你这个别墅,应该是安全无死角的全方位防护得密不透风呢。真的比得上国内金融机构级别的安全防护建设了。了不起,真的了不起!”罗林路啧啧称奇。“我们响玉县政府大院的安防设施与你这里的比起来,可是太寒酸了,不过,国内嘛,安全环境不是老挝这边能够相提并论的。国内应该是世界上安全度最高的了。”罗林路望着戒备森严的别墅,留恋起了国内平稳安逸又安全的工作与生活。罗林路所谈及的这此国内的安全与安稳,林文娜哪能不知,哪能不晓,“林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是老挝,我相信这块待开发的土地,会有你施展拳脚的宽广场所。唉。”林文娜指着别墅院墙上的夜灯与摄像头若有所思道,“在老挝,安全隐患无处不在。毕竟,老挝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经济发展迟缓,基础设施建设落后,为了生存,当地人什么苦、累、脏的活儿都会干,其中难免有不法份子去干出种种触犯法律的勾当,安全问题是有点严重的。所以,我们在这边的中国人,买房置地,都得第一位的考虑安全防范。你知道,我扎根这边发展,是改入了老挝国籍的,不入老挝国籍,是不能在这边置地圈地建私有宅院的。唉。”林文娜走进停车位旁边的凉亭,“来,林哥,这边坐会,吹吹凉风,我们再进屋内休息。”林文娜继续自己的故事唠叨,“当初,我们大学分手时,我是流着泪的,我们大学四年,只有牵手的相处,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没有来个热情的肌肤之亲。唉,等到要热吻来个跨越楚河汉界的那几天,我的身体又来了例假,广东那边的私营公司催促紧迫,容不得有些许的耽搁,我们遗憾地没有如愿。唉。林哥,如果不是家里背负着太多的债务,我当然会随你到响玉县,弄份公职,平稳享受两人生活。世上,哪有如果之说呢。唉。”林文娜唉声叹气,不禁抽泣起来,“广东那边的那家私营公司,背后有着外资入注的背景,什么外资,不过是新加坡的一个老头子富商注资占了过半股份的农业种植园花卉公司,公司的业务经营与发展取向契合我们农学专业,我在公司,在种植地头的一线,干起了纯粹的农活,好在我有对农学的天生的热爱,最终靠着艰辛的付出与努力,自主开发出了一种在东南沿海广受欢迎的情人花,这种情人花,各种颜色俱全,广受市场追捧,一年四季,尤其是中外的情人节,销量更是巨额的攀升,公司赚取了不少利润。唉。而我呢,当然也得到了不错的回报。”林文娜顿了顿,擦干眼角的泪花,“公司老总,那个注资的新加坡老板亲自找到我,依据公司的规矩,我提职提薪,得到了一大笔可观的所谓知识产权的贡献奖金,接过了公司科研部门管理主管的头衔,当时,我那个手舞足蹈的兴奋与高兴啊。”林文娜眼角展露出天真灿烂的微笑,“拿到大笔奖金的那天,好开心,可以蹬脱家里的债务了,我急切地电话联系爸妈,将钱打了过去,唉,七万元呢,终于还清了。现在想想,七万元放到当今,一次性要偿付结清,对大众的体制内公职人员来说,同样是一件十分棘手难办的事情。可,我终于做到了。如果没有公司给我这个发展赚钱的平台,我哪能为家里偿清我大学四年和家里其他事情开支等背负的债务。”林文娜说到动情处,流下激动的热泪。“新加坡的那名老头子老板,找我谈话,勉励加鼓励,并征询性的要求我随他到新加坡去继续搞他那边公司的花卉研发种植与面向欧美等西方市场的销售。可,当时,我不愿意去。”林文娜抹干了激动渗和着伤心的眼泪继续陈述,“到新加坡,那可是到了国外,去国外,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情。我只想待在国内,每年春节时,还有机会回家,去看望家人,顺便照顾弟妹。到国外,一个打工崽,回趟国,那可是破费不少的砸钱事。我当即拒绝了新加坡老板的提携好意,说,自己只想好好在深圳这边的公司继续干下去。唉。你猜猜,那位老头子老板怎么说来作?”林文娜从凉椅上直起身,舒展双臂道,“那个糟老头子,一双色迷迷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直接说,他看上我了,要我从了他,做他的情人,明确了三年的情人期限,三年过后,我一切自由,并可在情人的三年期限内每年提取一百万元的除了正常公司上班收入和他每月给予的二万元零花钱外的特别补贴。唉,你说这个条件诱不诱人,动不动人。唉,我再怎么清白,再怎么明白守身如玉的道理,可,想想自己的未来前景,还是略微有点心动了。没有完全一口答应,但也没有态度坚决地明确拒绝,只是说可以跟着他到新加坡那边的公司去搞花卉科研,助力公司的产业进一步发展,至于做不做他的情人,到了那边,要根据自己的发展情况才能作决定。”林文娜的故事似乎尚未结束,“老板答应我可以先行到新加坡考察。到了那边,新加坡,这个城市岛国,真的是名不虚传的花园之国,相关工业高度发达,城市建设得井井有条,到处都弥散着文明谦和的氛围。公司的花卉种植加工公司座落在岛国的工业园区,隔深海出港码头不远。公司的花卉种植与国内这边的分厂大不一样,规模比国内的分厂要大得多,而且花卉的品类也要丰富得多,所有的花卉及其制成品除了新加坡当地的需求外,均面向欧美西方市场销售。公司发展态势相当稳定,但,面临的国内国外市场竞争压力也不是没有。当时,日本有家与我们公司齐名的相同产品与产业结构的跨国公司,相继推出了性价比高于我们的同类产品,严重威胁与分割着我们公司的市场份额。在半年的时间内,我们公司销售呈直线下降趋势。就是这样的原因,公司那位老板,亲自到了国内,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要我到新加坡救急,一展身手。唉,老板如此信任。看中自己的农艺技术,你说,我感动不感动。至于,他要我做他的情人三年,我只得以推诿的方式暂且搁置一旁再说。”林文娜说得口干舌燥,口渴了,“林哥,你看,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你都听烦了。唉,不说了,我也想进屋里去,来杯冰镇啤酒解渴。走,我们到屋里去。”林文娜伸出手,牵着罗林路到了别墅二楼她的闺房的客厅。这么晚了,让我到她的闺房,好事啊。下午,在游泳池来了个鸳鸯戏水,今儿,莫不会又是颠龙倒凤吧。罗林路心中美滋滋的憧憬着。果然,不出所料,进得屋来,林文娜径直脱下了披在身上的薄薄的那层防晒防风外套,上身仅剩兜住双峰的围兜,雪白性感的双峰与胴体透析出香喷喷的肉香,让罗林路心襟荡漾,把持不住了。只见他,二话不说,随手反锁扭紧房门,如饿虎扑食般,奔向正斜躺在沙发上品饮着冰镇啤酒的林文娜,“你干嘛,林哥,你又犯性了,怎么这么快啊。下午,你不是在游泳池品尝过我的滋味吗?好吃吧?又想吃了啊。来啊,林哥,我还怕你吗?保证让你满足得欲醉欲仙。”林文娜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主动褪去下肢套着的夏凉裤,两人翻倒客厅的地毯上,又上演了一幕即时的男欢女爱。事情结束了,两人意犹未尽,紧紧搂抱着。“林哥,你怎么这么行啊,体力这样的出色。难怪,国内的政府官员不少都是养尊处优的饱暖思淫欲的主儿,原来,你们在国内做官,看似辛苦,实则更多时候却是动动嘴而已的轻松罢了。”林文娜无限深情打趣地吻舔着罗林路的耳颈。“娜娜,你猜得没错,完全正确。我们在国内,做到副县长这个位置,通常都有专职的秘书搞好一切的文稿与讲话稿,自己只管圈阅,签字,动嘴,基本不会做实质性的基础方案工作。但,对分管范围的工作,我们还是有责任要求,要自己考察调研作出自己的正确规划和安排的。就我们的工作性质准确定位,我们是属于劳心的工作。有轻松的一面,也有我们晚上睡不着觉,要思索的方面。唉。”罗林路感慨万千继续道,“体制内的事情现在不好办,官不好当,全国范围内都在整顿作风,我们分管范围内的工作,如果干不好,要被问责,以前官员收受钱财的,退休了都会被追责问责,新闻报道中披露的不少呢。政府官员不好当,说来话长,我们响玉县政府大院最近几年接连出事,落马了好几个县级干部。官场不好混,混得身不由己。我这不正是厌倦了官场,才辞职出来,投奔你来着嘛。娜娜,还是你们经商搞私营事业的好,少却了官场中的那些形式与虚伪的程序与东西。”罗林路将林文娜一把从客厅的地毯上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林哥,你干嘛呢?抱着我,你就不怕这是我设计好的圈套,要挟你吗?你抱我又想干嘛?哥。”怀抱中的林文娜妖嗔地搂着罗林路的脖颈风情万种。“你说干嘛呢,林总,娜娜老板,我要你嘛,要好好欣赏你嘛。你怕吗?”罗林路没有绕弯,说得好干脆和直接。“林哥,我知道你是坏透了的政府官员,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假装正经,其实满肚子的坏水,纯粹的是见了性感女人,脚步就挪不动的好色之徒。我哪里是怕你,随便你来着,快放我到床上。”林文娜一点儿也不害羞,尽显风月场上女人的骚姿。
  罗林路将怀中的林文娜一个抱扔,重重在砸向床上。“哎哟,你个林哥,你怎么这样猴急,把我摔痛了。你看,快把我屁股都砸烂了呢。”林文娜躺在床上玩起了娇柔和风情。“快来啊,哥,你不是厉害着吗?一天之内,目前,已经是实实在在的第二次了。事不过三,还有一次机会。来啊,哥。”林文娜扇情挑逗。罗林路此前,哪里见过如此风情风骚的女人,刹时,烈焰腾飞,炽热难耐,泰山压顶般,重重扑向了林文娜,两人如两条白色的蛇绞缠在一块,共度乌山云雨。激情过后,两人情话浓密。罗林路心中的好奇心驱使着他继续打探林文娜的生活踪迹,“娜娜,你到新加坡后的故事还有续节没有讲完呢。接着讲嘛,我很想听。我在响玉县官场的那些个儿事情,我同样会慢慢告诉你的,我们算是彼此通报我们大学毕业分手后各自的人生履历吧。”罗林路说得倒是坦诚与直白。“继续我的故事,我的故事可多着呢,应该比你这个响玉县政府大院出来的副县级干部的故事丰富多彩。好吧,接着我新加坡的故事。”林文娜躺在罗林路怀中缓缓回放她的新加坡之旅。“在新加坡这个美丽的岛国,我主导牵头开发出来的花卉为公司赢得了市场,可,那些后发的同业竞争者一点儿也不比我们差,他们奋起直追,在市场份额与花卉的品质上慢慢走在了我们前头。我们公司面临着市场萎缩与利润滑坡的艰难处境,破产关闭的风险阵阵袭来。为扭转颓势,新加坡老板又亲自召见我,做情人的事不提了,直接给我技术股份,要我在短期内研发出更高品质,更具性价比的新品种,击退同业竞争者铺天盖地的花样品种对市场份额的攻城掠地。唉。”林文娜眼睛来神了,加重语气道,“林哥,我们学农学专业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骨子里对农学专业与农作物种植与品种改良的热爱,任何再具有天资的人,断然不会在农学这条枯燥的攀登道路上有一点儿所谓的工作进展的。好在,我大学毕业后,从未离开过农学工作的第一线,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技术作支撑,收获股份,变相成了公司的有一定话语权的股东,成了事实上的某种程度上的老板。这是我多年梦中都在渴望的奢求啊。梦想来得这么近,这么快。我无比珍惜,于是全身的潜能激发出来了,带领公司的科研团队,不舍昼夜,玩命拼命刻苦攻关,正应了中国开国元勋叶老帅的那句话,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我们在静默,隐忍半年后,研发创新出了多款可以在成色、品质、价格、保鲜期等诸多国际评判标准方面压制同业竞争对手的花卉系列新品种,成功夺回了本应属于我们的欧美西方发达经济体的消费市场。回想起来,好惊心动魄,好轰轰烈烈。”林文娜在罗林路怀中轻轻蠕动着,抽出右手抹了抹了眼角的泪花,“林哥,如果,当初,我们大学毕业后,能一块创业该多好啊,如果那时,我们一块,现在应该更是紧密的一体办成了颇有实力的农业种植园。那样的田园生活,好惬意,好宁静,小富即安,不亦是中国文化中的一种美妙意境吗?可,世上,哪来的如果。大学毕业时,你一门心思想着的就是要回到响玉县,去干你心目中的体制内的公职农活,为家乡农业发展做贡献。现在想想,你的眼界与思维不是有点太短视了吗?我们干农学农业的,胸怀天下,做好了天下的农学与农业,不也是在造福民生与人类吗?林哥啊,我是心疼你那么一个刻苦又专注农学与农业的有才之人,就在响玉县政府大院白白耗费了那么多年的美好青春年华。我们的大学同学,离开体制内的独自干农场与庄园或者转型作其他行当的,又有哪一个没有成功的呢?严格说,没有做成什么成功事情的,应该就是你们这些自视清高的热衷体制内官阶头衔的默守陈规的迂腐之才子。我们对比各自发展的轨迹与事实太清楚不过了。唉,今天,既然你要我说出我的故事,那我就和盘托出来。”林文娜挣脱罗林路的搂抱,穿套好衣裤,从客厅外的酒柜中端出两杯现场调制好的鸡尾酒,“来,林哥,我们干一杯,这个鸡尾酒,可是纯正的欧美名酒调制出来的,我这里储存有欧美西方的名酒,有时,我会独自一人小酌几杯,喝到微熏微醉为止。来,林哥,我们喝下这杯美酒,权当是事后庆祝我的成功和我们的重逢。”林文娜来了兴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林哥,现在想想,那几年,我真的是太拼命了。感觉人一下子,除了睡觉、吃饭,就是泡在土壤里与实验室里搞花卉科研,所以,我那几年,根本没有时间与你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在我心中渐渐有点淡漠了。这很正常,彼此相隔太久远,感情就会淡的。那几年,我没有做新加坡老板的情妇,却靠自己的苦干肯干混到了公司股东的位置,自己为自己的企业干活是世上最大的快活与潜能激发,这点,与你们在体制内当官老爷不一样,你们是躺平在体制内的安逸床上,安享一切所谓美好的生活,一日三餐,管你们吃饱。但,体制内的绝大数没有乌纱帽的普通大众,靠着与巨商收入相比可怜的那点薪资,实话实说,要想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那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林哥,不是我打击你们体制内官员的积极性与万丈热情,你们体制内的官员,固然有收受钱财的机会,但,国内现在的整顿作风与反腐态势,你们敢放心的收受有求于你们的项目经营业主主动送上门的好处与物资吗?敢,也不敢。收了,可能会惶惶不可终日,内心不宁,生怕,哪一天,哪一个环节出了漏洞,自己被拱了出来,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唉,林哥,干我们私营自由职业的,虽然有求于各国各地的政府,但,我们赚的钱,只要不偷税漏税,那我们是可以安稳无忧地靠着枕头,好好睡觉的。我们的钱来路正,我们可以用挥霍一词来形容快乐地消费,我们不用有什么纪委监察部门前来过问的担忧。可,你们体制内的不干净的政府官员就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情景了。你们怕被执纪机关清查后,绳之以法。”林文娜激动着又倒了一杯鸡尾酒,放在嘴里轻轻呷了一口,“林哥,过来,这里有古巴雪茄,这可是纯正的古巴进口货。我心烦时,会来一两根。清肺止痰。好东西。”林文娜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精致的古巴雪茄,随手抛向给了罗林路。“好雪茄,味道不错。”罗林路点燃了一根,喷吐着青烟,满足惬意地享受着。“你不来一根吗,娜娜。”罗林路将雪茄递送到林文娜嘴角,点燃火机,挨向雪茄。“当然要,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拍马屁的一套来着,我的副县长。”林文娜悠悠品吸着雪茄,顺着思路,继续自己的故事,“林哥,通过培育新的品种,我们新加坡的公司稳住了市场。那些落败的公司岂甘心就这么搞得灰头土脸的将到手的市场份额让出,他们意识到品牌与科技研发投入不足,更是意识到了能干事的技术人才的极端重要,于是,他们启动了挖墙角的大战略,他们许以巨额薪资,要我们公司的科研精英,改换门庭,弃暗投明,到他们结成的同业联盟那边去,助力他们反攻倒算,重新夺回原有的计划中的欧美西方市场。面对巨额薪资,我的科研团队还是有几名核心成员过去了,我过去吗?老板慌神了,如果我带着剩下的技术过去,那公司不是就麻烦了吗?最后,老板与大股东找到我,提出了个折中的解决办法,加大了我持股的比例,我成了手握股份最大的股东,成了公司事实上的老板。林哥,你想想,我一个穷苦人家走出来的女孩子,这不啻是一件晴天霹雳的没有料到的天下掉下来的好事吗?”林文娜激动着来了兴致,“成了大股东,意味着公司就基本算是自已的个人财产了。按公司章程与运作流程,我们加强了机构的高效管理与科研投入和不同市场客户的针对性营销。公司垄断了新加坡的花卉种植与销售、加工产业,最终联合并兼并了剩余的不多的仍在奋力抗争的同业公司,独家占据了新加坡花卉的头魁位置。那黄金的五年,公司飞速如火箭般攀升发展,利润节节攀高,股东分红成色可观,而我呢,那更是没得说的赚得盆满钵满。唉,钱赚足了,可,我轻松不忙时,心里还是想着国内的家人与朋友。回国发展,这样的想法,也曾在脑海中闪过,但,考虑与顾及到国内的营商环境,尤其是体制内政府官场中的变相的阻拦收索钱财问题,我最终止步回国投资的脚步,继续深耕新加坡与欧美西方发达国家市场。我手中有钱了,林哥,我并没有忘记你,但,我知道你已经坐上了响玉县政府副县长的宝座,成了当地冉冉上升的政治新星,我们发展的路径完全不一样了,而且,我也猜想到你身边不乏风情妖治女子,所以,我没有主动联系你,而你呢,也许是忙于工作或者有了现实接地气的新欢,你也没有自动对接和联系我,唉,我们就这样加着微信,却失去了沟通。唉,直到,你在体制内的官场混得不顺,似乎出了点什么廉洁类的问题,你才想到打开电话与微信联系我。唉。”林文娜颇为忧伤地叹气道,“接到你电话时,我心里七下八下,说什么呢,我实在不想说,但,你肯定有事啊,没有想到你工作不顺,有了辞职的想法。就这样,我们接洽上了。林哥,唉,我在所谓的事业上忙了这么多年,婚恋的事呢,摆在了一边。不是没有人追求我,有啊,新加坡当地的房地产商的儿子不知瞧得起我啥,一直借口他们的产业要花卉装饰与培植,加上我微信与脸书问候聊天,还不时地缴约出去搞什么公司间的联谊活动,拉近与我的距离,一来二往,我们熟悉并好上了。这名富商之子,离异单身,与前妻没有生育一儿半女,单身的他,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回新加坡后,进入家庭房地产企业,作为潜在的接班人,渗入公司一线,接受公司全盘业务。作为对商业的共同的探讨,我们当然走得近,相互间有了一定程度的理解与好感,在他的不懈追求下,我最终沦陷了,我们结婚了,婚后,生育了女儿,女儿随我姓,取名林广楠,寓意如珍贵楠木那么成为可用之材。咦,那知世事难料。”林文娜抽泣着娓娓道来,“我们婚后表面感情看不出什么问题,他对我一直恩爱有加,几乎什么事情都让着我,由我作主。他对女儿也十分的疼爱,没有一点重男轻女的念头。凭我的直觉,他是个顾家居家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我们的生活可能会平顺平稳没有波澜的过下去。可,他有这个人有遛马、赛马的爱好,时不时缴约上志同道合者去跑马场来个激情放松。唉,哪料到,在那次的小范围内的赛马比赛中,他的座骑不知何故,如受惊般把他掀翻在地,猝不及防,虽着装有上下护具,但,那匹畜生却活活踩踢破了他的那一个轻质的便携式头盔,直踏爆了他的头颅,弄得脑浆遍地,当即一命呜呼。我与女儿成了孤儿寡妇,苦了我们娘俩。按公司管理规定,女儿顺理成章成了法定继承人,他们家只有他一个独子,不是女儿继续公司产业又会是谁呢。可女儿尚小,达不到法定的继承年龄,公司一切事务交由董事会管理,作为继承人,女儿应得的一切收入由我代为管理,而我,作为孀寡,同样有权分享公司红利。我们娘俩生活不愁,再加上我作为大股东的花卉公司经营持续稳健发展,利润可观,这就是我巨额资金来源的真相。但,没有了老公的日子,是难过与苦涩的。后来,为了离开新加坡这个伤心之地,我瞅准好国内一带一路倡议的良机,决定到东南亚来逛一逛,考察一番。于是,我辗转到了东南亚的越南、泰国、柬埔寨、马来西亚、老挝、文莱等国,旅游兼商务考察,观赏异国他域风情,抚平心理创伤,几轮考察下来,感觉东南亚这边有后续的发展潜力,尤其是老挝地广人稀,气候特别适合花卉与农业类的诸多品种栽种,于是我独资在老挝兴建了花卉种植场,同步,在越南配套建起了花卉提炼深加工厂。产品还是贴牌新加坡母公司的商标。就这样,我长驻老挝与越南,总的据点在老挝,时不时,飞到越南去巡查那边加工厂的经营与管理。女儿,继续留在了新加坡,现在她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新加坡的国际多语学校收费可不是一般的高昂。为了女儿,我什么都舍得。唉。”林文娜唠叨着讲完了她自己一路艰难的奋斗旅程。“林哥,我说得太多了。你也许都不愿意听了。我的故事就这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林哥,我现在没有了睡意,想独自坐着翻阅电脑看看老挝与国内的时政新闻报道。每天关注国内外的新闻,是我们商业经营行当的必修课,只有心中有世界的宏观政治经济,自己的小盘子的经营才可能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政治节奏。正所谓,政治服务于经济,经济反作用地同样服务于政治。”林文娜随手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支古巴雪莲,划动火柴,淡蓝色的火苗美丽地点燃了粗大的雪茄,林文娜轻轻吞吐出喷散着烟雾的雪茄,“好舒服的古巴雪茄,提神,醒神,林哥,你尽管躺下睡觉,我还困,不想睡。”林文娜把罗林路晾在一边,打开了卧室一角桌上的电脑,自顾在网络的空间驰骋。罗林路一天的折腾下来,浑身如散架般的累了,困了,上下眼皮不争气地打架,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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