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纠结缠绵 另辟蹊径

　　保住工作与待遇，对程芳来说，是天大的幸事。30万元钱，在自己手里捂的时间不长，就要不翼而飞了。钱财乃身外之物，钱财害人不浅。如果没有自己的及时献身，李齐鲁的大胆出手相助，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解套后的程芳额手庆幸，还好，老天有眼，放了我一马。程芳没有了行政担子，纯粹的走马到大院，点卯上下班，参与起草方案讲话，核稿等文书工作，倒也符合其所学专业胃口，虽然比当副县长干的事要琐碎点，但，一天倒也充实，过得快。程芳的处理结果，对大院上班的人们来说，都隐约明白事情不会是那么的简单，肯定有贵人相助，肯定有背后的一双坚实有权的手在操控。而，与程芳和李齐鲁工作最接近的一帮子大小官员与职员，则心知肚明的猜测到是李齐鲁在给程芳有力支撑。但，众人只敢心里私下如此的推测，没有哪个敢公开场合的议论，毕竟七品大吏的权势足以大得让一个大院内的公职人员足足的穿上不合尺码的小脚鞋。可，就有这么一个人不信邪，敢公开质问程芳为何这么轻松就解了套。这个人，就是罗林路，他已经沉迷程芳的身体不能自拔。一个愣头青没有结过婚的政治新星，尝到了成熟少妇胴体的美味，哪会轻易的放弃？程芳与李齐鲁约定搞事的那晚，罗林路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追踪问询，弄得程芳心烦意乱。程芳以在外和同学相聚为由一次又一次挂断了电话，并不耐烦地称自己的老公就在身旁，说老公准备过来找他理论。怎么回事？她不是说和老公在冷战，而且持续了近半年，两人没有了夫妻之实，仅存夫妻名份吗？这个臭女人，究竟又和哪个野男人搞在了一起呢？罗林路愤怒得一夜未眠。直觉告诉罗林路，程芳可能与大院内的某个权要好上了。会是谁呢？直接问罢。罗林路真的在与程芳缠绵后，发话问询了。“你有什么资格如此拷问我的私生活呢？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搞清楚没有？我们可是暗地里的相好的权且说是情人关系吧，也可以算作是各取所需的生理心理方面相互通融的关系。这样的关系，难道你还不清楚不是法律保护的非正常的夫妻关系吗？我想和谁好，想和谁睡，想和哪个玩，那是我自己的事，你有权管吗？你究竟是我什么人，是我老公吗？不是，是我情夫吗？，也不是。是我相好吗？更不是，我们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两个异性而已。”程芳掷地有声。罗林路没有想到程芳变化如此之快，此前，你不是口口声声称道我是你截止目前遇到的最有才学、最肯干、最实干、最有闯劲、最会关心女人的男人吗？怎么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有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罗林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逼了。罗林路失算了，他心心念念的想着与程芳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他在成熟少妇成熟胴体的冲击下，昏头了。程芳凭着女人的直觉与敏锐，更靠着自己失身于远房叔叔的切肤之痛，认定政治官场中的所谓的标傍清廉与道德高尚的官员，鲜有真正的可以托付终身的依靠。正如她所言，与同样不是处男身，同样与其他异性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罗林路，哪来的结发夫妻的忠贞与热情，那床上的激情不过是单纯的生理释放而已。罗林路哪能接受如此厉声的质问与反驳，当即紧紧地死死地压住程芳，双手作出使劲的样式准备撑掴程芳。程芳没有挣扎，没有反抗，静静地躺着，似乎心甘情愿地要承接住罗林路的猛烈惩罚。望着自己身下的白花花的胴体，望着身下女人双泪泛起的泪花，罗林路刹时崩溃了，那高高举起的右手缓缓垂了下来。哇的一声，罗林路嚎哭了，“唉，芳芳，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与你一起相守到老啊。我知道并了解你的过去，但，我不在乎，我虽然也不是什么纯洁的高贵的男人，可，我的内心是真的归属于你的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与大院内的哪个比我职级高的人好上了，你让我吃别人的残羹剩饭，我真的痛心和心疼你啊。”罗林路扑倒在程芳雪白的胸脯上，如同小孩般的耍赖哭闹起来。这番真情的表露，能打动程芳吗？不能，程芳是什么人？程芳早也不是十多年前那个清纯的涉世未深的少女，程芳已蝶变为仕途与官场中的老手与高手。在程芳眼中，世上少有真情实意，男人嘛，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好色的可以利用与倚靠的工具而已。家中的那个懵懂强横的老公，其实，才是可能真正的爱着自己的一个男人。可，老公太执拗与粗暴了，自己明白他的内心，但，绝对不能接受他的言行所为。不然的话，自己哪会红杏出墙，与罗林路、李齐鲁先后有染。自己再强势，在仕途与官场的职级再高，自己的本质属性毕竟还是女人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疼爱与呵护。老公做不到，其他的男人有疼护的因子，但，本能与本质的冲动却是冲着自己的姿色，说白了，就是要自己的二点一线的东西释放生理的需要，寻求生理的快乐。程芳对罗林路的喝斥与倾述，毫不理会，任由罗林路在胸脯上抽泣，将头侧向一侧，满脑袋的想着如何东山再起，尽快恢复实质性的行政职务。她想到了挪窝离开响玉县，到其他的地方去弄个有实权的职务，即便不如曾经的副县长职位那么高贵，总比现在的资政顾问类的只享受待遇的安排要强得太多了。罗林路赖在雪白的双峰上久了，自觉无趣，滑倒床上，用手摸拉程芳侧扭的头，“芳芳，你怎么不说话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下次，不再这样了。至于，我们的事情，我真的是在等着你呢。如果，你那边解决掉了法律上的限制，离婚了，我迎娶你，一定按最高的礼遇迎娶你做我的老婆。”罗林路说得信誓旦旦的真挚真诚。看来，罗林路真的鬼迷心窍，被成熟少妇程芳迷住了，如同灌了迷魂汤般的痴迷于程芳的美色与风韵。这真的是现实中的一相情愿。程芳可不是专情的种。“算了吧，你不要这么痴心于我了。我真的不配做你的老婆。你难道还不明白政治仕途与官场中的女人，究竟有多难，究竟有多么身不由己吗？你当上了个小小的科局级干部，不也爱上了美色这一口美味佳酿了吗？你不也是如苍蝇一样盯上了比你职位低的下属美色了吗？所以，我说，我不适合当你的老婆，也不值得你如此的用情。你我还是要么好说好散，要么继续维持这种可能的各取所需的情人关系。这样，彼此都不受牵扯与干扰，有什么不好呢？”程芳说得轻描淡写的脸不红心不跳。罗林路哪里能听得进去，“你以前，不是许诺过，要我待你离婚后，我们两个再一起举办正式的婚礼，宴请八方宾客吗？你怎么变化得如此之快，难道你要做那个人的天长地久的情妇吗？他可是，就要离开了响玉县的人了，你难道要跟随他到其他地方陪着他吗？即使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又能轻松的随他挪窝陪他到其他地方工作吗？别人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再说，他官做大了，身边的美色会逊色于你吗？你要好好想清楚。芳芳，唉，还是将你这颗受伤的跳跃的芳心给我吧？我看得出，你在这个官场中累了，你真的是太累了，你需要一个好好的温馨的港湾休整休息。我可以给你撑起这块温馨温暖的天空，还你一个清朗的纯静的港湾驻脚休憩。唉。”罗林路感慨万千继续推销自己，“实话告诉你，芳芳，我有辞职的想法和打算了。我不想再在体制内干了，感觉好累。这种累，更多的时候是浪费时间的累，各种礼仪式的重复和会议与讲话，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与精力。这对我们学农学专业的所谓技术流来说，是将自己有生之年最宝贵的本该用在搞农学农业方面的体力精力与才华白白耗掉了。唉，我心里早就萌生出了辞去职务，到外面去干农场的冲动和想法。我离开了这个大院，可能心里要平静得多。”罗林路一扫刚才的萎靡和垂头丧气，亢奋起来，“芳芳，不管怎么样，不管我现在在你心中处于什么位置，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向你透露，我打算好，待你离婚后，我辞职，我们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去掘金。我们可以到东南亚去，我大学曾经的女朋友现在在东南亚的老挝搞花卉种植场，产品在东南亚多国畅销，她老公是新家坡富商，家里富足，而且是上市公司的架构。她曾多次邀请我，许以重金，要我为她管理老挝的农业类的一大摊业务。她的那个老公其实是包养她的一个糟老头，她不知是那个糟老头包养的多少个排序的情妇了。她苦恼，她愤懑，想回国，但又不忍丢下辛苦打拚出来的市场，所以，一再劝说我不要死守着这个体制内的什么别人看来要几辈子积下阴德，才会搏取的副县长职位，守着这份体制内人眼中还不错的薪资，并称我们这样的人物是悲守穷庐的可悲。想发财，可以收钱，但，收线的结果要么是整日的提心吊胆，要么是破局后的锒铛入监狱。她还告诫说，古训道，‘当官不发财，发财不当官’，要我好自为知，趁年轻早作决断。前途与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唉。”罗林路叹了口气，“可，这好难决策，毕竟我在体制内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爬到如今的副县长职位，这样的职位，唯心的说要祖上积了几辈子的荫德，才会轮到子孙享受的。再说，我多大学毕业到参加工作，自一般的农学技术员干起，一步一个脚印，在乡下在基层干的那些年，好辛苦。实在是所谓的农业工作干得好，干得出彩，才有了上升的机会。一下子，要我放弃这么拚搏得来的职位和所谓的待遇，实在是不忍心。钱嘛，哪个人不想多要，但，现在的待遇用于糊口吃饭的温饱方面完全是没有问题的，至于，更高层次的追求，仅靠这点正常收入是无法达到的。唉，有索要与收受钱财的机会，但，收了，后果呢？在如今的从严治吏的政策与氛围下，后果是显而易见的。”罗林路说着来了劲，“所以，经过好几个日日夜夜的冥想苦想，我还是暗自定下了可能辞职的主意，不过，为稳妥起见，我还是决定先行按正常报批程序报批后，休假加请假一个半个月，乘机飞老挝，去实地考察一番，才能最终决定是否值得辞职出去闯荡。毕竟，在我们这个年龄段，一失足，会成千古恨。我幻想，带着你，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喧嚣复杂的大院，到老挝或者另外一个适合的地方去开创属于我们的新的生活天地。”罗林路极力鼓吹自己的高质量闯荡路径，试图打动仍处于仕途与职场生涯低谷中的程芳。程芳可不接受他这一套看似美好的蓝图，“别说这么多了，我耳朵都听起老茧了。你的前女友，你的老朋友在召唤你，你可以去啊，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凭什么要和你一块去呢。我在这儿干得好好的，虽然工资收入不高，但，足以养活自己和女儿，我不稀罕你描绘的什么美好的发展前景，毕竟，那太遥远，太不现实了。我在国内这样安全稳定的氛围中，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跑到那大老远的东南亚老挝去呢？没有必要，我只想在大院继续干自己份内的活，你要去，是你自己的事。你跟我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对马吹箫。不管用！好了，不要再哆嗦了，我累了，想睡觉。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如果你满足了，可以走了，请你把门给我带好，锁好。”程芳下了逐客令。罗林路闻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罗林路翻身骑跨上程芳身体，双手死死地掐住程芳脖颈，边掐边骂，“你这个臭婆娘，睡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老子高看你了，难道是老子主动勾引你吗？呸，是你这个臭婆娘主动向我示好，暗示勾引，我才进了你的温柔乡，你的过往，老子还不清楚吗？你的那一桩又一桩风流事，大院有几人不晓？老子今天要整死你。”罗林路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完全丧失了理智，要真的弄死程芳。“你放开我，我出不了气。你逞一时之快，弄死了我，你想过，你不也要偿命，没得活吗？留着我，我还可以陪你睡，供你发泄呢？好不好？”程芳从喉咙是挤出了求饶的微弱话语，气息犹如游丝。程芳这几句拚命从喉咙里嘣出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怒发冲冠的罗林路，“是啊，如果我弄死了她，快意恩仇，到是快意了，面对整死人的胡来，我不是要真的偿命吗？这不是自己整死了自己吗？为这个仕途与政治道路上的臭婆娘，不划算。天下好的女人多的是，大院里不管是离过婚还是未成婚的女子也多的是，何以这般苦苦与这个有家庭有老公的臭婆娘再继续勾扯呢？再说，如果我去了老挝那边，还不是又与那个女友破镜重圆了吗？”罗林路来了个急刹车。从程芳身上跌落下来，掩面哭泣，“是我不好，是我糊涂，是我没有理智，小芳，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尤物。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喜欢你，暗恋上你并想与你有一夜情的缘故。是你真的太有成熟女人的风韵与忍耐了。小芳，你让我痴颠不能自己了，小芳，我真的不能离开你了。你不要再与其他的大院内的高官有一腿，行吗？我是真的喜欢你啊。”罗林路瞬间又否定了自己清醒的认识与想法，他还是离不开程芳的风情万种的温柔乡。程芳见生死危机解除，长长吁了口气，不露声色，转身娇嗔地紧紧抱住罗林路的头颈，“别这么自责了，我的副县长，一个副县长可不是你这幅熊样，哭泣得如一个孩子似的。你对我的好，你对我的这份情，我难道还不清楚，没有体会到吗？我又真的没有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与喜欢成份在内吗？唉，我既是考验你对我的爱是否纯真，又是出于对你痴情于我的关怀与提醒。其实，我这样身份与经历的女子，不适合做你的老婆了。做你的老婆，亏了你相对于我的清纯与单纯。我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而且生育过，也打了多次胎，刮过几次宫，医生曾说过，我可能终身不能再受孕。我这样的女人，如果真的与你成婚，你能接受吗？单凭不能生育这一点，你肯定不能接受。唉，我的命苦啊。所以下辈子，如果要我选择，我不会再做女人。如果无法选择，继续做女人，我也不会再趟体制内的政治官场这个水。唉。小罗。我们要么彻底分手，要么就这样维护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做隐秘点，外人不会知晓的。至于，我离不离婚，那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来关心与关注。还有，你该谈恋爱还是得和其他年轻漂亮的女孩接触，毕竟你还是要成家，有老婆夜夜陪着你睡，哄你，逗你，让你开心尽性，然后，给你生一儿半女，享受天伦之乐。这才是正常人的正常生活。如果，你那时，还看得上我，我们同样可以继续我们之间的友谊嘛。这样，几全其美，有什么不好呢？”程芳想着最好的办法来避免与罗林路进一步的纠缠。早点摆脱这个年轻政治人物的追踪，早点逃出这场不伦不类的畸形的地下恋情，才是有所进又有所不进的急需解决的课题。程芳想借助李齐鲁在响玉县的最后权势来个咸鱼翻身的另劈溪径的发展。程芳苦口婆心的劝导，在罗林路心中产生了些许的震颤，“是这个道理啊，她说得没有错。拿个不能受孕与生育的女人做老婆，有什么用呢？况且，她还是个别的官员享受过的旧货，算了吧，权且是做了一场梦，梦该醒了，放过她吧，也是放过自己。不必再在这个体制内搞得伤心欲绝和头破血流了。等待恰当的时机，辞职，跳出体制内，到体制外，到老挝那边去闯荡和发展，也许会另有一番天地。人不能就这样呆在体制内的安逸温床上，平淡无奇地走完人生的岁月。唉。”罗林路对程芳的一席话如提醍醐灌顶的清醒了，“是这样了，你说得完全正确，我服了你了，芳姐，你真是个政治仕途与生活中的油滑得无法形容的老手与高手，好了，我们好说好散吧，起码，这段情毕竟不是轻易可以忘却的，我们继续尽量维持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好吗？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各取所需吧，行不？”罗林路还是恋恋不忘程芳那美妙的胴体与高超的销魂的性技巧。程芳同样也留恋着罗林路不同于远房叔叔与李齐鲁之流政治官员的猛烈强劲的男人味，当然也更乐于与其有一晌贪欢的欢娱。“要得，当然可以啊，小罗县长，我们最可爱、最年轻的响玉县的县级干部，后起的政治新星。只要我有时间，随时恭候与欢迎。”程芳妩媚一笑，紧紧搂住罗林路，双唇在对方脸上狂吻，两人一刹时，又激情四溢，再度纠缠滚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