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婚姻外的情人香

　　李晴收拾行囊，回到了响玉县。如约来到了县执纪部门的办公地点，面对面接受调查询问。办案人员称，县人民医院罗院长落马犯事，在法律层面涉及不到阳名制药厂和李晴本人。办案方主要是想弄清罗院长的经济入账方面的详情，不光阳名制药厂，还有其他的药品供应企业也接到函询，陆续配合调查。如此的从早问到下午，再从下午问到晚上，李晴代表阳名制药厂的陈述与配合结束了。“终于没羁绊了，过关了。好事，幸事。罗院长终于栽了，这下，赵玲应该自由了，赵玲还会理我吗？”李晴痴痴地幻想着来个重温旧梦，将阳名制药厂那边岳父与岳母的告诫与原谅抛到了九霄云外。李晴拨通了赵玲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那久违的声音。赵玲在电话中对李晴的问候与表白言左说他，支支吾吾，一点都没有正常的思维与逻辑，话没搭接上几句，赵玲就挂断了电话。。怎么回事？说看女儿，她也不直接回答，莫不是她作为罗院长的情妇，电话被监听了。莫不是她为罗院长隐藏着相当数量的钱财，又在执纪部门的追问下，拒不承认，存在重大嫌疑可能，被盯上，被追踪与通讯监控了？想到这些，李晴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的如所料，赵玲出事了，女儿咋办啊？难道要我把她带着到东阳吗？这怎么可能？到东阳，哪个来照顾女儿呢？后娘李纱会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吗？唉，但愿赵玲不要出事就好。李晴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了底，但，不可能跑到响玉县人民医院去找赵玲吧？但，总要联系赵玲才能见到女儿啊。李晴不甘心地又拨通了赵玲的电话，响铃声持续了很久，赵玲终于接听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要谈女儿的事？”赵玲似乎看破了李晴的来电用意，直接反诘式肯定的问询。“当然是了，我公事回到了响玉县，想见女儿，可不可以？”李晴竭尽谨慎的陪着小心。“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这是天经地义的正常请求，当然可以。”赵玲爽快地应承。两人约定了地点，选定在县城贯穿河旁边的隐秘咖啡馆，女儿上初一，住校，要周末才回家，于是曾经的夫妻二人，在咖啡馆碰面了。
　　约定了小包间，李晴点满两杯浓香醇滑的黑咖啡，各式时鲜水果。“来，小玲，自从我们离婚我辞职出走，这么长的时间，真是物是人非。你我都有了不同的新生活。唉，当初我不愿意离开你，死死纠缠着要保持住我们的婚姻，但，你就是不听我的苦劝，执意要将犯错误的我一脚踢了开去。这是最终导致我辞职出走的原因。木已成舟，我走投无路之下，投奔了阳名制药厂的老朋友、曾经的恋人李纱，于是，起死回生，有了一定的发展，还有了一个小儿子。你这边的情况，我当然非常的清楚，我们的业务员在做着包括响玉县在内的西南片区的销售经营生意，通过具体的路径，我掌握着你离婚后的感情生活和工作动态。现在罗院长落马了，你恢复了自由之身。不知是喜事还是坏事，你自己可能心里最清楚。我们毕竟夫妻一场。现在，我有点想。”李晴遮遮掩掩。“来，小玲，我们喝下这杯再慢慢说。”李晴端起了盛满咖啡的杯子。赵玲默不作声，只见她抠开手机背后的套壳，取下电池和电话卡后，满眼忧怨道，“现在可以说了，我的手机通话被定位和监控了。这样操作，一定程度上可以解除威胁和风险。来，我们喝下这杯咖啡再说。”两人碰杯，一饮而尽。四目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李晴悠悠道，“我们谈谈女儿的事，女儿读初一了，真快，唉，可怜我的女儿，成了单亲家庭，唉。”李晴连声叹息，“小玲，我还告诉你件事，这次我回来配合县执纪部门协查罗院长的经济问题，几天后，我就要返回东阳了，再往后，少则一二月，多则半年后，我就要到南美那边去为公司拓展新的发展空间了。我走后，实在舍不得你们母女俩，但，我如今的身份已然不属于我自己了，身不由己是我现在最切身的感受。你也许可能知道，我有小儿子的事，其实，咱们的女儿多出一个有血亲关系的老弟，有什么不好呢？这是既定事实造成的必须面对又无法回避的事实。我们转换角度，变换高度，一切不都豁然开朗了吗？”李晴说得云开雾散，“小玲，女儿还是你带着在身边稳妥。但，我纳闷县执纪部门为何要将你纳入通讯监控对象，莫不是罗院长落马后招供说出了他给你了一定可观数额的赃款保存还是其他？”李晴敏锐的意识到应该是这方面的问题。“这，怎么回答呢？直接告诉他，断然不行。人心隔肚皮，人心难测，特别对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许下山盟海誓花言巧语的男人，更不能再相信。不能说。有什么后果自己承担。”赵玲早就有了主心骨，“呸，哪有这样的好事，现在事情都泄露了，我是罗院长曾经的众多情妇中的一个，这既是羞耻也不是羞耻的事，当今的社会现实，就是如此，那些没有被聚焦在镁光灯下的体制内头顶着大大小小乌纱帽的政治经济官员的隐性情妇少吗？如果不是你自己在石池镇乱搞男女关系，包养情妇，在县人民医院当外科主任，靠着业务接近的机会，与年轻小护士来了几轮风流的一夜情，我怎么会心生怨恨，执意要与你离婚，又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划算，在离婚后，面对别的好色男人的疯狂政治、经济多方面的进攻，最终沦陷失守失身，沦为了别人玩弄的情妇。唉，你问到钱，我还没有问你呢？”赵玲激动地提高了嗓门，又环顾隔音效果不佳的包间，生怕外人偷听到了他们隐秘的谈话内容。“来，我现在问你，当初你究竟给了你那几个相好的一共多少钱？你现在不是体制内的人了，你现在是阳名制药厂的乘龙快婿了，你说出来，还怕谁吗？”赵玲这一质问直接戳到了要害，李晴无法回避，“唉，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扯出来谈，有意义吗？有必要吗？如果真要我说，我们那时就是彼此图个快乐，至于钱财嘛，顶多几百到上千，就是了不起的数目了。我就是那么点儿工资，手中只有那么点点权利，我自己都弄不到大笔的钱，哪里又会有钱给别人呢？”李晴说的是满口的大实话。“唉，你说的应该是老实话吧，算了，既然你约我出来，我们不要扯得太远了，还是谈谈女儿的事情吧，你放心，女儿我会好好带在身边陪护着她的，不要你一纹钱，我的这点收入再怎么不如你在阳名制药厂当头的那份工资，我节约着也要让女儿接受应该接受的正常教育，不会牵扯你的财力与精力，你只管照顾好你那个宝贝的儿子就是了。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了。”赵玲近乎决绝的要撤了，“如果没有多余的要谈的，我准备回去了。”“唉，我们见一面容易吗？我约你出来，是怕你窝藏有罗院长的赃款，一旦被执纪部门查出来了，那是触犯刑律，要坐牢的，如果真的出事了，女儿不是更惨了吗？我们毕竟以前有好感、有感情，我不能自私不为你和女儿着想啊？但愿，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是一张30万元的银行卡，密码手机信息发你手机上，作为女儿的学习和生活费，以后，我会定时或不定时通过你的账号或是微信转钱给女儿，我不会让女儿跟着你一起受累受苦。”李晴将信封装着的银行卡推向赵玲面前。此时，赵玲心中掀起了波澜，“你小子，在阳名制药厂当上乘龙快婿，果真不一样啊，有出息，有本事了，竟然能一次性拿出30万元给尚在读初一的女儿。不收，白不收。你拿给女儿，也是应该的。”赵玲拿起面前的信封，抽出银行卡，又原封装好，“好嘛，你还算有良心的，记得女儿。我替她收下了，你放心，这个钱，我一分也不会动用，一定专款专用，用到她身上。你既然回来了，也不容易，今天是周四了，明天周五下午放学，女儿就可以出校园回家了。我们明天一起到学校去接她，顺便一起吃顿饭，你们父女一块团聚，也算这一趟你来得公私兼顾，有价值嘛。”赵玲不悦的心情有所好转。李晴当然想见到女儿啦，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女儿读初一了，真真正正的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了，作为当爹的，当然高兴，自己养育的孩子要慢慢长大了。“小玲，我当然想见到女儿啦。不然，我这一回去，几番折腾下来，到了南美那边去开拓市场，不知要何时才能抽身回到响玉县呢，来，我们把这两瓶啤酒各自干了，然后，到你现在的住处看看。”李晴隐晦地暗示下一步的动作。聪明的赵玲刹时明白了，“这小子还是本性不改，还想着来睡我啊？！你将你现在的阳名制药厂的千金老婆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啊？！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又想来个处处寻欢。”赵玲略为思索，“怕啥，毕竟是自己以前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还怕这一次吗？自己委身于罗院长，自己又是什么纯洁干净的身体？还在乎与自己以前的男人又来几次吗？”赵玲解除了顾虑，“可以，到我的住处去看看，走嘛。”
　　出得酒吧，两人默默沿着河岸一前一后，走着，走着。深秋时节的夜晚，河风迎面吹拂，夹杂着飘浮的星星点点的碎雨，让人有股凉寒的感觉。河边比平时盛夏时节，休闲散步的人流明显少了三分之二成。李晴紧跟赵玲，忍不住追上前并排着问，“咱们就一直沿着河岸走，再走过去，不就是要响玉县的天荡水库方向吗？小玲，不是说到你现在的住处去吗？你怎么带着我往这个方向走呢？你不会是住在那么远的水库方向吧？”李晴有点不解的探问。他不禁暗自害怕，“这个女人，不会是要把我宰了吧？防人之心不可无。”李晴作好了思想准备，不再追问。他清楚，整条贯城河两岸布满了电子监控，哪个心生歹意的坏人，只要稍有点理智，都会算计好犯罪成本和逃脱的可能性。“她不会害我的，不会的。”李晴不再追问，继续默默地跟着赵玲一路前走。不远处的右侧河岸，何时有了一片商住小区，远远的可以看见小区外灯火璀灿的小广场，广场上悠扬的广场舞乐曲声隔岸飘扬，隐隐约约的好几对舞伴正在热舞。应该是那里了，这个响玉县几年间的发展变化真是太大太快了。没有想到几年前的河岸边那边搞成了现在临河的商住小区。“走，我现在就是住在那边的小区，你离开响玉县后，老城改造与新城建设并举，建成了这个小区。响玉县的房价在周边算是高的了。我们过了桥，就到了。这座桥架起来，方便了河两岸的人员往来和河那边种植小菜的农户走近道，进城卖菜。”李晴默默听着赵玲侃侃而谈，心想，“你说这个小区的房价高于周边的县市，你又哪来的钱买房呢？这不变相表明你的买房的钱的来路与渠道吗？凭你的那点工资收入，加上你的所谓的公积金，你哪能轻松的买得起高房价的房子啊。你不可能，不吃不穿，全靠银行贷款来买房嘛。所以，人们说你是靠着当罗院长的情妇，卖身搞来的钱供房款的，这真的不是人们乱说你的假话了。”李晴对赵玲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和判断。今晚，在她的住处，住下，好好重温旧梦，也好好谈谈女儿的未来。
　　两人进了位于三幢九层的二单元的房间。这是一套宽敞得约有150平方米的中式装修风格的在县城来说还算豪华陈设的上等楼房。这样的住房，与自己现今在东阳市别墅区的属于李纱名下的别墅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同处一室，两人并未有任何的拘束和不便，李晴率先打破沉闷气氛，“小玲，你这个小窝，莫不是那方大员或财神把你金屋藏娇吧？”李晴大着胆子探问。“呸，是又怎么样？反正我早已不是你老婆了，你还有什么权利和资格约束我呢？我能让你进这个房间，就是不得了的不得了了。你说是不是？我们离婚后我的感情生活作风方面的事，用不着你管，也不该你管。”赵玲一点儿也不生气。“来，喝了这盒牛奶，我去冲洗，换睡衣。”赵玲冲李晴抛来甜甜的媚眼。望着赵玲扭臀骚首的样儿，李晴瞬间明白了，如今的赵玲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少女和居家的贤妻良母，社会的发展会让人变能今非昔比，金钱的侵蚀同样更会让人变得不知道德与贞洁为何物。赵玲的这一华丽转身，一切都出于情势的无奈和对自己背叛她与家庭的怨恨引燃的报复。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自己。李晴顺其自然的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没啥可以不开心的啦。反正她已不是自己老婆，她现在只是自己一个曾经熟识的异性朋友罢了。如此这般的想着，李晴心情豁然开朗，“对不起，小玲，我是在乎你嘛。你知道的，当初我是给你跪下求情，不愿离婚的，是你执意要离，并称如果我不同意协商离婚，你要走法律程序上诉开庭，我才不得已屈服同意离婚的。离婚后，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有和好如初的那一天的。唉，小玲，今天来到你这里，我是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啊。唉。”李晴连声叹气，瘫坐在客厅沙发上。见李晴垂头丧气的样子，赵玲蛮是心疼，她明白李晴虽然做出了对不起自己的作风与道德方面的事，但，平心而论，李晴内心倒是真心的喜欢与爱着自己。之所以做出轨好色的事情，一切都是男人体内那雄性的荷尔蒙使然。李晴好色，而罗院长呢？更是个好色之徒！离婚后，赵玲一直理智又冷静的思索，当了罗院长的明里暗里的情妇，又与其他的同学或同事保持着暧昧的男女关系，她在一次又一次的两性欢悦的一晌贪欢中，慢慢切肤之痛地以自身的生活与作风实践感悟到世上哪有什么纯情纯洁专一专注感情的好男人。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看来，这样的总结真有道理。失身任性的赵玲至此，真的后悔当初冲动下不顾父母的苦苦相劝执意与李晴离婚的决定，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与李晴和婚是断然不可能的事了，李晴当上阳名制药厂乘龙快婿的消息还是通过各种渠道在响玉县人民医院不径而走。而，赵玲成了个破罐子破摔近乎荡妇的小道消息也沿着行业市面等路径传到了千里之外的阳名制药厂的前台老板李晴的耳中。如此，双向信息的畅通与透明，曾经的夫妻二人，哪里还有弥合分歧与重新小聚的可能。要不是，这次李晴收到问询函，李晴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会回到响玉县。赵玲端着一杯冲调好的咖啡紧挨着李晴，“来，晴哥，这是给你喝的，犒劳你的，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那款黑咖啡。唉。”赵玲将手搭在了李晴大腿上。啊，这一双好温婉熟悉的玉手，这一搭，这一摸，弄得李晴浑身酥痒，瞬间，身体内的荷尔蒙飙升，但李晴还是极力克制冲动，没有造次。李晴一仰脖颈，那杯温热的黑咖啡顺着喉咙冲刷直抵肠胃的各个神经末梢，好舒服，好提神。“好喝吗，晴哥？”赵玲宽散着上衣领口，硕大乳白的双峰若隐若现的如小兔子跃动，“晴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真的还想着我吗？其实，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的，只是，我们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了。我们做个好的婚姻外的情人，行不行呢？”赵玲娇嗔着说出了她目前最真心的老实话。“这，小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明了呢？如果，你当初开明点，我们哪会走到离婚的地步呢？唉，现在啊，我们也只能如你说的这样，只能做婚姻外的情人了。好，小玲。”李晴将咖啡杯搁置桌上，紧紧搂过赵玲，顺势将赵玲按倒沙发上。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从沙发上翻滚到了客厅的地板上，乌山云雨，两人久别重逢，来了个酣畅淋漓的痛快尽兴。
　　“咦，晴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儿也不显老，你莫不是吃了什么壮阳的药吧？真的比我们以前一起时，要强壮呢。这是我最真实的感觉。”赵玲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欢悦感受，这在以往与李晴的夫妻生活中是绝对不会提及的个人隐私，可，如今，赵玲居然毫不害羞地说出自己的两性体验，唉，真是睡过的男人多了的典型表现与对比。李晴想着赵玲身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翻爬的样子，瞬间来气了，搞死你，不搞白不搞，李晴体内的荷尔蒙又被点燃了，李晴将赵玲死死拽在身下。到位了，两人紧紧搂着，如两条白色的蛇一样纠缠着，相拥着进入了辽阔眩目的温柔梦乡。快到黎明时分，李晴尿急，起身进卫生间，卫浴间的夜灯若明苦暗显得温馨，李晴习惯性地站着，小幅度弯着腰，鼓足气，将身体内的尿液悉数射进智能马桶内，“这个马桶不知盛装过多少个野男人的体液，唉，我算是第几个呢？管他呢，不是自己的老婆，睡过就算是白睡吧。来个回马枪。”李晴没有了睡意，经过休整后，体内的荷尔蒙又突突攀升。李晴蹑手蹑脚到床上，轻轻钻进被窝，紧紧挨着赵玲，双手轻轻在赵玲双峰上搓揉，又是如出一辙的技术套路，尽性尽兴，两人满足舒服地搂着。赵玲抚摩着李晴的脸庞，无限伤感道，“晴哥，唉，如果你没有在石池镇的那些混乱事和后来在县人民医院里搞出的与女护士的那些绯闻，我怎么会主动提出与你离婚，我一直相信你，所以，不能承受你背叛的行为，提出和你离婚。唉，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身边那些好色之徒和不怀好意的同事，趁机也跟着拱火，说干脆离婚算了。赵院长还特别假惺惺关心地以搞好员工思想政治工作为由，专门单独找我谈话，说了一大通什么道德仁义等高尚的话，变相劝我离开你这样作风与经济问题交织在一块的问题人。现在，想起来，真是肠子都悔断了。晴哥，如果，当时我有清醒的头脑和正确的长远的判断，我们就不会离婚，搞得如今两败俱伤的地步了。唉，世上，哪有后悔药呢。”赵玲叹气继续道，“晴哥，如今，我们物是人非，基本不可能再成一家人了。实话，连变成一般的朋友，我们可能都难了。是不是，晴哥？你想想，我是个破了身的在常人眼中是别人情妇的坏女人，而你呢，却成了全国知名的阳名制药厂的乘龙快婿，你有你的家庭、事业和孩子，你会抛弃他们，与我再整合吗？肯定是绝对的不会。唉，晴哥，不谈这些不快的事情了，你看，天色快亮了，再过几个小时，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里等着我下班回来，我买好菜，我亲手做顿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行吗？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到学校去接女儿。”赵玲无限关切地轻抚着李晴的额头。“咋不行呢？要得，我多睡会儿，这几天在响玉县各地到处故地重游，还是蛮累的。你去上班嘛。”赵玲洗漱穿戴好，提着包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