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言难尽的婚姻与难以言说的恋情

　　家庭这边，药剂师时不时跺着脚大吵大闹，破口动粗，“你她妈的，长期回家就是一个字，累！累，哪个不累！谁叫你要干这个副县长的，整天围着县里那帮大官转。谁知道你被他们把玩过没有？！”一次，药剂师趁孩子熟睡后，强行爬到程芳床上，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疲惫又无兴致的程芳一脚将其踢了下去，弄得药剂师没有男人自尊心的难堪，于是怒吼不止。这大半夜的嘶吼，吵醒了程芳脚头熟睡的女儿，懵懂的女儿哭泣不止。斯文的程芳怒不可遏的呵斥药剂师滚出了房间。药剂师愤愤地退了出去，“唉，你不就是个她妈的靠色相上位的臭婆娘吗？到我手里，不知是转手了几道的货色，又不是处女身，还高傲什么？那是我看得上你，不嫌弃你，不然的话，我与你离了，随便在卫生院找个小护士，哪个不比你年轻和漂亮，你个水性杨花的黄脸婆。唉。”药剂师求欢不成，恨得牙咬得“咔咔”作响！热血上涌，冲动不可压抑，怎么办？程芳不办，自己想办法。
　　此处不要人，自有要人处。药剂师自有办法。响玉县城区繁华地段与隐秘偏僻地方的洗浴洗头按摩中心，鱼龙混杂，有正规业务的，有正规业务搭配正常生理需求的情色服务的，根据客人的需求而定。这些所谓隐秘的特殊种类的服务，响玉县坊间盛传已久。药剂师情绪失落，脸色难看地踏进了县城中心一品大酒店后面的浩云洗浴中心，点了标准的洗浴按摩套餐。进包间，药剂师一言不发，任由娇艳穿着暴露的按摩女一番操作。其间，药剂师不时的喘着气叹息。“哥，你有什么不高兴吗？为何这么不开心呢？来了这里，就不要想得太多了，配合做好按摩放松不好吗？何必纠缠生活与工作中的烦恼事呢？”按摩女说得入情入理的关切。“这个男人可能情场失意，或者婚姻不幸，不然，怎么会这深更半夜的摸到洗浴中心来搞按摩保健，莫不是想来个云雨之事？”按摩女收入的增加全靠额外的营业抽成。这和其他行业生意人揽生意如出一辙的相似。爬在按摩床上的药剂师扭头侧脸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起伏的胸脯，嗅闻着沁人心脾的香水味，听闻着娇滴滴的异性声音，心情似乎一瞬间好多了，“妹子，唉，哥，是有不开心的事啊，人在世上，哪个会天天时时都高兴呢？哥，感情上遇到了点小问题，不然的话，我咋会跑到你们这种地方呢？唉，唉。”药剂师一声声叹息，久经沙场的按摩女那是油滑的善于揣测人心的精明女子，哪样的男人与顾客没有接触过，到手的生意岂能丢？按摩女号准了药剂师的脉搏，按摩的双手不安分地在药剂师敏感部位挑逗。有反应了，药剂师刹时不自主起来，搂抱按摩女。“哥，你要干嘛？我们这里有规矩，不能与客人有亲密的接触。”按摩女欲擒故纵，吊起了药剂师的胃口。欲火已经点燃。药剂师明说了，“妹儿，哥想要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哥不是警察不是搞暗访的，你明说，多少钱，快餐？”药剂师急不可耐地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药剂师猴急的样子，弄得按摩女心中窃笑，“看来，这是个没有啥娱乐场所经历的憨包，成全他吧。这个人，应该快餐吃得快。”按摩女有了主意，“哥，你不要这么急嘛，慢慢来。我们这儿可以提供你要的服务，但，我们有规定，有公安嫌隙的人或者是执法机关的人，店里不给他们提供你说的那种服务。我们要为自己的经营负责！你知道，现在国家对涉黑涉恶与色情等类的事情严查严打，严格管控。老板告诫我们凡事要小心。”按摩女道出了实情，“我看哥挺厚道本份的，可能如你所说是因为感情方面的不开心才到我们店里来的。店里快餐价格不高，大众消费的标准200元，包夜嘛，500元。”按摩女终于说出了店里的价目表。“包夜不行，挨到天亮回去，程芳不就发现自己的行踪了吗？”药剂师尽管对程芳心有冲天的怒气，却没有勇气放下灵魂深处对程芳的不舍，毕竟，程芳这样高学历的政治干部成为他的老婆，也算是他人生中的荣耀。药剂师还是盼望着程芳能与自己好好温柔。“吃了快餐，消消火气，好回去睡觉。”药剂师决定吃快餐。“来份快餐吧，妹子。”按摩女最喜欢玩快餐，药剂师的选择正合口按摩女的意。“要得，好，哥。”按摩女心领神会，熟悉地脱下外套，自然躺下，等候客人的光顾。按摩女心想，“快来啊，三下五除二，干完了，收钱，收工。”药剂师忘情地紧贴着按摩女，干完了快餐。药剂师从按摩女身上撤离，穿戴好，“唉，事情完了，妹子，谢谢你成全。”药剂师嫖了娼，还显得彬彬有礼。“没有的事，不用谢，应该的，你付费，我服务。我们没有亏欠谁，正常的公平的交易。哥，你躺着休息会，我走了。”按摩女拿钱走了，真的是纯粹的钱物交易，谁也不欠谁。泄了气的药剂师，略微的有点的累，性压抑得到释放，内心相对平静多了。好好想想，事后，还不是后悔，花了钱，买欢，究竟值不值？真难得说。药剂师躺在按摩床上，略显后悔地想到刚才的事，“唉，按摩女，终归是按摩女，与自已的老婆还是有根本的情感感觉方面的差距。”药剂师木纳似地对今晚的行为作出了总结。吃了快餐，不可能在按摩床上待到天明。药剂师得回家了。
　　这是药剂师第一次在外嫖娼。如果不是程芳对药剂师搞性禁运和性封锁，导致药剂师愤懑难抑，药剂师本质上是不会主动到洗浴中心干这档提心吊胆的贼事的，费时费钱又费力。药剂师偷偷摸摸回到家里。蹑手蹑脚，轻轻转动门锁，猫进了自己的房间，悄悄睡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药剂师找到了应付程芳性封锁与性制裁的有效方法。你不仁，也莫怪我不义。但，法律范围内的合法的夫妻关系，正常的夫妻生活，还是两人不可避免的要来的和谐事。有时，身为副县长的程芳，难免和高曲寡，大院内的年轻科员级小伙与帅哥不愿也不敢过于的接近女长官，弄得程芳身心百般的不愉悦。家是归宿与港湾，工作不甚繁忙，也不出差搞什么考察观摩活动时，程芳也如同普通大众公职人员一样，下班回家陪孩子，收拾家务，给孩子和公婆做可饭菜。周末，待药剂师从乡卫生院返家后，宽衣解带，好好伺候药剂师，扎扎实实给老公呈上一餐丰盛的美味身体佳肴。和谐的美好是临时的，更多时间，程芳因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等分管的农业农村条线的活儿繁杂与处置，程芳疲乏得回家就想倒头大睡，再加上例假的特殊，程芳自然没法顾及到药剂师的身体冲动的渴求与急迫。这样的无奈的性制裁与性禁运，不是程芳的本意，但，药剂师如狂吠的恶犬，不可遏制地对程芳狂叫，想硬上，程芳怎能依着他性子，由他摆布。程芳不从！程芳不干！药剂师在性冲动的驱使下，时不时握着拳头向着程芳挥舞，拳头不时如雨点落到程芳身上，搞得堂堂的副县长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一幅难堪象，拖着疲惫的身躯到政府大院，坐到副县长的宝座上对分管领域发号施令。大院政府班子成员，见到程芳的熊猫眼，调侃，“程县长，怎么了？又被老公惩罚了？搞成这幅模样，你居然还这么忍受吗？政府官员被家暴了，平民翻身了，敢打政治官员。”班子成员的有意无意的逗调，搞得程芳一脸的难堪无奈，“唉，嫁错了人，认错人，婚姻不幸啊，离婚吧。这样的日子太难过，不好过。长此以往，婚姻肯定是实实在在的名存实亡。”程芳内心升起了不想与药剂师合伙过下去的打算，“离婚，换得一身轻松，脱离这个家庭，带着孩子独自过。有什么不好，为何要苦苦地吊在不和谐的这个家庭这棵大树上？”程芳与药剂师的婚姻种下了不和谐与貌合神离的种子。这也是程芳与罗林路绞上那么一腿的根由所在，罗林路盯上程芳婚姻感情中的裂痕，加大对程芳的大胆攻势，终于将程芳哄到了手，尝到了硕士研究生的美味。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程芳与罗林路的地下恋情还是被周边细心的善于搞特工侦探工作的同行发现了蛛丝马迹。妒忌眼红程芳与罗林路两人火箭式爬升的大院政治对手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整治他们的良方，通过各自身边的贴心要员对程芳与罗林路身边的秘书与核心工作人员竭尽拉拢腐蚀之能事。平时，小恩小惠的将到手的财物转手相送，逢年过节，少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表示工作协作愉快的红包。政治大院内的公职人员，尤其是围着副县长转的政治文人，哪个不是人尖子，哪个不是人中精英，哪个不明白接受别人好处背后的索偿。于是乎，他们格外留意程芳与罗林路的行迹，终于排查到了两人地下相欢的事实。只是没有现场曝光而已。于是乎，他们通过隐秘的方式，在大院传播起罗林路追求程芳的小道新闻。一时间，搞得政府大院沸沸扬扬，随后，传播到了响玉县的机关企事业单位。人们无不窃窃私语，议论起一个年纪轻轻的副县长居然看上了一个结婚生育了小孩的女副县长，天下奇闻，世间少有的稀罕事。传闻也风传到了远在乡镇卫生院上班的药剂师耳里。那天，一大早，药剂师到卫生院食堂就餐，一进餐厅，只听角落一桌的同事“嘘”的一声，喝住了大家正在热议的话题，似乎这个话题与自己有关。事后，好奇的药剂师探问做厨的中年女厨师，“他们在议论什么？怕我听见似的。”女厨师是石池镇当地人，老公长年在浙江厂里打工，两个女儿，大的上初一，小的在读小学三年级，家在距镇上三公里的地方。平时，孩子由爷爷、奶奶照看，女厨师安心在镇上卫生院做厨赚钱养家。女厨师只有周末才回家，平时工作时，在镇上租赁的单间民房安身。女厨师，中等身材，皮肤略显白嫩，37岁左右的年龄，脸上没有看出什么皱纹，五官属于那种过得去，也耐看的乡下性感女人。女厨师平时与药剂师少有交集，最多的也只是进出相逢的常规礼节性问候。一次突发事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那天，药剂师感冒严重，浑身疲软，眼冒金星，双脚打颤，恶心呕吐。“坏了，今天可能很难挨到下班去吃饭了。”药剂师明白自己因为周末回家和程芳闹别扭，求欢被拒，自己又逛到洗浴中心，找了个漂亮动感的按摩女郎发泄，没有做好个人身体防护，可能是被病毒感染，导致下半身半骚痒难止，同时，还伴有发烧症状。药学专业的药剂师，明白该怎么用药。用药消炎，症状有所消解、缓和，但，病毒类、抗生素类药物的大剂量注入体内，融入血液，也产生了明显的暂时的嗜睡和身体瘫软的精神萎靡不振情况。加之，感冒，弄得药剂师感觉自己快要走到死亡边缘。有饥饿的身体本能反应，但，味蕾却没有任何的触动和想吃东西的那个意思。药剂师干脆向卫生院领导请了一整天的假，宅在镇上的出租屋蒙头大睡，他清楚，抗生素药药力的副作用衰退只有随着体液的散发与尿液的排泄，才能慢慢的自我清除殆尽。药剂师从早到晚没有现身食堂用餐，单位虽说人员不少，但药剂师可是堂堂副县长的老公，这个不是官位的角色与身份，还是颇受关注的。厨师对药剂师，在常人之外，多了一份重视。今天，从早到晚，不见药剂师到食堂用餐。“怎么了？他到哪里去了？休假还是出差了？”厨师平时就很好奇一个女副县长，为何不把自己的老公调到县城里，回到自己身边，一家人团聚，陪护孩子和老人，夫妻温存，有什么不好？况且，女厨师与常人都认为，一个冉冉升起的响玉县政治新星，把自己的老公从乡镇调回县城，根本不是件什么太过困难的事情。对药剂师迟迟没有调回到县城，回到老婆程芳身边。女厨师心中也暗暗地嗅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莫不是他老婆嫌弃他，与其他政治官场中的男人绞上了，又或者是他老婆根本不喜欢和欣赏他，现在身居高位，要冷落并甩掉他？唉。”女厨师不免可怜与同情起药剂师，“他可是个不错的医务人员呢，“平时，工作蛮认真的，做事也一本正经，没有一点儿什么条件好的人的架子，进出食堂，都是堆着笑脸，与工勤人员友好友善的问候招呼。唉，只是。”女厨师陡然悟出了对药剂师惋惜的感慨，“只是，他太过直板与较劲了，凡事都不晓得变通，做事又一板一眼的，这个模式不受卫生院领导待见与喜欢。这幅样式，你老婆都不赞赏，谁又会重用与提拔你呢？你老婆不可能包你一切！如果她当真的起了异心，哪她更是不会在你身上出什么力，把你调回县城了。”在外打工闯荡多年，见多识广的女厨师敏锐的明白了药剂师与程芳婚姻关系中的问题。单身独居的女厨师，对异性内心难以抑制生理与心理的渴求，而药剂师的谈吐举止与外貌又恰好能入其味口，于是，时不时，女厨师与药剂师会在食堂用餐时，有意无意地聊上几句，两个情感与家庭方面失意失落的人似乎有感应似地走到了一起，只是还差着那么一点点火候。女厨师有时，感冒生病或者来了例假身体不适应，实在硬撑不下去的时候，她会在微信里柔柔的请教药剂师，要药剂师给她开个解决问题的良方与好药。药剂师能上大学，智商肯定不低。好歹与经历丰富的程芳结为了夫妻，药剂师情商也低不到哪里去。“什么良方与好药？你不去门诊处看医，问我干啥？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药剂师明白了女厨师用词背后的动因，“你究竟要什么良方与好药？治感冒，治腹疼，治心脏，还是治其他部位？”药剂师引蛇出洞试探，“要不，你今晚下班了，我到你住处看看，怎么样？”如此直白的暗示，是啥意思，作为过来人的女厨师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要吃了我，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来吃？女厨师应允道，“晚上啊，孤男寡女，怎么行啊！不好罢。下班了，在餐厅，你给我诊看一下不就行了吗？用得着晚上吗？晚上，怕人说闲话。”女厨师清楚药剂师在程芳身上没有得到满足，没有得到饱饭吃，现在想要找个安全的发泄的对象。“不能让他轻易得逞，要让他知道想要上我，可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我本来就是个打工赚钱养家的人，让你上了，不多少出点血，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这小子？”女厨师有了自己的打算和主意。其实，女厨师与老公结婚后，就长年在珠三角一带的发达城市打工，两个最先都是进厂里，流水线上做计件工，但，不在同一个部门，上下班时间不一致，白班、夜班轮班倒，两人虽然租住一块，却难以欢愉地行夫妻之实。后来，女厨师竟然对同一部门做工的异性春心萌动，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心领神会，送上门的货岂能放过，对方主动进攻，三下五除二，女厨师与对方扯上了那么一腿。两人偷偷摸摸的行却夫妻之事，瞒着老公，女厨师与情人偷欢竟达半年之久。有了情人的调情、温存，女厨师对老公在夫妻生活上的本纳僵硬没有激情的应付展露无遗。这，可，引起了老公的警觉。老公暗自追踪，将两人堵在了对方的出租屋里，破门而入，对着一丝不挂的女厨师的情人，铁棒交加，搞得对方头破血流，哭爹喊娘，打折了胳膊，打碎了面颊，解了恨，但，如此的暴力攻击，在法律上说不过去，最终，女厨师的老公被判伤害罪，附带民事赔偿，收监入狱。老公为自己陷入了牢狱之灾，这本是家庭的悲剧和不幸。没有了老公的那份收入，老家的孩子与老人的一切用度，怎么办？如何填补？又如何将老公收监入狱的事向双方的父母说？唉，这可不是好弄的事儿。女厨师与情人勾搭，其实，也没有真正与其过日子，长相厮守的想法，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偷欢行乐罢了。情人被打残，老公入狱，哪个为自己提供所需要的现实中的物质需求，怎么办？女厨师左思右想，在厂里没有啥名声和脸面，待不下去了，只有回家！于是，女厨师，回到了老家响玉县的石池镇，继续耕种。做农业，做新型的农民，到也符合国家的政策和号召。女厨师干上了茶叶种植，茶叶可是石池镇乃至响玉县最知名的特色农业产品。远在清朝时期，石池镇的茶叶就被朝廷钦定为了进贡的上品。靠着国家的扶持与农业种植补贴，依托政府打造的产、供、销、加一体化的产业链，种植茶叶几年下来，女厨师在获得可观收入的同时，也与镇政府上的一干子人混得溜熟，打得火热。女厨师本就是性格外向型的开朗少妇，男人在监狱，镇上人人皆知。哪个男人闻得了腥？于是，男人好色的眼光在少妇身上不停地扫描。镇上卫生院的院长按镇政府分派，成了定点帮扶女厨师茶园等产业点的牵头成员单位的负责人之一。成熟性感少妇，而且又是老公不在身边的暂时单身自由的的妩媚中年女子，哪能不让卫生院院长流口水，一来二往，院长堂而皇之以帮扶帮助之名，三天两头往女厨师的茶叶园窜，没事找事，与女厨师搭讪聊天。女厨师善良人意，懂风尘中事，对院长的那点小心思当然了然于胸。“反正，资源闲置还不是闲置，又产生不了效益，白白浪费，可惜了！倒不如，各取所需，干上一单买卖。”女厨师盘算着与院长勾连，“茶园不可能永远昌盛与长久，如果没有了国家和相关部门的资金补贴和技术支持，如果没有了政府主导的所谓的产业一体化，干这么大规模的茶园，是明摆着的亏损与赔钱！”女厨师分析得头头是道，“其实，搞这个茶园不外乎是看中了国家的力量在支撑。亏本的部分明里暗里都是国家在封堵和兜底！这个事儿可不是想像与宣传中那么的美好，趁着赚了点钱，赶紧抽身，靠着体制内的单位做点杂事，虽然辛苦劳累点，却是件旱涝保收的好事。”只有初中学历的女厨师对当下农业种植的现状解析得倒蛮是有理到位的。于是，女厨师与卫生院长躺在同一张床，就开宗明义讲明了自己的蓝图与规划。“承包卫生院的后勤与餐厅、食材的采购等杂务。要不要得，干不干？”。这么个要挟自己的事儿，院长可不领受，“这怎么能办到啊？！后勤与餐厅等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的，要开院务会议，集体研究决策。再说，现在这些工作，都有外包人员在做。你叫我怎么好去安排你？你支我去违反制度与纪律吗？”卫生院长没想到沾到了牛皮糖不好脱手，打起了退堂鼓，不想再与女厨师有勾扯。干茶叶的少妇可不简单，头脑早就想好了应对办法，“哥，你就这么狠心，这么快，就要把我忘记了吗？你不怕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披露出去，影响你政治仕途和家庭和谐吗？你老婆在县城的一小当数学教师，你女儿在二中读初二了，你不怕她们知道你在外有女人的事吗？”茶园少妇胁迫起了院长。“这个女人好歹毒，居然会想干这些下三路的勾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安抚好她，如果，事情败露，后果真的很难想像。”院长惶恐不安，旋即，有了应对办法，“你说我与你有勾搭，你录下了证据？你说出去，就不怕影响你的声誉与家庭和孩子吗？搞得我们两人两败俱伤，又何必呢？”院长刚柔并济对茶园少妇说，“如果你不将我们的事情宣扬出去，我会想尽办法尽量满足你到卫生院承包后勤餐厅的要求，只是，事情，还得缓一缓，不能太急了。三个月后，那边的合同到期，如果，县里卫生局没有什么指派和干涉，我在卫生院还是可以有话语权的，不外乎是换个名称，换个说法，以上级部门要更换承包商为由，走个形式与流程上的所谓招标而已，凡事都不会是太难的。”院长给出缓和的语气，稳住女茶园主。在政治仕途与官场久久浸泡的院长可不是女茶园主这样没有入政治行当的小女人能比拟的，院长料想不满足女茶园主的要求是万万不行，按正常的流程，走正常的符合制度与规定的用工，自己应该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口实与尾巴。院长明白，女茶园主是想长久靠着卫生院这么个大体量的单位，稳妥妥的躺着赚钱，这当然要比做农业，搞茶园少却了天大的风险，准确说只要能将卫生院靠牢，赚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没有体制内公职工作稳定收入的女人，有生存的恐惧感正常，没有什么稀奇的。院长在受到恫吓的同时，也多出了几份理解与体谅。后来，经过院长的点拨，女茶园主提着上档次的烟酒对院班子成员和院里关键岗位人员进行渗透，最终在程序上合法合理，拿下了卫生院后勤与餐厅的承包权，合同一签五年，到期后可以视情况考虑续签。满足了女茶园主的需求，聪明的院长没有与其有更进一步的勾扯，一年后，就工作调动，进城到县卫生局做起了职级相同的小科长。女茶园主如愿以偿，拿下了石池镇后勤与餐厅的承包权。茶园那边的产业与种植，几经辗转，女茶园主仅保留一定比例的股份与股权，将所有权与经营权转让变卖给接手的后续外来的老板。由此，华丽转身，专职做起了石池镇卫生院的餐厅与后勤服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