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保洁员的情感旅程不单纯

　　心满意足的快畅，王林侧躺着，从床头柜上摸拿手机，滑动手机，似乎在查阅着什么，手指在手机上边划边说，“姐，微信给你转了五百元，您收着，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就这样亏了你。”王林真诚地表示自己的意思，“姐，您工作也不容易，带着孩子，老杨又在菜场摆摊卖菜，唉。”王林穿扣衣衫，一脸的愧疚，好像自己做错了一件特别可耻的错事。宋洁这边，没想到王林会如此的将自己视为付费要钱的工具，“咦，你怎么会这样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大街上的婊子和娼妇吗？太小看人了！”宋洁愠怒不满又屈辱，“你收好你的钱，我不是那种要钱的女人。当然，我也需要钱，但，我要靠自己的劳动和工作挣钱，我不能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你要明白。”宋洁亮明了自己的鲜明态度，“的确，不瞒你，我是希望你今后有权有势了，能帮着照顾我家里正当的做点活，赚点钱。仅此而已，今晚，不是我风流与你同睡，前提，可是我真的内心有点喜欢你的，所以，才和你有了这么回事。”宋洁双眼噙满了泪水，坚决表示不会收受王林的所谓的五百元辛苦酬劳费。王林心中一阵震颤，“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好少妇，真的吗？实在不敢相信，太不可思议了。”王林感叹之余，不免疑窦重重，“她不会也是这样对李书记说出同样的话吧？她真的可能与李书记有那么一回事。”直觉告诉王林，宋洁不会是老公之外的第一个男人。王林猜得没有错，不但，他不是宋洁老公老杨之外的第一个男人，而且，老杨也不是宋洁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正因为如此，老杨才一直耿耿于怀，再三追问，宋洁就是死也不肯供出为自己破处的第一男人。其实，宋洁家境虽然清贫，但人长得天生的清纯动人，情愫萌芽得早，早在初三时，那个青春年华的16岁年龄，就暗地里与同在乡场小道上踏行近40分钟，才到校的同乡异性同伴，一个帅气的小年青好上了，并好奇地偷吃了禁果。宋洁的第一次，就这样在懵懵中送给了对方。好在这个第一次，恰好处于宋洁的安全期，没有中招，所以宋洁父母一点没有觉察到自己孩子的异样。后来的后来，宋洁与这个小男人就没有了未来，小男人家境比宋洁好，一路顺利地读到了大学本科、硕士、博士研究生，再后来，到了上海一家高科技化工企业干上了核心研究员，成婚生子，家财丰厚。而，宋洁呢，在陕西老家务农务工，结婚育女，又到了响玉县干事谋生。小男人与宋洁虽然没有当初青涩少年少女那般承诺的美好未来，但，两人却始终没有断过通讯联系。微信沟通与小聊天是少不了的内容，他们的共同话题也只局限于日常生活的嘘寒问暖，当然，也不时旧情复燃地充斥着小调的打情骂俏，其间，由小男人成长起来的大男人曾暗示宋洁到上海打工，给她提供免费的住宿地，变相作他的情妇，并许诺每月付给她7000元小费。7000元的诱惑，着实不小，在乡村是笔不小的月收入，宋洁有点儿动心，但，转念一想，情妇并非长久之计，别人说要你就要你，不要你，就会一脚将你踢开，到时，你两头不是人，有家也难回。算了，想到这样可怕的后果，宋洁没有答应对方的要求。这个曾经的恋人倒也不错，还算有良心，不时，微信转款给宋洁，少则300元，多则800元，每月都不会撂下，每月下来平均数大致在2500元左右。别小看了这不起眼的2500元，这在全国各地的乡村，对于偏远地区的家庭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可，宋洁硬是没有收过这个曾经的恋人的一文钱。不是宋洁有多高傲和清孤，也不是宋洁不需要钱，而是宋洁自问，“我为何要无缘无故地接受一个男人的施舍和可怜，我有手有脚，可以凭劳动养活自己和孩子，不能收别人的钱。”这个曾经的恋人和破处的男友，坚持通过微信转款半年，最后一次又一次的退款，搞得他失去了信心和耐心，最终就终止了这一善意的爱心行为。后来，有一年的春节，这个大发大富的男友，一个人回老家过年，提前预约在返程上海前与宋洁见一面，地点选择在了他自己的车上。那天傍晚，这个男友开着车载着宋洁沿着上初中时的现在国家投资修整好的五米宽的乡道上慢悠悠的闲逛着，车驶停在偏远的旷野平地。男友侧脸，借着灰黄的顶灯，深情望着副驾座上的自己并没有从内心泯灭恋想的那个与自己有第一次性事的可爱女孩，当初青春灵动的小女孩，如今，成了饱受生活煎熬的少妇。“唉，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到上海来找我呢？你又为什么总是那么矜持和固执，不收我转给你的钱呢？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拒绝我呢？”曾经的乡土气息浓厚的男友，如今一身高贵气质的城里人，不满意又幽怨的质问宋洁，“你怕啥呢？你怕收了我的钱，我会在老家对乡邻到处张扬吗？你怕到上海来，我真的会将你据为己有，当个纯粹的居家情妇吗？我是真的想帮你，我不会干涉你的个人生活。”男友激动又动情得眼角挤出了泪花，“初中毕业后，你没能继续上学，跟着家人出去打工，我又联系不上你。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到县城上高中，读大学，研究生、博士生，参加了工作，再结婚成家。唉。”男友长叹感慨，“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你深入了我灵魂，你毕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后来，随着通讯网络的发达，才通过老家的老乡探得了你的行踪，最后电话微信联系上了你。”男友若有所思，略显惆怅道，“知道你结婚成家，在老家务农务工，农村干活谋生的艰辛，不是一般的。唉，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男友说着，伸出右手将宋洁搂揽到怀中，宋洁没有拒绝配合着顺势倒向了男友。那一瞬间，两人感觉好温柔，好陌生，好别扭。男友放倒后排座椅，将宋洁搂抱躺下，意欲何为，宋洁当然清楚。宋洁不知从哪儿崩出了一股狠劲，挣脱了男友的骑跨，“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是以前的那两个少男少女了。我们要对自己的家庭和行为负责。不能这样。”男友没有想到这个将处女贞洁献给自己的女人，如今竟然对自己如此的抗拒和反感，还装出道德的高洁。“你又怕什么啊？我们的往事你就抛在九霄云外了吗？你难道就这么狠心将我多年来，对你的恋恋不忘置之不理吗？”男友伤感得差点儿落下了眼泪，“你知道吗？每当我和自己老婆干上那个事的时候，头脑中全是当初与我与你的感觉，唉。”男友不再强求，不再紧实的拉拽着宋洁，“看来，我们的缘份尽了，那以前的一切都成了过往，不值得再回忆了，好吧。”男友冷静理智又无奈地说，“我送你回去吧。在距你家一里左右的地方，你自己辛苦点，自己慢慢走回去吧。我本想一直送你到家，怕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虽然在乡村的晚上，少有行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会有人在路上行走。”男友绝望得无情的没有了求欢再温旧梦的想法。望着男友眼角泛着的泪花，宋洁心都要碎了，“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我初中毕业后，与家人外出打工，你继续上学。我又何曾不想着你呢？但，想你，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自那时起，就注定了会有不同的人生和前途。”宋洁抽泣着道出了自己多年的幽思和苦衷，“那年，你大学时，有年暑假，到过我家里找我，我怎么可能在家？我当时在浙江工厂打工，妈妈告诉我你来我们家了。唉。”宋洁打开了话闸子，感情的洪流暴发，“妈妈给了我你留下的电话，我记下了，后来，凭着这个你多年不变的手机号，加上了你微信，我们联系上了。你知道，”宋洁硬咽道，“你知道，我后来嫁给了现在的男人老杨，生孩子，在家，成了留守的少妇。如果我内心真的没有一丝儿你的存在，我们哪会有这么多年的微信通讯联系呢？只是，我们各自有了家庭，应该对家庭负责，对孩子负责，对道德负责。”宋洁继续坚持自己的婚姻观念，“只是，对于你，我真的有点无法的抗拒，女人的第一次，给了你，我不在意你完全是假话。你要我到上海做事，变相陪你，变相我们两人相处，我也想，但如果我也走了，不在家了，孩子不是太可怜了吗？父母都在外打工，留守在家的孩子太可怜了，再说，我到了上海，真的长期黏上了你，一定对你家庭会有重大影响的，这样做，对你老婆和孩子不公平，不道德。所以，一直不答应。不过，”宋洁抹了抹了眼角的泪珠，捧着男友的脸盘，亲着对方说，“不过，我真的好感动，好幸福，这个世上，这个冷漠的世上，居然还会有一个曾经的男人这么执著地长久恋着自己、爱着自己。我值了！”宋洁紧紧搂抱着男友，摊软在男友的怀中。“这是干啥呢？刚才不是在回绝自己的搂搓吗？怎么，又变色成这幅模样，主动投怀送抱呢？女人的心思就是多变且善变。管他呢，好好亲亲，好好温存一番吧。”男友隐藏身体内多年的欲望暴发了，没有多余的客套和前戏，两人激烈地扭动在了一起。宋洁满意满足的气喘吁吁，泪水泛满了脸盘。两人极尽缠绵和欢悦。曾经的学伴，那个青涩的小伙，恒定成了宋洁女人生活中的第一个男人，但，同时，又成了宋洁婚后生活中的，婚姻之外的第一个偷情的男人。对此，王林推测得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