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东顺镇的橙子 响玉县的名片

　　女书记满足了，赵洁松软下了，双方各取所需的惬意高兴了。这是女书记首次与老公外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这是女书记第一次出轨。这是赵洁这个处男的首次与异性的欢悦。
　　镇女党委书记，这一夜，生理上心满意足，浑身的烦躁与如蚂蚁啃咬的难受感觉一扫而光。而，那一头的赵洁也搞了个互利双赢，尝到到两性交合之美。女书记穿戴整齐，双手捧着赵洁的脸亲吻，“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谈及，否则，对你对我都不会有任何好处。一定要记住，守口如瓶！”书记还是怕赵洁一不小心，将这个桃色事件抖露出去，那样，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的难堪与不好预料。赵洁又哪能去说呢？“姐，书记，您放心，我绝对忠诚保密，对得起您。不会说出去，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赵洁信誓旦旦表达了坚定的态度。“这样就好，希望你做到，还有一点，必须讲明，我们只能做这样的地下情人，不可能结成正果，你懂吗？”书记怕赵洁深陷情网不能自拔。毕竟，两人有着好几岁的年龄差距，且自己又是个过婚的有孩子的少妇，哪有年轻的帅呆的大学生会迎娶一个少妇做老婆的？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机率也相当的低，谅他赵洁也没有这个决心与胆量冲破世俗的束缚，把自己娶回去好生的疼爱。对此，书记相当的清醒与理智。与赵洁，玩玩，耍耍，填补生理心理身体上的空虚，仅此目标而已。书记能当书记，能在一个大的乡镇坐上镇党委书记的高位，其智商情商等绝对的不会低于任何人。书记清醒尽管赵洁百般的承诺会保守他们之间的秘密，但她真的还是隐隐的担忧哪一天，如果赵洁吃醋了，难保他不会以他们有一腿的事相要挟。唉，管他呢，尽量走一步看一步吧。世事无常，世事谁也难料！眼前，也只能管眼前的事。书记没有再多想，书记在随后的工作中，将与赵洁的这一夜情抛在脑后，又继续撸起袖子，卷起裤子，全身心投入到了服务乡村振兴与巩固脱贫攻坚的火热的新农村建设伟大实践中。
　　女书记这么忘我投入的沉浸在乡镇的农业农村、农业现代化的建设发展中，书记总揽一切，书记是一个镇的主心骨。镇长对镇党委书记负责，镇长凡事，尤其是重大事务，必须经专题党委会议研究，并民主集中，由党委书记拍板决策定夺战略方向事关全局的要务。书记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时常将赵洁带在身边，外出参访，乡村调研，千里之外的招商引资等重大活动，都可以窥视到赵洁与书记形影不离的场景。但，没有一个周边的同事，会透视镜看出他们之间的那层微妙的两性关系。一次，在县委书记李齐鲁主持召开的响玉县乡村振兴与脱贫攻坚巩固协调推进大会全县观摩会现场，当着东道主程芳女书记的面，李齐鲁不吝其辞夸赞程芳领衔的东顺镇农业现代化与乡村振兴等事关三农的工作走在了全县乃至全市同行前列，李齐鲁带着观摩的各乡镇党政一把手及相关部门科局级干部，沿村沿街，逐户走访，极目所见的东顺镇农业农村一片的绿郁兴旺，产、供、销，养、运、贩等各产业链接精准在东顺镇搭建的农业大数据平台上手指一找，就各项数据一目了然，并通过网络技术与外部远方的沿海沿边地区对接链接，一个点击，一句留言，一单供需双方的对接与交易瞬间成交。这样的搞整，在东部发达地区的市县也鲜见，更何况是在西部的响玉县东顺镇这个传统的农业乡镇，能做到如此的攀登上云平台、搭乘上云高速通道的市场终端的发展态势的地方，在全省全市都算是首屈一指的新潮与前卫。这一切要归功于镇党委书记的决策指挥调度有方，为了达到这样理想的农业发展美好图景，为了摆脱若干年来西部地区贫困地区农业产业化发展的桎梏，为了官方一直宣介的所谓弯道超车，同时为了实现多年来心中那个立志要将家乡响玉县农业农村种植与相关产业彻底改造成功的宏伟功名，程芳自参加工作后，一直着意转行研读起了农学方面的知识与理论，并将之深度融入到了乡镇工作服务农业农村与农民的点点滴滴，多年的农村基层锤炼，程芳积累了理论与实践精当揉和的农业栽种培育知识，由最初的青涩的农业干部，嬗变成了专业化的农业行家里手。在到东顺镇任党委书记之前的多地乡政府副乡长岗位的履职干练，程芳协助任职地的乡党政一把手狠抓当地农业的产销链接，慢慢探索出了发展农业，稳固农业，升级农业的新路子。关起门发展不会有大的突破性的进展，在信息化网络化数据共享的时代，现场实地的考察与取经也至关重要。程芳履新任职东顺镇党委书记后，积极联络对接广东浙江江苏等沿海沿边的农业种植园主，按程序报批县里同意后，带领东顺镇党政班子人马“西天取经”，将所见所闻与沿途考察的农业农村发展观感融入东顺本土，持续不断改进改良农业育种与种植技术，以相同但又不一样的农业产出品质赢得了响玉县和省内外客户的首肯和好评。东顺镇的东顺橙子那个酸甜度，那个美味度，那个黄灿灿，那个齐整整的俏模样儿，还有哪个东顺镇连片成片的经过整合的规模化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橙子园，坚实支撑起了东风镇的橙子产业飘扬出海到了岛国日本。东顺橙子，成了响玉县的代名词，响玉又成了全省对外宣介和招商引资的一张亮丽名片。在李齐鲁入主响玉县的这几年，程芳在东顺镇党委书记任上已悄然度过了整整的四年。四年的时间，青春已悄然在指尖滑过，青春的容颜已随着时光不再驻留程芳脸颊。功名不易，青春难留！程芳不后悔，程芳为能在响玉做成一个农业产业化的项目而自豪！在李齐鲁主持召开的全县各乡镇东顺镇橙子产业现场观摩大会上，主抓农业农村产业工作的罗林路与各乡镇党政一把手及相关部门负责人，羡慕中很是纳闷为何程芳为政一方的东顺能想到并抓住橙子这个产业，做成了品牌，干成了为响玉和全省增光的大事。他们无不反思为何自己主政的地方百般奋斗，千般努力，就是整不出个农业产业化的名堂来。几兜几转，他们所在乡镇的诸如核桃、大葱、茶叶凡是涉农的产业项目总是在政府的扶持和各类补贴的支撑下摇摇欲坠，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更谈不上持续持久性地抢占外部市场。要说有点起色的话，那也仅是耗资费力地打造出了勉强能养眼帘的官方宣介的本质性的观光农业。程芳在东顺镇橙子产业项目的做成与做大，得益于天时地利人和诸多因素的促成，更得益于程芳多年的农业农村生活工作实践和其宽阔的视野与无私的胸襟。东顺镇的橙子产业，尽管起步晚，但其品质也足以与国内一流同类橙子产地的顶尖橙子比肩争峰，产销供需各链条一直维持平衡平稳的良性循环。东顺镇几乎达到了家家户户种植橙子的清一色的橙子世界境界，东顺镇农民也因橙子种植而踏上了幸福生活的康庄大道。响玉县其他观光考察的乡镇干部与农业科技人员，面对一望无垠的橙子种植果园，仰望满山遍野的伫立摇曳的橙子枝叶，参访人员无不感慨万千，东顺镇为何成功？程芳为何如此耀眼明睸？他们妒忌程芳的官场前程如同高速路上奔驰的豪车动力澎湃？他们想，他们问，他们孜孜不倦追逐的农业产业项目为何不能真正意义上的成功？李齐鲁要求，全县各乡镇要学东顺，要结合各自乡镇实际学东顺，不要东施效颦学东顺，要立足各自乡镇农业特色学乡镇，要将东顺模式与经验灵活复制移植到各自乡镇，要走出一条东顺式发展的新时代发展路子。李齐鲁高度赞赏程芳，县里的其他县级干部也为自己若干年的领导经历中没有真正做好农业产业化这篇文章汗颜，赞赏、欣赏、汗颜背后，各乡镇干部都明白，这意味着程芳的官场前程会是一马平川的坦途。他们没有料错，一年后，程芳高升到了县政府大院里，做到了副县长的高位。
　　程芳要离开东顺镇，对此，组织部门事前与其有程序性的意向性谈话。对县里领导的好意，程芳心里当然的感激，但，出乎组织人事部门谈话的副部长意料的是，程芳竟然直接说她目前两三年内都还没有离开东顺镇的打算，她恳请县里让她在东顺镇多干上几年，她考虑着将东顺镇的橙子产业再深化到加工成罐头类的制成品，提升产业链、延展发展触角。程芳这一反常的呼吁，面对提拔却显得无动于衷的为民发展的淡然，着实让组织部门人员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任何在乡镇的党政一把手，没有哪个面对组织的提拔问询谈话不恭维说着一大堆感激与讨好的话语，像程芳这样心中要谋干事与发展的心口如一的干部，尤其是年轻的女干部现实中真是凤毛麟角的难寻。程芳的态度反馈到了李齐鲁及县委其他领导那里，他们同样感觉不可思议的震惊，“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研究生学历的女干部竟然不爱慕功名与官位，潜心搞乡村产业的发展和振兴，难得，人才难得。我提议，将程芳列为县领导班子的后备人选，向市委组织部报备。”县委书记一言九鼎，对这么优秀的干部，县里的其他领导一致举双手赞成。就这样，由不得程芳再有任何的对东顺镇的留恋，组织上经过合法程序，程芳上位当上了副县长，分管医疗卫生、文教育系统，后又追加上了罗林路管辖范围内调转过来的农业农村条块部分工作。这才有了程芳随后与罗林路的那一档子故事和交集。
　　程芳不舍东顺镇，东顺的橙子种植园主和老百姓也舍不得程芳离开东顺镇。程芳与东顺百姓结下了深厚的纯朴的个人情谊，东顺人民纷纷夸赞程芳是上面派出的为民谋幸福的好干部。东顺百姓尽管对程芳依依不舍，但，听闻程芳是高升到政府大院当副县长，他们还是无比的欢悦称道，程芳这样出色的无私心的专门为百姓办事的好干部就是应该得到重用。程芳离开东顺那天，不知咋地，天公不作美，细雨纷飞，可，这阻断不了四乡八邻橙子种植户欢送他们心中的好书记离任高升的热情。有的送来了还有余温的煮鸡蛋，那位送鸡蛋的老奶奶拉着程芳的手，抹着眼角的泪花不住地感激，“程书记，你就这么走了啊，你为我们办成了好多好多的难事，你还没有到我家喝一口水呢。这几个鸡蛋你拿着尝尝吧。”人心与民心是最好的口碑。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提着一筐黄澄澄的橙子，硬是往程芳手中塞，“书记啊，当初，我们不想搞橙子，是你磨破了嘴皮子，费尽口舌，不厌其烦地向我们摆事实，讲道理，我们才极不情愿地答应将土地整合，连片种植和管理，最终才形成了如今的橙子丰收与大家的富足。没有您程书记，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老农的话饱含着纯真的感恩感激。“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如果没有国家出台的涉农优惠政策，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乡镇干部施展才能和抱负的舞台。”程芳心中感慨万千。“谢谢大爷与大奶和各位的热情与厚爱，感谢大家对我在东顺工作期间的支持和帮助，感谢各位乡亲的厚爱，谢谢大家，我永远是东顺的一员，不论今后到哪里，我都会始终如一关注和支持东顺的发展。”程芳哽咽着环视四周的百姓、乡亲和同事。这周遭的人群中，情感最复杂，心里五味杂陈的当属，那个在人群另一角独自黯然神伤的东顺镇党委办公室年轻主任赵洁。赵洁心中那个滋味别提是啥味道了。赵洁与程芳这对工作上的上下级，私底下的情侣，在东顺镇一晃一起度过两个多年头。两年多的相处，他们彼此除了工作中的直接接触外，私下的约会与交欢都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步，这在一个小小的乡镇，能如此的隐密不为人窥测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实属是保密工作的典范。每周的五天工作日，白天，他们正常的上下级工作，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处理自己职责范围的政务和公文，晚间，他们为了一解相思之苦，程芳常常以加班的名义呆在镇党委书记的单人办公室，暗示同时点加班整理文稿或档案的赵洁进办公室，短暂偷腥行乐，来个辣味快餐。正常的工作和不可胡乱推测的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再加上两人长达6岁的年龄差距，镇里没有人会将两人有暧昧有肌肤之亲的事联想起来。到了周末，尽管程芳一百个不愿意回县城的家里，面对那粗暴的老公，但为了看上孩子一眼，为子能陪护孩子，程芳还是不得不强忍家暴的恐惧和不安，如同大多数异地工作的公务人员那样往县城的家里赶。赶回家的程芳，俨然一个居家的家庭主妇，竭尽全力操持家务，可，老公要的好像不是这些，老公每每拉着程芳，不顾程芳的劳累和生理周期，要强行交欢。程芳想满足，想应对老公的需求，但，奈何身体的特殊情况不允许，不得不屡屡拒绝。那个学医的药学专业毕业的老公，咆哮如雷，“你当官了，不得了了，不理我了，看不上我了。”老公背后的潜台词莫一不是，“自己的老婆当官了，不会是靠着色相才上位的吧？她不会是成了县里哪个权要的情妇吧？或者，她是不是在乡镇上有了相好的男人？”医学院毕业的本科生这样的分析和判断还真的与现实的真相没有大的出入。的确，程芳在外有人了，程芳的芳心也另有主子了！程芳老公虽说是医科大学药学专业的本科毕业生，但却没有一点医学专业生的仁心与慈爱，婚后那短暂温馨的日子没有维持多久，两人各方面的不合慢慢显现，汉语语言文学研究生专业的程芳，所思所想与医学专业的老公不在一块儿。再两人离多聚少，老公对高学历的年轻老婆多多少少有了一层隐忧的疑心，他怕老婆被其他的权势高官勾走，他怕其他的帅男倩哥掳掠自己的老婆。心相远，性更远。老公无端的猜测老婆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了男人，于是乎，拳打脚踢，成了程芳每每回家享受的大餐。家庭的不睦，老公的家暴，工作的辛劳，弄得程芳精疲力竭的接近崩溃。后来，程芳周末回县城，干脆住旅店，电话叫孩子爷爷、奶奶将孩子送到房间，一解母女相思之苦。程芳与老公的冷战就这么持续着，如此好几年的分居，导致了事实上夫妻关系的名存实亡。其间，程芳一度看在孩子份上，试图通过沟通让老公痛改前非，收敛粗暴古怪的性格，两人曾经又在同一个屋檐下温馨和好过了不长的几个月，但，老公还是故态重萌，对程芳拳脚相向。程芳提出离婚，老公死活不许。程芳不想与老公长期耗下去，干脆来了个分居就分居的单身生活。程芳有时周末到了县城，同时暗示赵洁分开时间一前一后到约定的酒店，两人享受快乐幸福时光。毕竟县城相比东顺镇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不易撞见熟人。即使在酒店偶尔见到了同事抑或熟人，也可以编织接待或聚餐等其他理由搪塞。女人嘛，最需要的就是异性的抚慰和生理调剂。有了赵洁的生理与心理填充，程芳不再纠结与老公的烦心事，反正不离婚也好，起码维持了自己在外的家庭门面，少却了不少淫恶男人的盯瞩。如此也行，长期耗下去，彼此也落得轻松自在。那些长年分居在外打工的家庭，哪里又有很多不是事实上的不成为夫妻的表面的家庭呢？又有哪个留守的男人与女人不是与其他的异性有染，彼此做起了临时夫妻，相互满足生理与心理需要呢？程芳的内心和精力还是在工作方面，她满脑袋装的都是县委政府安排的乡村振兴与农业产业现代化战略发展规划。东顺镇橙子种植产业才落地发芽，容不得一丁点儿闪失，栽种下去的橙子的后期管护与营养补充，土壤的适时培植、橙子专用肥料的及时供给；省内外橙子科研机构的技术指导与专家的督导指导，还有对天气及尚未淋灭的疫情的担忧等诸多事宜，无一不牵挂着程芳的神经。如果橙子产业有闪失，那后果是无法估量的损失。东顺镇农业产业现代化的脚步会被严重的阻滞，经济损失是必然的，但，政治方面呢，会让东顺镇的老百姓对政府与干部失望，是政府的干部在主导着乡镇农业产业化的摸索发展，是政府的干部主导整合了各农户各自分散的土地，是政府官员苦口婆心劝说他们放弃传统农业品种改种橙子走上橙子产业化的探索与尝试。尽管他们会有效果不理想的心理准备，但果真项目幺折了，他们真的会情绪失控，个别人甚至可能会走向极端，做出不可思议的举动的。对橙子产业的成功与失败的考虑，无时无刻不占据着程芳的思维空间。这边，家庭的羁绊暂时搁置一旁，那头，就是程芳忙于东顺镇橙子产业项目的劳碌身影和辛苦汗水的挥洒。为了将橙子项目了然于胸，程芳基本做到了对橙子关联数据的日日清，咋个日日清，这可是她在东顺镇的一大创举。程芳通过外联，引进沿海江渐等地农业种植园的大数据监控平台和技术，将东顺镇的各橙子种植园的栽种、施肥、加工等所有环节通过平台网络技术，通过终端，在接入的电脑上一划手指，即对全镇各橙子种植园的所有概况一览无余，做到了心中有数，及时进行政府层面的宏观引导与企业层面和种植户三方的协调沟通。对接外部市场，联通外部需求，同样通过互联网、云平台、网上宣介、网上兜售成交。一时，这样的农业产业模式在响玉县成了各方热议与关注的话题，“这样的噱头，不是东顺的那个研究生女书记在搞高大上的搏取眼球吧？一个学中文不专长农业的人会搞成农业产业化项目吗？”东顺镇政府的公职人员沉闷在心中的疑惑最重、最深。“如果她失败了，我看他这个党委书记还当得成不？”镇里的个别同僚似乎在心中窃笑他们眼中疯了的女党委书记。镇政府方面的个别负责人，对程芳如此执著又大规模的力排众议搞橙子产业化项目持保留的意见与态度。周边人的置疑和异样的眼神，程芳尽收眼底，尽揽心里。为了改变东顺镇贫困落后乡镇的面貌，为了响应上面脱贫攻坚的号召，为了不辜负上级组织对自己的信任，程芳豁出去了，她决意要将东顺镇的橙子产业化项目做到底，干到底！她坚信自己的决策是在科学认证又符合政务议事决策机制的范围内的为民谋发展的民生之计。不大胆发展，永远不会有发展。裹着脚的小脚女人，永远走不远。程芳全身心地耗在了橙子产业项目的孵化培养上，橙子项目成了东顺镇最大的政治与经济要务，全镇上下集中精力、集中资源、引进外援，聚焦一切可以归集的人力、物力、财力，投入橙子产业项目。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天爷眷顾东顺和程芳，东顺的橙子产业项目成功了，东顺的橙子成了县内外、省内外的香馍馍，东顺橙子不愁销，东顺橙子供不应求。大批慕名客自驾到东顺镇观光橙子园的千里风光，现场采摘品尝别样酸甜风味的多色果肉香橙，满载香鲜东顺橙子分馈亲戚好友。面对东顺橙子产业项目的初战告捷，面对喜上眉梢的橙子种植户和橙子产业园主，程芳同样挟带喜悦之情庆贺，但程芳更多的是理智又清醒地在走访探望中，征询和收集橙子一体化产业链中可能存在的瑕疵或问题，她深知一时的成功，并不能预示着长久持续的成功。农业产业毕竟不是个好干的行当，稍有不慎，只要出现一点技术方面的滞后和管理方面的落伍，那前期垒砌起的根基就会崩坍于市场的无形竞争之手。这样的例子，在国内早已积累了太多的滴血的可资借鉴的案例。对此，程芳清醒无比。程芳不单是农业经济管理方面的熟手，在仕途官场，程芳也绝对的不落伍。研究生学历不过是一块进入政府大门的敲门砖，政府大院远房亲戚的关照不过是一剂催化剂，自身的专注农业农村工作的一腔热情和历练出的农业真本领，才是程芳在官场能青云直上的不二法宝。任何年代，任何时候，国家都需要懂农业、会农活的基层乡镇干部，农业是立国之本，工业是强国之基。本与基相辅相成，没有孰轻孰重之分。本固，则基稳。可见，农事于国于家的重要。东顺橙子在程芳的耐心的孵化和全镇干部的努力投入下，成功了。程芳迎来了人生中最耀眼的时刻，功成名就！这时的程芳成了响玉县仕途官场上的名人，挤身进了政府大院的领导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