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选择

　　新助理很快就调配了过来，我也赶着办理好了辞职的所有事情。新助理同样是个女孩子很专业，也不需要交接什么。而我早就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离开了厦门。坐在飞机上我再一次拿出了那份蔡姐塞给我的资料，是一个网剧的剧本《双生》，心里想着“还好还好，也不至于那么惨，不然还真不知道一时间该去哪里，该干些什么了。”这样想着，趁着这点时间我赶紧认真的研究起了剧本。一目十行的快速熟悉着剧本内容。而此刻另一边剧组里的胡月一正认真的讲着台词。“你想想是什么时候，你昨天....”说着又一次卡在了那里。“卡卡卡。”导演赶紧叫停，头疼的看着胡月一。“月一啊，这两天什么情况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状态不好呀。”蔡姐赶紧起身说道“嗨，他这两天正身体不舒服呢，一直扛着来着。”
　　
　　“这真是，还得注意一下身体哈，这样吧月一先休息一会，我们先拍别人来。”
　　
　　蔡姐立马笑说道“真是麻烦了导演，一会儿我点了饮料请大家喝。”导演呵呵呵的笑着也没在说些什么。
　　
　　这两天的蔡姐一直在剧组里看着胡月一，生怕出什么差错。
　　
　　“小康，去把水拿过来还有风扇。”蔡姐嘱咐着新助理。“谢谢。”胡月一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于淡漠，现在似乎又更加冷冰冰了一点。
　　
　　“你放心，阿简走的时候我已经给了她一份剧本。”蔡姐柔声地说道，胡月一的脸色这才稍稍柔和了一些。
　　
　　“欸，胡老师你怎么在这坐着啊？”陆筲突然跑了过来。
　　
　　胡月一抬眼看了一眼应付道“休息。”
　　
　　“那简文文呢，这两天去哪了，你怎么还带了个新助理啊？”一句话问的胡月一顿时捏紧了双手又冷下了脸，
　　
　　“阿简有别的事情，你这会儿很闲吗？”蔡姐一脸无语的怼了过去。看着两个人瞬间难看的脸色，陆筲赶紧找了个借口就跑掉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导演那边。”蔡姐看了看胡月一说道。而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一个字也没说。终于安静了，胡月一掏出了手机，点开了阿简的朋友圈，她已经屏蔽了自己，如今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返回盯着以往的信息，盯着聊天背景的图片发呆。两只手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字，“阿简，我想你了。”可是却不敢按发送键只得再一次默默的删掉。
　　
　　终于下飞机了，我赶紧收好剧本拿起东西随着人流下了飞机。刚才的时间已经大概熟悉了一下剧本内容，双生是个古装玄幻剧，一株彼岸花竟然邪魅的并头开出了两朵，一朵是妖娆的血红，一朵只是中间几瓣花瓣淡淡的染了几丝红色，而其余部分都是白色。她们双双修炼成人形来到了人间所发生的一些列的事情。“那我能演谁呢，主角想都不用想了，女二也别想了，还是从小角色里挑一下合适自己的吧。”一路都在纠结着自己挑哪一个角色，该怎么去演。都没有察觉到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剧组就在横店的附近酒店招募呢。还挺方便的。按照蔡姐说的我直接拿着东西就上了三楼。
　　
　　此刻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一出电梯外面果然等待了好多人，一时间都朝我看了过来。手上不觉紧了紧眼神有些躲避，但还是故作淡定的走了过去。我站在门口，门半开着，看进去里面同样也站了好多人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管了，加油。”我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就大方的敲了敲门。一个女的立马就走了过来开门，看见我立马皱眉道“你干嘛，想要试角色就在外面排队等着。”我心里一下子慌乱起来就有点怯怯的，但如今也是不能退缩了，“我找导演。是蔡姐介绍我过来的。”她的眉头立刻皱的更深了，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等一下。”我立刻微笑着点了点头。
　　
　　没过多长时间她又走了过来。我期待的看着她。“你先进来吧。”她生硬的说道。“好的好的。”我拉着行李箱就走了进去，她也顺手关上了门。“张导还在里面忙着试戏呢，她说让你先等一下，你自己先看看剧本有没有什么想法吧。”我看着她积极的点了点头。之后找了一个不碍事的角落偷偷依坐在箱子上，我认真的翻看起了剧本，其实这一路脑子里都在想这个剧。最合适我的怕是只有那个主角身边的丫鬟了。
　　
　　是她来到人间无意救下的一个小姑娘，从此就跟在了她身边，这个人设虽然戏份不多但也不算太少，台词也不是很多，最主要是她得形象跟自己很符合，小丫鬟善良隐忍，帮助自己最在乎的主子。她还是有几场比较重的戏的，如果播出人们也会对这个人设印象深刻的。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反复琢磨起了她的情绪，她的心态。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却还没见到张导一面。也不能开口催促，只得继续等在原地。这屋里进进出出一波又一波的人。应该都是试戏的，越看越紧张干脆就低头继续啃剧本，大概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张导终于从里间走了出来。是一个短发40岁左右的女人，相貌普普通通方形脸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眼睛小小的却乌漆黑亮的。我赶紧就凑了上去礼貌的叫道“张导，您好。我是简文文。”她一愣便迅速的打量了我一眼。“你就是蔡姐介绍过来的那个小姑娘。”“对，我是。”我如实的回答道，“行，先等我一下我去见个人。”她交代着便走了出去，我只得又退了回去默默的等着。
　　
　　终于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张导再次回来了，径直走过去和刚才接待我的女人交代了两句才看向了我。我赶紧挂上笑意走上前去。
　　
　　“张导。”我礼貌的叫了一声。
　　
　　“你看剧本了吗？”她直接道，
　　
　　“嗯，来的路上看过了，刚才也一直在看。”
　　
　　“重要的角色你就别想了，第一你没有任何演戏经验，第二你没有任何流量，商业价值。但是既然是蔡姐介绍过来的人我也得给面子可以给你角色，慢慢打磨。”
　　
　　我一听瞬间轻松了不少，发自内心的笑说道“那太谢谢您了，我不挑。”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多看了我两眼趣味的笑问道“那你自己有中意的角色吗？”
　　
　　我紧张的抿了抿嘴还是说道“张导，我觉得那个女主角身边的丫鬟，挺适合我的人物性格的，我想尝试一下。”
　　
　　“楚翎是吗？”她直接问道，我赶紧兴奋的点着头。
　　
　　她懒懒的翻看了一下剧本终于说道“行吧，那这个角色就给你了，也算给蔡姐有个交代，你别让人失望阿。”听到张导的话我一下子全身血液就沸腾了起来，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使劲忍下想要跳起来的冲动，故作矜持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试戏？”她一愣才说道“流程就算了，不需要试戏了，我知道你没有经纪公司，这边直接去签合同吧。”我从没想过一切都可以这么的顺利，我感激的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也有要求哈，虽然小角色但是我也是非常严格的，回去认真琢磨一下人物，不能敷衍。”
　　
　　“好，我一定好好演。”我坚定认真的说道。
　　
　　签完合同已经是五点多了，我拉着行李箱走出门口轻松的呼出了口气。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这部剧十五天以后就要开拍了，我的戏份不多，我可以在开拍的一周后进组。还有一二十天空挡。我再次开心的忍不住晃起来行李箱。心里默默想到我以后就要开始拍戏了，我要成为一名演员了好开心啊，又怕别人看到自己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就赶紧带好了口罩按下心中的喜悦慢慢向马路上走去，来回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手机点开蔡姐的消息栏发了句“谢谢，姐。”蔡姐没有回消息，我想大概是在忙吧。
　　
　　此时另一边剧组里，胡月一正在等场正和几个主演在一起对词，蔡姐看了看消息默默的放回了手机。又看向了那边的胡月一，心里悄悄的想到“这两个孩子真是奇怪，怎么月一这么冷漠的人就喜欢上了阿简呢？”我直接拖着行李箱来到了横店附近的地方，找了个便宜的住处先度过这二十天。小屋很小和之前在酒店里的小隔间差不多大，米黄色的地板砖，一张稍微加宽的单人床，一张白色的方形小桌子，就再没有其他摆设了。不过对于我这种短租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晚上收拾好一切我独自躺在小床上翻看着剧本，想要先理一下所有自己的台词。可是却因为周围太过安静反而让自己心里不安静下来。
　　
　　我放下剧本看着屋里的一切，很自然的又想起了胡月一，想起了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晚上偶有那么一点时间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下面一起看一部电影，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样子，再后来遇到他不爱吃的我爱吃，他就会直接夹进我的碗里。我悄悄地打开了手机，点开了胡月一的微博，除了商业推广没有任何自己私人动态，又再一次点开了他的微信朋友圈，依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深吸了一口气安慰道自己“挺好的，加油吧。”然后就又重新拿起了剧本，逼着让自己看了起来，我演的叫楚翎，我大声的读着自己的台词“谢谢姑娘相救，我叫楚翎。”
　　
　　“请问姑娘要去哪里，可否同行？”“我如今已无父母家人，你救了我，我可以把卖身契给你。”“我独自一人上路依旧不安全，姑娘武功高强，我选择跟着您也是为了自己着想。”“给我自由？呵，我也一样会把自己卖给别的大户人家做丫鬟的，我需要活命。”读着读着就自己坐着演了起来。楚翎经历了一些事情所以并不是傻傻的不经事的样子，我试着代入人物让自己理智冷静起来。稳稳的说道“谢谢姑娘相救，我叫楚翎。”我的眼睛继续一转赶紧问到“请问姑娘要去哪里，可否同行？”我一遍一遍的试演着，变换着自己的表情直到深夜。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收拾好了一切，出发去了横店，还有二十天的空挡，我不想一直干等着，想自己来碰碰运气，而且第一部戏我的档期也只有一个多月时间，还是在横店多转转多试几部戏吧，看着横店这熟悉的构造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了，于是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目前拍戏的已经有好几个剧组了，古装的现代的，仙侠的清宫的都有，看过去到处都是人。走着走着就听到旁边经过的一个女孩小声说的话“听说有部大戏在前面招募一些特殊演员，我们赶紧去碰碰运气吧。”我一喜也赶紧跟着跑了上去，果然在前面的一个亭子旁边聚集了很多人，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戏，就跟着凑了上去。
　　
　　“导演，这是我的资料，您看一下。”“导演这是我的。”几个人焦急的都把资料统统递了过去，再看看自己什么都没有就过来了，心里发虚但是表面依旧倔强。“排好队哈。放在这里就行了。”导演身边的人，一个年轻小伙子忍不住维持秩序说道，“你的呢？”他冷冷的问道。“我没有资料。”我故作镇定地说道，一句话导演看了过来。“小姑娘那你来干什么呢？”他好笑地问道。“我来试戏，看你们这边招募我就过来了，我什么角色都可以的。”他听后笑了笑像看小朋友似的看着我说道“好了，那你去别的剧组看看吧哈，我们这基本都定完了。”“哦.....”我灰溜溜的想要转身离去，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说道“导演，我什么都可以群演也接受。”他一听挑了挑眉毛又看了看我才说道“那你在这等一会儿。”我神差鬼使的就点了点头答应了。
　　
　　过了一小会儿导演走了过来，上下又看了我两眼问道“你的身高体重。”
　　
　　“我净身高159，80斤。”
　　
　　他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有一个特邀演员老师，她的时间呢非常的紧张，所以拍摄的时候需要一个光替，你的身形和她几乎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就可以直接定下来。”
　　
　　“光替，那我要一整个剧都得在这呆着了，那这时间不行啊。”我在心里犹豫道，
　　
　　“怎么了不愿意吗？”
　　
　　我赶紧回道“哦，不是不是，我在想时间，我后边还有一个戏怕冲突了。”
　　
　　他似乎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问道“你有戏接啊？”
　　
　　“啊？”我下意识地反问道。
　　
　　“没事儿，我们也就这几天需要，大概十天左右的时间。你考虑一下吧。”
　　
　　我立马来了精神答应道“不用考虑了，我答应。”
　　
　　“成，那就下午两点准时到吧。”他爽快道。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光替我的心里也异常的开心。现在是光替下一步就可以跟导演混熟试角色了。“我还真是运气好啊。”心里偷偷的想着，嘴里便直接开口道“导演我加您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适合我的角色还想跟您合作。”
　　
　　他转头看了看我没说话但还是点开了微信。“谢谢您导演。”我立刻礼貌的回道。心里一片美滋滋的。
　　
　　光替其实就是帮剧中的演员角色进行先打光测试，但是这次特邀的演员时间档期非常紧，没有充足的时间来配合现场打光测试，所以就便宜了我。虽只是一个光替但也非常的讲究，也需要定妆成角色里的样子，服装头饰妆容走位一个都马虎不得。下午两点我已经准时赶到了这里被安排化妆。虽然已经定下一个剧本，可那终究还没有开拍呢，而如见切切实实的坐在这里的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了，我如今确实算是踏上这条路了，以后要加油啊。内心挡不住的澎湃与慌张。“胡月一刚开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他是不是和我一样的心情，还是他更幸运些一开始就签署了经纪公司呢？”“好了走吧。”化妆师突然开口拉回了我的思绪。“嗯，谢谢了。”我礼貌的起身，才一下意识到头饰有多重，这是个古装明朝剧，本身衣服就厚厚的好几层如今这头上假发再加上满是珠子的头冠，刚刚坐着想别的事情都没注意到。
　　
　　如今一站起来要走路立马觉得好几斤在脑袋上压着，手上还要拉着衣裙一下子都不敢弯腰了。我谨慎的走到了拍摄地方，先试外景，在一片类似御花园的地方，我站在一棵树下面。然后他们现场就开始布置了起来，一行七八个人都在布灯，然后拍摄看效果调整，“好，你在稍微左转一点。”其中一个人大声说道。我立刻小心的转动了一点点。“不是再转一点。”他又纠正道。“好的。”我赶紧礼貌的答应道，我一直撑着，在大太阳下面拍了好几个机位才结束。刚想要坐在旁边休息一下脚踝，他们就催促道“走了，赶紧换场景，下一个地方。”我只得赶紧提上衣裙跟了上去，生怕耽误了大家的工作。没想到第一天就试光试到了晚上八点。中间我来回跟着换场景，转身，走路，站着。直到现在小腿已经涨到了麻木，等换好服装卸下头饰就已经快九点了。第二天还要一早就要赶到剧组，此刻我真是庆幸自己的聪明，幸亏住的地方离横店也就十几分钟，不然我还要起个大早赶时间。我慢慢悠悠的走在回去路上，看着热闹的灯光，穿梭的车辆，还有那些笑的如此明艳的年轻男女。我情不自禁的便呢喃了一句“好想你啊。”
　　
　　这个时间点胡月一早已收工回到了酒店。独自关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听着外面新助理走来走去的声音心里更加烦闷不已，他起身去拿出了阿简送给他的照片。又想起了往日她安静沉默的样子，开心的样子。甚至是调皮的样子。“你好吗？我一点都不好。”胡月一对着照片上的阿简嘟囔道，然后才翻开了背面，上面标注了日期已经排到了8天。“阿简，你千万不能忘了我啊。”胡月一再一次轻轻说道。
　　
　　没想到忙起来时间过的是真的很快，不知不觉一连两三天的拍摄试光就完成了，一切都还算顺利，导演对我的态度非常满意也一连保证以后有合适的机会一定会留给我的，这也让我心里更加充满了希望。待到第四天还在试内景的时候，大家都在一间屋子里的大厅里，我所替的老师竟然来了。所有人都赶紧迎接了过去纷纷问好。我也好奇跟着回头看了过去，“哇，原来是曾钒老师。”虽然她只有31岁但也算贵圈的前辈了，大美女一个还是顶级咖位的，看到大明星的那一刻内心止不住的兴奋，脚下也不自主的跟着就想走过去，“诶诶，别乱动干嘛呢，懂不懂职业道德啊？”忽然一个声音不耐烦的吼了过来，“奥，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又退了回来，一脸不好意思的看过去竟也不知道是谁吼的了。心里顿时有委屈又想笑自己。这时导演带着曾钒老师朝我这边就走了过来。“曾老师这个就是你的替身小姑娘。”导演非常客气的介绍道。
　　
　　“哇，是吗，这身段是还挺像的，非常不好意思啊我这几天实在是没有时间。”她看了我一眼并一脸抱歉的对导演说道。
　　
　　“哪里话，都是我找您时间也没提前协调好。”导演还是一脸客气，曾钒笑了笑没再搭话看了过来。我也好奇的看着她，修长的身材目测得有169，非常瘦，脸小的估计只有我手掌那么大，皮肤白皙细腻感觉像发着光一样，而且只是随意穿了一个紧身短款白T恤，下身一个浅蓝色阔腿牛仔裤，披散着一头微微带卷的长发，但也挡不住她浑身的高级感。我不自主的就笑了起来说道“曾老师，您也太好看了吧。”
　　
　　她一下子笑了出来说道“你也好看啊小姑娘。”
　　
　　我立马害羞道“我也不小了老师。”
　　
　　“哈哈哈哈哈，欸，你叫什么名字啊？”。
　　
　　“简文文。”我大方说道。
　　
　　“嗯，但是你看着好像一个小孩啊，这脸真可爱稚嫩。”她比划着我的脸，一点都没有任何的距离感。
　　
　　“但我不好看。”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吐槽着自己，
　　
　　“哈哈哈哈。”没想到她又一次大笑了出来，然后才认真说道“女孩子都这样都不会觉得自己很好看的。”我也被带的开心的弯起了嘴角，然后认真的摆了摆手，不知怎么的就自来熟的摸上了她的手臂说道“不是，不是不是，你真的特别好看。”
　　
　　“你，你说的好认真啊。”她又憋着笑拉住我的手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这次轮到我一下子没有憋住笑了起来。
　　
　　她却还依旧拉着我的手认真的向导演吐槽道“她怎么这么逗啊，夸人都夸得这么入神。”
　　
　　导演也跟着笑了笑调侃道“主要曾老师真的是太美了可能。”
　　
　　“哈哈哈哈，不跟你们闹了，我今天时间比较赶，过来拍一下定妆照。”曾钒快速的说道。
　　
　　“哇哦。”我羡慕的发出一声。
　　
　　“咱们加个微信啊，改天请你吃饭，今天太赶了估计没时间。就辛苦你了。”她说着便豪爽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欣喜若狂的拿出了手机然后贼兮兮的笑说道“这种辛苦的活可以再多来点吗，我很乐意。”
　　
　　“哟，小姑娘，行行行，改天有需要的我肯定第一个找你。”她调皮的冲着我挑了挑眉毛，然后紧接着又说道“我得走了，辛苦你了下次约哈。”
　　
　　我立马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拜拜了，曾老师。”目送着他们一群人离开后。
　　
　　摄影助理又开始不耐烦的一声吼道“好了好了，准备，开始了。”我立马收起了笑脸正经的看了过去，又开始了忙忙碌碌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