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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血债血偿(下)

作品名称:血染的风采燕然勒功      作者:靰鞡草      发布时间:2023-01-03 10:31:23      字数:5397

  这是一个不足二十岁,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她有着一副浅咖啡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长着一双会说话的黑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撅起,长得很像日本著名明星小仓优子。越军少校干咳两声,点燃一支香烟,说道:“早就听说阮氏卉是个小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像你这样的漂亮小姐,为什么要去叛国投敌呢?”
  战智湛的越语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到了南疆之后,“利剑部队”的文化学习时间大部分都用来学习越语了;再加上战智湛勤奋学习,越军少校晦涩的话他还能听懂个大概。
  “我……真没有去投敌!”阮氏卉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回答。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越军少校阴森森地说道。然后,他冲堂屋内的楼梯口喊道,“喂!你们把荣伊秀拖下来!”
  话音刚落,两个赤裸着上身,猴头儿猴脑儿的越军,架着一个浑身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从楼梯上“吱嘎”、“吱嘎”的走下来,重重地扔在地上。然后,把她面朝下,四蹄倒攒地吊在房梁上。荣伊秀身上已布满了青紫色的鞭痕,整个身子被吊成了一个弓形,头向下低着,散乱的长发垂挂下来,遮住了面孔。
  这是一种很能折磨人的吊法,就是将受难者手腕、脚腕在背后反绑到一起,吊在房梁上。受难者在这种姿态下,四肢各个关节、肌腱、腰部乃至全身的皮肉、筋骨都将因身体的重量而受到挤压、扭曲和牵拉,十分痛苦。被吊过之后造成的伤痛至少要持续一、二十天以上。
  越军残酷地折磨自己的女战友,让战智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
  “荣姐……”阮氏卉禁不住颤栗了一下,惊叫出声,急忙用手捂住了双眼。
  越军少校见到阮氏卉恐惧的神情,得意地冷笑道:“嘿嘿……阮氏卉,你看了你的同伙之后,是不是就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我了?”
  “不!我……我真的不是去投敌!你……你们放我回去吧!”阮氏卉的神经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禁不住哭了起来。
  “荣伊秀,你还不肯说吗?是不是还没有受够?”越军少校走到吊在半空中的荣伊秀面前,恶狠狠地问道。荣伊秀的头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不说也行,那就再给你点刺激!”越军少校冷酷的说完,摆了摆手。
  一个越军打开旁边桌子上的一只箱子,里面露出了一排按钮,这是美国佬制造的一种电刑器。这个越军从里面拉出两条电线,开始灭绝人性的折磨荣伊秀。
  当铁夹和电击棒接触到荣伊秀敏感的部位时,她禁不住浑身一抖。另一个越军表情狰狞的合上了开关,强烈的电流立刻让荣伊秀的胴体由颤抖变为可怕的痉挛。她高高地扬起头,圆睁双眼,身体使劲向上挺起,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看到这里,战智湛不由得动了侠义心肠,心中暗自骂道:“奶奶的!这帮不是人揍儿的,竟然会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对付这些无辜的女兵。她们不管犯了什么错,都不应该遭受到如此兽性的折磨呀!这些女兵可都是你们的同胞、姐妹呀!”
  “怎么样,你还不说吗?”越军少校转身对阮氏卉说道。
  在无法抗拒的兽行面前,阮氏卉还原成为一个怯懦的女孩儿,她用手紧紧捂住领口,哭泣着喊道:“不!你们不能这样!”
  “来呀,把这位小姐的衣服脱光,吊起来!”越军少校大声发出命令。
  两个越军就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凶神恶煞般向阮氏卉扑过去。阮氏卉惊叫着,哭喊着,拼力挣扎反抗。但是,在一帮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软弱。两个越军将尖声嘶叫着的阮氏卉拖到刑讯室中央,按倒在地。
  “不!不要!”阮氏卉拼命晃动着身子,挣扎、喊叫。
  战智湛忍无可忍,举起旋着消音器的80式,在不到一秒钟之内连发四弹,四个越军几乎是同时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战智湛提刀持枪冲进了堂屋,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堂屋的二楼。在确信二楼空无一人之后,返回了堂屋。
  阮氏卉突然见到一个陌生的人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举手之间打死了四个越军,惊得目瞪口呆。战智湛尽量和颜悦色地对她说道:“别怕,俺不会伤害你!”
  “你……你是中国鬼……”惊恐之余,阮氏卉差点说出越军对侦察兵们的蔑称。阮氏卉的脑子转的很快,她立刻改口用北京味很浓的汉语向战智湛求救,“解……解放军同志,我……我是华侨,求你……求你救救我!”
  “嗯……俺一定救你出去,但是你一定不要乱喊乱叫!”战智湛虽然平生最怕女孩儿求他,尤其是漂亮女孩儿。他可没傻到带着这个越军女兵到处乱跑。
  战智湛郑重其事的嘱咐着阮氏卉,见她忙不迭的点头,就走到被吊在房梁上的荣伊秀身边。用日本军刀割断了捆绑她的绳索,把她放到了地板上。
  战智湛望着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荣伊秀,只见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就转向阮氏卉说道:“她活不了啦。俺得去办正事儿,先委屈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接你,好吗?”
  见阮氏卉又点了点头,战智湛割掉越军少校军装的一块布,塞到了阮氏卉的嘴里。然后,战智湛捡起地上的绳子,把阮氏卉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战智湛边绑,心里边边嘀咕道:“妮子,对不起你!不管你是真华侨还是假华侨,俺都不能带你走!俺得去实施‘孤狼回头’复仇计划,不能带着你!俺没杀你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就在这旮沓待着吧,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个儿的运气了!”
  战智湛处置完了阮氏卉,退出了小竹楼,飞快而又无声的翻身上了灰色小楼的二层。当他闪身进了越军308师的636团二营六连连部时,只见房间内亮着昏暗的马灯,一闪一闪的显得是那样的诡异。灯下面的地图桌上摆满了空酒瓶和吃剩的下酒菜。
  两个脱得赤条条的越军,正躺在竹床上做着春秋大梦,一个越军上尉正趴在桌子上看文件。骤然之间看见战智湛闯了进来,吓得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他。不等他喊出声,战智湛抬手一枪打在他的额头上。战智湛猛地转身,迅速对准床上的两只白条猪的心脏扣动了扳机。旋着消声器的80式发出了“咔嗒”、“咔嗒”两声金属撞击声,这两只白条猪赤条条的去见上帝了。战智湛在桌子上拿了几张认为有用的地图,离开了越军308师的636团二营六连连部。
  溜出越军六连连部之后,战智湛踩着“吱嘎”作响的竹楼梯来到隔壁的越军女兵宿舍。战智湛用牙齿横咬着82-2式匕首枪,左手的80式的消音器轻轻的一顶房门,房门无声的开了。战智湛幽灵般悄无声息的进了女兵宿舍。
  看来越军女兵的待遇不错,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月光,对着门的一个大通铺,上面挂着九顶蚊帐,里面传出香甜细微的鼾声。荣伊秀和阮氏卉在后面的竹楼里,这里应该有七个越军女兵。战智湛无暇去欣赏七个睡美人的睡姿,他狠了狠心,把日本军刀收回鞘内,右手倒握82-2式匕首枪,准备大开杀戒。
  忽然,战智湛的右肘触到了墙壁上越军挂着的67式木柄手榴弹弹袋。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一排手榴弹,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御猫”在袭击这个那曲村村口的DShK-38大口径机枪阵地时,废物利用,把机枪巢里的三箱手榴弹布置成诡雷,炸得越军尸横遍野的情景来。
  战智湛迅速把墙上的手榴弹袋都挂到脖子上,只留下一个手榴弹袋,飞快的用袋子捆牢四枚手榴弹,拧开盖,用墙上的一条绳子穿过弹环,做成绊绳横在床边的地面上,布置成诡雷。这也就是战智湛的负重能力超出常规人很多,要不战友们怎么叫他“骆驼”呢。这要是换了一般的人,脖子上挂了四十多斤的三十二枚手榴弹,走路都困难。
  “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你们这帮瘪犊子可千万别在这前儿上猫楼!你们要是上猫楼,老子也得跟着一块儿堆儿完犊子!”战智湛边胆战心惊地嘀咕着,边摸进了越军的第三个房间。第三个房间里面空无一人,第四个房间里有一个越军军官搂着一个女兵睡的正香。两个睡得跟死猪似的男女越军也许正在做着春梦,战智湛轻而易举的让这对儿野鸳鸯在自己的82-2式匕首枪下成了风流鬼。
  就在战智湛刚要出房门的时候,门边挂着的一只安装着莱瑟伍德三至九倍ART瞄准镜的XM21式狙击步枪吸住了他的眼球。枪上的烤蓝无损,宛如新枪。战智湛顺手摘了下来:“哈……太漂亮了!‘长脖鹿’董洪涛和‘金钱豹’刘力使用的国产79狙显然大为不及。呵呵……老子得拿回去,让他们稀罕、稀罕。”
  战智湛曾经向“金钱豹”学习过狙击步枪的使用以及狙击战术,也从“金钱豹”借给他看的教材中见过这种XM21式狙击步枪。他听“金钱豹”说过,在整个越战期间,美国佬一共才装备了一千八百支配莱瑟伍德三至九倍ART瞄准镜的XM21,XM21的精度和射程是其它狙击步枪望尘莫及的。美国佬的军队一九六九年根据M14研制出的XM21式狙击步枪,受到包括美国佬的军队在内世界各国军队的欢迎。真是支好枪!
  战智湛小心翼翼地把XM21式狙击步枪和子弹背好,溜出房门。战智湛瞟了一眼大门口的那个越军哨兵,只见他还在那里晃来晃去的。
  “哼!你死到临头了,还他娘的乱晃!”战智湛心里骂着,翻身从二楼像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落到地面上。接着,战智湛摸进了越军男兵宿舍。
  比起越军女兵宿舍来,越军男兵宿舍就乱透了。透过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战智湛看到上下两层大通铺躺着二十多个越军,鼾声此起彼伏,就像比赛一样。战智湛不敢磨蹭,迅速就地取材,如法炮制布置好集束手榴弹。只不过这里越军多,战智湛多放了一捆,又把一箱手雷压在集束手榴弹上。战智湛要给越军们来个加料。
  就在战智湛刚要从第二个越军男兵宿舍溜出去的时候,忽然从第三个越军男兵宿舍门中传出来轻微的脚步声。战智湛大吃一惊,迅速摘下“八一杠”,打开保险,隐蔽在第二个越军男兵宿舍房门的黑影中,准备万不得已的时候往外硬闯。
  幸好,三个越军没有进战智湛躲藏的第二个越军男兵宿舍的房门,而是直奔大门。三个越军和大门前的哨兵轻声说笑几句后,就走了出去。
  战智湛回头望了一眼仍然做着春秋大梦的越军,浑然不知“黑白无常”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突然,在越军一片嘈杂的鼾声中,不知道哪个越军说起了梦话。开始时战智湛不由得毛骨悚然,随即暗笑自己的心理素质忒操蛋。
  战智湛迅速溜出第二个越军男兵宿舍的房门,在越军第三个宿舍门边安装好集束手榴弹。为了不使刚出大门的三个越军漏网,战智湛顾不得干掉大门前的越军哨兵,翻墙跳出越军308师的636团二营六连的营地。
  月光幽幽,圆月携着一身酒气,星空点缀下的那曲村静得慑人,空气中隐隐散发着血腥味儿。今夜,注定嗜血!复仇,将是战智湛的使命!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血色的圆月已经爬到了梢头。再迟疑就会撞到早起的越南人了,战智湛极目望去,只见三个越军已经走出去了很远,人影就要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了。战智湛犹如捕猎的“孤狼”,展现出惊人的勇敢和果断,小心翼翼地快速尾随了上去。一路上,战智湛还没忘了快速在路两旁用手榴弹布设上诡雷。
  在竹林和农田的结合处,战智湛发现了一个仓猝搭成、透着灯光的小草棚里似乎有人讲话,他所追踪的三个越军径直走了进去。战智湛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小草棚后面,透过缝隙往里瞧。原来,“御猫”把越军那曲村村口的DShK-38大口径机枪阵地炸毁之后,越军又在这里修了一座重机枪掩体。里面有三个越军正和刚进来的三个越军“叽里咕噜”的说笑着。由于声音太小,也不知说些什么。
  “他娘的!原来是越南猴子这帮瘪犊子在换班。老子本来想鸣枪造成那曲村里越南猴子的混乱,引爆集束手榴弹,现在看来得改道了。嘿嘿……老子眼目前儿就让你们几个先丧命去报信儿吧!”战智湛边想着边从腰上取下三颗手榴弹拉着了火,口里默数着“一、二……”
  越军听到背后“嗤嗤”导火索的响声,十分奇怪的正要起身,战智湛已经把手榴弹塞了进去。接着,战智湛纵身一跃,跃回到巨石后面。随着“轰”、“轰”、“轰”三声巨响,就像是滚水浇进了蚂蚁窝,满那曲村的越南人顿时乱了套,口令声、骂娘声和冷枪声乱成一片。接着,越军308师的636团二营六连当做兵营的灰色小二楼传来分不清点数的剧烈爆炸声。
  战智湛从手榴弹炸飞的泥土石块里拱出身来,来不及擦去身上沾着的越军的血肉,抬头向那曲村中灰色小二楼的方向望去。朦胧中,只见那里已经是一片火光。这时,那曲村中又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那是战智湛布设的诡雷发威了。火,复仇的大火,肆意的吞噬着那曲村,将黑夜变成了白昼,就连白色的月光也被映成了暗红的血色。
  直到这时,战智湛胸中淤积了多日的愤懑才宣泄出了一点。他默默地自言自语道:“嘿嘿……祥华大哥,李文革、曲绍山、费德高兄弟,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仇,俺已经十倍报了!哈哈……真他娘的过瘾!老子炸得那曲村无数的越南猴子死伤枕籍!”
  忽然,战智湛仿佛在那曲村冲天的火光中,看到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屋子的木墙上有一扇窗,窗前摆着一盆兰花。而小屋的旁边,兰花开得正艳。木屋的房门开处,一个光艳照人的女兵走了出来。战智湛浑身一颤:这不是自己日夜苦思的梅笑然吗?
  梅笑然冲战智湛嫣然一笑,说道:“我说‘骆驼’哥,你就知道给战友报仇,也不来看人家!我房前的兰花好看吗?‘骆驼’哥,你看这夜色多好,月光如水一样清澈,静静地从天上倾泄而下,空中似乎飞逸着丝丝缕缕的光线,轻柔灵动,如飘忽来去的梦,了无痕迹。沐浴在这圣洁的月光中,我觉得是那样的落寞和怅然。我真希望,一切繁华和喧嚣都在此刻安静下来,人们能随着这明净的月光,卸下所有容妆,在如水的夜,洗尽铅华,还一个自然而真实的自我。‘夫君去日竹新栽,竹子成林夫未来;容貌一衰难再好,不如花落又花开。’”
  战智湛不由得热泪盈眶,对梅笑然说道:“梅子,在俺化为大地的一粒尘埃前儿,俺愿化作你窗前的兰花儿,夜夜伴你看那么圣洁的月光!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梅笑然笑而不语,笑容好美,宛若那如水的月光。而战智湛只是傻傻地站着,透过模糊的泪眼,痴痴地望着梅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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