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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品名称:矿山风云      作者:雁南      发布时间:2022-09-17 17:49:15      字数:3833

  俗话说: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但后来谁也不曾料到,许多川妹子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那样风骚妖艳和软弱可欺,随便那么一勾搭就能和你脱裤子上床的。其实,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柔情火辣无限无畏,不等于无情无义无原则。有情有义很自然,那要看对方是何等鸟儿了。有人说,某些川妹子的火辣禀性与爱吃辣椒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许多川妹子天性火辣火暴,刚直不阿,谈情说爱时表现的尤为突出。若是遇到了心仪之人,她们会瞬间变成一只乖乖猫,对意中人情有独衷,忠贞不二。然而,对于那些寒酸汉子前来穷骚情时,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不起,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至此,最狠毒时,罗芳群用洗脚水和鞋底子把那些无赖之徒通通轰了出去。闷骚客们此时才如梦方醒!原来川妹子平时那些看似落落大方与柔情似水,其实内心深处早就拟定好了目标与标准。关卡时竟会义无反顾,断水抽刀斩乱麻,恩断义绝翻脸不认人!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罗芳群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那一劫!结局令人们大吃一惊,独占彩头的竟然是蒋彪!他身材魁梧健壮,满脸的胡子青茬;整天西装革履,一尘不染。然而他却有家庭,老婆和两个小女儿均在四川老家。三十多岁的他正值中年,风华正茂。为了一改家里面一贫如洗的现状,他也扛着行李跟随着四川老乡来新疆打工,来到了此矿下井挖煤。初来乍到时,每当月儿高挂在夜空时,他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身体却是寂寞难耐,欲火中烧!一两年方得回四川探一次亲,着实令他无法把持住那份忠诚。万般无耐之下,他悄悄充当了盗花贼,偷走了周宝德的媳妇,偷走了罗芳群的身心……
  与此同时,在另一方面却又亏待了远在天府之国的媳妇和孩子们。虽然是天隔一方不知情,但他媳妇从邮局收到的生活费却是逐日减少。蒋彪和罗芳群关系十分密切,长期明铺暗盖,婉如正规的恩爱夫妻,互相挎着胳膊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此等糗事在矿区里早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然而,对于此等糗事,站在一旁的正规军战士周宝德却跟没事人似的,从来就不管不问,任其发展,就好像是火烧他家,于我何干?这就令许多人膛目结舌了。但仍然挡不住某些喜欢八卦之人,他们吃饱了撑的难受,稍有机会就竖起耳朵去打探情报,然后再去四处传播。
  在日常生活中,有许多这种无聊之人,猎艳,好奇,扇阴风点鬼火,专干那些损人不利己的鸟事,唯恐天下不乱!连自己的二亩三分地都耕种不好,却有闲情逸致去狗拿耗子。
  对于此等糗事,人们除了观望,叹息,感慨,愤慨,多部分人都在隔岸观火,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
  罗芳群的儿子三岁多,身材长相酷似周宝德,胖胖墩墩,眼睛大而无神。天热时上身只穿一个小背心,下身经常是一丝不挂掉个小鸡鸡。别小瞧了他是个小屁孩,他的名声大噪,全矿区几乎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他有一个特殊的噬好,对于什么都可以不理不睬,唯独喜欢那杯中之物。无论红酒,啤酒,甚至于老白干二锅头,对于他来说均是来者不拒,都能整它个一两盅。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有时候谁都免不了会贪杯。他个小屁孩也同样如此,有时候也难以把握尺寸喝高了,面红耳赤,东倒西歪出尽了洋相,惹得大伙哄堂大笑。后来有人为他送了一个绰号:“啤酒肚肚”。
  每逢肚肚酒多后,多事的人们总免不了拿他开心取乐,有人问:“肚肚,告诉叔叔,你的小鸡鸡是做什么用的,说对了叔叔买糖糖给你吃。”
  肚肚回头瞅了瞅身后的家门,确定母亲不在时便小声答道:“找婆娘,播种用的。”
  “哈哈哈……”人们开怀大笑。
  叔叔又说:“肚肚,喊我爸爸,叔叔买酒给你喝。”说着,便从裤兜里摸出来几毛钱递给他,“肚肚,先把钱拿到起,叫我一声爸爸嘛。”
  肚肚高兴地一把抓住钱,对着叔叔小声喊道:“爸爸。”
  叔叔依然不满意:“唉,这么小的声音,哪个听的到吆?大声点嘛。”
  肚肚鼓起肚皮,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大声喊道:“爸爸,爸爸……”
  岂料,此时罗芳群正巧出门倒水,被撞了个正着,这下可就麻烦大了。罗芳群一把拧住了肚肚的小耳朵,一咬牙把他拖进了屋子里,紧接着,屋子里面便传出了肚肚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门口人们那个尴尬就甭提了……
  夕阳西下,微风习习,西边天际尽头漂浮着片片晚霞。我坐在办公室的门前悠闲地抽着香烟品着茶……
  曹云凤坐在她家门口向我挥手示意,意思是让我过去一下。我漫步溜达着进了她家屋里,进去一瞧,罗芳群也在里面,她坐在床边悠闲地嗑着瓜子,见到我只是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曹云凤为我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给我说:“小王,这两天干啥去了,忙得很是啵?”
  我接过茶杯说:“是啊,确实挺忙的。这几天我们把邻矿的煤炭用白拉斯大卡车捣腾过来,拉了几个晚上呢。他们矿上的煤炭颜色不好看,质量差点儿不好卖,拉到我们煤场铺底子用,到时候一搀和就卖出去了,这样大家都有利可图嘛。”
  “那样啊,怪不得呢,你哓得不,你这一走也不提前给我们说一声,这两天可把你的小罗妹妹急坏了么,把你想哈地哟。”曹云凤坏笑着搡了罗芳群一把,“小罗你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小王,你晓得不,她天天来我们房子好几趟么,问你到哪个哒哒去咧,嘻嘻嘻……”
  罗芳群羞红了脸,抢白道:“哪个说的嘛,羞死个人。”
  曹云凤又说道:“不敢承认了是啵?你还对我说过想给小王洗衣服呢,咋地啦,说话又不做数啦?”
  罗芳群面红耳赤道:“天呐!姐姐,啥子话都敢说出口哟。好嘛好嘛,就算是我说的嘛,这样总可以了吧,那又能做啥子嘛。”
  我盯着罗芳群问:“妹子,这句话你当真说过?太好了耶,我正发愁衣服脏了没人洗呢。妹子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反悔吆。当真的话,我现在就去拿衣服了?”
  罗芳群盯着我柔柔道:“王哥,说实话早就想给你洗洗衣服了,也不晓得你给不给我这个面子,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呢,说不出口。”
  “好好,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先谢谢妹子。不过呢,你帮我洗衣服我也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有机会我请你们两个到米泉去逛街,去下饭馆。”说完,我不由分说便一扭身出了门,然后溜达到我的宿舍里随便拿了几件脏衣服,二折头又回到了曹云凤家里。我对罗芳群嘻哈道:“麻烦妹子你了,说起来我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呢?小罗妹子,你说是不是啊?”
  “你个死鬼,还要胡说些啥子嘛。”罗芳群的脸色如桃花,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我,顺势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衣服,媚眼笑着一扭身就溜走了。
  第二天傍晚时分,罗芳群的老公周宝德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里。他近前来故作神秘状,趴在我的耳边上小声说:“王老板,我婆娘刚才对我说,她让我问问你,今天晚上有空莫得,她让你到我们屋头去拿你的衣服。”
  我说:“衣服已经洗好了是吧?太谢谢你们了,哪天有空我请你们去吃饭馆,也表示一下我的谢意。”
  “不用不用,那点小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举手之劳,是应该做的,应该做的。王老板你千万不要客气嘛,大家都是朋友是不是?”他憨憨笑着。
  “那,那你何必空着手来呢,不如顺便拿过来不就行了嘛。”我盯着他有些疑惑不解。
  他的眼神左右躲闪,有些慌乱,结巴道:“是,是,都是我婆娘她交代我说唻,她,她究竟是啥子意思,我,我郎个晓得嘛。”他究竟想表达什么,到头来却弄得我一头雾水。总而言之,那意思就是让我自己去拿衣服。他又说,“王老板,你可一定要去啊。不然,小罗晓得了又要怪罪我喽。”他随之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眼睛满含着憨厚之情,又不乏神经质地憨笑着摇晃着。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就是了。你先忙去吧,等我把账目整理完了就去拿衣服。”
  “你一定要去啊,谢谢你了王老板。”临出门时他又回过头来叮咛着。
  我笑道:“好好,好嘛,黑白都被你弄颠倒了,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是吧兄弟?”
  我终于忙碌完了。然后若有所思地走到固定在墙上那片小圆镜子跟前,顺手操起那把绿色塑料梳子用心捯饬起来。曾几何时,母亲经常和邻居们闲聊:“俺儿长得可不丑,气净的很,就像他大舅,他大舅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美男子,十里八乡都知道,就像戏里的罗成……”
  如此这般,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屎壳螂夸孩香,刺猬夸孩光。
  我锁上办公室的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溜达到了罗芳群的家门前,扫描四周见没人注意,就轻轻敲了敲门。罗芳群开门一看是我,急忙把我拽到了屋子里。
  进门一瞧,乖乖!满满的一屋子人正在看电视。那满屋子里的烟味,汗味,臭脚丫子味……确实令人承受不了。罗芳群扭捏着纤细的小蛮腰,左拐右挤到了那台十二英寸小黑白电视机近前,二话不说就把电视关了。大伙顿时一片唏嘘,显得很不爽。
  罗芳群杏眼圆睁喝道:“天天看,天天看,有啥子看头嘛。都走,都走,今天晚上不得放啰。”
  大家很无奈,只能磨磨唧唧地散了。大伙走后,罗芳群急忙热情地给我递烟倒茶,显得格外地热情。少许,屋子里的空气也清新了许多。眨眼间,她变戏法似的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摆放到我的面前,用命令似的口气说:“王哥,快把烟灭掉不抽喽,先把这碗荷包蛋吃了哈。莫得客气,必须要吃完哟,这可是我们屋头的规矩,不吃完今晚上不得放你走。”
  我皱着眉头为难道:“妹子,说实话我刚刚吃过饭了,你千万别那么客气好不好。不然,以后我还好意思来玩吗?”
  她哪里容我分辩,喝道:“少啰嗦,看不起人嗦?不就是几个荷包蛋嘛,三两下不就促脱了嘛。”
  无奈,我只能从命。一咬特别特别甜!不用猜,她肯定放了很多的沙子糖。我不禁一阵阵感动,随之用感激的目光瞟了她一眼。今晚上她的肤色格外粉嫩,犹如春桃花含羞怒放。她搬了个小木板凳坐在我的对面,两只白嫩的小手托着她那迷人的脸蛋蛋,两只梦幻般的毛桃眼目不转睛地定格在我的脸上……直盯得我这个自称是见过世面的大老爷们儿顿时心慌意乱,魂不守舍。
  与此同时,心里面不禁然又升腾出一阵阵遐想,仿佛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比荷包蛋还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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