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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1)

作品名称:人民的江山      作者:鹤壁淇水      发布时间:2022-09-11 10:29:44      字数:4929

  福生家,桥王生跑进院里又摔又砸。桥王生:“福生,你出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霸占了我的矿,还污陷我儿子偷你的车,你是人不是?”
  福生爹闻讯过来,上前拽桥王生,王生一甩,福生爹躺到了地上。福生搂住爹:“你敢打俺爹?王生,我跟你拼了。”
  福生和王生扭打在一起,玉清在当中左右拦挡。
  福生爹去世,门口帖着白对联,放着一排排花圈,福生穿着孝跪在香纸楼前。王生冲进来和福生搂在一起打闹,猫赛虎和一杆枪把王生拖拽出去。
  福生捂着头打电话:“国辉,我爹办丧事,我也快让王生打死了。”
  玉清拉着王生劝说着:“王生哥,这样闹下去救不了如意,惹急了福生,他就不说鼻子脸了。你先回去,我去劝劝福生,咱坐下好好说说行不行?”
  乔王生挣开玉清的拉拽,气愤地往前走:“我去告福生,我要去告福生。这天下真没王法了?”
  王生向前走,一辆警车停下,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乔王生,你涉嫌敲诈勒索,打死人命,跟我们走一趟。”
  福生家,福生和玉清在争吵。玉清:“福生,你把村里人得罪完了,把自己家的人也弄进监狱,你成了孤家寡人了。这不行,如意还在上大学,你这一弄,他的学就白上了。你把他弄出来,把王生哥也弄出来。”
  福生冷笑:“他爷俩不是会告状?让他们去告我好了。”
  玉清急了:“福生,你的心咋变成石头做的了?行,砖厂你找人,我不干了。”
  福生忙拉住他:“好,我先让如意出来,他要服软,我就放了王生。他要还告我,那就别怪我狠毒了。”
  看守所门口,铁门打开,蓬头垢面的桥如意走出来。
  东乡饭店,桥如意狼吞虎咽地吃着一碗面。
  有人跑进来:“如意,恁娘的坟让人家刨了。”
  如意霍地站起来,林豹子站到厨房门口:“如意,你得去求你福生叔。别的啥办法都不行。”
  如意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坐下来,一面流泪一面吃面。
  福生家,福生正在擦他爹的遗像,如意进来,扑通跪下。如意:“叔,我错了,叔,求您放过我爸我妈。叔,您是我亲叔,我以后啥都听你的。”
  桥如意伸巴掌左右开弓,搧自己耳光。
  福生叹气:“如意,你小孩家我不跟你一样。以后缺钱就来找恁叔。恁妈的坟我会找人垒上,恁爸我回头想法给他弄个保外就医。咱再说是没出五福的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如意磕头如捣蒜:“叔,亲叔,我再也不敢了。”
  北京人民公安大学,毕业典礼仪式正在举行。台上,校长在做致词,左凯和李小戈坐在学生中间。
  小戈家,餐厅,小戈一家和左凯坐在一起吃饭。
  李承光试探着问左凯:“凯子,工作的事儿你有没有考虑过?想没想过留在北京工作?”
  左凯模棱两可地:“在哪儿都一样,我回头征询一下我爸妈的意见。”
  李小戈用筷子敲他的碗边:“你爸让你回钦州你就回钦州?我妈四年的饭菜也留不住你?”
  李承光:“工作的事,是要听家长的意见。”
  卧室,左凯给父亲打电话,询问关于他的工作的问题。
  左向辉:“凯子,你是不是想留在北京?”
  左凯:“爸,我听您的,您让我留在北京我就留在北京,您让我回钦州我就回钦州。”
  左向辉顾左右而言它:“小戈妈做的饭比你妈做的可口吧?”
  左凯点头:“还行,我的低血糖没犯过,我胖了好几斤呢!跟着承光叔叔,我学会耐着性子等鱼上钩了。”
  左向辉笑了:“凯子,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钦州军区家属院,左向辉家。左凯妈收拾着碗筷,有些不高兴。左凯妈:“咱就凯子一个儿子,留在北京,那不成了李承光的上门女婿了?这可不行。”
  左向辉:“凯子征询咱的意见是对咱俩的尊重,你要以为他自己没主意,那就错了。”
  北京,小戈家,早上。小戈穿上警服,在镜子前照着镜子。左凯倚着门:“英姿飒爽啊,小戈。”
  小戈笑:“在国安局工作没有在公安局工作神气吧?我二叔也真是,咱俩都在公安局多好,他偏偏把你弄到国安局,上班下班也不同路。我让我爸再去找找我二叔。”
  左凯摆手:“小戈,你千万别,二叔的安排我没意见。”
  小戈妈端着两碗粥放到餐桌上,招呼他俩赶紧吃饭。
  市公安局门口,左凯停下了车,小戈下车。小戈:“凯子,你们办公室的女同事漂亮吧?”
  左凯先是点了点头,立即又摇头。小戈笑着关上了车门。左凯看着小戈的身影进入市公安局,驱车向自己的单位行驶。
  小戈家,晚上。小戈在书桌前看书,左凯拿着一本书,眼睛却不时落在小戈的脸上。小戈抬头:“怎么了?”
  左凯没像往常一样躲闪:“你长得太像我老家一个朋友了。”
  小戈拉住他的手,帖到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小戈温柔地:“那你把我当成她吧!”
  左凯:“小戈,你留长头发吧!长头发更像她。”
  小戈家早上。小戈妈在厨房收拾一条鱼。左凯站到门口:“阿姨,今天我歇班,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您只管吩咐。”
  小戈妈:“不用,这些活儿不够我干。你和小戈出去转转。”
  左凯:“小戈昨晚加班,让她多睡会儿吧!”
  左凯在阳台上浇花。小戈妈到卧室,拽起女儿:“傻Y头,就知道睡。凯子好容易歇班,你还不陪他去公园转转!小心凯子让人家抢跑了!”
  小戈起来,洗了脸,又去换衣服。
  街上,小戈和左凯肩并肩走着。小戈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左凯,照片上是一个年龄不大的男性少年。小戈:“这个犯罪嫌疑人叫王天宇,才十六岁,他沉迷游戏,用刀杀了他的爸爸妈妈。这是个危险分子,必须尽快抓到他。咱们先从网吧查起。”
  左凯:“小戈——”
  小戈拉住了他的手摇晃着。
  左凯:“那,咱们说好,查到中午,咱们就回家。下午,你陪我去爬山。”
  小戈连连点头。左凯和小戈在网吧里查询。
  左凯和小戈从一个网吧出来,又进入另一个网吧!
  一个偏僻的网吧,里面只有一个人在上网。
  左凯眼睛看着小戈:“小戈,就这一个人,我看算了。我饿了,想吃阿姨做的红烧鱼。”
  小戈笑着往里走,说:“凯子,你看你馋的,就想着吃。好,查完这最后一个就回家。”
  小戈站到正在上网的男子身边,亮出了工作证。说:“您好,警察,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正在上网的男子站起来,他脸上长着胡子,手在裤兜里摸索。小戈:“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那男子却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向小戈刺了出去,小戈躲闪不及,匕首擦着脖子上的皮肤划了一下。
  左凯飞起一脚踢飞那男子手里的刀,那男子快步地往楼梯跑。左凯飞快地扑上去,一把按倒了那男子。
  小戈过来,伸手扯下男子脸上的胡须,露出一张稚气恐慌的脸。
  小戈一面给他戴手铐一面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亳不费功夫。王天宇,走吧!”
  左凯押着王天宇向前走。
  小戈手捂着脖子突然呻吟:“凯子,我好难受。”
  左凯转身,小戈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刀,他刀上有,有毒。”
  左凯卡住王天宇的脖子,焦急地:“刀上抹的什么毒?快说。”
  王天宇:“没,我的刀没,没毒。”
  左凯放下王天宇,一把揽住小戈,急切地在她脖子上的伤处吸吮。小戈憋不住咯咯笑着,伸手搂住左凯的后背,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左凯浑身一颤,喘着粗气抱紧了小戈
  王天宇瞪着眼嘟囔:“我刀上真没毒。”
  小戈伸腿揣他一脚:“别出声。转过去。”
  左凯和小戈紧紧相拥,品尝爱情的甜蜜。
  钦州某建筑工地。头戴安全帽的关英和曹小毛,王二毛在工地上转。关英:“进度不慢,资金上有困难,我给你们拔过来。”
  回去的路上。关英开着车:“军喜怎么样?见过他没有?”
  曹小民摇头:“他老丈人看得他死死的,前几天才接到他一个电话,说他爸过生日,到时候看能不能回来。他还说想你呢!”
  关英笑:“他就会好嘴,想我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
  省城七中同学聚会的晚宴上。关英看着男生喝酒,垂下头不语。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看到风度翩翩的雷军喜站在面前,顿时泪水流下。
  雷军喜伸手给关英抹泪。
  雷军喜:“别哭,看把妆弄坏了”
  关英执住雷军喜的手:“军喜,你过得还好吗?”
  雷军喜讲述起来:“那天…”
  半年前,雷军喜和许芳的婚房。卧室里是一张结实的铁床,雷军喜被安置在床上,许正桥让小虎小豹把他双手绑到床头上。医生护士围了上来,雷军喜喊叫挣扎。
  许正桥:“军喜,你忍着点。小虎小豹,按住他。”
  雷军喜额上冷汗直淌,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哼,医生缝合伤口,包扎完毕,吊上吊瓶,离去。
  许正桥:“军喜,疼也得忍着,伤口挨着神经,不能打麻药,熬过这一夜就好了。许芳,你好好照顾军喜。”
  许正桥和两个儿子出去。
  婚房卧室,半夜。雷军喜憋不住呻吟,许芳用毛巾擦他额头上的汗珠:“军喜,要不,你再喝点水?”
  雷军喜:“我不想喝水,我想瞧黄片。”
  许芳捶他一下,坐下看书。雷军喜叫得声音愈强烈,雷军喜:“哎呀,疼死我了,许芳,我疼啊!你叫医生给我打止痛针,快去。”
  许芳站起,伸手解开雷军喜上衣扣子,抚摸他胸脯。雷军喜叫声变弱,瞪着许芳雪白的脖子下面,咕嘟咽下口水。
  早上,许芳端着鸡汤喂雷军喜。中午,许芳端来了米汤。雷军喜不高兴:“你们家是贫困户?咋光让喝稀的不让吃肉?”
  许芳:“你不改口叫爸,我爸会让你吃肉?”
  傍晚,许正桥过来:“怎么样?军喜,还疼不疼?”
  雷军喜忙改口:“爸,不咋疼了。爸,我想吃肉。”
  许正桥坐下,盯着雷军喜的眼睛,许正桥:“军喜,你说实话,你去车站送的人是谁?”
  雷军喜:“我高中同学,叫关英。爸,俺俩啥事也没有。”
  许正桥:“真的?
  雷军喜直视许正桥:“真没有,她帮我搞过贷款,我欠她一个人情。别的啥事没有。”
  许正桥站起来:“行,想吃啥肉,我这就让你妈给你炖。”
  许正桥家厨房。锅里热气腾腾,肉的香气飘飘。许芳妈在往碗里盛排骨,许小虎在客厅里吸溜鼻子,许小豹轻手轻脚进厨房,拿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她妈在他筷子上敲一下:“让军喜吃过了你再吃。”
  许小豹:“妈,您咋分不清远近人呢?女婿能比儿子重要?”
  许正桥进来:“女婿咋了?军喜也是我一个儿子。”
  许小豹笑:“爸,妈,你们俩真偏心。”
  婚房卧室,许正桥端着碗喂雷军喜吃排骨。雷军喜狼吞虎咽地吃着。雷军喜抬头:“爸,您也吃。”
  许正桥微笑:“军喜,你吃,吃饱了不想家。”
  婚房内,半个月后。雷军喜在房间里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转身进卫生间洗澡。雷军喜穿着内裤在客厅踢腿做运动。雷军喜和许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有个女人生孩子的镜头。雷军喜一脸坏笑拽许芳:“许芳,你知道小孩儿是咋生出来的?我知道,来,你过来。”
  许芳用脚使劲踢了他一脚:“下流!”
  雷军喜手不停:“啥叫下流,你爸你妈不下流,能生你们四个?”
  许芳往房间跑:“你爸你妈才下流。”
  雷军喜:“我爸说我是他和我妈的爱情结晶。”
  雷军喜赶进去把她扑到床上,无师自通地亲吻起来。许芳先是抗拒,接着就用手搂住了雷军喜的腰,手按灭了灯。黑暗中传来两人快意的呻吟。
  许芳偎在雷军喜怀里,抚摸着他的脸颊,小声问:“军喜,你还跑不跑了?”
  雷军喜喘着热气:“不跑了,咱爸打我我也不跑了。”
  部队训练场上。雷军喜穿着军装,跟在队伍后面,气喘吁吁地跑着。全连在做俯卧撑,雷军喜做了一半,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障碍跨栏时,军喜一跳没过,摔了个跟头,引得战士们哈哈大笑。
  办公室里,副连长在和领导发泄不满:“雷军喜各项训练都不过关,凭啥让他当连长?”
  领导:“军喜刚来,有啥不会的,你多教教他,你和他要搞好团结。部队马上要进行军事演习了,有问题演习罢再说。”
  连长不屑地:“一个草包连长,参加军事演习不是开玩笑吗?”
  连长拉开门,发现雷军喜站在门口。雷军喜笑着叫了声“连长”,连长哼了一声,走了。
  领导叫雷军喜进来,说:“军喜,你得为首长争口气,听见人家叫你什么了吗?”
  雷军喜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一定尽快摘掉草包连长这个帽子,不给领导丢人。”
  雷军喜说到做到,当天就把被褥搬到连队宿舍,和战士们一起参加训练,每天训练完毕,对弱项再加强训练。三个月刻苦用功,人晒得又黑又瘦,项目都已达标,连长的脸色终于阴转晴了。
  作战指挥室,许正桥和对方司令官握手,同时下达演习开始的命令。
  山林里,穿着迷彩服的雷军喜和连队在林间穿行。副连长背着雷军喜的背包和水壶在前面走,雷军喜在后面跟着。雷军喜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情况,镜头停留在河对岸一块山崖地。雷军喜:“连长,你来看,那边是啥?”
  连长过来,举起望远镜:“是山崖。”
  雷军喜:“山崖上侧面看不清,我带两个人摸过去看看。”
  连长摆手:“上级命令我们尽快赶到七号高地,快走吧!时间不多了。”
  雷军喜坚决地:“不行,必须先弄清楚对面到底什么情况。那里地形最适合建军火库。”
  连长气急:“雷军喜,上级有令,立即赶到七号高地。”
  雷军喜:“现在我是连长,你得听我的。”
  连长喊:“全连听令,马上向七号高地火速前进,”
  雷军喜一拳头擂在连长腹部:“把他捆起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不敢动手。雷军喜提起枪:“耳朵都他妈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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