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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2)

作品名称:人民的江山      作者:鹤壁淇水      发布时间:2022-08-24 15:37:14      字数:7238

  爱花愁眉不展:“支书哥,小扁常年瘫在床上,俩孩子上学也得花钱。家具城不是开工了?俺想去找个活儿,多少挣个钱。恁给人家说说中不中?”
  赵卫国的目光移到爱花挺起的胸部:“当小工搬砖和泥累死了,也不能照顾家。我一个月给你两千,就给我老爹老娘做做饭,也不耽误照顾小扁。你觉得行不行?”
  爱花:“哎呀,那咋不行?我明儿就过来。”
  赵卫国父母家,晚上。爱花正在厨房刷碗,赵卫囯进去,顺手就插上了门,拉灭了灯。
  惊慌中的爱花想喊叫,被赵卫国捂住嘴巴,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捏住她的俩鲜馒头一阵揉搓。
  她挣扎着,想喊叫,嘴被赵卫囯伸手堵住,裤子又被拽下去,赵卫国用力一挺,她的反抗就终止了。
  赵卫国提起裤子,把二百块钱塞给爱花。
  赵卫国:“去卖件好衣裳穿。”
  爱花:“二百块能买啥好衣裳?”
  赵卫国又抽出一百:“你这骚娘们儿,干这事儿的时候比我还舒服,按说你该给我点辛苦费才对。”
  东乡村街上,杜承志在街上慢慢行走着。他走到张保平家大门外,向院里张望。院子里长着一人高的荒草,大门上的锁生着锈。杜承志抚摸着门边褪了色的对联,耳畔传来打招呼的声音:“支书,能出来转啦?”
  杜承志循声抬头,保生爷在保平家对面的菜地里绑豆秧架。杜承志应声,到菜地帮着绑豆秧架。
  保生爷:“支书,你的头发都白了。”
  杜承志说:“以前是一头杂毛,现在都白了也不错。保生爷,你的腰比以前弯多了,还能干不能了?”
  保生爷裂开豁牙的嘴笑了:“那咱比比谁先到马克思那儿报到,我觉得我还中,还能抡大刀片子哩!”
  杜承志:“咱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就留下些妇女小孩子。谁家没劳力的,还是过的日子不好过。我想着,发动大家养山鸡试试。咱到东河沟对面弄快地方,散养山鸡。销路应该没有问题。”
  保生爷点头,说:“我看养山鸡能行,投资开始小一些。掌握了技术再慢慢扩大。”
  抱着孙子的会计李计云在街上来回走。保生爷叹息:“李计云那个儿媳是艾滋病。他儿子孙子都染上了艾滋病。日子过得不咋样。”
  杜承志抬头:“只要人活着,就比啥强。晚上咱开个会,商量一下养山鸡的事儿。”
  杜承志家堂屋挤让满了村民,李计云、李喜的老婆和村里日子过得艰难的几十户人家都来了。林志霞领着孩子也来了。
  李喜的老婆说:“自从连生和气肚脐当了大队干部,把村办办的煤矿,面粉厂,油坊,统统低价给了亲的厚的,咱村民以前在村办厂矿上个班,守家在地还能挣个钱。现在,人家不用咱村人了,气死人了。”
  杜承志说:“他们覇占了,咱从头再干。山鸡养殖投资少,见钱快,咱先养山鸡。”
  林志霞:“支书,养山鸡我也入一股,联系鸡苗和防疫的事,我来张罗。”
  李喜的老婆笑:“志霞。小春在城里开着修车门市,你又在恁叔的饭店干着,咋,还嫌钱少?”
  林志霞扬眉:“那可不是,俺还想往城里买房,让俺妞妞去城里上学呢!”
  城里,小春修车门市。小春一面拆卸轮胎一面说:“志霞,你在饭店那么忙,还有妞妞,你能顾得上养山鸡?”
  林志霞:“我是觉得老支书不容易。他养山鸡还不是想为东乡村的人走出一条守家在地能挣钱的路子?他那么大年龄还想着干点事情,咱能都挤着眼睛?”
  小春挠挠头:“志霞,你想参股就参股吧!你在饭店忙的就够呛,参股我怕你累着。”
  福生家,福生哥乔连生进屋:“福生,杜承志要带着那伙穷鬼养山鸡,今天来大队要地皮。咋弄,给他不给?”
  福生一脸不屑地:“这个老家伙,从鸡屁股里能抠出金蛋来?给他地皮让他弄。半身不遂的病人要找死,咱不能拦着是不是?”
  区委会议室,领导们正在召开关于加快新农村建设的会议。会上,副区长李福军:“往村里派驻村书记,我推荐一个人。他叫李红庆,是我儿子。他大学毕业就进了机关,缺乏基层锻炼。这正是个锻炼的机会。”
  区长笑:“这就叫举贤不避亲,福军,年轻人愿意下基层是好事。我赞成。哎,红庆呢?他在哪儿?”
  东乡村委会,一戴眼镜的高个子青年走进村委会大院,向办公室走,村委主任乔连生和会计在打牌。
  青年:“请问,支书在不在?”
  乔连生起着牌:“找哪个支书?一个是代理支书,他不在;一个是老支书,要找他去东河沟,他在那儿鼓捣啥山鸡养殖厂。”
  林志霞和老支书在东河沟商议包车去农科所拉鸡苗的事。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走了过来:“我找老支书。”
  杜承志:“我就是,你是……”
  青年:“我是刚调到这儿的驻村书记李红庆,听说你们要发展养殖业,有啥需要帮忙的就说一声。”
  林志霞笑:“我正愁找不到人去拉鸡苗,天上就掉下来个驻村书记。有啥话咱上了车再说罢!走吧。”
  李红庆:“啊?这就走?”
  林志霞:“咋,还得开会研究几天?”
  李红庆忙不迭地:“不用不用,那咱走吧!”
  福生家,福生在洗脸。气肚脐进来:“福生,我给你说过好几回了,别往北吃土,让开俺家的坟地。你咋就不当回事儿?
  福生拿毛巾擦脸:“你哥是共产党员,也信这个?我是不信这个,活着吃香的喝辣的,死了算球。千年古辈子死了多少人,要有阴间,阴间的人口早就爆炸了。”
  气肚脐:“你是害怕有阴间,害怕死了到阴间被刀砍斧锯下油锅。”
  福生笑着说:“我做坏事有你一半,下油锅你也跑不了。”
  福生砖厂,上午。福主对正在算账的玉清:“玉清,气肚脐说他家的风水的事儿,你给他家坟地让出来,往周边挖土。留下一个院子大的土岗子,往北吃土。”
  玉清:“那能中?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土岗子。早晚要翻。”
  福生摆摆手:“先这样,不行再说。谁能管一百年以后的事儿?玉清,走,咱去林豹子那儿吃野兔子肉。”
  玉清犹豫着没吭声,福生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哎呀,你就跟我吃顿饭还能咋?那嫦娥还能把后羿扔下找吴刚?你瞧瞧你那个怕老婆的熊样。再这样,我叫猫赛虎把你的嫦娥弄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你就自由了。”
  玉清吓得脸白了:“福生,你可千万别,不就是吃顿饭?也不是上杀锅,我去还不行?”
  福生搂住玉清的脖子哈哈笑了。
  小春在忙着给李银亮的轿车换机油。林洪刚在一旁递工具。李银亮的妻子和张保平的妻子秀琴在一旁说话。
  李银亮:“小春,听说志霞和老支书张罗着要养山鸡,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春:“真的,今儿志霞去农科所拉鸡苗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旁边传来响亮的按车喇叭的声音,林洪刚循声望去,欣喜地:“志霞回来了。”
  林志霞和提着包的李红庆从驾驶室下来。
  秀琴迎上去:“志霞,咋说干就干,把鸡苗都拉回来了?”
  林洪刚把晾好的凉开水递给女儿,林志霞喝了几口水:“买了鸡苗,就等于逼上梁山,不干也得干了。开始几天大家劲儿怪大,这几天有人说养鸡怕鸡瘟,人心有点动摇。我把鸡苗一拉来,这事儿就成了。”
  李银亮翻开车篷一角,看着一车叽叽叫的鸡苗:“现在技术和以前不一样了,只要防疫搞好,问题不大。”
  李银亮看着李红庆:“我看你怪面熟,你是哪个村的?”
  李红庆向大家介绍自己:“我也是东乡村的,我十岁就跟着我叔进城了。俺叔叫李福军,我哥叫李文庆。”
  林洪刚有些恍悟:“我想起来了,你叔李福军的儿子那年夏天去东河沟洗澡的时候出的事。我那时候还一起去打捞过。”
  李红庆眼角有些湿:“俺叔家孩子没了以后,我就过继给俺叔了。上个月,我才调到咱村当驻村书记。”
  李银亮有些感慨:“你哥文庆也不在了,这两边的父母都得照顾呀!红庆,志霞,村里有啥要帮忙的就给我说。我还有点事,我得先走。”
  路上,李银亮开着车,李银亮妻子:“你再开快点,牛郎织女三年没团圆,秀琴肯定等不及了。”
  秀琴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里有些晶莹。
  内黄监狱大门外。监狱门外的树枝上,鸟儿鸣叫着,展翅扑愣愣飞向天空。监狱的门打开,张保平背着包走出监狱大门。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李银亮夫妇和秀琴从车上下来。张保平摸摸刮得干干净净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向他们走过去。
  秀琴泪流满面。保平搂住秀琴,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李银亮:“走走走,今儿是个好日子,咱去林豹子那儿吃饭。”
  张保平:“银亮,我不想回村里,我不想看见福生和气肚脐。”
  李银亮拍了拍张保平的肩膀:“去我家,咱自己炒几个菜,喝它一个痛快!”
  唐河市区街道某交通事故现场。田军和二十来岁的属下张安涛正在现场处理一起交通事故。
  一辆摩托车被一辆违章闯红灯的轿车给撞了,轿车的司机臭牙着:“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在唐河市,哪个交警吃了雷炮敢扣xxx的车?”
  田军:“安涛,把他的车拖走。”
  杜承志走过来:“田军。”
  田军回头看到杜承志:“老支书,你过来了?身体恢复得不错嘛!”
  杜承志说:“你呀,从所长弄到交警队,那脑袋还一根筯。”
  田军笑了:“就这脾气改不了,连交警也当不成,我就回老家种地。俺那儿的铁棍山药有名的很,再回老家我给你捎一捆,山药补身子最好了。”
  街边柳树下,田军说:“前些日子,我去四川锣鼓镇一趟。潘东娃把刘香萍的骨灰带回家,办完丧事就离开了家,好几年都没有回去。”
  杜承志说:“听说那个男的去捅福生,没捅死福生,把二青头捅死了,后来就不知道咋样了。这消息还是东乡饭店的林志霞给我说的。”
  田军有点不解地问:“林志霞和福生是啥关系?”
  杜承志说:“论起来,林志霞姐妹的奶奶是福生的姑奶奶,是不亲的老亲戚。那俩闺女心眼很实在。红旗让二青头弄到四川的消息,就是二妮儿告诉我的。”
  田军:“哎,说到红旗,你可别激动。在四川,我拿着红旗的照片打听,有个老婆儿说,年前见过他,还给他吃过饭,问他是哪儿的人,他也说不清。光说去找他爹,后来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单位催我赶紧回来,我也没顾上细打听。我把红旗的信息上传到失踪人员信息库,有啥信息很快就传回来了。”
  杜承志的眼睛有些潮湿:“田所长,人还活着,总给人个念想头。我先走了,志霞去钦州拉山鸡鸡苗该回来了”
  田军:“行,等山鸡下了蛋,我去找你要篮头茬鸡蛋给孩子姥姥吃。”
  杜承志:“我去看看鸡疫苗。”
  杜承志迈步向畜药中心走去。
  田军和同事张安涛在例行检查一辆外地牌照的轿车。张安涛在检查行车证、驾驶证。田军望着车后座,那里有个神色慌张的女人抱着个孩子,旁边,还有一个长纸箱。田军和那女人的眼神一对视,立即大声命令:“你,下车。”
  司机想发动车子,被眼疾手快的张安涛一把拽住了方向盘。
  唐河市高速路口,司机被张安涛控制。那女人抱着孩子下了车,田军打开了车座上的长纸箱,里面是三个熟睡的婴儿。
  田军掏出手机打电话:“刑警队李队吗?我是田军……”
  老区分局执法办案中心讯问室。眼光犀利的刑警队长李守义正在讯问嫌疑人。李守义:“说,孩子从哪儿拐来的……”
  
  分局会议室,李守义汇报案情:“这是一起全国性的盗卖婴儿案件,犯罪分子各有分工,他们扮成护士从医院偷窃新生儿贩卖到全国各地,已形成偷窃、运输、出售婴儿一条龙。”
  刑侦局长:“立即成立专案组,迅速展开调查。尽快联系被偷孩子的父母,并向省公安厅上报。”
  省军区家属院,左凯姐姐无精打采地呆坐在饭桌前。左向辉给女儿夹菜:“小洁,整天在家呆着也闷的慌,下午跟你妈去超市转转吧!”
  左凯妈:“上次去超市,小洁看见人家抱着孩子,就扑上去抢,把人家小两口吓得哟!这些该死的人贩子!”
  小洁的手机响了:“您是左洁女士吗?我是唐河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我们抓获了两名人贩子,解救了四名婴儿。根据犯罪分子的交代,其中有一名婴儿是您的孩子,请您马上到唐河市来一趟!”
  左洁激动得哭了:“妈,爸,孩子找到了。”
  左向辉向左凯妈:“你陪着小洁去唐河市,记住,回来时要寸步不离孩子。”
  唐河市老区公安分局,左洁母女和被拐婴儿的家长们向警察献上鲜花,激动地表示感谢。
  李守义向一旁的刑侦局长:“这捧花应该有田军一份。”
  励志学校。林志红带着孩子们从餐厅出来,向寝室走去。孩子们在寝室里蹦跳欢叫。邻室的生活老师递给林志红一根小竹棍:“志红,对那些调皮捣蛋的小孩儿,你得打他的屁股,这样,威信就竖起来了。”
  林志红用小竹棍敲了一下床头:“你们乖乖上床,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好不好?”
  孩子们一个个上床,林志红拉上窗帘,小声讲起来:“从前,有一只可爱的水老鼠,它住在……”
  孩子们一个个安安静静地听着。
  林志红:“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咱接着讲,你们可以睡觉了。”
  孩子们:“林老师,那你明天一定要继续给我们讲故事哦!”
  林志红点了点头。
  励志学校餐厅,晚上,林志红和孩子们一起饭。
  一个胖胖的小男孩歪着头:“林老师,您的家乡话我听不懂,您要说普通话就好了。”
  林志红的脸有些红:“那,我学说普通话,一定让你听懂我讲的故事。”
  林志红在出门之前小声嘀咕:“林志红,你要记住,开口就讲普通话,不讲普通话就別开口。”
  林志红出门,鼓足勇气学着用普通话和人打招呼。
  孙主任:“林老师,你咋这样说话?我听着不舒服。”
  林志红:“主任,我想学普通话,讲课的老师说普通话说的真好听。”
  孙主任笑了:“志红,你正年轻,多学点东西好。我那儿有普通话教材,没事你就去听人家上课,这样学得快。”
  课堂上,白晓宇在讲课,林志红在一旁认真地听。
  寝室里,林志红在学着用普通话给孩子们讲故事。孩子们一个个瞪着眼睛认真听着。
  教室里。白晓宇愁眉不展。林志红问:“怎么啦,白老师?”
  白晓宇挠头:“这不要准备节目参加市里的国庆联欢会,孙主任说歌曲舞蹈太多了,让咱班排个话剧或小品,我从来没弄过,真发愁。”
  林志红笑:“我倒有个本子,要不,你看看行不行?”
  教室里,林志红手里拿着纸做的动物头盔:“谁想演母鸡?谁想演狐狸?”
  孩子们争先恐后:“我,我,老师,我……”
  国庆文艺汇演现场。一曲《我的中国》歌唱罢,林志红领着学生们上场。“母鸡”在窝里孵小鸡
  母鸡:“太阳出来喜洋洋,孵小鸡我天天不离床。一天一夜没吃饭,我得逮几条虫子解解馋。临走我数一数我的蛋,一二三,一二三,不多不少六个蛋。”
  母鸡下,老鼠贼眉鼠眼上:“在狐狸家打了一夜牌,手里俩钱都输完。老鼠天生爱偷盗,哎,鸡窝里没鸡却有蛋。拿上赶紧蹿蹿蹿。”
  老鼠抱蛋欲走,狗上:“哎,谁在偷蛋?”
  老鼠仓惶跑下。母鸡复上:“吃了虫子解了馋,回来接着孵蛋蛋。哎呀,俺的蛋咋不见?狗弟弟,你是不是藏起蛋逗俺玩?”
  狗上:“老鼠偷了你的蛋,快找猫警报警吧!”
  猫警上:“是谁偷了蛋?抓住判他几年。”
  母鸡和狗:“老鼠偷了蛋。请您快把他抓获归案。”
  老鼠把蛋给狐狸:“还你的帐了。”
  狐狸:“正好俺上午炒鸡蛋。”
  猫上,抓住老鼠,母鸡上:“狐狸,还俺的蛋!”
  狐狸:“老鼠欠俺钱,用蛋顶账了,这蛋俺不还。”
  母鸡哭:“那是俺的蛋,凭啥恁不还?”
  猫警:“偷的蛋顶账该不该还?这要问大王。”
  狮子大王上:“为了几个蛋,吵吵烦不烦?母鸡争俩蛋,不如回家再下蛋。”
  母鸡:“这蛋不一般,很快变小鸡,鸡命重如天。要是老鼠偷了大王的王冠给了狐狸,大王,您说用还不用还?”
  狮子大王:“还,还,狐狸,你马上还母鸡的蛋。”
  狐狸从怀里掏,一只小鸡,两只小鸡,三只小鸡,四只小鸡,五只小鸡,六只小鸡。
  母鸡和小鸡及众动物一齐跳舞:“母鸡小鸡在一起,生活比蜜甜。
  众动物摆造型。
  表演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台下,砺志学校校长问一旁的孙主任:“这是几班的老师?我怎么没见过?”
  孙主任:“她是五二班的生活老师,她叫林志红,是东乡村的。这节目是她自编自导的。”
  校长含笑点头:“不错,编的真不错。”
  学校办公室,校长把一封信递给林志红。林志红接过来,信封上写着莽原杂志社。林志红打开,看着里面的作品录用函,激动得脸红心跳。
  校长:“林志红,你最好考个中文大专,学习中外文学。另外,再考个教师资格证,这样可以有个稳定的工作和写作环境。”
  励志学校,早上,地上铺着厚厚的雪。树上的绿叶裹了雪,压得树枝往下坠着。林志红穿着红呢子大衣,和大家一起扫雪,露着冻得红红的手。
  白晓宇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林老师,给你。”
  林志红推回去:“白老师,还是你戴吧!”
  两人相互推让着。
  二手汽车交易市场。销售小姐与客户谈妥价格,客户转账付款,客户开车离去。
  汽车交易市场办公室。曹小民看着销售报表:“今天生意不赖,军喜,咱去喝酒吧?”
  雷军喜从游戏里出来:“天天喝酒喝得难受,小民,找个好耍儿的地方,咱去耍一会儿。”
  曹小民笑:“我约了一个生意对象,军喜,二毛,走,咱去皇家会所。”
  皇家会所,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漂亮性感的女服务生穿着三点式,脚下蹬着滑冰鞋穿梭在会场里端茶递水。台上,有小提琴手在拉《梁祝》,两个舞蹈演员在表演化蝶的舞剧。曹小民叫经理:“不是有钢管舞?跳翅膀舞有啥看头。”
  经理:“这几天查得紧,得避一下风头。包间里可以吃日式料理女体盛。”
  曹小民:“行,弄一个吧!
  包间墙上挂着国外印象派的画,银制的花瓶里插着几支玫瑰。一个服务员推着一辆活动式桌子进了包间。桌子上蒙着一条白色丝巾。经理轻轻掀开丝巾,桌子上躺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的身体上摆放着料理的原料和调好的酱料。
  雷军喜涨红了脸:“小民,我不喜欢这样,像进了女人的澡堂子。”
  曹小民:“这就是最流行的日本女体盛。军喜,你在军校和社会不接轨了。”
  雷军喜摆手:“撤下去撤下去。二毛,卫生间在哪儿?”
  雷军喜从卫生间出来,服务生领他进了按摩中心。曹小民和王二毛已经躺在床上接受按摩。雷军喜对服务生:“给我洗个脚就行了。”
  服务生认真地给雷军喜按揉足部。雷军喜舒服得直哼哼:“嗯,是舒服,一会儿你教教我,我回家给我爸洗脚,让我爸也享受享受。”
  一个留着马尾巴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过来和曹小民打招呼。
  曹小民:“军喜,这是埃蒙,海军元帅xxx的三公子。他能弄到紧缺的化工添加剂。但要求立即付款。”
  雷军喜:“多少?”
  曹小民:“四百万。”
  雷军喜有些犹豫。
  埃蒙抽着雪茄:“要不是朋友介绍,我的货就没准备给你们。从广东海关转到钦州,倒手就是二百万。你们不要就算了。”
  埃蒙起身准备走,曹小民拉住他。曹小民:“军喜,我想拿下这批货。这转手就挣四百万,买卖能干。”
  雷军喜挠挠头:“你认定他是那个元帅的儿子就行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他。”
  谈妥了生意,埃蒙搂着一个女人去跳舞了。
  雷军喜穿好鞋站起来:“二毛,你別动,我得用你的脚丫头子练练。”
  雷军喜在服务生的指点下,按揉王二毛的脚部,王二毛痒得憋不住笑:“军喜,你就饶了我吧!”
  雷军喜和曹小民王二毛从会所里出来。一辆车刷地停到雷军喜身边,车上下来几个人,围住了雷军喜。
  雷军喜紧张了一下,马上就笑了:“连长师傅,好久不见,我真想你了。”
  连长:“军喜,你跟我们回家吧!首长在家等着呢。回来好几个月,你就不想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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