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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拿钱来(4)

作品名称:临刑前的告白      作者:海上老牛      发布时间:2022-06-26 07:57:47      字数:7598

  7、南奉贤
  
  喃喃的。
  
  是的。小狗子的日子是不好过的。不论从他的做事,还是为人等等,都是很失败、很失败的啦。此话怎讲呢?您看来沪有几年里了,他都干了些个什么的呢?他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等等,都是叫人“担忧”的,可是他自己就是不知道呀!
  是的。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最“可悲”之处了呢?“不行!要干,就要干点儿大事的么!”其实,它是可以干好的。那么,他的“主观故意”和“主观要件”等等,也就暴露无遗的了。是的。我们的“认识、认知和认为”等等,都是十分重要的和有限的。
  是的。他的“客观偏见”和“客观构件”等呢?也是。难怪,他要长叹道:
  胡同沪语,留不下一个小狗子;
  老家老人,去留了一个小姑娘;
  京城敬诚,挽留了一个小亲亲;
  糊弄沪门,开溜了一个小混混;
  唉——罢罢罢!我去去就来也……还是?
  
  徐徐的。
  
  是的。一个人的成长经历都是不可复制的。不是在此时,就是在彼时呢,那环境就显得尤为重要了。糊里糊涂?稀里糊涂?还是“蝴蝶效应”?还是“煮青蛙”了?还是飓风、磁场和萨斯,以及目下的新冠的呢……还是……
  是的。都是在“经意”和“不经意”之间的呢!当然这些,小狗子都是不太清楚的。也是没人会告诉他的。再加上他不看书、不读报,就连电视新闻,也都是不看的了。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和没有数字的也,他就知道钱,钱,钱呢……“我为什么就是没钱的呢?”“我怎么会就没钱了呢?”“我怎么就比他们没钱呢?”“我为什么就不如他们有钱的呢?”花花世界和大染缸的呀?“我……”这是个条件反射的过程也。
  是的。一个人的钱,都是十分有限的。特别是“没钱”的主儿?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钱,那是不重要的。钱不是为你自己花的。钱是为他人花的。花掉的钱,才是属于你自己的钱呢!
  钱,是不可多得的。一旦多之,也是很麻烦的了。那么,少之的呢……那就更麻烦的啦?
  “要钱,干什么呢?”是啊!我要钱去干么呢?去玩。去看。去吃。去娶小芹呀……还有啥呢?其实,小狗子的想法,那是甚简单、甚简单和甚简单的也。
  
  轻轻的。
  
  是的。小狗子,就是这么着“轻轻地”走了么?没有。那么他就这么慢慢地留下了么?也没有。那么他能走得远么?不能。他能走得近么?也不能。他能走得又近又远的么?那更是不可能的啦。
  其实,小狗子没有那么“近”,也没有那么“远”呢!为啥呢?他不可能“近”的。为啥呢?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呢!为啥呢?他要有许多钱,他要在沪买房子、买车,他要取小芹的呢……那么您说他能“近”么?
  他不可能走远的。为啥呢?医院里,还有自己的许多衣服呢!为啥呢?在那衣服的夹层里,还有几张存折呢……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呢。有多少呢?对不起,现在我可不能“告诉”您的呀!不过我总会在“结局”里阐明的。
  他总是这么想入非非的?他总是这么现实的?他总是这么不顾后果、一切的啦……还是?
  
  明明的。
  
  那几张存折,可是小狗子几年来的“心血”呢!那都是自己“明抢暗夺”、“冒着枪林弹雨”得来的。那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这一点,他连小芹都没有告诉她。当然,他也没有告诉父母呢。他想现在还没到时候呢!等一旦时机成熟,换言之待到可以娶小芹了,可以在大上海——买房买车了再说!
  但是他是没有等到这一天的啦!为啥呢?那包裹、那衣服,他是再也没见着过了。那么那存折呢?自然也是没有拿到的。这是后话,也就按下不表了。
  他的父母,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呢?小芹也是。后来,小芹,得了重病。当她通知小狗子的时候,他都“进来”了……
  
  亲爱的小狗子:
  (您看看:她还叫我“亲爱的”呢!)我快不行了。请你原谅我吧!为啥呢?因我可是从来就没爱过你的呀……这就是我“临终前对你说的话”了……
  
  是的。有许多事情,知道了,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呀!同理,有许多话,说了还是不要说的好呀?
  还是——对的。
  
  重重的。
  
  “她奶奶的——”小狗子,这个气呀,真恨不得把小芹给“吃”了!生病了,还不太平?我都进来了,还要这样折磨我?等我出去了再说!各位看官,您说:他还有“出头之日”么?
  就是等他“出来”了,恐怕小芹也早就不在“人世”了?是的。小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告诉了他一个人。那么她在信上为啥要这样写呢?
  “想想,是不是有她的道理”的呢?是的。这就是小芹。这就是小芹的爱。这就是小芹的为人呢!她是想不要让小狗子伤心、等她和埋怨她的啦……
  
  “等我走后,请你不要告诉他们!谢谢……我写不下去了。就此打住了。祝福你!祝你找到一位比我好的好姑娘吧!!!
  
  小芹。绝笔。
  
  1991/03/08/03:08/病床/1304/”
  
  当小狗子看到这里时,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小芹呀!你不能走啊——我不能没有你啊……”那么,这个“他们”又是指谁的呢?他知道那是她的父母和外公外婆的啦!为何?从小,小芹是由老外婆带大的呀……那么,这个打击,小狗子是受不了的了。但是,他还是默默地承受着。尽管,自己也为时不多也。
  
  暗暗的。
  
  是的。人,有时是很复杂、很复杂的,特别是临走之前的呢。那么复杂到什么程度呢,复杂到连他(她)自己都不知道了。是的。人,有时都是很“莫名”的。莫名到什么程度呢?有时连他/她自己都是不知道的了……是的。小芹,走了。比小狗子早走一步的啦!那么,孰是孰非呢?那么,是好是坏的呢?那么,是苦是甜的呢……有时,那是很难讲的清楚的啦?那么,列位看官,您说呢?
  “走啦……就走了吧!”
  “走啦?走了——好啊!”
  “走了……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干一场啦!”
  
  自从小芹走后,小狗子也就了无牵挂了。但是小芹,是怎么走的呢?这是后话,也就按下不表了。还是说说咱们的小狗子的吧——
  是的。人,有时是非常孤独压抑的。都要找个载体、通道发泄一下的啦!“不是在痛苦中死亡,就是在痛苦中爆发”?是的。人,有时是非常地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其实,不然也。
  是的。人,过多的时候,总是想保全自己或抛弃自己的。“不是我不小心,而是真情难以抗拒”?“忘掉她——”可是,有时,却总是恰恰相反呀……越是想忘却,可是就是忘记不掉的啦?!
  是的。人,总是“阴差阳错”和“事与愿违”,以及捕风捉影的——莫名其妙的呀……都是?
  
  暗暗的。
  
  “让我,再看你一眼……看那躺满泪水的脸”、“让我,再爱你一回……爱那无情无义的脸”、“让我,再吻你一口……吻那木知木觉的脸”、“让我,再——”
  其实,小芹到临终时,都是没有眼泪的了。为啥?早就失去了“知觉”了。也是从没爱过他的。这是他的“单相思”呢!更没有吻过、给过他的了……这,就是小狗子的大悲,还是小芹的大幸的呢?这个么,咱们也就不予追究的了。
  人,在梦呓的时候,特别是“春天”,那是最容易“发”的。可叹,小狗子正是。“为你朝思暮想,为你茶饭不香,为你日夜思量呢”?“为你欢呼捧场,为你心地善良,为你吐尽衷肠”?“为你甘做云长,为你臭名远扬,为你不知忠良”?“为你……”
  是的。是人,都是有感情的!这恐怕就是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吧?其实时间久了,动物也会有感情的。“感情这东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啦……”“感情这东西,说到就到啦,说去就去的啦……”“感情这东西……请问:感情,是个什么玩儿意呢?!”“感情,她不是个什么东西呀,也不是个——什么玩儿意呢!”
  
  你我的。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她可以代表我的心呢!”“别问我是谁呢……”“我的哀愁,你永远不懂呢……”
  这天夜里,小狗子独自跑到了“钱柜”,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是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泪?是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是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醉?是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最?是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嘴的呢……
  整整“哭”了两个多小时呢。也就不苦了,也就不哭了,也就不酷了!是的。就在他大喊大叫的时候,惊动了隔壁的一位女老板。各位看官,您猜猜看她是谁呢?
  对啦,您猜的非常地“地道”:她就是“奥迪女肥姐——咪咪也女士。”这么伤心的“男生”,是谁呢?于是,她就移步过来了……还是?
  
  他是谁。
  
  “笃笃笃——”有人么?这不是废话么!没人,怎么会“哭”呢?
  “谁呀?”
  “我呀——是你隔壁的。我……可以进来么?”肥姐侧耳听过的没有其他“第二声”了。于是她的“胆量”也就大了起来。最主要的,这也是女人、不不不,是一位“母亲”的天性呢!爱心、同情心和扶贫心呢。“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先探进来一头金黄色的“狮子头”。
  “哎呀——是你?!”
  “是的。是我,怎么样呢?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么!”
  肥姐一眼就认出来了。她犹豫了,还要进来么?还要劝他么?还要帮助他么?还要……还是?
  此时,小狗子是全然不知的。他早就忘记了。再说他烦着呢、痛苦着呢和孤独着呢!突然,闯进来个异性、女人,这个么他是欢喜的。原本,他还以为是哪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呢,结果一看就没了“胃口”了。后来,再仔细看看,呀,不对呀……怎么这么“脸熟”呢?但是一时半会儿,他还是真的想不出来呢。他抢的人太多了?最终,她还还是进来了。
  
  “小伙子呀……干么这么伤心呢?”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
  “哎哎哎——怎么对你老娘说话的呢?你看看清楚了,老娘是谁呀?!”难道,这是“母夜叉”在世?
  小狗子不敢抬头了。他怕她的眼神了。就是在灰暗的灯光下,也是咄咄逼人的。
  “小子哎——老娘今天心情特好,才进来劝劝你的哦。否则的话,我一见你、早就走啦!”她停了停,一把抓住他的手。
  “哎哟喂——你是练举重,还是练柔道的?”
  “老娘练的是古典式摔跤呀!”说完真的给小狗子给“背”了起来……欲走?
  
  湿湿的。
  
  “你放下!你放下!请您快放下了,好不好么?有话好好说、有话好说么!”小狗子哪见过这架势呢,早就语无伦次、屁滚尿流了。
  “说!为啥哭——老娘今天为你做主!”
  “是是是。好的、好的,好的,是我的女朋友啊……”
  “她怎么欺负你啦?”
  “她……走了——”
  “哦……逃到哪里去了?”
  “逃到西方去了。”
  “是谁把她带走的?”
  “她自己呀。”
  “她自己怎么叫带走呢?!”
  “是她的病哟——”
  “胆子不小啊?生病,还不太平?!病友的本事也不小么?说,病友是谁?老娘替你做主!”
  “啥病友呢,是她自己。不是同你都说过了么。”
  “什么说过?哪里说过?这都哪跟哪儿呀!这不是老娘初一、十五遇见个吃素的啦……”
  “什么初一呀、十五呢……什么吃素啦?我才不吃素呢!”
  “你,不是和尚吧?!”
  “什么呀——何尝也来啦?”
  ……
  
  不曾想:这俩人唱起了“独角戏”;做起了“滑稽戏”来了。
  “死啦!知道么?!”
  “死了?是真的么?”
  “死了,还骗你干啥?!”
  “我也是老公——去世了……”
  “也是没几日?”
  “不——5年啦!我知道的,那是不好受的……”于是,肥姐真的像母亲那样,抱着他、安慰着说,“不怕,有老娘在呢……”
  突然,他像过电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体贴、甜蜜和“温暖”?于是他的双手自觉不自觉地开始乱摸的了。
  上面、下面;下面、上面。这样反复着、重复着和反反复复着,不知不觉,就真的发出“声音”来了……还是?
  
  那么,她,就不反抗的么?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下身也湿漉漉了。
  他,也是?
  于是,那就先抢个“沙发”吧!于是,他俩什么也不顾了。
  干柴遇上烈火的呀。于是,也就在沙发上、就地来了一番——“云雨”的啦……
  
  8、北宝山。
  
  慢慢来吧?
  自从那夜之后。小狗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为何?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家的感觉的啦!
  可是,不久他就出逃的了。为何?他实在受不了肥姐的要求的啦。这是后话,也就按下不表了。
  
  来呀……来呀,老娘需要你呀……
  不行!我刚放完呢。
  不行也得行啊!来——快上来吧!
  于是,小狗子只得再上了……可是……
  去去去——没用的东西!刚放3枪就不行的啦?害的老娘的兴致白白的浪费掉啊!吃了那么多伟哥也没用啊!
  小狗子只得下来了。迅速地逃走了。他感到莫大的耻辱呀。
  吃、吃——吃个屁呀……早就被我丢掉的啦!
  是的。小狗子根本就没有去吃了。起初,他是去吃的。可是后来发现没用的。不行,还是不行啊。那么,怎么会行呢?
  肥姐,要么不来。一来非要三四枪才能满足的呀,也不知道她是那里来的劲道呀!这一点小狗子肯定是不知道的了。为何?都是他的老公和老公公不好的呀……这,又是为何的呢?
  对不起啊!这个么我是不会去多讲的了。为啥?我怕您也受不了的呀。不可能的。谁怕谁呀?
  
  其实,他老公是不行的了。那么,他的老公公行么?这么跟您说吧,他老公就是被她搞趴下为止的呀。那么,她的老公公还趴不下的么?
  自从老公公走后,特别是老公也走了之后,肥姐这个不适应的啦,自然她也找过几个,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行呀。没有一个能超过三枪的啦……还是。
  这不,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小狗子。起初,她是有些个受不了,后来慢慢的她就适应的了。再后来,就是小狗子受不了的啦……逃之夭夭的了。
  哎——真没劲呀!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啊。需要你的时候,这好那好什么都好呀。可是一旦得到了你,也就这坏那坏、什么都不好的啦、都是坏的啦?就连这小子也是这样的啊!当初多厉害呀?一夜天、三四枪,那是不在话下的了,且是每天呢!
  现在可好,炮都打不着的啦?还要搭架子,仿佛老娘要求他似的。老娘不是可怜他、同情他和帮助他,谁肯收留一个乡下人穷光蛋的呀?
  切——还不行了,还不要了?当初是怎么对待老娘呢?哼——不行!今晚,一定要搞定他。叫他吃了我的、用了我的、抱了我的,统统地给我吐出来!哼——
  肥姐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的啦。不知不觉、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睡着了。
  
  轻轻来吧?
  
  近期,淞南地区又接连发生了多起的抢劫案的啦。于是,民警们就开始并案、串案起来的了。
  小狗子终于逃出来了,他终于自由了!可是,在外面住了一周之后,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都花光了。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呢?再回去么?不要!打死我也不回去啦!
  于是,小狗子又重操旧业的啦。这样多好呢?抢一夜,够吃一周的啦!说不定,还能吃上一个月的啦……这样,多自由啊。
  是的。无法无天,那是自由的。可是那是叫自由么?不是。肯定不是!那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套牢的啦。自由,是要有一定的框架的、载体的和通道的,以及规范和范围的啦。
  是的。小狗子是自由的。为何?因为他自由惯了,晃来晃去、东晃西晃和晃东晃西的啦!谁管?没人来管你。吃的、住的和穿的,以及用的谁管?没人。这样多自由啊?但是,给你自由的同时,肯定也有诸多不自由的啦!这是要有度的。如果,超过了这个度,那么,你也就度量衡的也。这,又是谁说的呢?
  
  小狗子实在是太自由的啦!自由到不知道到哪里去弄吃的啦。有钱了,他就住宾馆;没钱了,他就睡马路。其实,还是没钱的时候多呀……为啥?
  有几次,他路过肥姐家时,他总是犹豫不决的啦,回去、还是不回去呢?最后,他还是咬咬牙、低着头走了过去的了。不过,他也会时不时地回眸张望的啦……
  他有时都是在想:那么,要是肥姐出来叫我呢……可是,肥姐从来就没用出来过,也没有见到过,更没有出来叫我的呀!
  于是,小狗子更加、彻底地失望,不!绝望的了——都是你害我的呀!我一定要报复你的呀!于是,小狗子也就疯狂地作案的啦,且不分场合、地点和人物的啦……
  没钱了,就抢?发现谁,就抢?白天,也抢?晚上,更要抢的了。于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抢;想抢,就抢了。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多行不义不自毙呀……其实,习惯的了。
  渐渐的,小狗子早就麻木的啦。
  
  快快来吧?
  
  很快,案子就破了,有时,就是这样的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对呀……
  小狗子如此疯狂地作案,那么,不破那才叫怪呢!起初小狗子是一言不发的啦。为啥?问他什么,他都说是的。后来都说不是了?再后来,呼呼大睡起来的啦……为何?
  再后来,他就把肥姐给供出来的啦。
  哦……对不起啊,这个我们可是管不了的啦!
  啥?她是个教唆犯呢,你们也不管的?
  她,不是教唆犯么!
  怎么不是呢?肯定是的!如果当初,我没有遇见她呢,那么,我就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的啦。
  此话怎讲?
  你们看那……
  于是,小狗子从头至尾、原原本本地将肥姐怎么勾引他、怎么容留他,又是怎么叫他上枪头的……一五一十地讲出来了……
  哦……是这样的啊?
  民警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啦。于是,还是去请示领导了。这个么,够不够犯罪的呢?
  于是,就叫小狗子等着的吧。
  
  浓浓来吧?
  
  小狗子,进来之后,被羁押在宝山看守所里。于是,他就彻底无语的了。为何?肥姐的双峰,总是在他的眼前晃动的呀……好吃么?
  吃呀、吃呀,用力吃呀!
  不要、不要,不要!恶心死了——
  那天晚上,你为啥就没嫌弃老娘么?怎么吃够了、玩腻了,放够了……就不要老娘了是吧?没门儿!想都不要去想的了!继续,快、快呀,快呀——
  小狗子实在受不了。于是他就动手了、手重了……不久,肥姐就不动了?再也没有声音的了。
  小狗子怎么啦?又在想你的肥姐了吧?
  没有,谁想她呀!
  小狗子,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心里面身不由己地还是想到她的啦?
  是啊,那山峰是高高的,尽管没用奶了,但是奶味儿还是十足的呀。于是小狗子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吃奶时的情况的了……
  从小,自己好像吃到了几岁的呢?家里的兄弟姐妹有几位的呢?还有大姐的奶,好像也吃过的了?那浓浓的奶香始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啦。
  苦命的大姐呀,你还好么?是的。小狗子的大姐比他大了足足有两轮的了。
  想到这里,小狗子的眼泪止不住地就掉了下来的了……吧嗒吧嗒的了
  
  突然,肥姐的山峰又在小狗子的眼前开始晃动的了。来呀、快来呀,于是,小狗子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的了……死死地抓住山峰。直到肥姐再叫不出声来为止呀。好啦——终于解脱了。
  
  淡淡来吧?
  
  肥姐,走了。是的。就这么着走了?不久,小狗子也被缉拿归案了。
  于是,审讯开始的啦。
  还有啥余罪么?
  没有。
  还有啥新罪么?
  没有。
  自打小狗子进来之后,同监犯早就告诉他的了,不要去多讲过去呀!
  为何?
  你一讲,就把自己给送远的啦!
  哦,知道了。于是,小狗子守口如瓶的了。
  
  然而,小狗子的内心始终是不能平静的了。为何?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小狗子又想起了小金,还有老李呀。
  是啊!自己对不起那阿姨的啊……尽管,那次他一分钱都没有抢到,但是他是奔着钱去的呀;尽管,上次在医院里,自己得以逃脱,但是自己的内心始终是过意不去的呀;尽管,没有赔给老李一分钱,但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的呀……
  于是,小狗子的内心始终是无法释怀的啦。有时,同监犯的他们都入睡了,可是自己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的呀。为何?自己也是不知道了。难道,她们都来自找我的么?其实,肥姐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啦!那么,为何非要杀了她的呢?!
  这一点,小狗子始终是想不明白的啦?是啊,离开之后,干么还要再回去呢?干么还要再来、再满足她的呢?还有,还有——小狗子实在是想不明白的啦。唉,算啦!还是早点走吧——这是他惟一的追求了。
  窗外,漆黑一片的呢。其实什么也看不见的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小狗子也是不知道的了。算了,就这命啊……不知不觉,小狗子也是睡着的啦。为何?他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的了。
  6点了。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于是,小狗子被同监犯的老大给踢醒的了。
  等一会儿么,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不行的!起来、快起来!你不起来的话,我要倒霉的啦……
  
  很无奈了。小狗子只能起来的了。于是,他在想:还不如早点走的吧!
  对,早点走吧……
  这是谁的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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