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毛估估（5）

　　9、该烧的
　　
　　毛估估走了。走的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大D和小D也走了，走的是那么的不——“心甘情愿”的了……心有余悸的呀。
　　但是，不论你是“心甘情愿”也好，“心有余悸”也罢，总之都要走的啦！那么几时？何处？怎么个“走法”呢？还有和谁呢？还有何故等等等等的了。
　　不知道了。但是，走还是比不走好啊！是这样的么？都是这样的。走了……什么也没有了。不看了、不说了和不想的了……也就没有痛苦和烦恼的了。
　　“走还是不走，那都是一个样的！”能做到这一点么？不能。至少我是——不能的呢！那么，这是一个“大事件”么？旁人是无权过问的了……那么几时才有“拎得清”、才能“真相大白于天下”呢？还是——“让后人和历史去评说的吧！”
　　大D走后是要烧的。那么，是不是该烧的呢？是的，该烧。那么小D也走了，也是要烧的，但是是不是该烧的呢？是的。该烧。还有毛估估的呢……
　　那么，他是不是也是该烧的呢？是的，他也是该烧的。但是在我的心中，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似乎不那么应该的呀……那么为什么呢？
　　这个么，还用得着我去——“诉说”的么？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啊……更何况是一介“草民”乎？也许我是——杞人忧天？多此一举的呀……良知、良心和梁效的也？！
　　
　　对于毛估估的“死因”，我还是很“看好”的。是不是“冤假错案”的呢？是不是要“平反昭雪”的呢？是不是会“赔偿损失”的呢？是不是就“将错就错”了呢……这个么我就不得而知的了！那么列位看官：您能告诉我么？
　　那火车是烧了。但是不是定的是“纵火罪”？这又是从何说起的呢？那么为什么定的是“破坏邮电通讯罪”的呢？那么这个罪……到今天还有么？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那时是有的。
　　就是因为那节车厢是放“邮件”的么？是的，应该是的。怎么会就这么巧了呢？常言道：无巧不成书么！否则，我也就不会“大书特书”了。这是后话，也就按下不表了。
　　
　　那么，还有什么呢？
　　我不知道：他们仨在那边，还好么？是的。我为我自己也感到可笑可悲可叹的呢……
　　不可能是没有事情的。是的。人活着，那是绝对不可能是没有事情的？是的。这个事情还没结束……那个事情又来了？等待落幕时呀——
　　从眼睛张开起，就不可能是没有事情的！那么几时，方可太平了呢？死去。而有时，人死之后，也不会太平的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遗产？著作权？名誉权等等。那么我是不是都遇到过了呢？是的。我都遇见过了……因此，我的心中早已有个“计划”：不要给晚辈、同仁和社会，留下什么遗憾和纠纷！特别是在清醒、庆幸和情性的时候。
　　
　　我常常在呆想：如果那年月不是“光新路”，那么又会是什么路呢？“肯定是会有——路的！”是的。这是肯定的。这路、那路——条条大道通罗马的也。
　　如果不是烧火车，那么，就该烧什么车呢？“那是肯定会有——车的！”是的。“那是肯定要——烧的！”是的。那么，“把火烧得越旺越好的啊……”
　　在那个“火红的年代”？在那个“三自一包”的年代？在那个“史无前列”的年代？在那个“上山下乡”的年代？在那个“实现四化”的年代，在那改革开放……的年代？！
　　
　　人们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关键的事件，关键的地方，出现关键的人物！这是不是就是那个“自然规律”、“客观规律”呢？
　　“时势造英雄”么！是的。时代在召唤么？是的。事件在召唤么？！是的。任务也在召唤呢……是的，是的。是的！那么，今天我们还有什么任务的呢？
　　那么，同时出现几个、个把“人物”，那不就是“跳梁小丑”的么？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的了。
　　
　　“一切都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
　　惟有我们自己的呢……”
　　这就是在下的“座右铭”？时代，总是要发展和变化的？是的。事件也是？是的。实践也是？是的。
　　那么，任务的呢？还有——人物的呢？！央视，有这档子“节目”的：《大家》，《人物》，还有《事件》等等。
　　那么，我们目前是个什么“时代”的呢？“大家”，有没有呢？还有“事件”？“任务”？最最主要的——“人物”的呢……有没有的呢？！
　　那年月的人们思维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呢？天文，地理，空气，环境，情感，最后，还有生态、自然、绿色和环保的呢……
　　
　　这就是历史的落印？是的。这是不可抗拒的！人们往往分不清：哪些个该烧，哪些个不该烧呢？那么，这还是个问题么？是的。这不是个问题呀！
　　如同今日的疫情——新冠的也……
　　但是，这的的确确、真真切切是一个大大的打问题的呀……那么，问题出在何方呢？不知道了。其实，问题还是出在人身上啊!
　　找对人，说对话，做对事也……而找对人，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也！
　　人们往往都是这样的:为了蝇头小利——你死我活的尔虞我诈；争分夺秒的，争名夺利的，争权夺利的，争先恐后的，争强好胜的，争取和平的啦……
　　在这一点上，大D和小D都是“死不瞑目”的，但是“毛兄”呢？
　　不知道了。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从我见到大D和小D的时候开始，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话语、他们的心理、他们的思想，以及他们的“愤青”……总是让我“底气不足”的啊！
　　其实，我有啥“底气不足”呢？“这事与你无关的么！”是的。“这管你屁事啊？”是的。“你的想法太多了啊……”是的。“想法太多，断人肠呢！”是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的这些个“想法”是不是得当、该想和有问题的么？但，我是一个有着——“良心”的人呢！是不是也是早就——该烧的呢？！
　　“这年头，良心值几钱？”是的。这年头，良心不值钱呢……有良心，总比没良心的更不值钱吧？
　　该烧，该烧，统统地该烧！不烧掉点儿东西——那个旧世界……怎么行呢？
　　
　　古语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是的。还有：破旧立新么？是的。还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走一个？是的。还有:长江后浪推前浪……是的。海了去了!
　　我还知道:我们人类的起源、进化、发展等等，能离得开“火”么?是的。肯定不能的。要知道应该的事情，多着呢!是的。但是什么是应该的呢？什么又是不应该的呢?还是——谁也不知道的啦!
　　不要说小毛，就是老猫也不一定能搞究得清楚的了今天的复杂的国际行情的……可叹的是:老毛早就走了……
　　否则，他老人家还会——“瞑目”么?!
　　
　　10、该死的
　　
　　大D死了，小D也死了。咳……说那些个没用的干么?还在么?小毛都死了……是的。
　　对于他们的死，我是刻骨铭心的啦……我是不能忘怀的，我是于心不忍的，我是……我是——特别是对——小毛的呀……
　　“死，就死吧!”
　　“总归要死的!”
　　“还有什么比死了……更幸福的呢?”
　　“还有什么比死，更痛苦的呢?”
　　“还有什么比死了……更无牵无挂的呢?!”
　　问题是:该不该死呢?怎么个死法?几时?在何处?和谁和何故……还是，是轻于鸿毛，还是重于泰山?
　　还有，这个死的意义和价值的呢?是不是后人们，还记得?“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人活着，但他早就死了……”
　　那么你是“死了”，还是“活着”呢?!大D和小D，临死之前，都说过些什么呢?没有。似乎没有？这是不多见的了。那么他们是有话要说的？还是说不出来？不想说或是不敢说了呢？我不知道了。
　　不过有一点那是肯定的——他们都要怪罪小毛的啦……那么，怎么可以怪他的呢？
　　其实，他们是说不出来的了……但是，没有并不代表:真正的没有啊!是的。有也不一定能代表“真正”的有啊!
　　那么，小毛呢?他有么?他会想起来么?他还能说得清楚么?他还会去想去说么?他和往日一样——潇洒走一回呀!他是最好的。他是最棒的。他是最完美的。他是最“高尚”的。他是最“通”人性的。他只有他……才是最最开心的了!
　　那么，我们的人性还有么?多么?在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
　　“己所有欲，勿施于人”呢……
　　那么，剥夺人家的生命?生存权?还有美好的生活等等，这又该当何讲呢?“今不如昔”呢……都是这样的么?是这样的。确有其事?确非易事?确信无疑?还是确凿确信?确保确定?确立确切?确应确实?确确实实、确实可信呢?!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都要向小毛学习？学习他的“忘我”精神？学习他的“无我”精神？学习他的“自我”精神？学习他的“杀我”精神？学习他的“有我”精神？学习他的“我无”精神？还是学习他的“X我”精神的呢……
　　
　　是人，都是要讲点儿——“精神”的!没有精神的人，那是不能称之为人的。是这样的么?是的。都是这样的!
　　记得40多年前，在下有一句“名言”:
　　所有成功的事情，都是应该的；反之所有不成功的事情，都是不应该呢!这是不是太绝对了呢?是的，有一点儿。是的，仅仅是“一丁点儿”么?是的，就差这么一——“点”呀……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该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用这样的话语更加“贴切”一点:是不是该杀呢?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这是那年月的“产物”?还是“特长”?还是“标志”呢?还是“最高指示”呢?其实该死的，都是该杀的!但是该杀的……就不一定该死了。那么，就是该死也好、该杀也罢，我们的权利呢？谁给你的权力呢……
　　我们要他(她)死，干啥?我们要他(她)活，又干啥?我们就是要让他(她)，生不如死，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啊!我不知道我的这点儿“见解”，是否还有分寸?
　　其实我早就死去的了……是在2005年05月31日23：29？!那么我今晨的书写，都是“鬼话连篇”了?是的。鬼迷心窍?鬼使神差?鬼蜮伎俩?鬼混鬼混?鬼把戏儿?鬼计多端?也就是说，神出鬼没了……2005年06月01日00：00，我又活过来的啦！
　　那么，我们都是——做牛做马?做人做鬼?还是做鬼做人呢?“未出茅庐，早已三分定天下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真是的，该死的，该死的啊!”
　　“你不该死，还有谁该死呢?”
　　“是的。只要你活着，就是了啊!”
　　“活着，就是——胜利，成功，伟大也!”
　　“是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么？”
　　“人都死了，还有何用?”
　　“我们的死，正是为了——后来的生呢!”
　　该死的?是的。都是该死的!
　　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对于大D和小D的死；对于——毛估估的死——我是永远都不会——忘怀的啦……
　　
　　有诗为证：
　　六四光新烧火车，
　　四六不分就为这？
　　姑姑不去谁人去，
　　笑我不同还舍得。
　　
　　毛估估，在沪语中，就是“差不多”之意。毛估估，就这么走了？
　　是的。反正他也没啥痛苦。他很快快乐乐地走了。他是自得其乐地走的。他更是很自然地心安理得地走的了……可叹大D和小D了？
　　其实，还有其他什么人的啦……还是……
　　当然，此案还有其他10个人，10个被告人，10个应该处理的有罪之人也！都是以10至15年不等的刑期被判处的。那么到今晨为止，也早就该刑满释放的了。但是我再也未见到过他们了……就是在路上遇见，也都不认识的了！
　　那么本案都告诉我们什么呢?
　　很多很多也？是的。但是有些，是可以述说的，但是有些那是不能、绝对不能去——回味、述说和评论的了……
　　是的。那么再过20年的呢……那个我们就什么都清楚了?但愿如此吧——
　　其实，再过20年……那时，我也就不在的了。也许再也没有痛苦和烦恼的啦。
　　于是，也就自己给自己——盖棺定论的了。功过是非——让后人们去评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