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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兄弟(3)

作品名称:临刑前的告白      作者:海上老牛      发布时间:2022-05-26 08:41:39      字数:4122

  5、非法了
  
  这天晚上,回到家之后,小宝越想越气:这叫什么事呢?不行,一定要找个女人玩玩!
  突然,他想到了大宝不是有个远房的表妹么,对,找大宝去!
  大宝那表妹,小宝只见过一次面。您还甭说,她是有几分姿色,在当地,也算是一个村花了!就住在果园,离小镇不远。
  于是小宝来到了大宝家。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不行,不行,那可是我的表妹啊!要是我伲(的)阿姨晓得之后,叫我哪能嘎(怎么)样做人啊!”大宝的脑袋摇晃的来像个拨浪鼓、吃过摇头丸似的,摇个不停了。
  “伲(我)勿(不)是对那表妹也有意思么?格能嘎(这样)勿(不)是正好么!”
  “要不,我伲(们)问问二宝去?伊(他)讲去,我伲就去;伊讲勿去,我伲就勿去,伲讲好伐啦?”
  小宝深深地知道:二宝是不可能反对的。他敢么?他对二宝是有数的。他这样说,就是为了争取大宝的同意了。这一点大宝是不可能知道的。小宝还和他搞这一套:少数服从多数么!要是这样搞下去的话,大宝永远都搞不过小宝的。这也是后话了。
  “哈(啥)事体啊?”二宝不请自到。
  小宝忙将自己的“设想”说了一遍。
  “好,好啊!就格能嘎(这样),最好!伊又勿会讲出去的喽。”
  大宝不语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想想自己对表妹:早就垂涎欲滴了……好吧,干就干吧!
  “走!现在就走!”小宝指挥着。
  “这个——”大宝有些个犹豫不决。这也太快了吧?
  “对格,要走就早一点走!晚了我伲就赶不上了!”二宝更急了。
  
   您甭看二宝不太响,话也不多,且不紧不慢,但是说出话来,句句都是经典,还比谁都“内急”啊。这就是二宝。这一点小宝也是不知道的。因为小宝压根就没把二宝放在眼里的了。
  大宝看看小宝:“走啊!”他的眼神是坚定不移的,且毫无疑问和商量余地的。
  大宝再看看二宝:“还等啥啊,走人!”那眼神是有些个“哀求”、“渴望”、还是“迫不及待”呢?
  “来,来,来,我伲先抽支烟再走么!”说完大宝抖抖霍霍地取出一包“牡丹”烟来。这是不多见的。
  “好啊,伲格死棺材(你这傻冒),有好烟早就好拿出来了!”小宝上来就抢。
  这种事二宝是做不出来的。他要么早就发了,要么他就始终不拿出来了,这样多不好呢。他有自己做人的原则和标准:这种不“体面”的事情,他是从来不做的!他特看不起大宝的,就是这一点:农民意识啊!尽管如此,他始终以为自己不是个农民。他最欣赏、最佩服小宝的,也就是在这一点上了,敢打敢拼和敢想敢干了!
  大宝骑着“老坦克”(破自行车),二宝坐在前面的三角架上,小宝坐在后面的书包架上,三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上路了。
  他们仨能不开心么?想着就要去完成自己心爱的“任务”,能不开心么?不要说是去“完成任务”,就是想想也开心死了!
  
  “快点,快点!”小宝在身后不停地催促着。
  “哎哎——慢点,慢点!稳点,稳点!小心点啊,不要东倒西歪的,要摔跤的!”二宝不停地在前面叫喊。他是最要命的。
  不巧的是来到大宝表妹家时,他表妹不在家。
  这个,大宝倒是没有想到过。一问阿姨,他才知道:到市区工作去了。
  “完了,完了!走吧——”说完小宝头也不回地独自走了出去。
  他这个气呀!是不是大宝诚心的?这个好像不像。再说大宝也没有脱身过,更没大哥大呀?不可能,这个绝对不可能!就是给他这个胆,他——敢么?我非杀了他不可!
  少许,二宝也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咋会是这样呢?!
  最后,才是大宝。
  “来啊,有空来白相啊!”大宝的阿姨热忱好客地送至门口。
  “啊,来,来啊……”大宝嘴里应着,但那眼睛是不敢看着小宝的。
  “还来哈呢,快走吧!”小宝盯着大宝压低桑门在吼。
  见这架式,大宝赶紧上车,走人……
  一路无语。
  不知道他们仨是不是听说过“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句成语?也不知道他们仨是不是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句成语?更不知道,他们仨是不是了解“三人行,必有吾师焉”的说法。
  
  突然,前面有个人影在晃动。
  “女的!”二宝说。
  “女的?上!”小宝指示着。
  说是迟、那是快,大宝用力蹬了上去。
  “做哈(啥)啦,伲老太婆又没钞票的喽!”那黑影在说话。
  “哈(啥)?老太婆?!”老太婆就老太婆!小宝一愣。“上——”
  三个家伙不由分说,七手八脚就将那黑影拉倒到了路旁——轮流“痛快”了一番的了……
  罪过啊罪过,连老婆婆都不放过!说句不上“品”的话吧:那有“味”么?天理难容,罪不容诛啊!
  
  6、进去了
  
  您可知,那老太太是谁么?
  她可是小镇上有名的媒婆——阿王啊!
  那晚,她正好说成了一桩婚事,心里头那个叫美啊……谁知自己却被强奸、轮奸了。
  她还不懂什么叫做:轮奸的。简述之:就是同一地点,多人次强奸同一名女子。那么强奸,就是指违背妇女意志或用暴力、胁迫等手段,奸淫妇女的。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魅力?
  起初,她还以为是遇见了打劫的了。谁知——唉!算伲(我)倒霉啊……
  回到家中,她越想越气:不行,老娘从未吃过这等哑巴亏啊!虽然老头子“去”的早,儿孙们也都大了,最主要的自己的功能早就每况愈下了——压根都“不需要”了。谁知今夜就被几只小棺材(小赤佬)给白相(玩)了,就将自己给“压”倒了……老娘是卖“唱”不卖身的!人家卖身多多少少还给些碎银呢。早就听说城里的,小费还不少呢!伲(我)倒好赔了老娘,又折阴呢?那个叫干裂的痛啊,比初潮时还痛呀……
  其实那可不是下身和阴道的痛,那是精神和心灵的痛啊!再说阿王的反差、对比和条件反射等等太大了?她老人家怎么能受得了这等“礼遇”的呢?不行,我要想办法治治他们的啦……
  这么着急干啥?需要的话老娘会帮伲(你)找一个好人家的呀……
  但是他们仨可等不及了。另则他们仨还会在乎您是老婆婆么?只要是女人都要!只要有洞就打、就钻?他们仨的宗旨是——痛快,来一个上一个呀。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的孩子,天生那个会——打洞。
  这是规律?这是真理。这就是那个——自然。
  自然,就是美啊!
  那么,就让蔡燕萍告诉你的吧……
  
  几天过去了,他们仨看看有没有动静呢!
  还好没有动静。小镇一切如故么。
  这一下他们仨也就放心了。这一放心他们仨也就放开手脚:大手大脚地大干一场了!
  这天晚上,小宝又来到大宝家。
  “咋的,二宝还没来呢?叫伲(叫)去!”说完小宝拉上大宝,骑上“老坦克”,也就出门了。
  “二宝勿(不)在家!”老阿奶回道。
  不在家,又混到哪里去了?这个家伙老是单独行动啊?既不告诉、也不打招呼,太自由散漫了!
  不行,今夜一定要找到他,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这是他们仨进来之后,所交代时讲的。倒霉就倒霉在这个二宝身上!不是因为二宝,他们仨恐怕还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呢?这是后话,也就按下不表了。
  
  是啊,二宝到哪里去了呢?
  二宝是个好赌之人。一天不赌手就痒痒,浑身就不舒服。打牌、麻将、猜号码,比大小等等,样样精通。
  猜号码、比大小等,都是赌博的一种形式,因人因地不同。这里不便展开,否则笔者就是一个教唆犯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二宝一旦“进去”,那就“拔”不出来了。昏天黑地、没头没脑,“没日没夜”地赌啊。
  这一点大宝是知道的。有时他也会去的。但是小宝不是。他是好色之徒。但是没有大宝和二宝,他的胆量也就小多了。其实,他是借着大宝和二宝才胆子大的?
  那么,大宝有啥嗜好呢?他是好酒之徒。每天都要喝上二两……不咪,他是无法入眠的啦?
  仨人正好。各自为政、各为其主和和有所好了。这样一个都不能“少”啊!这样的仨人还会有啥好果子吃么?
  
  二宝赌得正酣。
  大宝和小宝的到来,他有些个不乐意了。但是女人,他也是喜欢的,他也是需要的。但是,他更喜欢和需要的——赌啊!
  “再等一下。等我赢了这把!”
  “还等哈(啥)等啊……走,现在就走!”小宝在一旁大喊大叫。
  别的牌友不乐意了。看看二宝,再看看小宝和大宝,他们又不敢吱声。他们都知道:小宝人虽小可是个亡命之徒呢!好汉不吃眼前亏么。
  小宝是没有耐心的。说到做到!从不容忍他人说个——“不”字的。
  这一把二宝输了。他是多么的不死心呢!
  “勿(不)是因为伲(你们)来,伲(我)会输么,伲(你们)早勿来晚勿来,偏偏格朗(这时)来!走伐、走伐,真是晦气!”说完将台子上的零钱往口袋里一撸一揣,跟了出来。
  “来钞票……有哈意思啊!”
  “伲(你)勿来,伲来了就晓得了!”
  “好啦,好啦,还讲哈(啥)了!”
  仨人又在一起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但是这仨人,比臭皮匠可是臭多了啊!“臭”到什么程度呢?下文自有交待了。
  
  突然,前面走过来一个小女孩。
  十五、六七岁?不,最多不会超过十八岁的。
  小宝,冲了上去:“小姑娘,白相(玩玩)白相?”
  小姑娘没有反应。加快了脚步。
  “小姑娘,勿要走么!”
  小姑娘,吓死了。跑了起来!
  这一跑,倒是惊吓到了小宝。到嘴的“美食”,他怎肯放过?于是他如饿狼扑食一般地扑了上去……
  小姑娘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痛快!”
  “适意!”
  “爽啊——”
  三个家伙在完事之后,发自内心地狂笑着。
  
  小姑娘拉着裤子,哭哭啼啼地逃回到了家。她的母亲看到后,忙问她:“哈(啥)事体呀?”
  “哇——妈妈呀,伲(我)完了!”小姑娘哭个不停、嚎啕大哭起来,且是越哭越伤心呢。
  “伲(你)讲啊!哈(啥)事体!哈(啥)人欺负伲(你)啦?!”
  小姑娘,还是哭个不停。
  “啪”一个巴掌打在了小姑娘的脸上:“气死伲(我)了,伲(你)到底讲勿讲啊?!”
  “妈妈呀,我被三个小棺材(小赤佬)白相(玩)了啊……
  她的母亲听到之后……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的丈夫和小姑娘立在旁边。
  “快,快去报警啊——”
  报警是明智的,也是理智的,更是惟一的选择呀!
  
  小镇的民警接警后,一听也吓了一大跳:平静的小镇,小镇的安宁,安宁的社会……终于被打破了?!这也是建国以来,宁静的小镇发生的第一起:轮奸案?!
  县刑队、市刑队等,都派来了警员。县领导、市领导都作出了重要指示:一定要尽早尽快地——破案!
  但是没有罪犯的面孔等特征,只有一些个非常模糊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描述。那时都没有监控的?
  这怎么行呢?
  紧张的排摸开始了。从表面上看,小镇没啥变化。但是那紧张的空气,在凝聚着、蔓延着和扩散着,压得警官们有些个喘不过气来了……如果不尽早尽快地破案,那么如何打击罪犯、保护一方平安的呢?!
  最后决定——引蛇出动的啦……
  在“伏击”出动了一周以后,终于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线索”。警官们如获至宝:有人听说二宝“白相(玩)”过几个小姑娘……还有一个是老太婆的啦……
  很快二宝就被到案了。那么,大宝和小宝,还会不在话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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