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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兄弟(1)

作品名称:临刑前的告白      作者:海上老牛      发布时间:2022-05-24 09:03:19      字数:4685

  1、没人了。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南汇,泥城。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在一个知了,不,在一个蟋蟀高唱的夜晚……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特别是没有一名单独的女子在独行。就是骑车,也没一个人。镇上的人们,一到夜晚,就特别的害怕:镇上,有一伙人专门强奸单独行走、骑车的女子呀!
  是么?
  这是千真万确的。
  直到破案,村民们还是心有余悸,夜晚还是不敢单独出门的了。
  他们是谁呢?
  三个游手好闲的青年。
  但是,传说是相当厉害的:“有三个身高马大的人,他们力大无比,他们见女的都要、就要……”
  其实他们三人,最大的大宝才20岁,其次是二宝19岁、三宝也就18岁。
  他们都不高,三人都没有超过1.70米。他们三人,不是亲兄弟,但是比亲兄弟还要像亲兄弟了:吃喝不分,穿戴不分,就连搞到女人,也是不分的了。
  这倒是蛮少见的?不是有这么一句名言么: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么?是的。传说,有时是害人的。传说,有时是不可信的。传说,有时则是不着边际的了……但是以讹传讹,那都是“捕风捉影”的了。
  
  整个镇上的人们,就没一人,敢起来反抗么?
  是的。他们太强大了,强大的,竟没有一人去报警。
  他们肆无忌惮地“工作”着。
  他们强奸着、轮奸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一条铁定的规律呀。这,也是犯罪分子到案、结案的必由之路。
  
  小镇不大,但是,谣言四起。
  小镇很美,但是,乌烟瘴气。
  小镇宁静,但是,鸡犬升天。
  小镇公安,但是,邪不压正。
  小镇现在,但是,早已不存在的了……
  小镇的安稳,就寄托在我们广大的公安和联防队员手中!现如今,早已是“临港新城”之地的了。现如今早已并给了浦东新区了。那么知道的人,也就是——更少的了。
  但是,这一段历史,又有多少人能记住呢?老一辈的,恐怕早就不在了?他们走的走,散的散,动迁、搬家了。剩下的年轻人中,有谁听说过和知道的呢?
  那么,今天笔者就带你们去回忆一下:这一段“不光彩”的历史吧!
  伟大导师列宁同志讲过:忘记过去,就等于是背叛!
  这一段真实的“历史”,都告诉我们什么呢?
  被害人恐怕也都不在当地了。老的老,离开的离开,都远走他乡了。谁愿意去重拾那“噩梦”般的梦呓的呢?
  知情者,也早已忘却。
  那么,还有啥人可知呢?
  那么,小镇上作案的都没人了?
  是的。他们三人被抓之后,也就没人了。至少是近几年里。
  小镇不大,有事没事,谁好谁坏,很快一夜之间,全小镇的人们都知道了。
  报案的,也没人了?
  是的。没人作案,有谁会去报案呢?那时,恐怕还没有“110”吧?
  知情者,寥寥无几,恐怕也早已忘却?
  那么,还有啥人可知呢?
  有一个人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这个人是谁呢?是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下——笔者也。
  
  30多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那街道,那小河,那大礼堂,还有那吃饭的木板楼上……仿佛夹道“欢迎”“欢送”的人群,还在?
  那声音,那眼神,那手脚,那指点,还有那“啧啧”的“赞叹”声:“伲(你)看伲看:葛朗(这里)就是伊拉(他们)啊!”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比比划划;一边说说笑笑,一边还不停地前呼后拥、往后退缩的了……
  现在不客气地讲:早已移为平地了,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今年/2009年,明年/2010年之后,会是一个怎样的新城呢……
  是的。我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搞清楚:为啥就叫“泥城”的呢?是否如同“淹城”?
  是不是全村都是那么的泥(你)呢?
  是不是就是“我城”呢?
  是不是“泥”同“伲”呢?
  是不是“伲”就是“我”呢?
  那么,是不是是我写错了呢……
  是不是是我搞错了呢?
  是不是是我瞎猜的呢等等不一而论了。
  是不是、是不是,是我的胡里胡涂、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和胡作非为及胡说八道了呢?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的呢……
  泥城的由来:
  《光绪南汇县志》《南汇县续志》关于泥城的记载,较为确切可信,理由如下:
  (一)《光绪南汇县志》,是笔者所见最早记载泥城的历史文献。而乾隆五十八年(1793)刊印的《南汇县新志》,未见泥城相关记载。故大致可推定,泥城粗具规模,登上历史舞台,是在1793-1879年这段时期。《遗事》这段文字也证明,历史上,泥城确实有城,城为“土垒”,修筑于道光初年,用于防御海潮,垦种滩涂。泥城这个“土垒”,1879年尚“围峙如故”,彼时城中,已形成市集。泥城镇得名的路径,清晰而完整:泥城最初得名于防御海潮的土垒;后成为一团团路名,后又成为一团下三甲的甲名——甲是正式行政区,为1929年泥城乡得名奠定了基础。
  (二)购买濒海滩涂,募人垦种并筑“泥城”者,系董姓宁波人,非宁波虞氏。时间顺序上,先有“泥城”,后有白鹤屋。
  (三)泥城周长20余里(清光绪时期一里=576米),如以边长5里的正方形计算,城内面积为8.29平方公里,比一般的城池要大许多。泥城内较大的街市有:“横港镇”在“城中心”,为泥城菁华所萃;“泥城角”,在“泥城西南角”,也有街市,商店数十家,“民风不及横港之淳”,至清末民初,市面有所衰落。
  (四)白鹤屋为代表的虞氏九庭心庄园,及宁波埭和郭家埭等建筑物,确有实物。但虞姓京官根据金鸡(白鹤)指引筑城的故事,纯属后人想象:这些文章所述咸丰年间(1851-1861),只要去翻翻史书即可知,正值江南战乱频仍、十室九空、朝不保夕的年代,在那样的社会背景下,一个退休京官,焉能在一个外地海滩悠悠然地建造白鹤屋、围垦得田三千亩?
  
  2、崴泥了
  
  盛夏的夜晚,小镇还是迷人的。虽然,街道不多、不长,但是还是有很多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桥流水和路灯点点的。透着光点,树叶的斑驳,还是或多或少、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烙在了地上,随处可见,随风舞动,随地跳跃的呀……
  
  小宝(三宝),一人在家。自从初中毕业后,其实,哪有毕业啊,肆业还差不多。但是不论怎样,也都算是——毕业了!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地地道道的本乡本土的农民,一个大字也不识。对于小宝的今天,他们早就心满意足、很知足的了。镇上的孩子有什么,他的小宝也一定会有。有时还比别人要早、要多、要快呢。小宝也常常独自,或和大宝二宝一道:“到上海去!”
  小镇上的人们,把进城、到市区去,都讲成是“到上海去”。仿佛他们都是“外地人”一样。其实,市郊的大部分乡亲们都是这么“称呼”的:“到上海去!”
  小宝的学业,也就到此结束了。但是他的交际能力见长。他的酒量见长。特别是他的“第二春”见长……我行我素,独往独来,老子天下第一!谁怕谁呀?父母亲稍有不从,就以老(小)拳脚相加的呀。
  这样的孩子,怎会有啥出息呢?是小镇的不为,还是学校的不为?是父母的不为,还是他自己的不为的呢……
  小宝的私欲、个性和兽性等,都在不断地膨胀开来。
  
  大宝和二宝的情况,同小宝的大致差不多。恐怕半斤八两?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大宝是在家务农,但是“那可不是人干的活呢……”三天打鱼、四天晒网,哪有“哥们”在一起“快活”呢?
  二宝,也是。
  小镇本不大。再说了三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来二去,也就气味相投——一丘之貉了?
  
  这天夜里,小宝酒足饭饱,无所事事。家中的14吋“凯歌”大彩电,也没啥好看的。那时频道也少得可怜,央视的更是没有、收不到的了……
  要知道:这是他的父母,为了他去向亲戚朋友借的钱买的。小宝则不以为然。“这有哈呢,人家都是20吋大彩电的呢!”
  小宝,不知不觉,来到了大宝家。二宝也在。
  干啥呢?
  还不是在喝酒么。
  小宝要方便了。独自来到了屋外。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小宝打了一个酒嗝。“咯——我还能喝呢……”
  忽然,一辆自行车从他的眼皮底下“飘过”。是谁呀?那女子是有几分姿色?
  天黑,他是看不清的。但是他能闻到一股“香味”。他的手也就这么着“痒痒”起来的啦……闻香识玉么?其实没啥好香的,只不过是涂抹了一点儿——牡丹牌雪化膏么?
  “大宝——二宝,快来看呢!有一个大姑娘‘飘’过去啦——”
  “哈(啥)人?”“哈(啥)人?”大宝、二宝也冲了出来。
  “哪能?拉过来、白相(玩玩)白相?”
  “伲(你)敢么?”
  “伲敢么?”
  “伲不敢!”
  “我伲(我们)一道去!”
  “不敢!”
  “不敢!”
  “伲(你)不去,我去——”小宝挺身而出。其实,他动也没动一步的了,还是立在原地的了?
  
  “香味”。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算是——“职业敏感”吧!如同小猫闻到了小老鼠一样,来了精神,他的手也就这么着更加地“痒痒”起来的了……
  但是,如今的小猫,那都是宠物和尤物的了,早已没了野性,更不会去抓老鼠了。就连那野猫也会有老太太们主动来投喂的了……这是后话,也就案下不去多表了。
  “大宝、二宝,快来看呢!又有一个大姑娘‘飘’过来了——”
  “哈(啥)人?”
  “哈(啥)人?!”
  大宝、二宝又冲了出来。
  “哪能?拉过来、白相(玩玩)白相的吧——”
  “伲(你)敢么?”
  “伲(你)敢么?”
  “伲勿敢!”
  “我伲(我们)一道去吧——”
  “勿(不)敢!”
  “勿(不)敢!”
  “伲(你)勿去,伲(我)去!伲(我)去的啦——”小宝颤动着挺身而出了。
  看到没有,到了关键的时候,关键的地方和关键的事情上时,关键的人物,就出现了,就是要看小宝的了!也难怪:他俩一定要听小宝的。
  
  “快!快!脚踏车——”
  大宝忙从家里后院推出一辆“老坦克”(自行车)。
  除了铃不响,其余的什么都在响。叮叮当当的,唏哩哗啦的,左突右闪的……
  小宝连奔带爬地上了自行车。大宝和二宝也没闲着,跟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呢。
  小宝骑得是飞快。为了获取自己的猎物,他能慢么?
  前方一个上坡、一个大转弯、一个上小桥。这时那女子正在往上骑。
  小宝一用力、一蹬脚——冲了上去……
  “哎哟喂……你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就想同你——”话还没说完,小宝和那女子、连同车子,一道摔倒在小水沟里去了……
  没过多久,大宝和二宝,也就追上来了。二话没说,就将那女子给拖上来。
  旁边,正好有一个瓜棚。
  也不知这么巧,今夜瓜棚中没人。
  三下五除二,他们就将那女子的湿透泥泞的衣服,给全扒光了,然后大宝先扑了上去了——
  二宝这个急呀:“快点!快点!让我先来!”
  “戆大(傻瓜)!也勿(不)拉伲(我)?只晓得自家白相(玩)!是我搭(抓)牢的!我先上么——”
  小宝不知几时,也从水沟里爬了进来。他忙奔过来,拉起大宝——
  “再等一些些么……马上好了,马上就好了……”在这个最最关键的时候,大宝怎肯放手呢?他在用力,他在运动,他在尽情地运动……尽情地“享受”着的了……此时此刻,此起彼伏,此项运动,他……还会把小宝、二宝放在眼里么?
  那女子在拼命地在乱动——在喊叫、在哭泣——“我还是个大姑娘呢——”
  大宝,忙将她嘴巴捂住!
  小宝一把将大宝给拉起:“起来——让伲(我)先来!”
  大宝没辙了只得让他。想想实在“不忍心”呢——就差一点点了,就要放了……唉……其实当他拉出时,已“放了”——爽!
  这时,那女子一个翻滚欲要起身逃走。
  “你要往哪里逃——”大宝一把抓住她,又给翻了过来。
  小宝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了,拉开钮扣就扑了上去——
  完事之后:“爽——爽啊!伲(我)来!”
  “伲(我)先来!”“伲(我)先来——”
  “吵哈(啥)啦!有哈(啥)好吵的,哈(啥)人先来勿(不)是一样的啊!大宝——伲(你)先来!”小宝在训导、指挥着。
  接下来的描述都是多余的了。大宝美不胜收;二宝美好生活;小宝呢看着看着,又“痒痒”起来的了,借着酒兴他又上了第二“枪”的了……当然大宝和二宝,也不会示弱的,更不会输给他的。在比赛么?
  两个小时左右终于完事了。他们各自心满意足、无所顾忌地回家睡觉去了。
  那女子赶紧穿好湿漉漉的衣服,理了理头发,抽泣着……也回家去了。
  相安无事。
  一天。
  一周。
  一个多月都过去了。小镇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那么地平静、安宁和温馨。
  “平安无事的喽——”
  偿到甜头的人们,总是不大肯善罢甘休的,更何况是三个小“宝贝”呢?如此“解渴”啊!从此,他们仨也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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