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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命丧巫祖之地

作品名称:破天机盗门祖尸系列之困天迷龙局      作者:妖颜祸重      发布时间:2022-04-22 10:04:29      字数:3604

  引子:
  有这么一群行踪诡秘的人,常伴历代枭雄身边。他们识得天地阴阳,懂得战略攻防,辩得八卦五行,出入帝寝王陵。
  白天是孤傲难近的神,可借天时助地利,辅以各种妙计,攻城拔寨决胜于千里之外。但夜里却又是阴损可怕的鬼,常常派遣一支由番僧妖道,憋宝钎客,盗墓沉沙,方术奇人组成的特殊队伍,背地里干着一些见不得光的邪恶勾当。
  平日里他们是一明一暗分工合作,为主家聚宝敛财,排阴兵布鬼阵,起着聚、破、攻、防的作用。战时他们则不惜使用旁门左道邪门妖术,毁竞争对手祖屋坟地不说,还要泄人家风水的那股强龙之气。
  同时又在自己主家陵寝,布邪祟设机关,组杀局施迷圈,猎杀对手派出的盗墓之徒,以此来改变时势战局,并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历史进程。可以说是明争三分毁天下,暗战七回定乾坤。自此就开启了我国近千年的地上布杀局,地下设死棋的模式。
  直到多年后,我在红山地区的沙猢峒,意外地参与了一次秘密的盗掘活动,人还稀里糊涂被牵扯进一个千百年来未解的历史迷局中;并和我的死党们被裹挟在激仰的队伍里,一步步的被引诱着踏入了那密林交错水路纵横的鄂西北,闯进了邪魅丛生圈套连连的军师墓和囤阴兵百万的大漠战神陵......水兽奇聚的黄河古道君王墟,冰封于东北雪山深处的巫师谷。
  陆续又遭遇了那最为恐怖诡异的一幕。妖媚女子俯身于墙壁,组成的勾魂挂图,害人枉死又叫人欲罢不能的情欲棺床。势不两立又同葬一穴的妖道二人组。既可解构天机,又能改写历史的道家残书。行踪诡秘的撑渠憋宝人,爱钻荒坟的白皮姥姥,六十年才能一见的幽灵岛,扎纸船上倒扣的水泥棺,翻身晒月光的海底陈年死漂儿及大地之眼里沉睡的异装妖人。漠北迷阵里的席子坟,披美人皮祸害男人的白面尸婆,尸茧守护的邪物悬灵图,陷入大漠腹地的大觉元寺,屋脊上听人颂经的尸娃子,八宝转心机阔里奏出的往生曲《索命梵音》,催动尸僵的引魂布经轮,死后依然受刑的神之杀伐。月圆之夜黄河上才出现的半沉敛魂船,滩涂崖壁中水怪守护的邙山阴水墟。森林深处鬼火萦绕的狐仙庙,天湖透镜投射出的云顶天宫,万人共赴的尸仙涉水祭,损人精魄祸其残生的流云浮霜镜。枯井下的七宝云灵塔,黄土窝子下的马槽棺,被指甲挠花的醒世秘文。雪窝子里的巫蛊部落,废矿井里从未灭过的二十四盏尸油烛,以交换为代价开启龙脉地气的奇异机关。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尽与我家小太爷和一本不该出现的道家残书有关,也就是他们的相继出现,才引发了这场千百年前死人与现世活人的争夺,令我们这些后来人,不得不踏上那奇异恐怖的盗墓探险之旅。
  
  第1章、命丧巫祖之地
  民国九年,一批支援前线物资由军用卡车承载着,从重庆起运沿着损毁的山道向上海进发,在前道路被炸毁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绕道万州,经鄂西北穿越神农架无人区,向东缓慢而行。
  随着那断头路上的一声大吼,一些未知的生物就窜了出来,并在车队间来回地跳跃,只要见到人就是一下子,随即就将人给虏了去。
  感受到威胁的第五车队队长方爱民,率先大喊一声:“畜生你们冲老子来呀。”说完就站在了车楼子上,对着那滕蔓上的大家伙就开了火。听到枪响的众人,也纷纷一踹车门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并随同着开了枪。
  嗖嗖嗖几下数声惨叫,几个押运军车的士兵,在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只剩一杆长枪丢在地上。更有甚至者,只留下一条手臂在紧紧地攥着车门子。
  如此的速度简直就是神出鬼没,反应稍慢的众人可以说是连个鬼影都没见到一个,车队的防御力量在瞬间就被人给瓦解了。
  队长方爱民见自己的阵地已经失守,赶忙是快步向车队后面跑去,希望能指挥大家快速调头离开。随即高声呼喊着众人:“我们遭到了未知生物的伏击,大家快撤呀!”说完就带着众人朝着那荡来的藤蔓开了枪,“噼里啪啦”一阵疯狂的扫射,“咕咚”一声,一个大家伙就掉在众人的面前。
  就在弄人赶忙上去补枪时,身后和前方就传来的皮球“啪嚓”的乱响,随即近百个黑影就落了下来。
  躺在车厢里刚刚醒酒的年轻人,正好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跳上车前猛的一踩油门调转车头就飞快地跑路了。
  也就是他的一个逃窜,立刻引发了这未知生物的疯狂屠杀。方爱民等人无奈只能是对着三面的包围,咬牙切齿地开了火。在这全力的抵抗下,枪声在这漆黑的无人区都快要赶上过年的鞭炮了,连枪管子都被打红了。
  在最终的弹药快速消耗后,几十人无奈的选择了纵身一跃,漆黑的山涧可以说是呐喊声异常的惨烈。
  也许是老天爷的眷顾,方爱民十余人被挂在了悬崖深处的树枝上,众人一醒来就被眼前所见的场景给惊呆了。原来他们竟然意外地坠落在了破碎的溶洞内,那诡秘异常的土家祭祀墓地可以说是随处可见。
  看着眼前树枝上悬挂的一张张人皮尸衣,众人是不由得一阵大喊,随即栖息在这诡秘地界的鸟儿,纷纷被惊了起来,并铺天盖地地对众人展开了攻击。
  随着远处那屎黄色的烟雾升腾而起,鸟儿们呼啦一下,来了个低空盘旋,随即就不管不顾的向那山洞里扎去。树枝上悬挂着的人皮尸衣和上面的铃铛突然迎风摆动起来,并发出了那瘆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随即众人感觉到一阵头晕脑胀,纷纷是撕扯起了头皮。一会的工夫,深谷之下就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
  
  次年七月夜晚“嗡-嗡---嗡”尖锐的警报声长鸣,划破了上海市寂静的夜空。仁济医院在郊外的一处仓库大院,受到警报影响突然熄灭了灯光,里面停靠的十几辆美式军用卡车也纷纷熄了火。人们从车上慌乱地跳下,仓促中手电掉在了地上,光束翻滚着四下散射,让大院变得光影闪动。
  “大刘快趴下,摁灭手电!”国军某师第六运输队第四小队队长赵达,正拼命地向卡车跑来,一步跃起扑向了滚动的手电,用身体捂住了光亮。他的动作十分的娴熟,已是下意识的。
  粗壮的汉子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仰头扯着嗓子,以一口山东话大喊着:“铁鹞子来了,大家快趴下别乱跑!”着蓝色粗布工装的人,根本就没听进他的话,依旧慌张的四处乱窜。
  飞机一阵俯冲低吟,射下了密密麻麻的子弹。弹坑像一条长蛇,由远处向人群冲来,打得发动机盖是叮当的乱响。众人听闻赶忙抱头扑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向车下爬去,一个个捂着耳朵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随着飞机低空呼啸而过,并渐渐远去。众人才松了口气,慢慢的试探着从车底爬出,胡乱拍打着身上的土,吐着嘴里的污泥,无奈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咒骂着日本鬼子的先人。
  人群里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急促地怕打着老者的面庞。焦急地喊着:“陈老快醒醒,你不要吓我呀!”穿灰袍留着山羊胡的老学究,两眼微闭,眼镜歪向一边,静静地躺在年轻人的怀里。他整条衣袖已被殷红,血液顺着手臂流淌,滴落在身旁的土地上。
  多次呼唤老者才缓慢地睁开眼,颤斗着伸出手,想要抚正眼镜。此时老者已是气若游丝,命如风中残叶。“伯...颜,我命恐不久矣。你父所托之事,今生恐难兑现。后面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东西就在...”老者脑话没说完,嘴角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年轻人摇晃着老者,哭喊着:“陈老你不能走,话还没说完呢。”老人的脸色已是灰白,没有了生人的气息,头也自然地垂了下去;唯独他那满是鲜血的手,却一直没有落下,死死地指着不远处的一辆大卡车。
  赵达拖着一条瘸腿,向围观的众人跑来。他伸出两指探着老者的鼻息,随即表情一定。围观的众人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异常,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陈老已走诸位节哀,大家赶紧上车,一会铁鹞子又飞回来了。”说完赵达用衣袖蹭过面颊,抹去自己眼角的鲜血。一把从甄伯颜的怀里抢过尸体,将其安置在满是货物的1号车厢里,并为其搭上一块满是油污的苫布。
  一白白净净的女孩子拉起愣在地上的甄伯颜:“伯颜你要镇静,陈老已去世了,护送这最后一批国宝的事,就只能由咱们来替他完成了。”说完扯着男子的衣袖,向卡车跑去。其他人也立刻缓过神来,快速翻上各自的车辆。
  六辆满载货物的美式大卡车,带着沮丧的心情,连夜开出了上海。为了躲避日军侦察机和战斗机的骚扰,整个车队昼伏夜出,即使是深夜也根本不敢开灯,只能凭借对路线的熟知摸索着前进,一点点的向陪都重庆进发。
  黑暗的山谷里,大卡车在陡峭的山路上整整行驶了一夜。人们在拥挤的车厢里也是整整颠簸了一夜,在不知不觉中车辆已经进了湖北境内。
  倚坐在车厢里的押运兵朱耀光,无聊地用枪托捣着身边的大木头箱子,操着一口湖北武昌话抱怨道:“以咱们现在的行进速度,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重庆。”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朱耀光作为老汽车运输兵,对这条穿行于深山峡谷的土公路再熟悉不过了。现在就连他都露出了满面愁容,他的叹息无形中增大了同车三个知识分子的心理压力,也让车里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坐在车楼里的赵达,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忙扭过头来打断朱耀光的话:“老朱你又在胡扯什么?!只要进了鄂西北的深山,那铁鹞子就是再有能耐,也拿咱们没办法了。”说完一甩手,向车厢里扔来半包哈迪逊香烟。
  “赵队你不是要走那条线吧,鄂西虽有深山峡谷作屏障,但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峭壁路有多难走。万一有个闪失坠了崖,咱们就真连个渣渣也不剩了。”黑胖的朱耀光从箱子上滑下来,嘴里嘟囔着。烟盒飞来都没反应过来,反被身旁瘦高的文物押运员黎汉祥给单手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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