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差1

　　从西安北路乘座D8053动車，2个多小时便到延安。一出火車站感到这座城市干净整洁，空气清新，街道两边铺面林立，主要是各种特色餐饮小吃，面食店，羊杂羊肉店，还有南方小吃店及西南面食，零星间杂着本地特产店。其次是酒店宾馆银行，便利店。杨柳依依，大街小巷散发出陕北热情好客的气息，还有红色旅游的韵味。延安是地区市，属陕西省管辖，常住人口226万人左右，2区11县。主要景点有延河、宝塔山、杨家岭、枣园、壶口瀑布、南泥湾、木兰祠、梁家河、乾坤湾、革命烈士纪念馆、清凉山、凤凰山等等。
　　经过几天的熟悉认知延安。延安是座山城，长条形状。主干道两条，其中一条是国道。延安是革命圣地,有三黄一圣之称。黄土黄河黄帝，一圣便是革命圣地。它既是红军长征的落脚点,共产党的孵化园，也是共产党赢得抗日和解放战争胜利,进而夺取全国胜利的出发点。巍巍宝塔山、滚滚延河水，承载了多少英雄豪情壮志。
　　延安古称肤施、延州，有“塞上咽喉”“军事重镇”之称，被誉为“三秦锁钥，五路襟喉”。很早就有人类活动，也是有名的古战场，范仲淹曾在此驻守对抗西夏。1937年1月，毛主席领导的中央红军长征进驻凤凰山，延安从此成为中国革命的中心。其后十年，毛主席曾先后在凤凰山、杨家岭、枣园、王家坪、清凉山居住，因为战争环境和艰苦条件，他住过12个地方，搬了14次家，1947年3月从王家坪撤离。除了指挥政治军事斗争，在窑洞的煤油灯下，毛主席写出了《论持久战》《论联合政府》《新民主主义论》等112篇文章。延安干部学院的教授说，这里是毛泽东思想成熟的地方。
　　在出差闲余之时，便漫步在延安的大街小巷，延安最‘繁华的地点是中心街和二道街，中心街是商城商贸繁华地段，包括家电，服装，手饰，包具类，书籍等。二道街是餐饮一条街，本地和外地餐饮特色小店林立，小吃琳琅满目，圪坨，烙饼，推黄，凉皮，老潼关肉夹馍，魏家凉皮，羊杂碎，羊肉，羊腿，牛肉面，香茹面，重庆小面，杭州小笼包，沙县小吃，拉面等等。还有肯德基，麦当劳，德克士等西食食品。游玩路线便是延安革命烈士纪念馆，杨家岭，枣园，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南泥湾，梁家河，乾坤湾等地。
　　第一站便是延安革命烈士纪念馆，庄重肃静的延安革命烈士纪念馆淋浴在细雨蒙蒙中，展馆里面图形并茂讲述着中国革命的坚苦历程，讲解圣地延安的胜利成果。馆前毛主席雕像屹立中央，精神抖擞，指点天下。杨家岭会堂和五大主席故居，故居错落有序地排列，体现在艰苦岁月中优良传统，杨家岭的清晨，毛主席自力更生，种植蔬菜的场景又浮现脑海。一曲《东方红》让大家热泪盈眶，久久不能平静。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里摆着简陋的木桌长凳，却在这里缔造一个新中国。1941年5月，毛主席和朱德总司令在此参加会议，发表了著名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议》，让中国的文艺从这腾飞，走向胜利走向全国。杨家岭中央会堂是1942年建成的，这个中西合璧建筑的设计者杨作材，是个能文能武的党员知识分子。在无钢筋水泥、无起重机械的条件下，以陕北修窑经验结合西方建筑思想，精心设计了这座土洋结合、气势宏伟的礼堂。1945年4月到6月，党的七大在这里召开，现在里面的陈设仍然保持着当时的风貌。主席台正中是毛泽东、朱德的巨幅画像，上方刻着大字“在毛泽东的旗帜下胜利前进”。在七届一中全会上，选举毛泽东为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书记处主席。这是毛主席第一次成为党名正言顺的最高领导人。
　　延安的城市建设，就是沿着延河河流铺开，线状发展。从西北到东南，窄窄一条线依次是枣园、杨家岭、王家坪，再向前就是靠在一起的清凉山、宝塔山和凤凰山。延安时期，毛主席和中央各机关的活动区域，主要在这几个地方。
　　公交过二个站便到枣园，满园的枣树错落有致地排列，五大主席的铜像立于枣园，栩栩如生，目运前方，自信地微笑。作战室位于铜像右侧，这里指挥着千军万马，经历抗日和解放战争，从这里走向胜利走向和平。刘少奇和彭德怀故居并列而立，两人是邻居战友同乡，一起渡过漫长坚苦的革命岁月。后面是毛泽东和朱德的故居。还保留当年窑洞的原状。枣园还有中国行政中心旧址。枣园游客服务中心跟其它景区的游客中心一样，红色记忆，红色回味。当年绣有为人民服务的书包，子弹组装的坦克，飞机，军航，毛主席诗词选，雕像，腰鼓，红枣片，酸枣，小米，特色小吃等，都是当年的延安记忆。在主席们的办公和居住地中，枣园的条件是最好的。中央书记处在这里领导开展了整风和大生产运动，筹备了中国共产党“七大”。
　　1944年9月，毛泽东主席在枣园出席张思德追悼会，发表了讲话《为人民服务》。1947年8月，蒋介石飞抵“收复”的延安后，到枣园毛主席住所进行了参观，为里面设施的简陋所震撼。据说他还去摇了摇主席用的木头纺车，不过没有纺成纱线。
　　如今的枣园，绿树成荫，碧草青青，还有一个“幸福渠”终日流水，在干旱的延安堪称福地。枣园里有个剪纸艺术馆，十几年没变模样，只有里面的主人从小姑娘变成了孩子妈。枣园和中央大礼堂的题字，都是由康生所写。
　　巍巍宝塔依然，我一口气跑上塔顶留影，途中经过陕北特色民宿，日军学校旧址。站在塔顶，延安城市风景尽览眼底，雄伟的延河大桥，气势磅礴的延安体育馆，古香古色的南山里，绵延不绝的街道，还有对面的特色的凤凰山。让宝塔更添几份神秘而又雄壮。滚滚延河水己不复存在，只有一条小河穿桥而流，这便是现在的延河。听导游讲2013年延河发大水，冲毁了很多建筑，凤凰山的毛主席旧居坍塌，宝塔山滑坡，差19米宝塔就掉下去了。滔滔不绝的延河己在岁月的流失中远去。
　　周六去了最远的景点南泥湾，一路上白雪皑皑，给黄土高原披上银装素
　　裹。1941年，王震率领的三五九旅进驻南泥湾屯垦，把南泥湾变成了“处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的陕北好江南。有一张毛主席视察南泥湾的照片，他老人家上衣口袋鼓鼓囊囊的，那是半只烧鸡。1943年10月，毛主席再到南泥湾视察，部队拿自己的劳动成果招待，考虑到主席生活艰苦，部队领导便把吃剩下的半只鸡塞进了他的衣袋。真让人感动。途中巧途西安岳老师，我们亲自找到原炮兵学校旧址，正如南泥湾里面。
　　我们俩畅游一翻，党微广场上游人如织，要么休息要么留影，要么跟小商贩购买特色小吃，小米，枣，烤红暑，烟酒等。忙得不亦乐乎。
　　时光荏苒，随着时间变迁，小时候熟悉的侠天游民歌不见了，山丹丹花已暗然消失。主席那个时代的延安在脱变，蝶变。夕阳西下，映照着黄土高坡，是一望无际的沟沟峁峁，不见了。怀抱鞭子的汉子头扎毛巾身穿黑袄，前面的羊群踏出腾腾沙尘，优扬的陕北民歌信天游已不复存在了。没有路遥笔下《平凡的世界》的双水村，没有了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坡，没有了原来的窑洞。
　　有了南泥湾飞机，动车轨道，高速公路，翻山越岭，四通八达。还有飞驰的小轿车，越野车。马车，牛车成为一道风景，留存在人民的延安记忆中。延安人民常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米脂是个出美女的地方，传说是貂婵老家，那里还有貂蝉广场呢。我们没有时间去梁家河，乾坤湾，志丹县，希望下一次有时间去习大大生活工作过的梁家河，体验习大大的7年知青岁月。
　　现在的延安的变化体现在绿化上，禁止放牧，羊群只能圏养。虽然都叫黄土高原，各地的自然状况差别很大，有黄土遍地的，也有绿意盎然的。属于延安的黄龙、黄陵等县绿化一直不错，走在路上难见黄土，而且苍松翠柏居多。黄龙县森林覆盖率87%，林草覆盖率高达92%；黄陵县森林覆盖率也在75%以上，黄帝陵前的“黄帝手植柏”距今已经五千多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柏树。黄龙、黄陵加上壶口瀑布所在的宜川县，就有黄陵、黄龙山两个国家级公园，以前就是典型黄土模样，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绿，已经成为青山了。史诗《延安颂》，一部红色经典，一个小时的震撼演出，听到经典歌曲，看到历史场景，是延安记忆完美重现。延安精神永放光芒。
　　手抓黄土我不放，紧紧儿贴在心窝上。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千声万声呼唤你——母亲延安就在这里！这是著名诗人贺敬之的经典之作《回延安》。随着时间流逝，年代变迀，延安必然会青山绿水，碧波荡漾川流不息，延安这座革命圣地、千年古城，在庄严雄伟，清新净化之外，也更具有秀丽古韵、诗情画意。